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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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改變
第二十九章 改變寧不知道馮熙最後跟葉青青說了些什麼,總之葉青青一些後,很平靜地離開偏殿,準確地說是離開馮家,抱著那個孩子的骨灰去了國華寺,削髮為尼,決定用餘生在佛前懺悔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雖然不知道其中是真心還是另一場演技,但是馮寧還是從心底裡鬆了一口氣。
無論怎樣,朋友一場她不希望葉青青有太慘的結局,這樣算是最好的結局。
只是,馮寧轉過頭,剛好撞上馮熙還來不及掩飾的痛苦,馮寧的心頭狠狠地一撞,哥哥終究是個溫柔的人,雖然那天口頭上說得那麼殘酷,但最終還是為自己愛過或者仍然愛著的女人留下了一條活路。
只是自己的心底的情傷何時能完好呢?這兩個人的愛情帶著血與火,傷害與背叛,但夾雜其中的仍然有真愛,只是馮寧插不上手,也無力去做些什麼,或者跟本就不能做些什麼,只能看著一對有情人帶著傷痛勞燕分飛各西東。
馮寧總覺得自己要負上一些責任,畢竟是她親手拉開了整部戲的大幕。
“這不是你的錯!”兩人錯身時馮熙卻如看透了馮寧的心思,淡淡地一句話留在馮寧耳邊。
怎麼不是她的錯呢?是她輕信了葉青青,是她親手把葉青青推到哥哥的身邊,也是她一個勁地在旁邊出謀劃策把這兩人湊成一對。
如今這般結局怎不叫她愧疚萬分。
可是如果她越是如此想,哥哥會更加難過吧。
罷罷罷!目前先還是把這件事放在一邊,等過段日子,大家的心情都稍稍平復。
再慢慢地好言相勸起沉痾。
有時候時間和沉默才是最好的療傷藥!想到這裡。
馮寧勉強揚起一抹笑,對著一直坐於一旁的拓跋儀說道:“這次多虧嫂子,否則真要出大事了!”“這本是臣婦應做地。
只是太后娘娘下次莫要什麼人都往我們府上塞了,這次好在是個細作,若是個刺客可怎麼地好。”
拓跋儀只是微微點點頭,眉眼都在笑,出口就是幸災樂禍地諷刺。
馮熙聽了微微皺眉,馮寧卻不以為意,她早知道自從自己把葉青青送於馮熙以後,這個嫂子早以恨自己入骨。
當初在宮中的情意都已經轉為濃濃的憤恨。
不過這也難怪,若是換了自己,恐怕也會如此,無所謂對錯。
“是了,我年輕氣盛的,難免就著了有心人的道。
我這裡給嫂子陪個不是。”
畢竟自己的確有些對不起她,馮寧還是決定放低身子。
向拓跋儀道了歉。
“臣婦是什麼人呢,怎麼擔得起娘娘的不是,只是下回不要往死裡作踐臣婦就好。”
拓跋儀卻是眼皮抬也沒抬,口中依然吐出諷刺之語。
馮寧微微一怔,一時之間不知說些什麼好。
自己好像很久都沒見這個嫂子。
以往有事還會招進宮來說說話。
後來葉青青嫁到馮府,這一切事情都下意識地叫了葉青青代為傳話或是商量。
只是印象中拓跋儀是明禮端莊,儀態萬千的公主殿下。
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開口閉口就是諷刺,尖酸刻薄的小婦人,不知怎麼的,馮寧看著眼前地拓跋儀突然把她與魯迅先生故鄉里頭那個“圓規”楊二嫂的形象重疊起來。
搖搖頭,晃去自己可笑的念頭,面前的拓跋儀還是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吊高著眼睛看著馮寧,帶著濃濃的諷刺。
馮寧正待繼續說些什麼,但拓跋儀這付樣子讓馮寧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下去,只得長長一嘆。
馮熙見狀,一個妻子一個妹妹,也只能上來打圓場,說道:“這時候不早了,我與娘娘還有事說,不若儀兒先回去吧。”
拓跋儀這時才收回對馮寧地注視,看向馮熙,似笑非笑地點點頭,說道:“既然老爺這麼說了,我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這個命。”
說完也不待馮寧兄妹反應,也不行禮告退,徑直走了。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馮寧看著拓跋儀走遠,才有些詫異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講話越來越刻薄,每次與她講話都很累,動不動就挑刺,講不過就端出個公主身份。”
馮熙嘆氣道,“本以為是個賢德娘子,現在想來倒是有一半般被騙了,哪個公主是好伺候地。”
對於馮熙的說辭馮寧倒不認同,拓跋儀這般性情大變逃不脫一個情字,對哥哥用情越深,看著在無數個其他女人身上徘徊默默隱忍,到最後愛上的還不是她,自然忍不住爆發了,只是這般行為卻有哥哥推得越加的遠,這樣的惡性迴圈,難怪拓跋儀會變成這付惹人厭地樣子。
不由感慨道:“愛情真是個可怕地東西,可以把一個人改變成這樣!”馮熙聞言卻沒有作答,也不知是故意不答還是沒有聽懂,卻說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你先別悲風傷秋的,我有事說!”“不是藉口嗎?”馮寧愕然。
“我什麼時候說了是藉口,是正事。”
馮熙加重了語氣。
說起正事,馮寧也嚴肅起來,直起身子說道:“什麼事這麼嚴重?”“明日大宋地使節團就要到了,後天便要正式上朝晉見。”
馮寧重重一愣,脫口而出:“怎麼這麼快。”
“是到了時候,只不過最近事多才會覺得快了。”
馮熙說道。
馮寧聽了沉默不語,是了,這些日子都在搞葉青青的事才會覺得時間快了。
終於還是要見到他了嗎?“哥哥說的是,他們自來晉見,我依舊如往常一樣便可。”
馮熙暗自點頭,嘴上卻說:“這樣最好,只是只怕你到時候見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
“哥哥,我好歹也經歷了這麼多,這點城府還是有的。”
馮寧笑道,心中卻是捲起千層波浪,拳頭暗暗握緊,終於可以問個明白,終於可以好好發洩一番!馮熙看了馮寧半天,方才說道:“你私底下想怎樣我不管,只是朝堂上那麼多眼睛盯著萬不能有什麼差錯!”“行了,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也經歷過極凶險的事,到時絕對忍得住的。”
馮寧連忙保證道。
“你既這麼說我也放心了。”
馮熙定了定,有說道,“只是最好他不要在大魏公開出現,特別是以大宋使節的身份。”
“哥哥,你想怎樣?”馮寧一驚,忙急急問道。
馮熙一笑,嘆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
“不是,不是!”馮寧不好意思地連連擺手。
“還說不是孩子,遇到他的事情就這樣的慌了手腳。
何況關鍵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你那位到底想怎樣?”馮熙笑道,但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
馮寧聞言也進入了深思,是啊,拓跋浚,你到底想怎樣?!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