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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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帝位
第二十二章 帝位浮雲繚繞,月光都隱在黑雲之後,一絲一毫都透不過乙渾一人站立在書房的窗邊,窗外窗內俱是一樣的黑暗。
如今他可以說是整個大魏實際的帝王,軍政大權俱在她一人之手,而且他的各個得力部下都迅速地把持了朝廷的各部權利。
乙渾只差一個名份,便是至高無上的皇帝。
鮮卑人崇尚強者,沒有漢人那麼多的規矩。
他從小就想當皇帝,那耀眼的皇座是他一生的追求。
年少時,太武帝的車駕經過,一瞬間萬人下跪山呼萬歲,太武帝坐於車中坦然而受的威嚴。
從此,一個小小的種子便在乙渾心中種下,漸漸的發芽,長大!乙渾喜歡最大的權利,喜歡最美的女人,喜歡最烈的美酒!這一切都是皇帝才有的享受。
所以他要當皇帝,群車山呼萬歲,青史萬代留名!他等了已經有整整三十年,太武帝在時,他動也不敢動,只能暗地裡積蓄力量。
宗愛作亂時,他的羽翼未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機會滑過,那個比他小上一輪的少年登上了他垂涎已久的皇位。
看著那個少年君主越來越成熟,越來越有威信;看著那個少年君主漸漸地把朝政大權抓在手中,漸漸地開始消弱勳貴宗室,漸漸地成為眾人口中的明君。
他再也等不下去,拓跋浚比他年輕太多了,他已經沒有時間了。
於是挑動柔然進攻邊境,挑動總是勳貴逼得拓跋浚不得不親征。
然後在戰場上,神不知鬼不覺!他在軍中三十幾年,這次出征的又多是他的部下。
他便是超越帝王的存在。
只是他永遠都忘不了。
那個少年帝王不敢置信地眼光。
有時,一絲愧疚會莫明地浮現,他地確給了他足夠的信任。
不過只是一瞬,要怪就怪你是皇帝,要怪就怪你是有作為的皇帝,要怪就怪你輕易就得到了我苦苦追求的東西!掃除了一個障礙,但是心底總是惴惴的,事情不會像心腹想得那樣一帆風順。
他知道自己還震懾於皇宮的另一個主人。
馮寧,當今的皇后娘娘,太子的生母。
他是從來不敢看輕的。
一個前朝遺族,在父亡家敗的情形下,居然還能爬上皇后寶座,馮家也再一次從塵埃中重生!那次手鑄銅人,小小地動作卻被化為無形之中,他便敏銳地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她一定會是他走向皇位的一個大大的障礙。
乙渾深深一嘆,眾人只知他有勇無謀。
無法無天,誰人知道他表面下的心思,就連他的得力部下也不知道。
所以他可以用這副面貌窺得許多別人看不見的事情。
但是他真地看不懂那個女人,無論怎樣的窺探都不行。
自從他扶皇帝靈柩歸來,她地每個行為都是符合一個聰慧女人的行為。
但是他總覺得應該不止這樣。
難道她真的只有到此為止嗎?終是他高看了她嗎?還有今天在靈堂裡的一幕,是真心還是假意?乙渾真是捉摸不定,煩躁地抓上窗臺。
不會的!馮寧再聰慧也是個無權無勢地女人。
為這一刻他已經等了整整三十年,他絕對不會輸地!首先得先把源賀處理掉。
源賀與他一樣出生鮮卑勳貴,一樣在軍中浸染三十幾年。
在軍中無論人脈還是勢力威信,都幾乎與他不相上下,而且源賀手中還有一支京畿兵,當年便是這支軍隊助拓跋浚登位的。
如今難保會舊事重演。
這樣的人存在實在太危險了。
只是殺了他,恐怕軍中人心浮動,影響大事。
暗殺?恐怕也不行,源賀如果在這風口上死了,就算不是他乾地也是他乾的,更加不好。
何況軍人喜歡光明正大,自己這樣做無疑是自己抹黑自己的形象。
收買?更是不行,源賀可算是整個天下對拓跋氏最忠心的人了,而且源賀已經是位高權重。
他拿什麼去收買一個什麼都不需要的人!無奈地笑笑,牽一髮而動全身,只能把源賀暫時調出京畿,待到自己坐上龍座,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再來整治不遲。
但是藉口呢?他需要一個藉口,即使不完美!“老爺。”
貼身內侍輕輕地推門進來喚道。
“何事?”對一直跟隨的親腹,乙渾還是很厚待的,並不如外間所傳的那樣刻薄寡恩。
“今日是新皇登基的日子,差不多時候了。”
內侍忙說道。
“天不是還沒亮嗎”乙渾詫異地問道,說實在他實在不想去,看著一個四歲的小兒佔了自己的位置,雖然只是傀儡,但是心底還是說不出的煩躁和彆扭。
這樣那個女人便有了大義的名份,可是他又沒有足夠的藉口不讓太子登基,畢竟人家是名正言順的父業子繼。
要不是為了將來能有更大的收穫,為了將來能夠坐穩皇位,他早帶了一對人馬殺光那些反對他的朝臣和阻礙他的皇族宗室。
狠狠地攥緊拳頭,小不忍則亂大謀!“老爺,天已經一會了。”
內侍雖心底有些奇怪,但還是恭謹地答道“是嗎?”乙渾回過神來,抬頭往外一望,卻被刺目的陽光刺得雙眼生疼,趕緊閉眼然好才慢慢地睜開,原來不知不覺天已經大亮了。
“立刻更衣!”乙渾說完便往內室而去,內侍連忙緊步跟上。
“來來來,兒,讓孃親看看!”馮寧輕輕地拉過兒子。
拓拔身穿一身小皇袍,似乎有些不高興,板著一張臉,倒有些皇威初現。
馮寧身為人母,豈能不知兒子心中所想,勉強笑道:“兒,今日是個大日子,切不可耍性子!”“孃親,兒子不過是傀儡戲裡的人偶!”拓拔撇撇嘴。
馮寧神情一僵,隨即才問道:“誰告訴你的?”“不用人告訴。
兒子也能從眾人神情中看出來。
乙渾現在已經權勢滔天,兒子不過是他手中的棋子。
如此來,爹爹地大仇何日得報!”拓拔一股腦兒地把心中地煩悶說出。
馮寧驚得都開不了口,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天資聰明,可是如今看來怎麼已經有些聰明的妖魔化了,難道這是穿越的後果。
不過這樣的後果,她很樂意接受。
這些念頭在腦子中一閃而過,隨即又想起無奈的現實,忙喝道:“如果你再這麼下去,孃親不只要為你爹爹報仇。
還要為你報仇了!”“孃親。”
拓拔還是有些倔強。
“你以為乙渾不敢殺你嗎?”馮寧痛心地嘆道。
“兒子是皇帝!”拓拔不服地反駁道。
“你是個沒有絲毫權力的皇帝!”馮寧說了重話。
拓拔一下在癱軟了下來,眼睛也開始有些紅紅的。
馮寧不忍地摟住他,安慰道:“這權力好比是一個大火球,技藝高超、精明謹慎之人可玩得十分得精彩;冥頑不靈、瘋狂貪暴之人玩此球必會自焚!孃親相信,乙渾必會玩火自焚!”“那就這樣等著,我們不做點什麼?”拓拔眼睛一亮。
滿懷希望地看向馮寧。
馮寧撫了撫他皺起的眉頭,笑道:“只要推波助瀾就好!兒呢。
只要好好地做一個四歲的小孩子。”
“只是這樣?!我想快點為爹爹報仇!”“你以為簡單啊,很難地,那麼多人盯著,還有孃親把曦兒也託付給你了,孃親真的顧不來了。”
馮寧捏了捏拓拔的鼻尖。
“我已經是皇帝了。
孃親不能再捏我了。”
拓拔扭了扭身子。
馮寧一時氣結。
又捏了好幾下:“就算你是皇帝,我還是你親孃!”拓拔躲得有些狼狽,方才埋進馮寧懷裡認輸。
馮寧緊了緊手臂。
嘆口氣,但願快點結束。
這樣兒和曦兒才能從陰影中走出來。
“娘娘,陛下,時候到了!”片刻之後,一旁張佑提醒道。
馮寧無奈地點頭,溫馨的時刻總是特別的短暫。
“兒,該走了。”
輕拍拓拔的背脊。
拓拔伶俐地起來,馮寧還是不放心地囑咐:“一切跟著儀式來,不要多走,也不要多說!““孃親放心!“拓拔鄭重地點頭。
何為大何為小,他還是知道地。
登基大典是自古以來最重要的典禮,標誌著舊統治者地結束和新統治者接管權力的開始。
今日正是新皇拓拔的登基大典,氣氛十分嚴肅,乙渾特意讓其下的三千精兵分佈在格各個角落,以示皇室威嚴。
可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四歲的皇帝不過是個傀儡,乙渾此舉便是為了示威震懾朝臣和皇帝。
前車之鑑,大家都學乖了,把不滿埋在心底。
留得有用之身,才有資格齊家治國平天下!拓拔心中憤恨不已,但面上卻是孩童地天真,一步步地跟著禮儀而來。
馮寧在旁總算放心地鬆口氣,口中默默地念著姑姑寫下地“忍!”乙渾立於下面,鷹般的眼神掩藏在狂熱之下,窺探著周圍的朝臣。
半響也沒有發現什麼,微微嘆了口氣,也不知是放心還是無奈。
現在地人心真是越來越難測了。
登基大典整整折騰了一天,又是宗廟拜祭,又是百官朝拜。
饒是拓拔不同於一般的孩子,也有些面露倦色。
馮寧在旁心疼不已,卻無可奈何。
說實話她自己也累得夠嗆,厚重的朝服穿在身上,還要不吃不喝禮儀周正地整整站上一天,登基大典真的很需要體力和耐力。
終於到了最好宣讀詔書的時候,馮寧豎起耳朵,雙手緊緊攥住袖口。
前一道無非是大赦天下,封賞群臣,安慰四方的必用詔書。
後一道則是尊皇后馮氏為皇太后,皇帝親政之前在輔命大臣輔佐之下聽政。
馮寧面色如常,雙手卻一鬆;乙渾則面色一變,雙拳狠狠地握起!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