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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醉酒談笑論風聲&雪如的過往
怎麼這個什麼宇瑤知曉這個。真是把我給shuk了。。。。
一曲終了,我似乎聽到了某些人咽口水的聲音,話說有那麼誇張嗎……
“漪瑤獻醜了。”宇瑤輕輕鞠了一躬,宇護滿臉笑意:“公主真是才貌雙全難能一見的佳人,叔父(即宇泰)能有你這麼一個女兒真是欣慰了。”“多謝大將軍的誇獎。”宇瑤也回了個微笑。
我撇撇嘴,切,這算個鳥啊,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嘛,那是你的基因問題,會跳個臭舞,唱個改編的破曲子,就才貌雙全啦,那全天下一半的女人都應該是絕色佳人!宇護這個老東西,估計又在想什麼陰謀詭計……
果然,他望向了邕與憲那邊,說道:“五弟也是老大不小了,今年也有個十七了吧。”“回大將軍,下月初八的生辰後便十七了。”宇憲望向了宇護。宇護微微點頭:“還未成家室吧?”“是的。”他的臉微微一紅。“那便甚好,本將軍今日便為你賜婚,你看可好?”
靠靠靠!宇護這是要逼婚的節奏啊!等等,賜婚不是應該只是皇上與父母才有的權利嗎!這宇護一不是皇帝,二不是憲的父親,他有什麼權利賜婚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就是指自己是皇帝!宇憲一驚,嘴中的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雪如臉色一沉,低下頭,看不清她的臉色。
“本將軍知道漪瑤公主她早已對五弟你芳心暗許,不如藉此次論酒會,成就這一番好姻緣,陛下你看如何?”他名義上的徵詢宇毓的意見,其實聽著就是這樣的:“陛下,你必須得同意宇憲與宇瑤的婚事!”宇毓閉了閉眼睛,沒有做出回答。
宇瑤的面色一片緋紅,羞地用水袖掩面,如同桃花一般嬌豔欲滴,雪如別過頭去,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修長的手指在微微發抖,眼眶早已含滿淚水,只是倔強地不願流出。
宇憲站起身,道:“我與漪瑤是兄妹,怎可做出這等喪失倫理道德的事情!我對漪瑤只有兄妹之情,對她只是看待妹妹般,絕無半點非分之想,更加不可能有男女之情!”
good!憲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你和雪如才是最佳cp!宇瑤的臉色微微有些色變,生氣而又委屈地盯著宇憲看。宇護揮揮手:“無妨,只要你們彼此真心相愛,兄妹又如何?!”據我所知,宇護此舉應該是想要拉攏宇憲,以此來增強自己的勢力。不過宇護這個兄妹戀主義者,跑到現代貌似還挺受歡迎的……他一定是兄妹戀的興起開闊者!!233333333~
“可是……”宇憲還想拒絕。“沒有什麼可是,就這樣定了,婚期就定在……”
奶奶的,老孃看不下去了,這件事我管定了,為雪如也是為了抗擊宇護!“等一下!”我站起身,對宇護道。所以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雪如也拉了拉我的衣袖,想要阻止我,我輕輕朝她搖搖頭。
“哦?依墨姑娘你有什麼話想說?”宇護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清清嗓子,開口道:“古中說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說的正是隻有兩個真心相愛的人在一起才會幸福,如若是勉強,便得不到幸福。大將軍也是常理之人,怎麼會這麼不通人情味,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大將軍你的長輩強迫你和自己不愛的人在一塊,你會開心嗎,你要是會開心就見鬼了。所以,這當月老強牽紅線的事情,大將軍是不會幹的吧~”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再說了,兄妹戀是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這樣豈不是損失了我北周皇族的顏面,堂堂一北周五皇子,竟然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成親,豈不是笑話,難道要讓北齊乃至天下人恥笑,繼而成為百姓們茶餘飯後的笑柄嗎?我也相信大將軍不會因為這等兒女私情而喪失了國之根本~這於公於私都是不可能的一次婚約,相信大將軍是知道孰輕孰重吧~”我的臉上盪漾著一絲笑意。
在座的皇親國戚無不帶著驚異與讚賞的目光,“女子能有如此口才肯定不簡單。”“說的句句有理,竟然無從反駁。”當然也有一些反對的聲音,都是宇護的狗,“那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抗拒大將軍的命令。”“就是,真是不想活了。”“真該死啊。”
宇瑤的臉漲的通紅,痛恨的目光看著我,看個鳥啊,腦子有病否?這藥可不能停!
宇憲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臉上帶著些紅暈,似乎還有著不一樣的神色,一旁的宇邕則是獨自飲酒,千杯不醉的樣子。
宇護冷笑一聲:“依墨姑娘說的真實句句有理,只是你可知道,你已經對本將軍出言不遜的無理舉動許多次了,這可是要掉腦袋的罪名!”全場的氣氛頓時壓抑起來,雪如握住我的手,緊緊地抓住,頭上冒出冷汗。
我瞥了他一眼:“要殺要剮全憑大將軍處置,我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你愛聽不聽!”說完便坐了下去。宇護一張老臉氣得慘白,黑色略帶銀絲的鬍鬚因生氣而抖動,似乎想到更好的主意,他並沒有再開口說什麼,只是坐下,用與宇瑤同樣的眼神盯著我。
我明白,我明白,得罪了宇老賊與小公主,是沒有好果子吃的……(瑾夏更好累撒,困死了……zzzzzzzzzz)這論酒會太tm晦氣了,簡直就是來受氣的,再次抬起頭時,發現對面的宇邕不見了,只留下宇憲一人在與周圍的官員飲酒,感到小腹一陣陣漲疼,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烏雞白鳳丸子湯了,現在內急啊喂!
低聲與雪如說了一下,雪如讓我快去快回,見所有人都在推杯換盞,一閃身鑽入屏風後,出了長樂宮。
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心中的壓抑感頓時煙消雲散,對酒有著莫名的厭惡,爸爸媽媽正是因為酒而吵起的第一次架……哎呦媽呀,快憋不住了,廁所,廁所,哪裡有廁所啊喂!宮燈微黃的燈光如同月亮的光線一般晦暗,路上也沒有碰到一個宮女,偶爾碰到
到巡邏的侍衛也不好意思問啊……
周圍逐漸出現一些小亮點,是螢火蟲,想不到已是初秋竟還有螢火蟲,跟著它走到了一座石亭,下面是波光粼粼的湖水,朦朧的月色盪漾在水面上,風吹而過,月亮被打散成了細碎的銀花,待水面平穩又恢復成了那細眉似的月牙。我伸出手,輕輕潑起水花,如同小孩子般。剛剛不是還有人說內急嗎……感覺有人在盯著我,猛地一回頭一看,竟然是————宇邕!(瑾:“依墨和邕終於獨處了呢~~~~)
他正微眯雙眼,墨棕色的眸子黯淡卻透著一絲清明,束髮的官冕是一條紅繩,在他如潑墨般的長髮中格外顯眼,幾縷髮絲垂在他俊美的臉頰旁,細密的睫毛與薄溼的嘴脣。
月光傾下,透過髮絲間投到他的臉上,為他俊美的臉龐更添了一絲讓人琢磨不同的感覺。我看到他微醉的神色這才注意到他的右手提著一個玉製的酒壺,透過月光的照耀,依稀看到裡面還剩下二分之一的酒。
轉過身,背靠石柱:“我說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他似乎帶著一絲好笑的神情:“倒是你又為什麼會來這裡?”“額……那個啥,我討厭看到宇護那個老東西,殿中的氣氛太壓抑了,倒不如來這河邊走走,不過話說這是哪裡?”我乾脆翹起了二郎腿。
宇邕並未在意我的失禮,而是笑出了聲:“你敢這麼說大將軍,不過也確實,我也不想看見他。”頓了頓,“這裡是御花園的湖心亭,是隻有皇帝才能來的地方。普通人進來是要被殺頭的”
納尼!我竟然闖進了皇帝的私人花園!不過看看他又舒了口氣,用狡潔的目光看著他:“你不是也來了嗎?至少黃泉路上還有個做伴兒的,不怕不怕~”他輕笑一聲:“不過我可不怕,因為大哥早就准許我來了,不過你可就說不定了。”“……”一臉鄙視地看著他……
宇邕望向亭子外的湖面:“或許只有你敢與和宇護鬥爭,只是日後恐怕凶多吉少了……”
“沒關係,像宇護那種累死小強一樣的卑鄙小人,我用鞋子見一個拍一個,見兩個拍一雙!”我腦補著將小強的腦袋安在宇護的脖子上,不禁哈哈大笑。宇邕倒也沒在意“小強”這個陌生詞彙,認為一定不是好東西,像個孩子一般問我在笑什麼,我把剛剛的腦補說給他聽,他也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肚子痠痛,眼角露出淚花。
“你還真是個特別的女子,與她一點也不像……”宇邕的語氣有些惆悵。這個她又是指那個什麼宋伊墨,這人還真是……唉,我的天啊!說著,宇邕又喝了一口酒,酒的濃烈氣息夾雜著水邊植物的味道,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其實我也是知道你的苦衷,但人生自古誰無苦,留取雄心做大事!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心態,來來來,我來教你玩個遊戲~”我拉住他的手把他從石凳上拽下,來到湖邊。
微波盪漾的湖面倒影著月牙顯得極為美麗。他疑惑不解地看著我:“做什麼?”“等下就知道了~”我彎腰在湖邊的草叢中尋找著石頭,視力2。0可不是蓋的,眼一瞥便看見躺在一塊大石頭上的兩片薄薄的石片。
撿起它們,將其中一片深色的遞給宇邕:“給~”“要石片做什麼?”宇邕盯著手中的石片。我微微一笑,又拽著他來到湖邊“吶,看著啊~”我側過身子,將石片向湖面輕輕一投,由於慣性的作用它沒有沉下去,而是彈了一下,泛起圈圈漣漪,再沉了下去,沒錯,正如你們所見,這就是打水漂!
“怎麼樣~厲害吧~”我得意地朝他笑笑,他眼睛放光:“這是怎麼做到的?”“利用石片的輕薄和力量的運用,就會產生一種神奇的力量,讓石片就像會輕功一樣,這個遊戲叫打水漂~以前和同齡的孩子經常在一塊玩,我總是贏~”我不禁洋洋得意。
“哦?”宇邕對此提出質疑,我看向湖面:“這樣,我們來比賽吧,輸的人要給贏的人滿足一個願望~就是看誰能讓石頭在水面上飄得更久~”嘻嘻,對付這樣一個菜鳥,我還不是手到擒來~“好啊~”他的脣邊浮起一絲狡結的笑容。“就以我剛剛打得為準~你要超過我才算贏~”我又望向他。“一言為定。”他學著我剛才的樣子,側過身體,捏著石片,用力朝湖水投下,石片在水面上跳躍了三次,泛起了三次的漣漪,便沉了下去。他盯著我,一副怎麼樣的神情。
“不行不行,三局兩勝制!”我耍起了賴皮,沒想到未來的周武帝宇邕是個打水漂高手,看來不動點真格是不行了。他似乎看出了我賴皮的把戲,輕輕笑笑:“可是你說的,三局兩勝。”我撇撇嘴,捏起一片紅色的石片,側過身,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投,石片在水面上足足跳躍了五下,才沉入水面,這可是我的最高記錄,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宇邕微微一笑,石片竟在水面上跳躍了八下才沉入水中,偶的天!他還是人麼,簡直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他頗為得意地看著我目瞪口呆的神色:“說話可要算話啊,你欠我一個願望了~”(ps:呵呵呵,這個願望是關鍵~)我生氣地嘟起嘴:“誰知道你這麼厲害……”他哈哈笑著,。小腹的脹痛越來越明顯,顯然是憋不住的節奏了,額滴娘,我竟然望了我還在內急!“那個啥,你的心情好多了吧~”我揮揮手。“恩,是好多了。”他望向我。
我深色窘迫,臉色漲的通紅:“那個……那個啥,我內急,快憋不住了,你知不知道茅房在哪?”宇邕哈哈笑道:“原來你是找不到茅房。呵呵。”“這個皇宮這麼大,鬼知道在哪!?快告訴我,真憋不住了!”他輕輕向湖的西北方向一指:“向那裡一直走再拐個彎就到了。”開啟瘋狂奔跑模式,一陣風似的,我就沒影了,他望著我的背影,又笑了:“還真是個不同尋常的女子……”
番外篇:雪如的過往
我叫上官雪如,出生那年正值初冬,那天正是冬天的第一場雪,大人們都說這是瑞雪兆豐年,父親很高興,為我取名為雪如
。在幾個月大時,我的身體便有了異香,晚冬時節竟有幾隻蝴蝶被吸引過來。我以為會永遠這樣快樂下去,對於生活在南北朝的我來說這簡直是不可能的,那天父親便沒有回來,傍晚時分一大群官兵湧進家裡,母親護我逃離了這裡,她被官兵抓住了。
並不知道父親犯了什麼錯,更不明白滅九族是什麼意思。我去集市上偷看過,親眼看見母親和妹妹,還有一大群親戚被壓上了斷頭臺……自己沿路乞討,不知不覺來到了那個名叫長安的地方,頭髮已經垂到腳跟,雜亂而蓬鬆,額頭前的劉海已覆蓋住眼睛的三分之一。
我看到了一個很漂亮的男人,他就是我的第二個父親,八柱國之一獨孤信。他收我做了養女,我從街頭乞討的乞丐一下子變成了獨孤府的大小姐,他有兩個女兒(注此時獨孤迦羅還沒出生),姐姐獨孤明鏡是一個很美的人,我很喜歡她,那時候妹妹獨孤元貞還是個四五歲的小孩子很可愛。
後來父親帶著我們進宮,我遇見了他,那時的他還是十三四歲,我也只有十歲,整天跟著四哥後面,他叫宇憲,如同一抹陽光,照在我的眼前。
“你叫雪如是嗎?我叫宇憲~”他問道。我羞澀地點點頭,“很好聽的名字。”他笑笑。
真的,這種感覺似乎從未有過,後來迫切地希望宮裡能多舉行宴席,這樣,就能多看到他了。
很不喜歡宇護這個人,從內心深處散發而出的,三哥不知為什麼殯天了,大哥即位,後來姐姐嫁給了大哥,他也就成了我的姐夫。小妹迦羅也在這時候出世了,似乎一切都可以繼續下去,可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恆的,沒有……
父親參加過謀害宇護的行動中,被宇護設計陷害去死了,隨之一年,姐姐也鬱鬱寡歡抑鬱而終,姐姐去世的那一晚姐夫一夜沒睡,抱著姐姐的屍體坐在湖心亭,我則抱著元貞和迦羅靜靜地哭泣,那一夜心好疼,好疼。
獨孤府的支柱垮了,宇護和他的黨羽便落井下石,處處排擠,雖有姐夫的一些幫助,獨孤府卻大不如從前了……
那日,從齊國趕回長安,路上一個女孩帶著一個小孩子上了我的香車,她尋求我的幫助,想估計也是被宇護所迫害便救下了她們,並收留她們到了獨孤府。她叫宋依墨,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擁有我所沒有的勇氣,敢在眾目睽睽下頂撞宇護。並且,她似乎和宇一家有著不少的淵源,似乎……五哥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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