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九章 誰中了誰的計

第三十九章 誰中了誰的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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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誰中了誰的計

龍軒軍營內所有的帳內都已熄了燈,唯有一座帳內還是燈火通明,‘砰’‘砰’地細小的聲音傳了出來,一個身影在帳內將所有的地方都翻了個遍,最後一臉陰鬱地坐在床頭微喘著氣。

“可惡,找遍了整個營帳都找不到一本跟奇門遁甲有關的書,這個莫君真的會這些嗎?哼,依她那個樣子,哪有外界傳的那麼厲害。”玉兒坐在床頭不屑的自語著。

今晚,她趁莫君不在,將她的帳內翻了一遍,就是沒發現有任何跟奇門遁甲有關的東西,不禁懷疑,那麼深奧的東西,莫君那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會嗎?主子給她的任務除了要讓莫君在營中待不下去,另外的就是查清楚莫君到底對天干八卦陣瞭解多少,絕不讓她壞了主子的計劃。可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她發現這個莫君從沒看過什麼書,也沒提起過天干八卦陣,好象根本就不知道那回事,那上次她又是如何指揮龍軒全軍從陣中安全撤退?

“玉兒,玉兒……”幾聲的呼喚讓玉兒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一抬頭,原來是深夜外出的莫君回來了,而剛剛就是她在叫她的,此時正一臉溫柔地看著她,哼,偽君子一個。

“啊!莫君哥,你終於回來了。”玉兒陰沉的臉立即轉為十分驚喜,好似妻子終於等到丈夫的迴歸一般。

“玉兒,你怎麼還不睡啊?在等我嗎?”傲君握起玉兒的玉手,柔聲道。哼,她一進來就發現有人動過她的東西,她到底想找什麼?幸虧天乾、天坤一直隨身帶著,不然被她搜到就慘了。

“莫君哥沒回來,玉兒睡不著。”嫵媚、哀怨的嬌聲飄進了傲君的耳中,還真是酥麻啊!

“下次,如果我晚回來,你就早點睡知道嗎?”傲君邊拉著玉兒坐到**,邊說道,手還有意無意地摸著玉兒的手。

“嗯。”玉兒嬌羞著臉,埋進了傲君的懷中,輕輕地應了聲,心中到鄙夷道:分明是色鬼一個,每天晚上還裝得跟君子一樣,說什麼在成親前,絕不碰她,這是對她的尊重,哼,假正經。

“很晚了,玉兒要不先睡會吧!”傲君輕推開玉兒道。然後莫名地揚起了一抹笑意,好似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

“莫君哥,你好像很開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啊!玉兒還不想睡,快說給玉兒聽啦!”玉兒見傲君笑成這樣,撒著嬌問。今晚莫君說要去赴約,也沒說是誰,先在回來就那麼開心,到底約她出去的人是誰?又有什麼事值得一直都冷若冰霜的她笑得這麼開心?

“玉兒真的想知道?可是……”傲君皺著眉好似難以啟口般,吞吞吐吐。

“可是什麼?莫君哥不肯告訴我就算了,反正你就是相信他們的話,我是來害你的。”玉兒佯裝生氣地自顧自地躺下,背過身去不理傲君,她斷定傲君一定會告訴她的。

果然,傲君見玉兒不理她,立即好言相勸道:“好玉兒,別生氣了,我告訴你就是了,你我不分彼此,我又怎麼會相信他們的話呢!”數一、二、三,你一定會起來的,傲君在心中默默地數著一、二……

三……還沒數出來,玉兒就一臉笑意地坐起來,抱著傲君的說嗲著聲道:“人家沒有生氣,人家只是跟你玩的而已啦!”

傲君寵溺一刮她的鼻子一下,笑道:“你個小東西,這麼好玩,看在今天高興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呵呵……我就知道莫君哥最好了,莫君哥你還沒告訴我是什麼事呢?玉兒也想高興高興。”玉兒呵笑著催促道。

“好好……今晚,我去見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如果沒那個人,上次那場戰役,我就不可能只是龍軒全軍安全撤出那個詭異的陣法了。”傲君一臉得意地笑著,手慢慢地撫向懷中,好像哪裡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什麼詭異的陣法?”玉兒一臉好奇地問道,趁這個機會,她要套出莫君到底對天干八卦陣瞭解多少,至於那個重要的人,也得好好弄清楚。

“這個……”傲君撓了撓頭,紅著臉,一臉不好意思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陣法,我根本就不懂,是那個人說要幫我,讓我在軍中立威。”

“莫君哥跟那個人很熟嗎?為什麼那個人要這樣幫你呢?”玉兒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又問道。

“也不是很熟,這世界就是這樣,只要有利益,就算不認識的人也能成為朋友,他幫我,也是因為對自己有好處才幫的。”傲君像個解惑的老師一樣,耐心地講解著。

“什麼好處?”

“除去他最討厭的人,最看不順眼的人。”傲君突然臉露殺氣道。

“什麼人?是王爺嗎?”玉兒不知不覺地就掉進了陷阱而不自知。

“呵呵……王爺是他最恨的人,但他目前,最想殺的卻不是王爺,而是聖赤。”傲君眯著眼,高深莫測道。終於到正題了,看你還不上鉤。

“聖赤?”一聽到這個名字,玉兒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那個人想殺主子?

“呵呵……玉兒一定不知道聖赤是誰吧?”傲君邊饒有興味地看著玉兒在聽到聖赤這個名字時瞬間變了的臉,邊悠閒地往**躺去。

“聖赤是誰啊?莫君哥快告訴玉兒了。”玉兒嬌著聲拉著傲君催道。

不愧是聖赤派來的人,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既然你這麼急著進陷阱,我凌傲君沒理由不讓你進啊!

“這個聖赤就是我龍軒皇朝聖仙門的門主,這人野心勃勃,身為龍軒人,卻去相助滄遼國,這本沒什麼,人各有志嘛!要怪就怪他太過囂張了,完全不把那個人看在眼裡,還敢隱瞞他,那個人怎能容他,但目前那人還不到跟聖赤翻臉的時候,所以藉助我給聖赤一個下馬威,等到聖赤沒有利用價值了,再殺他也不遲啊!”傲君煞有其事道。看來身處在勾心鬥角的環境中久了,連她這個不會說謊的人,編起故事來,現在也是一套套的,簡直就是無懈可擊,真假難辯。

“那個人是誰?”玉兒寒著臉問道,一點嬌羞女子的樣子都沒了,簡直像是在審問嗎?

傲君也不在意,笑了笑道:“這個人嘛……祕密”故意拉長尾音,讓玉兒的心越提越高,到了最高點時,竟是兩個字‘祕密’,氣得玉兒真想殺了眼前這個人。

意識到自己的不經意洩露了殺意,玉兒慌忙看向傲君,見她根本毫無所覺。,才放下心來,也是,她一個毫無武功的文弱書生,哪有那麼敏銳的反應力,真是瞎緊張。

不行,今天一定要知道這人是誰,玉兒整個人都爬到了傲君的身上,扭了扭腰,不斷地磨蹭著傲君,嬌嗲著道:“莫君哥,你就告訴玉兒吧!玉兒真的很想知道,莫君哥……”

戲演到這裡,也該差不多了。傲君將玉兒抱住,卻無力道:“玉兒,乖,今天實在太累了,莫君哥現在很困,明天再說吧!”說完就將眼睛閉上,呼吸也越來越均勻了,像極了困極而沉睡過去的人,話說得太多,反而讓人不相信,說一半,留一半,才最讓人相信,也最引人深思,尤其是按自己想要的方面深思,這點傲君還是懂的了,二十一世紀的高智慧可不是蓋得。

“莫君哥不要睡了,快起來!”玉兒扯開聲音大喊著,還不斷地要將傲君拉起,不把那個人查出來,怎麼向主子交代?

可傲君卻像個死豬一樣,不管玉兒怎麼喊怎麼叫,她就是半點反應都沒有,跟死屍差不多。

“哼,這麼能睡,整一個豬。”終於玉兒還是放棄了,微喘著氣坐在傲君旁邊不屑地衝著傲君道。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玉兒徒生起了殺意:像這樣的人,憑什麼得到那人的關注,為什麼她做了這麼多,讓所有人都討厭莫君,卻無法讓那人討厭她,無法讓那人將深情的注視從莫君身上移到她身上,她有什麼比不上莫君的?何況她是真真正正的女人,而莫君卻是個風流的好色男子,為什麼堂堂的‘戰神’會喜歡男人?

她一直不明白,明明莫君長得如此俊美,她為和會對她那麼反感,那麼討厭,那麼欲除之而後快,直到看到歐陽謹軒在莫君不知道的時候,用充滿深情、無奈、痛苦、掙扎的眼神看著莫君的時候,她才明白過來,原因就是歐陽謹軒一直以來對莫君的關愛,讓她嫉妒,讓她氣憤,歐陽謹軒應該是她的,三年前,在一次無意中見到了偉岸的他,她的心就已深陷,可他卻被這個長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莫君給迷住了,這怎不叫她可恨。

只要殺了莫君,歐陽謹軒就會是她的,他的深情就只會是屬於她的,這個想法一浮現,看向傲君的眼神立即充滿了憤恨的殺意,恨不得將睡得正香的某人碎屍萬段,快速地舉起右掌,向傲君的額頭擊去。

就在快要擊中要害時,聖赤陰森森的話就躥如了她腦海中:自作主張得人,本座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

主子沒有讓她殺的莫君,她不能私自行動,否則後果絕對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莫君算你好運。

玉兒只得狠狠的放下了手,眼角卻瞥見傲君的手從剛剛一直都放在那,尤其是提到她說的那個人時,就會無意識的按了一下懷中,難道懷中有什麼東西,而那個東西與那個人有關?

輕輕地將傲君的手拿開,小心翼翼地將傲君懷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一看那東西,玉兒不覺一驚,那是個狼形玉佩,狼形圖騰只有滄遼皇族才有,莫君身為與滄遼敵對的龍軒皇朝的軍師,怎麼會有這個東西,難道她所說的那人是滄遼皇族人,而這東西是那人給她的?看來得趕緊向主子稟報,主子一定知道這個玉佩是誰的?

莫君雖然睡得像死屍一樣,但難保她不會突然醒過來,為了安全起見,玉兒從懷裡掏出迷香,對著傲君一吹,使傲君陷入了昏迷,這才起身,拿著玉佩朝帳外飛身而去。

玉兒一離開,本該昏睡的傲君卻突然睜開了眼,霍地一下坐起來,半點睏意都沒有。

“想對我用美人計,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本人是貨真價實的女人,而且沒有gl的癖好,聖赤,我們來看看你的美人計厲害,還是我的反間計厲害,看看誰中了誰的計。”傲君冷笑著自語道,耶律鷹真是幫了她一個大忙,聖赤一定會認得那個玉佩,接下來,就要找出藏在軍中的滄遼奸細了。

“嗯……啊……嗯……啊……嗯……”華麗的大**不斷地傳出了女子歡愉的呻吟聲,還有男子的喘息聲,床不斷晃動著,可是‘戰況’多麼激烈。

歡愛過後,女子無力地趴在男子寬厚的胸膛上,男子臉帶鐵面具,面無表情地頂著上方。

許久,男子將身上的女子推開,無情的聲音才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女子立即爬下床,拿來衣服幫男子穿上,自己則套了一件薄紗,跟沒穿的沒兩樣,隨後跪在床邊,儘量穩定氣息道:“是,這是莫君親口說的,還有這塊玉佩,是赤玉趁其熟睡之際,在她懷裡拿過來的,應該是她說的那個人的。”說著,將手中的玉佩遞上。

沒錯,那個女子就是聖赤派到傲君身邊的玉兒,也就是赤玉,而那個戴面具的男子不用說一定是聖赤了。

聖赤將接過玉佩,臉色一變(沒人看得到),怒道:“耶律鷹,那個人竟然是耶律鷹!”

“耶律鷹?主子說著塊玉是耶律太子的?”赤玉驚訝地問道,怎麼可能是耶律鷹呢?他跟主子不是盟友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怎麼會中莫君聯合起來對付主子呢?

聖赤冷哼道:“哼,本座不會認錯的,這塊玉佩是耶律鷹的隨身物,本座親眼見過。”

“耶律鷹跟莫君不是敵人嗎?怎麼會攪在一起呢?”赤玉疑惑道。

“莫君說得對,只要有利益,就算不認識的人也能成為朋友,同樣的敵人也可能成為朋友。本座跟耶律鷹本來就是為了各自的利益才結成盟友的,早晚也會為了各自的利益而成為敵人,只是想不到耶律鷹這麼快就對本座下手。”聖赤沉著聲道,氣憤地一掌打向桌子,堅實的桌子立即應聲而倒,哦,不,是粉身碎骨。

好嚇人啊!赤玉跪在地上結結實實打了個冷顫,主子向來喜怒無常,一個不高興,自己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主子,這會不會……是歐陽謹軒為了離間你跟耶律鷹而讓莫君故意放出這樣的訊息?”赤玉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不經思索就說了出來,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主子正在氣頭上,這樣一說,不是將自己置於炮灰口上嗎?只是,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可能,莫君已中了她的美人計,完全被她控制住,這點是可以肯定的,但以歐陽謹軒的聰明、明察,說不定已看出了什麼,所以利用莫君,將這個訊息傳出。

果然,聖赤一聽這話,衣袍一揮,赤玉立即從地上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到了床頭上,吐了一大口血,沒待反應過來,聖赤就走了過來,半蹲在她面前,用舌頭將她嘴角的血給舔乾淨,而赤玉則動都不敢動地任聖赤妄為。

“啊!……”赤玉痛呼了一聲,下巴被聖赤狠狠地捏住,下手重的像是要把她的下巴捏碎一般。

“記住,不要在本座生氣的時候,自作聰明。”聖赤眼露寒光道。

“是是……赤玉逾越了,赤玉……再也不敢了。”赤玉忍著痛,臉色蒼白地顫著聲道。

“哼,你說的這個可能性,本座也有考慮過,不過,這是不可能的。”聖赤肯定道,接著又陰陽怪氣道:“知道本座為什麼這麼肯定?哈哈……”

誰知道你這個變態在想什麼?赤玉在心中恨得牙癢癢,但表面卻卑微道:“主子智慧過人,赤玉敬請主子賜教。”

聖赤滿意地大笑著道:“哈哈……因為你……”

“因為赤玉……”

“哈哈……之前本座還以為莫君真的如外界所傳如此了得,但依你所描繪的莫君,根本就是個平庸之輩,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懂得如此深奧的天干八卦陣的,但她卻能幫龍軒軍隊安全撤出,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教她。哼,為了讓耶律鷹同意將滄遼士兵變為血魂,本座跟耶律鷹略微說過這個陣的大概,所有隻有他一個人懂得生死門的位置,懂得如何從生門撤退……”聖赤殘酷無情地冷笑著道,手上卻更加用力。

即使痛不欲生,赤玉也不敢哼一聲,還得忍著痛,崇拜道:“主子深謀遠慮,文成武德,乃古今一人也。”心中再補一句古今一賤人。

聖赤終於放開了鉗制住赤玉得手,卻看也不看赤玉一眼,好似這裡根本沒有這個人一樣,似自語般道:“耶律鷹你怎麼會笨到在這個時候對付本座?哼,沒有本座的幫助,你想打敗歐陽謹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哈……難道真是因為莫君,怪不得,經常在本座面前左一句莫君,右一句莫君,處處袒護著她,原來,哼,兩人都就搞在了一起,想對付本座,你還差得遠呢!不過,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本座無義了,本想多留你幾日,現在看來,是你自己想早點去投胎了,身為盟友的我,怎麼能不成全呢!哈哈……”不殺耶律鷹只不過是因為血魂天干八卦陣還需他的幫助,現在陣法已啟動,再加上那數千新的血魂,耶律鷹早已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主子想殺了耶律鷹?”赤玉顫著聲問道,聖赤的笑聲太恐怖了,太嗜血了。

“哼,殺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讓他死在最心愛的人的手上,豈非更好。”聖赤陰惻惻地笑著,眼中閃著殘忍的光芒。

“心愛的人?”赤玉不禁疑惑起來了,耶律鷹人稱‘噬焰邪君’,以無情、無心著稱,女人對他來說只是工具,他也會有心愛的人?

“你一定想不到那人是誰?哈哈……那人就是你這次的任務——天下一軍師莫君公子,他的敵人。”聖赤嘲諷地大笑道。

“什麼?耶律鷹他……他愛上了……”赤玉猛地抬起頭,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沒錯,堂堂滄遼國未來的皇帝竟有斷袖之癖,愛上了敵國的軍師,哈哈哈……這真是滄遼國最大的一件醜聞啊!哈哈……天下一軍師跟‘噬焰邪君’哈哈……”聖赤像是想到了多好笑的事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赤玉還沒從這個訊息中緩過神來,歐陽謹軒跟莫君朝夕相處,漸生情愫還有可能,可是耶律鷹跟莫君是敵人,怎麼會……

聖赤陰森的嗓音又響起:“你現在回去莫君身邊,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稟報,尤其與耶律鷹有關的,等到極陰之夜,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講莫君引到陣中,到時我們就可以好好欣賞一場精彩的互鬥了,哈哈哈……”似乎現在就看到了那個場面,聖赤笑得那個‘花枝招展’啊!

“是。”這回赤玉答得那個叫有力,那個叫振奮啊!因為再過幾天,她最討厭的莫君就要在痛苦萬分中死去了,哈哈哈……這怎不叫人興奮萬分呢!哈哈哈……

夜深人靜,龍軒營中最大的營帳內,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潛入。

只是來人前腳剛進,一個陰沉的嗓音立即響起:“閣下深夜造訪,有何貴幹?”

來人卻彷彿料到一般,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子邊,拿出火摺子,一下子漆黑的帳內一片通明。

謹軒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人的一舉一動,直到來人轉過身來面對著他,饒是鎮定如他,也不免被來人給著著實實嚇了一大跳:她怎麼會來?

軍師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