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3】如履薄冰,掙脫命運的束縛 13

【03】如履薄冰,掙脫命運的束縛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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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如履薄冰,掙脫命運的束縛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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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讓她……”和白前看著他。

“清舞也是你叫的?”溫浮生的聲音陰冷,眼裡竄著火苗

這麼些年,他似乎頭一次有機會,也不得不如此面對面的,好好看一眼這個和白前。這個和家倒了以後,以一己之力撐著的和家長子。懶

真正站在眼前了,他便更體會葉小寶那句“白面書生”的意思。和白前不僅模樣俊秀好看的,叫他作為一個同性,也挑不出什麼不好來。就連氣質也是斯文儒雅的。

想著這樣一個男人,便是夏清舞心裡裝著的那個人,他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都突突的跳起來。

偏生夏清舞不是旁的什麼不相干的人,是他的大嫂!

他上前兩步,從和白前手裡奪過護照。

他的樣子有些可怕,席敏如怔忡了一下,護照已經到了溫浮生手裡。

“大嫂。”他的聲調冷冷的,“要走可以,別悄摸摸的走,等安生回來,你去跟家裡人道個別。到時候,我決計不攔你。”

“可你別想這會兒離開。”溫浮生咬著牙,看向和白前,“我們溫家,丟不起這人!”

夏清舞的身子晃了下,和白前攥緊的拳頭鬆下來,忙過去扶住她。

“溫浮生,你這話是不是說的太難聽了?”席敏如上前一步,瞪著他。

溫浮生看著夏清舞,眼神冷冷的,說:“如果大嫂覺得我太無禮,等這事揭過去了,我一定賠禮道歉。可今兒,別想從這兒出去。”蟲

夏清舞在床邊坐下,輕喘著氣,也不再開口說話。

溫浮生默默的站在一邊,她就這麼定定的看著他,彷彿要透過他看到什麼。

安生不是浮生,如果此刻站在這裡的,不是浮生,而是安生,她怕是已經下了樓,直奔機場了。

安生不會這樣留她。

她瞭解他,非常瞭解。這樣的安生,讓她渾身無力。

她也從未告訴過安生,原來,他們曾有過一個孩子……她是故意的,那程子身體明顯不對勁了,敏如也曾玩笑問她,是不是有了,她只是不願去想

。不想便不想,正好有個緊急任務,她一聲不吭的就去了……那孩子,就是那時候沒了的。

白前正好是那次替補上去的隨行軍醫,他告訴她,那孩子已經**周。

她負傷加小產,身體竟是一時恢復不過來,白前給開了體檢報告,她已經不適合在部隊繼續待下去,建議她退伍。

在部隊裡待過的人,論那人平日裡再如何強硬,離開的時候也會淌幾滴貓尿,偏生她沒有。她沒有跟戰友告別,簡單的收拾東西,天矇矇亮就上了車。

那時候每天眼睛都澀澀的,卻如何也哭不出來,連一滴眼淚都沒。

她想,也許,這就是對她漠視、扼殺那個小生命的懲罰。

婆婆見她退伍回來,臉上不說,心裡卻是高興的。

她明白,做長輩的總是有這樣的想法,不論外面的人如何稱讚她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在婆婆眼裡,兒媳就是兒媳,總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實在叫人不放心。

最重要的是,婆婆還想抱孫子。她若一直待在部隊裡,如何有時間來生個孩子。

白前答應替她保守祕密,小產的事情,除了他跟敏如,便再也沒人知道。她不敢告訴旁人,也不想。

世上哪裡有不透風的牆,紙裡又哪能包得住火?

她竟然又懷孕了……偏生送進醫院的時候,白前不在,被替班的醫生一股兒的把她的病歷給翻了出來。

她想,也好,她總歸不欠他什麼了,那就等他回來吧。她只是,不知該如何去面對婆婆跟嬸嬸,還有爺爺……她吸了下鼻子。

溫浮生站了一會兒,被蘇七七拉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兩邊就這麼僵持著,誰也不敢上前去勸說一分。

中間,溫浮生出去打了幾個電話,縱使刻意的壓著情緒,仍是聽見滿滿的火藥味

過了一會兒,溫浮生啞著嗓子說:“我出去抽根菸。”

他看了一眼夏清舞,夜已深,他說,“大嫂,你還是先休息吧。”

席敏如也在一旁勸慰著,給她掖好被子,又關上裡間的燈,拉上門,幾個人回到外間的休息室。

溫浮生走到廊子上,安生最快也要明天中午才能趕回來。指間的火光明明滅滅,他開啟廊子盡頭的窗戶,任冷風吹在臉上,鼻腔裡吸進來的都是冷空氣。

他咳了一下,揉了揉太陽穴。

每每看見安生跟大嫂這樣,他總是莫名內疚。如果安生不是長子,假若他才是長子,現在過這樣生活的,就是自己了。

他雖從來都不曾說過,可他一直覺得,是安生替他承擔了一切,他才有這個時間,有這個機會,像如今這般,活的肆意快活。

同是溫家的子孫的,所有的責任卻由安生一人擔著。

這是他欠安生的。

“溫浮生,你快過來!”席敏如的嗓門跟喊口令一般,利索響亮。

值班的護士走出來,說:“這裡是醫院,請保持安靜,除了陪床的家屬,其餘人可以回去了。”

溫浮生轉過身子,趕緊掐了手裡的煙。

席敏如仿若沒聽見護士的話,又喊了一聲:“你快來,韓陸的妹妹厥過去了。”

溫浮生愣了一下,吸了口氣,忙把菸頭丟進垃圾桶裡,邁著步子往病房裡走,又嫌慢,乾脆在廊子裡跑了起來。

進了屋子,和白前已經在粗粗的幫她檢查。

見他進來,席敏如皺著眉說:“可能身子太虛了,人斜靠了沙發,慢慢地就溜到地上了。”

溫浮生蹲下來,推開和白前,說:“你一個婦科醫生

。”

和白前哭笑不得,好歹他也是個醫生。

溫浮生卻不理他,用手輕拍蘇七七的臉頰,卻是沒有反應,只是臉很燙。他又撥開她的劉海,去試她額上的溫度。

“她在發燒。”和白前說,“這事可大可小,趕緊送下面急診室去吧。”

發燒?溫浮生自責,一定是那會兒在山上吹冷風吹的。

他將她抱了起來。她的身體在他的臂彎裡,顯得那樣嬌小。

他回頭,對和白前道:“這裡你熟,麻煩跟我一起下去。”他頓了下,又對席敏如說,“我嫂子要是不見了……”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再不做停留,忙衝出門去。

她許是難受,眉尖微蹙,口裡呻.吟了一聲。又隱約聽見她口齒不清的說了句什麼,便更加焦急無奈。

檢查下來,竟是高燒三十九度,別的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了,只是這來勢洶洶的,著實嚇人。

醫生給打了一針,說再觀察看看,讓溫浮生辦手續進臨時病房。半夜的時候,燒終於退下去了,卻又開始咳嗽,咳得驚天動地。

等到蘇七七醒過來,睜開眼睛,屋內很暗,只有從窗簾的縫隙裡透出一絲微弱的光亮,耳邊模模糊糊的聽得到一些動靜。

她轉了轉眼睛,腦子裡一時有些糊塗,直到她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那樣高大的人,幾乎蜷在了一起,擠在那窄窄的沙發上,身上蓋著的外套已經半滑到地上。

她掙扎著坐起來,小小的動靜卻還是驚醒了他。

他應該還沒醒透,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身形高大。撿起外套,拍了拍,迅速的套上。

“醒了,感覺怎麼樣?”

溫浮生開了燈,眯了下眼睛,清了清喉嚨,走過去。也不等她回答,伸手往她的額上輕輕的覆上去

她還沒有適應突然的光亮,眯著眼睛抬頭看他,呆呆的。

他的手指分明有些涼,她卻覺得,彷彿有一股溫熱從額上迅速蔓延開來,一直髮熱的眉心也彷彿不那麼烙的難受了。

這樣舒適的感覺直直的通到四肢百骸,到最後,甚至連心底都在輕顫。

他鬆了一口氣,牽了脣角,說:“好點兒了。”

她卻望著他,問:“你待了一夜?”

“難不成讓你一個人在這待一晚上?”溫浮生抬手,給她倒了杯溫水。

蘇七七接過來,喝了一口。

他這才在床邊坐下,略轉了一下臉,說:“七七,對不起,害你病了這一場。”

蘇七七盯著他,心跳空了一拍,搖頭,微笑:“不關你的事。我身體本來就不好,我還得謝謝你照顧我。”

他聽見她這樣說,立刻轉過頭,用那漆黑明亮的眼睛望向她,竟然淡淡地笑了笑,說:“你倒好欺負,換做別的人,怎麼也得訛我一番才罷休。”

她看著他的眼睛,微笑:“說的,我也很想訛你了。”

溫浮生微挑起脣角,整個人都輕鬆起來,說:“只要人沒事,什麼都好說。還早,你繼續休息。”他想了想,又說,“才吹那麼會兒冷風,就燒成這樣,你身子骨兒也太差了。調理身體,我們家奶奶是一把好手,我拜託她弄點好吃的。等你睡醒了,就可以吃了。”

他邊說,邊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躺回去。那語氣,那神態,像是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她抿著脣,點頭。

他替她拉好被子,才一個晚上,她的臉色已經明顯的憔悴蒼白了下去,眼鏡已經被摘下,愈發襯的那雙眼睛澄澈沉靜。烏黑的頭髮散落在藍色條紋的枕套上,那模樣,楚楚可憐。

溫浮生靜靜地看著她,心裡的某個地方不期然地,就變得柔軟起來

。他不動聲色移開視線,站起來,回到沙發上,重新坐了下去。

蘇七七剛閉上眼睛一會兒,驀地想起來

一件事,驚的坐起身來。

“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溫浮生忙問。

“我……我一夜沒回去,我哥該著急了。”她有些茫然,四處看了看,沒找到手機。

溫浮生瞥到她的小動作表情,不由一挑眉,心裡莫名的有些不寫意,輕描淡寫的說:“是在找手機?在我這兒。”

她舒出一口氣。他站起來,把手機遞給她。

蘇七七摁了兩下,語氣有些急:“怎麼關機了?糟糕!”

溫浮生不語。

好像……是他給關掉的。

那時候,他送她去急診室,她的手機在包裡響起來。一下一下的,鍥而不捨。偏生那會子他緊張著急的要命,先是抱著她,後又握著她的手,根本沒有辦法去接電話。

和白前提醒他,說手機在響。

他睨了和白前一眼,騰出一隻手,將她的包拉了過來。螢幕上閃過兩個字,他沒時間看,也沒細看,直接給摁掉了,然後,順手……給關了機。

他稍一垂視線,瞥見她緊張兮兮的模樣,撇撇嘴。

前兒個,她關機,他第二天問她的時候,那小模樣兒天真無辜哩,才沒這麼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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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9月10日,教師節,有老師朋友嗎?節日同樂~~

祝大家週末愉快,中秋節假日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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