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九章 恨難消

第二十九章 恨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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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恨難消

第二十九章 恨難消“這麼說來,薛猛之死了。”

馮寧淡淡地說道,彷彿這一切和她毫不相干。

“是,死後還被庫汗原鞭屍!”一向淡定的張佑卻有些興奮,終於棋盤上的每一個棋子都向著正確的方向前行。

“這真是報應!”馮寧一笑。

那個當初如此折辱她們母女的惡人終還是死了,而且死得這麼的悽慘!本該高興無比,殺母仇人終於死了,只是心中終是打了一個結,心中終是從此帶上了對一個人的愧疚,再也不能純粹的開心。

張佑默然,他知道這件事對馮寧的衝擊有些大了,只是這世上本就是這樣,只能犧牲一小部分人才能換取大部分人的幸福安康。

天下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馮寧亦默然,道理她都知道,理智也告訴她這是最好的結果,只是情感上終是有些難過。

抬起手,對著明媚的陽光張開手掌,潔白無暇的一雙手,卻隱隱有著骯髒的鮮血流過。

浚哥,你一不在,我連留住潔白的能力都沒有了!好一會,才穩了穩心神,沒有任何感情地問道:“源賀那邊怎麼樣?”“已經出發了!”張佑看馮寧已經冷靜下來,忙答道。

那就好,他女兒的婚禮別忘了準備一份厚禮送去。”

“是!”張佑飛快地答道。

夜已深沉,庫汗原一襲黑衣,悄悄地來到普六如敬的府第。

普六如敬正坐在前廳等著他,而且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庫汗原覺得情況越來越詭異,想要脫身,但想起兩個妹妹。

只得硬著頭皮上前。

普六如敬什麼都沒說,抓起他的手就拉著他向一處隱祕的所在走去。

“普六如兄,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我妹妹呢?”庫汗原狐疑道。

“先請賢弟前去看一樣東西。

賢弟看了就明白了,只是到時千萬要鎮定。”

普六如敬輕聲說道。

庫汗原卻是越來越糊塗。

而且他還感覺到一股莫明的害怕和陰森。

動了動嘴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先去看看再做打算吧。

但願不是他承受不起地結果!在普六如敬的帶領下,兩人走進一間密室。

只有簡單的一章床,一塊大大地白布下蓋著兩個凸起的物體。

“這是……”庫汗原顫聲道。

他已經猜到了,其實早該知道地,只是為著那一絲希望,還在苦苦掙扎著。

普六如敬一言不發,只是一把揭開了蓋在上面的白布。

是兩個年輕女孩的屍體!庫汗原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他怕自己會狂吼起來.雖然隱隱已經有了些心裡準備,但是看見兩個妹妹的屍體他還是很激動。

很長一段時間,密室裡沒有一絲響動,只有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還有庫汗原地淚滴下地上的聲音。

普六如敬心底深深地嘆息。

男兒雖然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庫汗原仔細地撫了撫兩個妹妹的臉龐,只是那額上的黑色掌印卻讓他心驚不已。

他終於明白了。

前後所有的事情。

乙渾,狂費他為他賣命十幾年。

居然換來這種結果。

到底恨難消!普六如敬看著庫汗原的面色越來越鐵青。

卻不輕不重地說道:“剛找到她們的時候,很狼狽。

明顯是被人害了。

我已經讓婢女清理過了。”

“你是從哪裡找到她們的?”庫汗原聽後先是不發一言,半響才認真地問道。

“那天我的手下看到乙擄鬼鬼祟祟地,就一路跟蹤,才發現的。

真是抱歉,我找到她們時已經斷氣多時了。”

普六如敬誠懇地說道。

“是嗎?”庫汗原苦笑,“想要我幹什麼?”普六如敬默然,庫汗原果真也不是簡單的角色。

也是,否則怎麼可能呆在乙渾身邊十餘年榮辱不衰。

“希望你見一見國舅爺。”

普六如敬拿定主意,索性就直說。

“馮家?怪不得!原來你是……”一瞬間,庫汗原瞭然。

“不是,我只是那牆頭地草。”

不知為何,普六如敬苦澀地說道。

面前這個男人有一種可以讓人信任的能力,想了想又說道,“你要是不願意,就當你沒來。”

“不!我很願意,因為我恨難消!”庫汗原地整個人都陷入仇恨之中,分外猙獰。

普六如敬長嘆一聲。

“晉昌,你今日特別地興奮。”

李衝在月下亭找到了對月獨飲的馮熙。

“是思順啊,來來來,賠我喝上一杯。”

馮熙一見李衝,熱情地招呼道。

李衝也不客氣,坐下,倒酒。

“思順,一切都進入正題了。”

馮熙高興地說道。

“而且你們兄妹地殺母仇人也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李衝也笑道,終於一切都快結束了。

馮熙哈哈大笑,滿滿地飲下一杯:“真希望可以代替庫汗原,把薛猛之千刀萬剮!可惜了!”“還不滿足嗎?”李沖淡淡地問道。

“是啊,不能手刃仇人終是人生一大遺憾。”

馮熙嘆道。

李衝看著馮熙不說話了,慢慢地端起杯子,然後慢慢地啜飲。

其實薛猛之只是一把刀而已,只是,有時候只能恨那把刀罷了。

即使馮熙馮寧兄妹聰明絕頂,也只能難得糊塗。

也好,讓他發洩一番也好。

“對了,你準備要庫汗原怎麼樣?”李衝半響才問道。

“沒怎麼樣,只是希望他能在適當的時候讓乙渾變成空頭元帥罷了。”

馮熙不在意地說道。

“那還有普六如敬,也希望如此。”

李衝補充道。

“一定如此,在羌族的時候,遇到蛇時。

羌人一點都不害怕,反而一下子就打到蛇的七寸。

那時我便認為人和蛇是一樣的,都有弱點地。

只是打到弱點上,就是無可奈何。

而他們兩個的弱點都在我們手上。”

馮熙說得信心滿滿。

李衝聽了。

不說話,把真是情緒隱於杯子裡,只是有些不夠君子了,但真的是無可奈何了。

馮寧來到拓拔晗和拓拔曦居住地殿中,不知為何今夜特別想見這兩個寶貝。

還有一些事也要交待了。

來到殿中。

拓拔曦已然熟睡。

而拓拔晗卻睜著大大的眼珠,四處轉悠。

揮手止住正要請安地宮人們。

拓拔晗立刻閉上了眼睛。

沒由來地一笑,走近輕輕為拓拔曦掖緊被角。

然後抱起拓拔晗,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寢室。

“孃親。”

拓拔晗很懂事,直到來到馮寧的寢室才出聲喚道。

“怎麼不睡覺啊?”馮寧一邊問道一邊把拓拔晗小心地放在自己的**,蓋上毯子。

“孃親不也沒睡嗎。”

拓拔晗眼珠一轉,說道。

馮寧哭笑不得,輕輕地扣了扣他的額頭,方才笑道:“孃親是大人。”

“我也是大人了!”拓拔晗不服氣地反駁道。

“你哪點像大人了?”“我哪裡不像大人拉!”拓拔晗說得老氣橫秋。

馮寧再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輕點拓拔晗地鼻頭:“你呀!”也翻身上床,掀開毯子,揉住拓拔晗說道:“好了。

好好睡覺,孃親陪著你!”好一會。

拓拔晗悶悶的聲音傳來:“孃親。

晗兒想幫你,晗兒長大了。

可以像爹爹一樣保護你!”馮寧先是一呆,然後便是無邊無際的感動,只覺面上涼涼的。

拓拔晗軟軟的小手撫上來,輕輕地擦著馮寧的淚珠兒。

馮寧一把抱在懷裡,似要揉進骨血裡,口裡不住地呢喃道:“好孩子,好孩子!”拓拔晗雖然被抱得不十分舒服,但懂事沒有亂動。

好一會,馮寧才放開拓拔晗,看著兒子認真的神情。

又喜又悲。

喜得是兒子如此懂事,悲得也是兒子如此懂事,要是他還在,便不會這樣了。

但也無可奈何了。

只得強自說道:“晗兒,從明天開始你便要生病了。”

“生病?”拓拔晗複述道,隨即抬頭,“像妹妹一樣嗎?”馮寧不忍地點點頭,解釋道:“這樣壞人才不會覺得晗兒很重要,才能幫著孃親打敗壞人。”

“這樣就能給爹爹報仇了?”拓拔晗突然問道。

馮寧先是一愣,然後便是重重地點頭:“當然!”“那好,晗兒生病!”拓拔晗認真地說道。

馮寧聽到回答,只覺咽哽地說不出話來,只能又一次緊緊地抱住拓拔晗。

你如今究竟在哪裡啊?為何可以如此殘忍呢!同樣的夜空,比起北國,南朝卻多了一絲撫媚。

寧曲動也不動地在廂房裡凝望著窗外的夜空,那幽深地黑瞳,誰也不知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祕密。

手中還有一隻上好的狼毫筆,筆指著一幅畫了一半地觀音圖。

好一會,長嘆一聲,方才回過神來,又全心地投入觀音圖中。

這可是華天寺送於太后的壽禮,半點也馬虎不得。

只是,無奈地一笑,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南朝有名地才子了,連世道師父都把這麼重要地任務交於他。

自己的畫工實在算不得,比起某人來說,真地算不得!只有自小看著父親畫佛,才會那麼幾筆罷了!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