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前妻,再愛我一次 我的職場生涯之白領 狂魔邪凰:神妃逆天下 等一個天荒到地老 精品混蛋 風流神尊闖都市 劍辰 嫡妃策 我是神醫我怕誰 重霄歌盡胭脂血
第八十章
陳季雲到前廳時,何寄文已經不在了。梁潛見愛徒出來,也起身告辭,畢竟人家一家團圓,她留下總覺得幾分尷尬。
“師父,你何時帶我去見懷錦先生?”陳季雲送師父到門口賊賊的問道。
梁潛聞言笑道:“你我君子之約,還怕我反悔不成,我們有言在先,你若中舉自然帶你前去。你快回吧,你岳父岳母等著你用餐,我去何府瞧瞧寄雲。”
“寄雲?出了什麼事?”陳季雲很是驚訝,才回房一會功夫寄文會出什麼事?
梁潛聞言重重喘了一聲粗氣道:“何平尋來了,說是何老爺有事找寄文,看樣子何老爺要替兒子討新娘了。”
“啊,可是寄文還沒有意中人呢!”陳季雲突然覺得恐慌,難道寄文的婚姻就這樣被何老爺操縱了?
梁潛聞言微微一嘆道:“何老爺最信任為師的占卜,此去可以拖延一陣子。你也莫要替她擔憂,為師算過,熬過一段時間去了京城或許會有轉機,行了,為師走了。”其實轉機也是危機,能不能熬過去還是要看何寄文字身了。
陳季雲聞言這才稍稍放心,看見師父漸漸走遠才關上院門進了前廳。
柳老爺見愛婿來了端著酒壺迎了上前,將陳季雲按在凳子上,親自倒了一杯酒道:“賢婿啊,快來,自從兮兒歸寧後,你我翁婿可好久沒有對飲過了,今日趁著外孫滿月酒,你可要拿出看家本事來啊。”
陳季雲笑呵呵的端起酒杯道:“岳父,小婿一定不醉不歸。”說罷仰頭將酒喝下,心中那個苦悶啊,這拿出看家本事來,豈不是搞雜了她盼了已久的“洞房花燭夜”嗎?這岳父大人好會找時機添亂啊。
柳言兮抱著女兒坐在身側,抬腳輕輕碰了碰陳季雲,見自家相公轉頭看向自己便瞪了幾眼,順便瞥了眼那人手中的酒杯,已經警告過了,若是不知分寸就不要怪她柳言兮不行婦道了。
陳季雲渾身一個機靈,得了,這父女倆貌似不像親生的,什麼事都對著來。陳季雲微微咳了幾聲放下酒杯吃了幾口菜,還沒細細咀嚼什麼味道,便聽見她家岳父大人爽朗的小聲。
“大不相同了啊,哈哈,”柳老爺笑看著愛婿道:“賢婿啊,想以前,你少年墮落不思苦學,在揚河誰人不曉得陳家二子混跡青樓鬥雞捉狗啊。可眼下求學千里浪子回頭了,這實屬不易啊。”
陳季雲聽話連忙回道:“岳父,這都是娘子的功勞。”
“哈哈,好,說得好啊。”柳老爺十分讚賞:“好男兒理當如此,理當如此啊。”
“爹,人都說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怎麼到了您著,岳父倒誇個不停了,再說,她也沒有您說的那般好。”柳言兮抱著女兒笑著給自家爹爹倒酒。
柳母本與陳母說話,一聽自家女兒這般說回頭笑道:“你還不知足啊,想當初啊,上門求親的人絡繹不絕,為何你選來選去**差陽錯的嫁給賢婿?上天照應你給你福享,你還身在福中不知福。”
“娘!”柳言兮撒嬌般嗔了一聲。
“你娘說的對。”柳老爺說著站了起來道:“以往不曉得賢婿為人,你待字閨中之時回府說的賢婿幾句閒話無傷大雅,可從今後,你給為父在婆家相夫教子,謹守禮儀,出嫁從夫不容有差。”
陳季雲一聽連忙看向自家娘子,一雙小眼眯成一條縫,自家娘子以前竟然回府說自己壞話,簡直,氣煞她也。
“爹,女兒在婆家也沒有做出什麼不守婦道的事情啊。”柳言兮微微低頭不敢看自家相公那質疑的目光。
“是啊,親家,兮兒她知書達理謹守家規,嫁進門來,孝順公婆,從未犯過七出之條。”陳母連忙替自家兒媳說話。
柳老爺一聽笑眯眯的坐下,聽陳母誇自家女兒他心中高興萬分,完全不覺得自己方才的話有什麼問題。
“孔夫子曾留下七出銘文,不生兒男者出。”陳季雲眯著眼瞧著自家娘子,心中萬分在意自家娘子在還未嫁人之前就誹謗她,見眾人驚訝之際又笑眯眯道:“當然,我與娘子情深似海,自然不會將這些看重。”
“誒,還是要看重的,畢竟現在陳家就剩你這點血脈了,兮兒為陳家延續血脈是她職責所在。”柳老爺說著場面話。
陳季雲本想駁一句,女兒也可延續血脈,可又不想讓長輩多想便道:“岳父,我與娘子成親不到三載,不急,不急,時機到了,上天自然會賜下麟兒。”
“對,對,對,你們小夫妻莫要著急,先生千金後生兒男也是常有的事情。”柳母連忙順著陳季雲的臺階下,其實她老人家也不是很擔心,畢竟女兒還年輕,小夫妻不愁膝下無子。
柳言兮聽著這話心中萬分惱怒,說的她好像是陳家傳宗接代的工具一樣,這可惡的陳季雲,是不是離開自己的日子久了皮癢癢了?
陳季雲則笑眯眯的給岳父倒酒道:“岳父,喝酒。”
待到柳老爺飲下三杯,陳季雲笑眯眯的套話道:“岳父,小婿少年時流連於花街柳巷之中,整日無所事事,實在是配不上娘子。”
“話不能這麼說,現在就挺好,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嘛。”
“是啊,也是我前輩子積德,今生才陰差陽錯的討了娘子這般賢惠的妻子,如若不然,待字閨中的她鐵定是不會嫁給我的。”陳季雲說著繼續給自家岳父倒酒。
“誰說不是啊,兮兒沒有出閣前可是厭惡極了你,嗝。”柳老爺喝的滿臉通紅,顯然有些醉意了。
柳母一聽連忙踩了柳老爺一腳。
“哎呦,夫人你踩我做什麼,我跟賢婿聊會天。”柳老爺說著拉著陳季雲的手道:“我說到哪兒了?哦,對了,兮兒每次出去與學友論詩,哎呀,夫人,你別拉我,兮兒都.......”
“爹!別說了,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柳言兮見陳季雲的臉色漸漸變了,連忙抱起孩子制止自家爹爹。
“恩?”柳老爺迷茫的看著女兒。
“娘子,岳父想說就說唄,老人家總是念舊願意想往事。”陳季雲說著便問道:“岳父,娘子去會完詩友後回府都怎樣啊?”
柳老爺嗝了一聲道:“都贊那陳季龍文采非凡,說哥哥好比天上的雲,弟弟好似那井底之蛙,還說,你除了鬥雞一無是處。哦,對了,臨嫁前還說,一想到要做你嫂嫂,就覺得無比恐慌。不過,這都是以前了,現在好了,好了。”
“老爺!”柳母見柳老爺越說越不像話,連忙站了起來,“老爺,你喝多了,回廂房去睡會吧。”說罷攙著醉話連篇的柳老爺走出了前廳。
此刻陳季雲的臉色完完全全黑了下去,儘管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可一想到自家娘子那麼看自己,還把自己跟那陳季龍相提並論,她就渾身不舒服,竟然說她是井底之蛙,她跟陳季龍有那麼大的差距嗎?她以前又沒有和她柳言兮說過話,她柳言兮憑什麼背後這般羞辱她,還有,什麼叫做她嫂嫂無比恐慌,她陳季雲以前招她了還是惹她了,是殺人了還是越貨了?做她娘子尚且每日耀武揚威,做她嫂嫂恐慌個屁啊!
“季雲!”陳母見女兒難受不已便輕輕拉了拉女兒衣袖道:“你們小夫妻快回房休息去。”
柳言兮應聲抱著女兒起了身,小心翼翼瞧著陳季雲,她也不曉得以前是怎麼了,她本不是長舌之人,背後也不論人長短,可見到陳季雲就渾身不對勁,見到她鬥雞恨不得上前去訓斥一頓,可她當時是個未出閣的少女,禮教約束著她,她憋著一肚子氣只能回家向家人吐吐火氣。
“快回去,你岳父岳母還在。”陳母怕女兒這般被親家看到,徒惹尷尬。
柳言兮見陳季雲不情不願的起了身,心中也委屈,雖然自己當時的話難聽了點,可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柳言兮思忖片刻將女兒遞給婆婆,自己提著長裙跟著陳季雲後面,今晚若不把陳季雲那團怨氣給消了,她們之間怕是要生隔閡了。
“說吧,你怎麼了?”柳言兮關上門便開門見山。
陳季雲也覺得自己沒事找事,也曉得那個時候娘子不知者不怪,可聽在耳裡好難受呀!
“沒怎麼。”陳季雲癟了癟嘴道。
“沒怎麼?沒怎麼你給我擺什麼臉色?”柳言兮覺得自己委屈一大堆,她陳季雲成親那麼久沒給她擺過臉色,倒為了以前的事要找不痛快。
陳季雲聞言慢悠悠道:“我不是給你擺臉色,我是心裡難受,笑不出來,若是我在我爹孃面前羞辱你,你還能饒了我嗎?”
“我以前說的那些話真的達到羞辱的程度了嗎?”柳言兮盯著陳季雲看,“你說話。”
“好了,也不太算,畢竟有些是事實,可你看嘛把我跟陳季龍相提並論啊,再說,我以前也沒有得罪你,幹嘛連做我嫂嫂都不願意?”
柳言兮聞言愣在那裡,這要她怎麼說啊,那就是她當時的感受,她也不曉得為何會那樣啊?
“相公,我們別這樣好嗎?以前是我不夠了解你,你難道就沒有容人之量嗎?再說,陳季龍現在也做了古,你還計較這些做什麼!”柳言兮拉著相公的手軟語道。
陳季雲也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微微一嘆道:“我也沒有計較,就是覺得難受,道理我都明白,可有時候不是明白了就不難受的。你從那個時候便看不起我,現在還是看不起我,連我要給女兒畫像你都看不上。”以往積壓在一起的怨念被她一股腦的說了出來,被看不起的次數多了心中也會難受的,積累到一起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沒有看不起你啊,只是覺得你樣樣尚可,可又樣樣不精,我只是想找人把女兒畫的逼真一點,你若真想畫我自然不攔你。”
陳季雲聞言也不曉得怎麼了,總覺得自己幸福了,可又覺得少點什麼。自從和柳言兮交心後她便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但貌似她以前喜歡做的事情離她越來越遠了。
陳季雲想著想著便將柳言兮抱進懷裡,剛觸到腰肢便覺得不對勁。
柳言兮顯然知曉陳季雲疑惑什麼,連忙站起身往屏風後走去,微微解開衣衫,想將纏在腰上的紗布取下來。
“相,相公!”柳言兮解著紗布的動作瞬間僵硬了,她想不到自己最尷尬最難為情的事情會暴漏在自家相公眼皮下。
陳季雲吃驚的看著自家娘子,久久不得回神,原來自家娘子的細腰是這般細下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甜甜問大家,有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