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章 憤怒火焰

第21章 憤怒火焰


兄弟我在義烏的發財史·大結局 蛇蠍 再見,我的總裁大人 我有一方小魚塘 五美緣全傳 論修真男主的可攻略性 重生修龍 朝華若夢 墳嶺村筆記 小橋流水人家

第21章 憤怒火焰

第21章 憤怒火焰

柔和的光線打在絲滑的蠶絲被上,發出一道道晃眼的光芒,這一覺睡的太香甜了,容九兒好久好久沒有如此享受充足的睡眠了。

果然是一場拳擊,讓自己全身的暴虐都得到釋放和減壓。

她用手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許嘉嘉還真夠姐們,把自己送回來,還給自己洗澡了,薰衣草的香味令她腦洞開啟。

卻不想真正的睜開眼睛,太想一直就這樣享受著這種溫和的陽光浴。

再不捨得,也要起床,真的好餓好餓。

容九兒眯著眼睛,模糊的視線中,她怎麼看到一張不合時宜的相片。

“啊——”陰魂不散嗎?還是還在夢裡。

容九兒不敢再有猶豫,一個魚躍跳了起來。

不是在自己的公寓裡?看著這個臭男人的照片,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這麼衰?哪哪都有他啊?

那自己臨昏迷時,聽到的那道熟悉的聲音,根本就不是幻覺。

驚慌失措,顧不得自己穿著睡衣,更顧不得穿的誰的睡衣,她心情亂糟糟的,想趕緊逃離這個令她尷尬無比的地方。

逃,可以說是容九兒最為不屑的一個詞,如今也只能緊閉呼吸,灰溜溜的貼著牆角,貓著腳步溜號了,因為她下樓的時候已經看到客廳那抹身影,說什麼都不能讓他發現。

葉景丞覺得好笑極了,剛才那震耳欲聾的喊聲,難道是掩耳盜鈴嗎?

這個妞難不成以為自己是個聾子?

剛剛如此大的動靜,此刻卻躲閃著自己,好像自己要吃掉她似得,這戲唱的哪一齣:“你不覺得多此一舉嗎?”

“呵呵——”

容九兒乾笑道,心中早把葉景丞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終於知道什麼叫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的窘迫。

這個時候,容九兒真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葉景丞端著一杯早茶,抿著嘴,忍著笑意:“坐下聊聊吧!”

“聊什麼?如果說聊假結婚?免談。”既然被抓個正形,容九兒覺得也沒有必要在躲躲閃閃的,畢竟,人家救了自己,本應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偏偏他們就是那種孽緣,躲都躲不掉的孽。

想起昨晚的事情,九兒只想要逃避,她昨晚許是腦子壞掉了,才會答應要嫁給他。

“當然,假結婚也需要雙方你情我願的,你不願意,我也不能綁架你,不是嗎?”葉景丞望著容九兒一臉戒備的樣子,只覺得有些好笑。

只不過假結婚?她怎麼如此大的反應。

難道她另有意中人?只是沒有查出來嗎?

“那我們還有什麼可聊的?”容九兒不覺得自己對這個臭男人有什麼切膚的感激之情。

恰恰相反,她真的很厭煩這種莫名的奇遇,每一次比演電影都來的突然,讓她防不勝防,這種沒有一點把握的日子,她可是一天都不想過。

簡直就是對她這個縝密之人的埋汰。

“難道我們之間連聊天的話題都沒有了嗎?還是你真的不想跟我聊?想跟別人聊?”葉景丞蹙著眉頭,有些不懂容九兒的奇怪思想。

她真的對自己那麼有距離感嗎?不管如何,跟她這些不期而遇的相逢,他都有些感覺,怎麼這個城市這麼小,小的連他出個門都能遇見她。

“呃?也不是沒有話題聊,只不過,我們男未婚女未嫁的坐在一起談,容易讓人產生不必要的聯想。”容九兒乾嚥了幾口唾液,心中鄙夷的望著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

她怎麼哪哪都覺得他想假結婚有什麼陰謀?她容九兒最不喜歡跟那種喜歡設套的人交往,她覺得累。

那種人活的多辛苦,每天睜開眼都在算計,活著有什麼意思?

葉景丞聳了一下肩,無所謂的說道:“既然影響如此不好,那就沒有談的必要,不過,今早的新聞聯播還是奉勸你看一下,好像說你的定親事情。”

葉景丞說完,轉身上樓,一點都沒有勉強容九兒的意思。

“難道我想多了,他只是想幫助我而已?”容九兒望著那堅挺的背影,說不出的憋屈,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容家故意設的局嗎?

我容九兒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一個定親;大不了到時候逃之夭夭,讓他們誰想去誰去?

哼,折騰這麼大的動靜,難道以為我容九兒是嚇唬大的嗎?

“本臺節目獨家報道,蘇家跟容家的這場豪華訂婚儀式,有很多內幕訊息,一一傳出,據說,容家不僅要打造一場盛世宴會;會不會有一個神祕的大禮?畢竟這可是容家跟蘇家強強聯姻的盛宴。”容九兒隨手搖開電視,怎麼也沒想到,容家竟然如此欺人太甚。

這是丫的逼著自己嫁給蘇紹霖的節奏?

昨天在醫院,他們的所作所為自己已經難以容忍,如今,又拿神祕大禮來威脅自己,他們是不是覺得容九兒就是一個隨意捏的軟柿子。

憤怒的火焰竄上心頭,容九兒想都沒想,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要往外走,她絕不容許自己如此被他們玩股在手掌心。

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她也不要讓自己活在一個隨意揉捏的環境裡。

憤怒的火焰就像熊熊的火焰燃燒著容九兒的頭腦,她心中就只剩下一個念頭,他們不讓自己好過,自己也絕不會讓他們活的輕鬆,舒服。

“衝動是魔鬼,凌遲處死絕比那種秋後斬首來的痛快,容九兒,難道你的智商真的為零嗎?還是你覺得自己就是賤命一條,一命抵一命罷了,我想那一種辦法比你這種粗魯的辦法更為有殺傷力?難道不是嗎?”本想端份早點的葉景丞望著容九兒如此不冷靜的狀態,好心的提醒道。

剛要跨出門的容九兒像洩了氣的皮球,杵在那裡一動不動,是啊,為什麼自己一定要讓他們骯髒的血玷汙了自己的雙手,他們不是想讓自己做個補救的手術嗎?不是想讓自己成為一個名門貴媛嗎?自己偏偏不會如他們所願。

為什麼一定要靠他們容家的來活,憑什麼?她容九兒從來沒有吃他容家的,喝他容家的,就算十多年的撫養,自己也不是一直在用血液在償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