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章 曇耀禪師

第二章 曇耀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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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曇耀禪師

第二章 曇耀禪師樣?”馮寧一等太醫令診斷完畢便急急地問道。

“啟稟娘娘,公主殿下乃是略感風寒,加之自幼體虛,才顯得嚴重了。

其實不必吃藥,只要清清淨淨餓上兩天,待會子臣送點丸藥過來,放在薑湯裡磨開了吃下就好了。”

太醫令恭謹地說道。

“不吃東西,曦兒不餓壞了嗎?”馮寧皺了皺眉,有些不可理解。

但是眼前的太醫令卻乃是前太醫令李正的胞弟李其,他的醫術馮寧還是信得過的。

“娘娘,這倒不礙事的,只要娘娘自己不心軟便是了。”

李其笑道。

馮寧看著眼前的少年突然笑了,這分進退有度的氣度真的不像是個弱冠少年。

聽說太醫院上下被李其打點得穩穩當當,那些倚老賣老的人也服服帖帖的。

當初李正牽進宮閨之間,拓跋浚覺得有些內疚,便破格提拔了他的胞弟。

原以為一個少年在太醫院那個滿是國手的地方很難生存,看來倒是她小覷了。

“李其,你跟你的兄長很像!”馮寧突地一嘆。

也許不該把李正也牽扯進來的“兄長的事,多虧娘娘周旋。”

李其行了個大禮。

“沒什麼,本就是應該的。”

馮寧覺得有些累了,揮揮手。

李其會意恭謹地退下了。

待到李其退下,馮寧才起身看了看女兒通紅的臉袋,又掖了掖被角。

有些出神,兒和熙兒已經快兩歲了。

兒她不擔心,雖然年紀還不大,卻可以看出天資聰穎,才七個月就可以喊‘爹爹’。

‘孃親’。

凡事也只教一遍便會。

給拓跋浚和馮寧帶來不知多少樂趣,宮裡的人也都很寶貝他。

馮寧唯一擔心的便是慣壞了他,將來成了一個紈絝子弟,挑不起重任,害了家國天下。

所以自拓拔會說話開始,馮寧便有意識地講些歷史小故事,灌輸一些人生的道理。

拓拔也沒有讓他失望,雖然受寵,卻也不跋扈,很懂得些道理。

這讓馮寧很欣慰。

在她看來一個國家需要地不是一個謀於宮閨之間,長於陰險婦人之手地只熱衷於陰謀詭計的君王,而是一個光明磊落,雖會用術,但是心有大道的君王,就如同他的父親拓跋浚一般。

不過馮寧還是有些心疼拓拔。

作為這個天下唯一的繼承人,他要擔的責任實在太重。

所要受的苦也太多,馬上就要有太傅了。

如果兒你只是一個孩子,孃親一定寵你上天,但是你不只是一個孩子,孃親也只能按捺住心中不忍。

助你成材。

正想著。

卻又聽見女兒曦兒略帶痛苦的聲音,低頭看著那緊皺的眉,又是一聲嘆息。

輕輕地拍打起女兒小小的身體。

當初馮寧生下拓拔已經筋疲力盡,待到生拓拔曦時實是強撐著,所以拓拔曦從孃胎裡帶了病,身子骨一直不好。

每每生病請醫吃藥要鬧個天翻地覆,不知找了多少杏林好手,用了多少奇珍稀藥,卻總難根治。

惹得拓跋浚和馮寧擔心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這樣地身子也虧得生在皇家,也虧得她父皇疼她,否則將會是怎樣的光景啊。

“曦兒沒事了嗎?”此時拓跋浚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你怎麼進來一點聲響都沒有的?”馮寧轉頭便看見那張讓人安心的容顏,不怎麼認真地抱怨,隨即看著拓拔曦,又是帶上憂愁,嘆道:“好是好了些,可這樣總不是個事啊!難道讓孩子帶著病活一輩子,這得受多大得苦啊。”

“朕也知道,可恨那些所謂的名醫,沒一個有用地!”拓跋浚開始遷怒於那些大夫。

“行了!曦兒的病本就是我地錯,如今怨別人幹嗎!”馮寧撫了撫拓跋浚皺起的眉,拉著他回到自己的寢室,把照顧拓拔曦的事交給侍畫。

“這也不是這麼說的!朕已經請曇耀禪師明日來宮裡為曦兒祈福。

你放心,總會好地!”拓跋浚安慰道。

“曇耀禪師?”馮寧皺起了眉,老實說因著她特殊地經歷,她並不信這些祈福之類的。

拓拔曦的病是因為生產時缺氧,又因為這個時代地醫療裝置落後才如此的,要不是灌了這麼好東西,恐怕早已夭亡了。

一個和尚來唸幾句佛就能好嗎?總之馮寧是嗤之以鼻的,但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他本為西域羈賓國人,漢語法名叫做法也。

他曾東遊涼州弘法,涼覆滅以後,與其他幾位高僧師賢、玄高、慧崇等,以及三千僧侶,一併隨魏軍返歸平城。

他當年曾做過父親的經師,朕也是知道的,是個得道高僧!只是祖父虧待了他,只得避往中山。

如今他回來弘法,朕今兒才跟他聊過,的確是名不虛傳。”

拓跋浚解釋道。

馮寧聽得拓跋浚的解釋,卻有些呆住了,她想起曇耀禪師是誰了。

當初在現代時她曾去看過雲岡石窟,那曇耀五窟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

後世雲岡石窟是中國三大石窟群之一.也是世界聞名的藝術寶庫,以氣勢巨集偉,內容豐富,雕刻精細著稱於世。

只是長城底下白骨枯,這雲岡石窟何嘗不是。

雲岡石窟大約便是現在要開始建造了,看拓跋浚的樣子,對曇耀禪師也是極為推崇的。

不知又要多少百姓遭難,不知朝廷又是花費多少銀錢來填這個無底洞。

記得當時參觀的時候導遊曾說過雲岡石窟的建造花費是驚人的,而且全由曇耀一人作主。

“怎麼不說話了?”“沒事!”馮寧回過神來,她只是在想自己該做些什麼,參與進歷史的感覺並不好,每一步每一句似乎都要憂關天下。

阻止與不阻止似乎都不怎麼好,畢竟是一個流傳千古的藝術,毀於她手,怎麼也做不出的,但是要是像歷史上那般全讓那些個和尚作主,源源不斷地提供金錢也是不行的,總要有些限制的。

想到這裡,心底拿定了主意,便說道:“這樣的得道高僧,我自是放心,對曦兒總是好的!”總要與那位曇耀禪師見上一面,才能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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