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110,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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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110,回憶
第526章 110,回憶
席雲景平淡的看向江懷遠,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鄧向光約你見面了?”
江懷遠點點頭,“嗯。”
“什麼時候?”
“兩天後,南郊的森林野生動物園。”江元懷在聽到這個地點的時候,腦海裡就浮現一個詞,‘殺人滅口’。否則,怎麼會把見面的地點約在那樣偏僻的地方?雖然鄧向光說是要避人耳目,但是江懷遠不是傻子,相反他很聰明。
“我會盡快安排好。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席雲景很肯定的說道。
江懷遠點點頭,“我相信你。”在B市,雖然席雲景的脾氣不好,性格不好,冷漠無情,但是,他正直正義,是個很有原則的軍人。
“雖然我的人會一直在暗中保護你,但是你也要保護好你自己的人身安全。”江懷遠可是鄧民生事件最直接的證據,千萬不能被滅口了。
江懷遠笑了起來,“這個你放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本能。”
席雲景點點頭,然後聊了一下相關的事情。
“聽說你們想要找鄧民生的東西?”江懷遠看向席雲景,眼神帶著笑意。
“已經不用了。”時間過去太久,鄧民生離開別墅的時間太長,就算弄來鄧民生的物品,貝貝狗也沒有再從別墅裡找出什麼來,只能靠人力,或者下一次機會。
太貿然行事,會引起鄧民生的警惕。鄧民生是一個很**的人,疑心很強。一點點小事或者一點微不足道的意外都會引起鄧民生的懷疑。所以他們只能慢慢的一點點的調查,不能急。
鄧民生能走到今天,手裡肯定有不少的人脈。更何況,鄧家的人脈也落在了鄧民生的手裡。現在在鄧家,鄧民生已經算得上司一手遮天了。鄧向上只不過是一個沒牙的老虎。
江懷遠雖然不知道席雲景想要幹什麼,不過,既然他說不用了,他也不再問。
“你讓我安排一個人到鄧向光身邊,我已經安排了。”江懷遠突然說道。
席雲景點點頭。
江懷遠突然的笑了起來,“說起來,這個人你也認識。”
“哦?”席雲景挑起眉頭。
江懷遠笑得儒雅,然後拿出手機給席雲景看一張照片。
席雲景眼角抽抽,然後眉頭更皺了,“她是你的人?”席雲景不得不意外的。因為高二曾經調查過這個女人,外號性感大波浪,是裴怡的人。他們半點也沒有查到性感大波浪和江懷遠有聯絡。
呵呵。
這個世界真的很好玩。
江懷遠笑了笑,“也不怕告訴你,我差點就著了道。有人在助理平時給我準備的養生茶中加料,還有人在宴會上給我遞了一杯加了東西的酒。你覺得我會放過她?”
“裴怡?”
“是的。裴怡的野心不小,她繼承了裴植的‘鬼魅’,現在正想著要大展身手,把手伸到娛樂圈裡來呢。”江懷遠有些諷刺,自從出了一個顧越,一個蘇念後,大家對吃的用的就比較警惕了,特別是香菸飲料和酒之類的東西。現在不少的毒品都是**的,防不勝防。
江懷遠也感嘆,什麼都在發展,毒品也一樣,五花百門。
“席少將什麼時候把裴怡給端了?”
“這是緝毒科的工作。”席雲景眼神冷閃,其實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抓到任何裴怡的小辮子。裴怡帶著‘鬼魅’沉寂潛伏了下來,裴怡不動作,他們就找不到證據,如何一鍋端?
江懷遠看著席雲景笑了起來。不錯,這些的確是緝毒科的工作,但是這兩三年來,如果沒有席雲景的插手,沒有席雲景的雷霆手段,B市的毒品市場早就已經氾濫了。
不管是顧越的落網,還是李濤的死都和席雲景有關。
席雲景和江懷遠聊了一會後,就離開了。他要安排兩天後,江懷遠和鄧向光的見面。
很快,兩天就過去了。
席雲景和鄧民生都在南郊的森林野生動物園做了安排和佈置,席雲景為了保護,鄧民生為了滅口,至於結果如何,就看誰技高一籌了。
席雲景在家裡陪著席小貝玩踩單車。席雲景給席小貝買了一輛四個輪子的小車子,兩個大的主輪,兩個小的輔輪,席小貝坐在上面穩當當的。
席小貝迷上了踩單車,貝貝狗就放在前面的小籃子上,席他則在花園裡用力的踩來踩去,即使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水,也要繼續。
席雲景也在陪著兒子,一邊等待著高二的訊息。
鄧民生坐在書房裡,定定的看著書桌上面的一個沙漏,這是他在一次出差的旅途中買的。因為這個沙漏的形狀有些像記憶中老家親生父親為他做的第一個玩具。
鄧民生是緊張的。
其實,如果可能,他想要見一見那個人的。只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就讓那個人隨著那些村民還有那村子裡的一切掩埋在時間的洪流裡吧。
既然都已經死了那麼多的人,那個人也應該死了。
那個人等了這麼多年才出現,絕對是個能忍耐的。鄧民生想起了很小的時候,那個人也曾經像哥哥一樣護著他,照顧他,給他糖吃,帶著他抓魚找鳥蛋。
他們是表兄弟,小時候幾乎天天在一起。有好吃的,那個人會第一時間想到他,有好玩的,也一樣。村裡的留下的是他們最童真的笑聲。
小時候,那個人曾經問自己,長大了想要幹什麼?他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卻永遠記得那個人的理想。當時,他站在山頂上大喊‘我要當軍人。我要保家衛國。’
那聲音在山裡迴盪著。
幾十年過去了,他的人生已經走了大半輩子,他成為了一名軍人,卻沒有保家衛國。他暗地裡做的那些事情,不僅沒有保家衛國,還在挖國家的牆角,俗稱蛀蟲。
鄧民生嘆口氣,閉上眼睛,一臉的無奈。他真的不想要殺他的,為什麼就不能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為什麼一定要回來?為什麼一定要執著於真相?
真相真的那麼重要嗎?比活著還重要嗎?
明知道出現的風險,明知道只要出現,他就一定會下死手的,卻還是出現了。
鄧民生深深的嘆口氣,“對不起。”這三字很輕,很輕,輕的他自己都沒有聽到。
其實,‘對不起’這三個字很多餘。
鄧民生嘲諷的笑了笑,諷刺的是他自己,虛情假意。明明就想要那個人死,卻依然會覺得愧疚難過。或許,那個人在他年少的記憶中佔據了比較重要的分量。
那個人曾經是他最親密最好的玩伴。
只是,這一切在四十多年前的一天就已經變了。因為他成為了他,他成為了鄧民生,他享受了原本不屬於他的一切。
如果說四十多年前,他是被動的選擇。
那個,二十多年前的滅口就是他的心狠手辣。為了保證自己的身世不被揭穿,為了保證那些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保密,他下了狠手,殺手。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祕密。
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那個人再一次出現了。
鄧民生睜開雙眼,眼神銳利陰狠,不管過去多少年,這一切都只能是他的。為了保住這一切,他只能再一次心狠手辣。
“哥哥。”鄧民生輕輕的叫出聲來。四十多年前,他就像個小屁孩一樣的跟在那個人的身後,叫喚著他,而他總會站在前面笑著招手。
有時候,午夜夢迴,鄧民生會回到那個小村莊,回到那個野花遍地開的草坡,見到兩個穿著開襠褲的小男孩在草坡上嬉戲。
鄧民生的眼眶紅了起來。
人老,就喜歡回憶。
幾十年過去了,小時候的記憶不僅沒有褪色反而是越加的清晰,有時候他好像能看到那個人的音容笑貌,那麼的清晰,那麼的真切。
“過了幾天後,一切塵埃落定。”鄧民生看了一眼書桌上的手機,他既期待又愧疚。
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這麼多年過去了,很以為冷硬的心竟然還懂得愧疚為何物?
呵呵。
可真夠諷刺的。
鄧民生聲音低沉的笑了出來。
人老了,越活越虛偽了。
“如果有下輩子,希望我們是親兄弟。”鄧民生在自言自語。
呵呵。
那個人應該不願意的吧。
鄧民生雙手捂住臉,一手在眉頭上揉了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從和真的鄧向光見面,說起了往事,他最近常常做惡夢,夢見自己的親生父親倒在血泊裡,一臉血的朝著他伸出手求救,那微微的努力張開的嘴巴好像在叫著‘救我。’
鄧民生從噩夢中醒來,然後大口大口的喝水,然後再也睡不著了。
其實,親生父親的臉已經有些模糊了,當那一臉的血卻很清晰的印在了腦海,鮮紅鮮紅的,從頭上流下來,順著臉頰,然後眼睛鼻子上全是血。那雙帶血的眼睛,即使死也沒有閉上。他清楚的記得,他轉身離開的時候,那雙眼睛司睜開的,好像在看著他。
鄧民生花了幾十年的時間去忘記,卻輕易的就被鄧向光的話給勾起。
這應該是他後半輩子的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