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決戰前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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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決戰前夕(二)
這句話著實都讓全場的人為之震驚,當然除了蔡攸與楚奇二人以外。
武松走上前去,急聲問道:“是不是聖火教的那些賊人攻上來了?”其餘眾人皆是以為如此,紛紛注目看向那個伙伕,等待著他的回答。
伙伕好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眼神渙散,額頭青筋暴起,只見他費力的喘了幾口氣,斷斷續續說道:“不,不是,是俘虜,俘虜全部死了,還有守,守衛也死了!全都死了!”說罷,伙伕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這句話給於眾人的驚駭程度絕不亞於頭一句!
蔡攸走上前來,低聲喝道:“別哭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你快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蔡攸的喝斥,伙伕這才停止了哭聲,但是還是有些驚魂未定,約莫過了一會兒之後,伙伕才開口說道:“小人今日按照往常,給俘虜和內圍守衛做飯,依舊是每人一碗山菜湯和一塊混面兒燒餅,可是不知怎麼的,俘虜與內圍守衛吃過早飯之後,都喊著肚子疼,不一會便一個個都載到在地,吐血身亡了!他們所吐之血烏黑髮臭,小人以為定是有人暗中下毒,毒死了他們!之後小人便用銀針試探,的確發現水缸中被下了毒!”
“什麼?”武松大吃一驚,不禁暗道:“好傢伙?誰人如此狠毒,竟然下毒害死這麼多人!”
蔡攸淡淡說道:“伙伕。 我倒要問問你!你平日裡是自己做小灶吃飯嗎?”
伙伕搖搖頭,說道:“回大人,小人與俘虜和守衛們吃的就是同一鍋飯!”
蔡攸暗哼一聲,冷冷說道:“那你為何沒有中毒,而其他人都中毒身亡了呢?嗯?!”
“這,這,小人不知!”伙伕哪裡禁得住蔡攸那咄咄逼人地氣勢。 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李逵不明就裡,說道:“難不成這毒是做飯的伙伕下的?”
“不。 不是小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萬萬不敢害人吶!”伙伕連連申辯,眼見又要落下淚來。
蔡攸說道:“還是那句話!你為何沒有中毒?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定然要治你的罪!”
伙伕怎敢有所隱瞞,當下便竹筒倒豆子般講了出來:“大人,小人昨晚吃過飯之後。 便一直上吐下瀉,肚子一直鬧到今日晨時才作罷,所以小人便沒有吃早飯,沒想到卻逃過一劫。 ”
蔡攸哼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伙伕當即便如搗蒜般磕著頭,淚如雨下道:“大人明鑑啊,小人絕不敢有所隱瞞,小人的確是鬧肚子啊,而且小人也絕不敢下毒害人啊!如果小人今日所言有半分虛假。 就讓小人天打五雷轟!”
就在此刻,只見一個獄卒跌跌撞撞也跑了進來,臉上的驚慌程度絕不亞於跪在地上的伙伕。
蔡攸不禁眉頭一皺,說道:“又出了什麼事?”
獄卒趕緊唱個諾,急急回道:“不好了!玉湖姑娘逃走了!”
“什麼!”蔡攸一拍桌子,怒聲喝道:“你們是幹什麼吃地!來人吶。 把這廝拖出去砍了!”
“啊?”
獄卒當下便傻了眼,嚇得癱倒在地,直直哀求道:“大人,饒命啊!這件事與小人無關啊!”
楚奇走上前來,說道:“大人,您且息怒,不妨先詢問一下,過後再另行處決。 ”
蔡攸稍稍平復一下,緩緩說道:“也好!你也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獄卒如逢大赦。 趕緊說道:“今日我依照慣例。 去地牢中巡查,當小人進到牢門口時。 卻發現牢門大開,小人心中一驚,趕緊帶上傢伙進去查探,卻發現昨晚夜值的老李被打暈在地,而且原本關押玉湖姑娘地牢房已經空空如也。 ”
“按你所說,玉湖是昨晚上逃走了?”蔡攸故意加重了語調,而後目光則緩緩向眾人掃過去,發現當場的眾人表情不一,有迷惑的,有沉思的,有懷疑的。
獄卒說道:“正是!小人也是這樣認為的!”
楚奇又道:“大人,小可倒有一個想法,不知可否明言。 ”
蔡攸笑笑,說道:“楚先生,有話直說便是!”
楚奇說道:“小可可以做個假設,玉湖先是用計騙獄卒進入牢房,而後把獄卒打暈,之後便憑藉其高超的輕功,成功地逃出牢房。 當她逃出牢房後,必定要潛出梁山,梁山北面則是一條很好的出路,而俘虜也恰恰聚集在北面,玉湖便又心生毒計,將劇毒投入到水缸之中,便又釀成了今日的慘案!”
武松一砸拳頭,恨恨說道:“我早就說過,這個小娘皮就是jian細!現在可好,都應驗了吧!”
蔡攸乾咳一聲,對著獄卒說道:“牢房歸誰管制?”
獄卒回道:“小人就是牢頭!”
蔡攸暗哼一聲,說道:“照此說來,這個牢房歸你管嘍!玉湖逃出來,毒死四百多俘虜和二十多個守衛,你至少也要承擔一半的責任!而單單這一條,就足夠你死一百次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獄卒的臉一下就白了,說道:“小人冤枉啊!大人饒命啊!”
楚奇說道:“大人,小可以為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少開殺戒為好!”
蔡攸哼道:“那就這般輕易的放過他嗎?他可是監管不利,以致放走了聖火教的jian細,著實是罪無可恕!”
楚奇又道:“小可以為,還是讓他戴罪立功吧!現在初發血案,如又開殺戒,軍心恐有所浮動啊!”
柳士明也說道:“蔡大人,眼下得饒人處且饒人,老朽以為,還是放過他吧!”
蔡攸定定看著獄卒,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看在柳大人和楚先生地面子上,暫且留下你的項上人頭!”
獄卒不禁感激涕零:“多謝蔡大人,多謝蔡大人!”
蔡攸嘆口氣,起身說道:“好了!今日發生此等事,著實是掃興的很!我也沒了興致,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眾人也是意興闌珊,紛紛向蔡攸告辭,先行退了出去。 而武松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猶豫再三,還是沒有開口,只是淡淡看了蔡攸一眼,輕嘆一聲,便與魯智深走了出去。
而幾乎就在同時間,時遷快步走了進來,手裡還握著一隻鴿子,但是鴿子身上不停地滴著血,眼見已經不活了。
蔡攸疑惑說道:“時隊長?你這是?”
時遷說道:“剛才我見到空中飛著一隻信鴿,害怕是聖火教與那jian細傳遞訊息,所以就命令霹靂槍隊把它射了下來,果然見到信鴿腿上綁著一個字條。 ”
蔡攸一聽,頓時心中一動,趕緊接過鴿子,將鴿子腿上的字條取下來,而後細細讀了起來,一會過後,蔡攸將眼睛閉了起來,長吁了一口氣。
楚奇說道:“大人,真是聖火教傳遞給那jian細的訊息?”
蔡攸將手中的字條遞過去,說道:“楚先生,你一看便知!”
楚奇點點頭,接過字條,而後讀了起來,片刻之後,楚奇驚道:“皇帝派來地援兵竟然還得半個月!真是豈有此理,這明明是已經置我等的生死於不顧!”
蔡攸說道:“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皇帝雖然有些毛病,但是還不是很昏庸,他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有人膽敢在山東地界上明目張膽的造反,所以這件事情中定然有貓膩,我猜與王銑這對狗父子一定有關。 ”
楚奇很是贊同:“不錯!除了他們之外,誰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
蔡攸嗯了一聲,接過話茬:“還好我提前預估到了這種後果,而且還做了另一手的準備。 不然的話,可真是要人命啊!”說罷,蔡攸又問道:“時隊長?最近聖火教有什麼動向?”
時遷稍稍停頓一下,說道:“目前聖火教還未有什麼大的動靜,不過,經過我多次暗中查探,發現他們在把一些小船合併成大船,現在約莫都已經改造完成了。 ”
蔡攸冷冷說道:“看來,他們已經著手準備發起最後的攻擊了!”
楚奇說道:“不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惜卻不知道他們具體發起攻擊的時日。 ”
蔡攸哈哈笑道:“楚先生,這是顯而易見地,他們一定會等到咱們餓地走不到的時候再發動攻擊地。 ”
楚奇低低一嘆:“眼下,我們也只能最多支撐四天了。 ”
“四天?”蔡攸心中默默算計一下,對著楚奇說道:“楚先生,我再交給你一項任務!”
“大人儘管吩咐便是!”
“你馬上到軍中挑選幾十個強壯而又善習水性的青年,讓他們每日練習一些水下功夫,到時候我自有大用處!”
楚奇雖然不知道蔡攸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也已經習以為常了,當下便滿口答應下來。
“恩公!恩公!”
只見李逵咋咋呼呼的跑了進來,看到蔡攸、楚奇、時遷三人,先是一愣,而後哈哈一笑,便拽住蔡攸的胳膊往外拖,一邊還說道:“恩公,快些隨鐵牛去看看,俺找到了些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