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話 學院崩壞僅僅只是神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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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話 學院崩壞僅僅只是神的錯誤
珊蒂斯沒有立刻說下去,但是這並不妨礙候存欣繼續思考下去,因為這樣的時間點上,三個人的行蹤全部被發現的話,就一定會有那麼一個留下來阻止後方的人,果然那個人是白慈溪對麼。
片刻之後,躺著的女性安定了情緒,當院長判定她能夠記得住事件的前因後果之後,便開始再次提問。也難怪就只是院長提出的這問題讓珊蒂斯有了繼續回答的念頭,女性深吸一口氣依然躺著像是背書一樣默默地說道:“理查德,那個沃夫.達克,還有一大堆的人追了過來。按照我們的腳程怎麼樣都跑不過他們正規軍的行進速度,而且一旦被追上想要悄悄進入這個國家的城牆以及學院的外圍是根本不可能的。這種時候白先生和小黑兩個人留了下來,他們的說法是最有可能存活的人應該留下來。”
“然而,實際上這個配置並不可能完全攔下敵人,只不過是讓最主要的對手停住了腳步對麼?”候存欣沒有等珊蒂斯說完別趕緊插口問道,實際上他的提問更加精簡也更加讓人理解,果然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即便能夠逃脫,但是珊蒂斯矯健的身形還是受到了攻擊。“不錯...我看見白先生施展著壯觀的魔法,我不是法師,不懂這些。然而白先生的法術沒有攔住沃夫.達克那個老頭,老法師強行突破帶著一隊人便追著我,我不能怠慢。在我逃跑之前,我看見白先生還是擋下了一個敵人,那個人穿著軟甲卻氣宇非凡。一開始就是老法師的護衛吧....小黑髮現了理查德,並且立刻仿製了對方的模樣進行了實力相等的對抗。”
這樣一來就能說清楚來自於珊蒂斯身上的可怕傷痕了,沃夫.達克不僅是一位受人尊敬的法師,在那些榮譽之前他自身的強大即便是奧術之核中法術的天才——艾薇娜.胡佛皇后也不得不對他恭敬有佳。丹.徒生非常清楚沃夫的實力,並且知道能夠從他的手下逃開是多麼的難能可貴。認真地撫摸著珊蒂斯的額頭,老院長也同樣敬佩珊蒂斯的冷靜沉著和身手不凡。
“你姑且算是全身而退了,不過別擔心這個辦公室沒有人敢進來,我會致一封法力書信直接投遞給艾薇娜.胡佛皇后,向她詢問廖城的管理權問題,即便是在這個時間段。魔法學院也不能不管那個城市的人民。”院長說著不知道是安撫還是保證的話,總之即便是候存欣聽來這話都非常的振奮人心,更別提心生感激的珊蒂斯本人了。然而片刻之後,珊蒂斯再次抓緊院長的衣袍,女性第一次主動的睜開疲乏的雙眼吃力地盯著說道:“請務必救救白慈溪先生和小黑。救救我們一起來的人吧,即便我這信使的性命就此死去也可以的。”
院長速度極快地半蹲,並且伸手阻止了這孩子可怕的話語,輕聲地說道:“千萬別將生死掛在嘴邊,即便是從敵人口中,或是同伴的犧牲中得到的性命也請務必珍惜,不然就連僅有的對他們的交代都不值得了。好好休息吧...”
輕撫臉頰老人略顯粗糙的手指卻帶給珊蒂斯足夠的溫潤,女子輕展眉頭別陷入了無止盡的沉睡。接著更是一個簡單的眼神。院長便叫喚出了候存欣,看著少年依依不捨的不放心的樣子,他還補充道:“沒事的。一個讓人的心思安定的魔法罷了。”…
沒有詠唱,也沒有靈裝,所謂的魔法是那種輕鬆如同脫衣的事情麼,候存欣更加驚訝而敬佩起來。不過比起老法師的造詣,他現在也同樣擔心白慈溪的事情,這個平日裡並不是非常正經的少年總是牽掛著他身邊的所有人的卻又無時無刻不聯絡著所有人。
院長算是已經牽扯進入其中了。作為教授的上司的老人是不可能不為了他費心的。等到候存欣重新坐正身子,像是發難一樣老人的語速驚人:“這件事情也許是計劃中的一環。你們這些外來的學徒們只需要完成你們最初的任務就可以了,就像當初咱們見面約好的那樣。白慈溪是否被髮配到那裡。都不過只是觸發的因素之一,早在米歇爾家幾乎搬空到學院外的郊區開始我就感覺學院的變化已經開始了。不論如何,我會派遣弗洛伊德去暗中調查,帶著最新的情報回來找你,他是你唯一可以大方相信的物件。在沒有我的通知之前,你還是得做好本質,答應我帶著你同行的同伴去撬開那個大門,並且找到控制檯的中心,只有真正去過我提供資訊的地方,你才會真正瞭解這所學院和遙控器神器本身的用途,不然僅僅依靠現在的你們即便擁有了,也無法守護住。”
擁有了卻無法守護,這話白慈溪也曾經思考過,困擾過,沒成想在學院之內竟然也還有同伴能夠想到這麼遠。
“那麼暗香呢?她沒那個必要再去米歇爾家宅冒險了吧?”候存欣在之前的會面間隙裡面就告訴了這位院長所有的動向,某一時間裡面候存欣儼然成為了耳目,但是這裡面只有信耐和生存的關係,候存欣和老法師堅信他們雙方都沒有不純潔的利用對方。
聽到了少年的說法,院長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為了更加了解鍊金教室下的祕密,為了找到更多的老舊歷史,追查一個家族也是必須的,尤其當這個城堡之內的另一個家族需要這麼做的時候。然而,就像候存欣問的那樣,不管是鍊金室大門的鑰匙還是米歇爾家的野心都已經昭然若揭了,妄圖幹出大動作的這貴族雖然細則不明,但是按照現在的線索在對手不在的時候,幫助達斯雷瑪強行給米歇爾家族頂罪也是可以的。
只不過,這麼做得不到最大的利益,倒不如說正是因為理查德本人都不在城堡之內。當將他逼反之後誰也不知道這個擁兵在外的貴族會幹什麼。院長不能贊同,更加不會答應候存欣的請求:“你的朋友說不定還得繼續留在米歇爾夫人身邊扮乖,我們要獲得更多的情報,理查德想要做些什麼以及我們怎樣做才會將理查德將要造成的損壞降到最低。就像是一個繩結放在面前,究竟是扯還是減本身就是一個學問一樣。想要推翻一個根基深厚,家系龐大的貴族不簡單。”
面對院長的慎重,候存欣有些不甘心,他無奈地說出了口:“說實話,我們曾經懷疑過這位理查德暗地裡連透過維吉爾這樣的墮落著組織,後者是怎麼樣的人您不是不知道。捲土重來的他聽
說正在募集僱傭兵和死士,就算現在那個亡命之徒當著理查德的面囤積物資在您的邊境上,我的朋友為了這個說不定都丟了性命,難道您就忍心看著別人的刀插進肋骨才動作麼?要說人馬達斯雷瑪家族一樣可以提供的吧,我們可以參與其中為了這所學院的和平而戰的。”…
院長再次陷入了沉默。偶或間他會看看候存欣無奈地臉,就像是一個什麼都知道的人在看一個孩子,但是這些眼神中潛藏的睿智卻如同聖誕夜的願望一樣說出來就不會靈驗了,思量了片刻後院長還是堅持原判按兵不動,並且希望得到候存欣的信任和幫助。
現在的情況就像是學院中的大人們在玩弄遊戲,卻希望候存欣這些孩子在不知道規則,不知道對手,不知道緣由的情況下運作並且取得不知道會怎麼樣的結果一樣。候存欣雖然很隨和。但是他討厭做提線的木偶,他憤憤地向院長抱怨著喊道:“您究竟在等待著什麼,隱瞞著什麼。一場戰鬥可以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停滯不前...真心想要得到我的信任和幫助就請你告訴我所有的事情,說實話從一開始就指引我們去鍊金術教室,現在看起來這毫無意義,還不如我們一起滿城找轉送魔法陣的控制檯更加有建設性。”
“提線木偶雖然確實如此,但是命運從一開始就操縱著我們所有人。這所學院從新建開始就是為了隱藏神建立大地的時候某個失誤,你聽說過異次元世界相交出現重疊的情況麼?”院長扯的這個話題雖然很遠。但是候存欣並不是植野暗香,他了解異界的知識就像是中學生在背課一樣。“為什麼會有世界的重疊。為什麼會有時間的碰撞,這從一開始只是身創造世界的缺憾而已。而這所學院的最初建立構思就是為了封鎖住這個錯誤,降低它對世界的影響而已。我們腳下的大地正是神創造世界時候最大的缺憾,最大的世界錯位點,這裡的靈脈也好,以及多年來的入侵也好都是因為這個。”
院長認真地補充道:“而後,為了彌補神的這個過失,這塊地方被神想出來的一個魔法籠罩,程式的核心是遙控器這個連結思維欲樞紐的神器,用它將這塊神奇的土地和上帝的樂園相連,生活在這裡的我們就是這樣一直享用著神的恩賜,知道這個祕密法術的細節的人代代相傳,成為了學院的上層貴族。”
“可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什麼時候?”候存欣迷惘了,自己究竟知道了怎樣的祕密。
“一個紀元或者更久,或者是一萬年,久到就連歲月都嫌年輕的那個節點上,神建立世界初始就在構思這樣的計劃,那個遙控器也是在那個時候就生成被放置在這裡的。我們的最初原住民不過是本質上的看守,被神指引,受神恩賜,卻最終看護這個東西,讓它運作並且化解這片大地力量的不均衡時期,然而...”院長猶豫著,但依然認真地說道:“但是這個法術程式在最近頻繁被打破,上一次是哈羅達,他的舉動瘋狂的破壞了這裡的和平,遙控器的消失隨即讓整片大陸支離破碎。你們現在的任務不過是遙控器的一環而已...我之所教你們這麼做,就是希望你們這些孩子最好什麼都別知道,在遙控器使用過一次之後,再要想得到是不會在短時間裡面出現的,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協助我完成這個儀式,只有我能夠操辦這個儀式,看,天又下雨了。”
院長的話說完後,候存欣也發現了,原本應該被魔法輕鬆規定好的天空一反常態開始下著暴雨,噼裡啪啦的聲音讓候存欣脊背發涼。換言之供給學院的魔法如果真是神順帶賜給作為看守的本地人的禮物,那麼看守不力就必然會遇到這個失控,只是天氣還好,如果進一步失控的話,學院有可能崩壞,到了那時候誰也不知道這個世界連線點會不會像是震源一樣毀滅整個異界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