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話 飛箭和骨盾
官太太獻身助夫升遷:裙帶關係 邪王摯愛:卯上無良公主 偽妃作歹:賴上妖孽王爺 彼岸花香 完美級評分 偷心公主妃 平凡少年不再平凡 時光如果聽得見 神話2三國絕戀 夢迴誅仙之青雲小師弟
第六百零一話 飛箭和骨盾
穴道這種說法相當的久遠,民間將它從中醫這個體系中引申出來,這個概念開始逐漸被更多的人接受,並且在異界這種類似的概念被髮展為某種**的學科。點穴就是透過扼制住人體軀幹和四肢等部分的神經及血管達成某種特殊效果的技術,在現世一度失傳。
然而在這沃瑪爾的王國邊境,公然出現的入侵者中有這樣的一個人,雖然他只是怨靈,雖然他的本身實力並沒有那麼強硬,但是卻憑藉這一手無法被破除的能力得到了維吉爾的賞識,這個人就是倉信,北方之神的神使。
白慈溪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去對抗這項能力的約束,被點穴的他除了能夠看著倒在附近的同伴呻吟,便只有做著無效的事情來拖延的時間。現在他手上握著誘人的神器,gast慣用的雙劍因為其主人的傳奇被賦予了更加強大的力量,但是白慈溪無法使用,不然也不至於被區區點穴這樣的功夫逼的無法動彈,可笑的是也正是因為這點穴的效果使得白慈溪的身體無法做出大腦應該有的反應,也就是說失衡了。
倉信非常放心,他等待著遂寧對沫瑋進行治療,遠古之火的威力加上西方之神神使的信仰可以普度眾生,黑色面板的男子很少說話,但是他的手上功夫卻很迅速,應該不消一會沫瑋就會從腹部重創中恢復。這個時候,倉信正站在白慈溪身邊,看著少年挺立雙劍的姿勢微微發笑,他是個成熟的男人,不過在那之前他更是一名效率的戰士,看見敵人開放強大的招式自然要竭盡所能的偷襲保障盟友的生命。雖然沫瑋的受傷是出乎意料的,並且倉信也不敢自信到無視沫瑋的傷勢會讓維吉爾不在意。
他現在真正感興趣的便是白慈溪手邊挺立的雙劍。釋放著綠色和黃色剛忙的細長直劍,擁有讓人生畏的能量。這個足夠讓人好奇,倉信雖然手邊擁有自己那同樣傳奇殺人如麻的長槍。但是對於特殊另裝的嗜好讓他有所希冀,如果這強大的靈裝成為自己的東西那該多好。
“真是可憐。不過,靈裝只會遵從主人的召喚和要求,像你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它。”也許是白慈溪的能力看穿倉信那顯而易見的動作與神情,補上這句話的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憑著什麼樣的勇氣和自信,總之這裡他感覺不能落下風,不然就連一點的機會都沒有,直到現在他也沒有透過哄騙和嚇唬獲得可能的喘息之機。當然自己渾身上下的力量都在不停歇的嘗試衝**體各部分的枷鎖,光是白慈溪能力所及就發現了多出阻礙。可見剛才自己發呆成了什麼樣子。
“是麼?”毫不在意地倉信也同樣喜歡等待,這裡麵包含的自信可想而知。與此同時,他伸出手輕輕地觸碰綠色劍刃的上側面,發現這把劍說是劍刃,但是在綠色法力火焰之下的金屬部分卻更像是刀,畢竟在向上的一側刃口類似於刀背。“做工這麼的精細,究竟出自怎樣的大師之手,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總之它會是我的。”
像個武痴一樣貪婪的注視著劍刃上的火焰,現在由於使用者無法注入靈力。這劍刃就連僅有的魄力都在不斷變少,給出了一個簡單的可能性告訴倉信讓他去努力,然後再趁機反攻。這樣的事情不止是白慈溪這麼去想。這樣去做,摸了一會後倉信也不由得縮回了手,因為他感覺白慈溪會因為自己的大意忽然利用劍刃上的魔力反咬住自己,這樣就會身後的夥伴太不負責任了。
“怕什麼?我都不動了,你也拿不走麼?”白慈溪挑釁著,並且利用自己最大程度上的**辭令,竭盡所能嘗試挪動,如同能動,他一定會做出挑釁的手勢。
到了這個時候。倉信不再相信他,不管多麼想要得到。他都決定暫且後退,畢竟只要等到遂寧救治好沫瑋。然後他們就可以...
但是,接下來倉信聽見遂寧極少發出的嗓音,黑面板的男人向著這麼開始了徵求意見。一臉奇怪地倉信轉身,卻完全沒有發現沫瑋受到治療,她腹部的傷痕並沒有複合,毫不停歇的血量依然在有序地往外滲透,從剛才開始到現在沫瑋體內的靈力幾乎被消耗殆盡,她本人的臉頰上也出現了可怕的慘白,某種不祥正在侵蝕三個人的心頭。
“這是怎麼回事?”倉信憤怒地喊道,對他來說沫瑋絕對不能有事,不然就對不起派遣他出來的維吉爾了,這才是他真正擔心的地方,就算自己死去也絕對不希望看到維吉爾對他大失所望。然而遂寧毫無辦法,沫瑋的傷勢就像是預先設定好的一樣,時不時地會出現大出血,時不時地又會讓受傷的她痛苦地驚叫幾聲,抽搐幾次,最後重複上一個輪迴。
到了這裡,倉信發現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傷害,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散發著可怕光澤的刀刃,又看看白慈溪鎮定自若的表情,果然這個男孩子擁有著就連倉信也無法解釋的奇怪能力,或者他掌控的這靈裝攻擊人體會有奇怪的效果。
“就像你的點穴的神奇一樣,我的這件祕密靈裝,也有隻有我才能夠說的清楚的規則,被攻擊中之後就絕對不會輕易恢復,傷痕或者是傷者的狀態本身會按照某個劇本發展下去,直到傷者的靈力枯竭耗盡心力而死去。”白慈溪的解釋顯然不能夠讓倉信滿意,北神神使一臉認真地不說話,這表情典型是希望得到解釋。“簡單來說,我的雙劍本身就不是劍,他只是由於使用者靈壓而固化的靈裝,理論上就像那把妖刀周遭上攜帶的紅光一樣,這不過只是思維,只是抽象的力量,我說它存在它就存在,我說它傷害它便會傷害,因此剛才你摸了我的刃口,卻感受到了劍不該存在的刀背的手感,那是因為它壓根不是標準的劍,只是一團根據我的需要和靈壓殺人的靈裝罷了。”
不得不說這個話題標註起來真的非常困難,就連倉信也逐漸的難以理解這個裡面帶有的意思,換了一個思維去思考,倉信簡單地將這兩把劍想象成如同點穴這門技術一樣的操作過程,說自己拿不走這劍,最重要的果然也只是自己無法掌握白慈溪掌握的技術而已。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倉信深吸口氣說道:“那就麻煩你告訴我救治沫瑋的方法,我不能讓她這麼死掉...”
“不行,因為我不想讓她以那樣的姿態活著,因此按照我的意思一刀兩斷斬在她的生命線上,我要讓她用別的姿態活著或者死著。”白慈溪話說的很模糊,或者說基本上說了等於沒說。倉信完全不理解他的意思,充其量只是知道白慈溪壓根沒想要救活沫瑋。
於是,略微情緒化的男人放開長槍,猛地用雙手揪住少年的披風領口,幾乎快要將他的雙腳脫離地面。倉信吼道:“你必須給我救活她,難道你忘了她是你們的同夥了麼?究竟怎麼回事你不想救活自己人了?”
“咳咳...”白慈溪忍住了最開始的咳嗽,並且回道:“我也不希望這樣的,不過做出來這種離間事情的不就是你們麼?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假惺惺地想要救活沫瑋,其實你只是擔心你自己難道不是麼?”
這種相互之間的質問,反而讓倉信沒話說了,實際上就是如此,但是卻被白慈溪先說了出來,這樣反而讓倉信更加暴跳如雷失去理智,在失去判斷能力之後的幾秒鐘,白慈溪輕輕地說道:“另外,我好心警告你...離我遠一點...”
霎那間像是觸發了什麼機關,白慈溪身邊地面竄出了大量的白色骨架,象徵著亡靈的這尖刺突襲充滿了濃濃地死亡氣息,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死靈法師的招數,在那之後遂寧和閃開的倉信抓住沫瑋往後退了許多步,他們可沒有自信將白慈溪也拉著後退。
畢竟接下來從高空中飛下來的箭矢嗖嗖射在白慈溪和倉信之間,落在地面上的箭矢幾乎撬開土地,組成了一段低矮的籬笆。這時,白慈溪感受到自己的後背一陣舒爽,自己感受到了解脫身體恢復了動作。
出現了兩個新的人物,他們一左一右來到白慈溪的身邊拯救了陷入危險的他。左邊的女性有著高高地馬尾,先前白慈溪見過的廖城盜賊公會二當家奈爾的部下,女弓箭手珊蒂斯,她的出現雖然讓白慈溪震驚,但是還是可以接受的,多少先謝謝了;然而另一邊的男性披著讓人望而生畏的白骨黑袍,袍子中的軟甲上畫著奇怪的符,渾身充滿著迫人的威力,被稱之為死靈法師青年才俊的扎克.伊萬斯。
白慈溪先是瞪大了眼睛,緊接著從淡然的扎克臉上,收穫了一些鎮定,於是他決定將這個疑點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