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百四十九話 追蹤者

第四百四十九話 追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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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話 追蹤者

漆黑的夜變得寧靜起來,殘存的雨水順著遠處森林的枝椏向下滴落,空氣又恢復成為乾冷的姿態,就好像這片天空從沒有下過雨一樣。遠在天邊的月亮好不容易透露出自己的力量,照耀著前方的道路,鵲宇向前邁進腳步。

沒有什麼可以阻止神使,尤其是她自己。她必須趕在天明之前找到去往山中住宅的正確方向,明明可以拷問剛才的女生的,但是她的利刃痛快地帶給對方了結,後方趴在地上的身軀似乎早就忘卻了不久前的掙扎和努力。

厲害的結界又如何?這個叫做傅林美的女人忽視了最重要的一點,從她用破壞假面的條件上演欲擒故縱開始,她的失敗就成了必然的了。鵲宇喜歡靜靜地回味勝利,回味傅林美髮覺無法假面化後的表情。之前的月久也是因為被打碎假面而無法再次使用,不過並不能怪罪傅林美不吸取教訓,只能說明自己太強了。

步行在吸滿水的山路上,鵲宇並不是非常習慣,不過憑藉自己的亡靈體質她倒是無所畏懼,即使是對人的結界那又如何。雖然這麼說,但是每當鵲宇的腳步向前移動的時候,跟在背後中等距離就會傳來複數形式的回聲,像是溼漉漉的腳丫子踐踏淤泥的聲響,而且總是不緊不慢的跟著,永遠無法甩脫。

放在生前亦或者是更早些年,年輕的鵲宇也許會就此害怕走夜路並且斷然回絕任何立功的機會。不過而今的鵲宇已經足夠成熟老練,就算是以陰陽法術見長的白家都曾經潰敗於自己,比能力更加堅挺的是能力,這也是人類作為自信的最基礎原則。

試著不去思考耳根子中聽到的東西,鵲宇就連回頭的想法都沒有,並不是由於畏懼,而是由於毫無興趣。鵲宇身為一個已死的靈魂,就算是跟蹤者也不可能會有,難不成是剛才被殺死的小丫頭。這麼想著的鵲宇心裡暗笑。

又向前走了片刻,這位神使大人也開始犯糊塗了,方向感和距離感被眼前的狀況搞迷糊了。遠遠地森林依舊躲著自己,什麼也沒有變化。從雨水停下之後,周遭哪怕是空氣都一樣乾冷,完全違背正常狀態。最直接的特點是自從殺害身後的敵人以來,詭異的腳步聲從來沒有停止,當然這可能是由於鵲宇自己不停歇的趕路腳步聲的迴音,亦或者完全不是。

再怎麼執拗的人這種時候也都會回頭觀察一下動態,不過鵲宇並沒有這麼做,因為她並非活生生的人。繼續向前邁進並且忍受著耳邊近乎於騷擾的腳步聲,固執地認同自我地觀點,只有這樣才不會落入別人的圈套。所說的圈套正是鵲宇讓人石化的方法。親信別人並且變得挫敗無力,就會被石化。

吧唧吧唧的聲音還在繼續,而且這聲音跟的越來越近,有那麼幾次鵲宇想要停下腳步瞥一眼身後,不過下一秒就立刻摒棄掉想法。而且還深深地為自己的動搖憤恨。她絕不會相信別人和外界,絕不願意受到干擾,道路明明就在腳下的。

鵲宇這回刻意走的靠右邊一些,她想要摸著這側的山路接近山頂,但是並沒有成功,森林依舊在月光朦朧中站的遠遠地,沒有一條線索可以接近。幾天來都是如此。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當鵲宇想要停下來的時候,腳步聲就靠的異常近,原本吧唧吧唧的喧鬧變成了咚咚咚的重音。加快速度後這聲音又被甩開老遠,然而鍥而不捨同樣可以用在這個聲音上,就好像鵲宇堅持不回頭的主張一樣頑強。

煩不煩...

捂著雙耳的鵲宇獲得了一瞬間的悶沉。耳朵變得嗚嗚的那是很正常的,不過這樣感覺好很多了。告別幻聽後,鵲宇繼續保持這個姿勢往前走動,她的眼睛裡面依然盯著那座山峰和遠遠投射光輝的月亮。忽然,咚咚咚的聲響再次響了起來。這次則是在耳朵的內側,喧鬧的就像是在打鼓,沉重的聲音可不是小丫頭可以發出來的。

說時遲那時快,鵲宇聽到了大腦內部的震動,轟隆的巨響伴隨著沉重的打擊感,就連全身都顫抖的動了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真的打了她一下。然而當緊張不已的鵲宇放下雙手,空氣依舊是乾冷的,月光朦朧照亮對面的目標,什麼也沒有發生,撞擊聲和來自後背的猛拍也不存在,但是當一切復歸原點的時候,吧唧吧唧的腳步聲又跟了上來。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原本僅僅只是嫌麻煩的念頭消失了,憤怒地鵲宇可不想被玩弄,她凶狠地瞪著雙眼揮過腦袋像是要射殺身後的一切。風貫穿耳畔,呼呼地帶來一陣寒冷,不詳的讓毛孔豎起來並擠出了汗水,鵲宇自然是認定身上的只是雨水而已。

她的回眸一片黑暗,霧氣繚繞的夜晚讓後方的黑色添加了一層神祕的面紗,轉為腦後的月光投射出自己的影子孤零零地趴在地面上,除此以外什麼也沒有。

重新很多人喜歡說連毛都沒有,此刻鵲宇卻希望多出幾捲毛發在天空飄舞,至少那樣她還有著可以嗔怪的物件,不像此刻一樣失去一切目標,內心落得空蕩蕩的。

為了確認好不容易觀察到的後背,鵲宇拔出了自己的利刃,月光將它的尖頭髮揮的異常恐怖,不過月下的利刃配合這般的美人就又多了一份別緻的美妙。著裝成熟性感像極了夜店歌姬的鵲宇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然後將尖刺的部分向著眼前看不見的空氣瞎戳幾次,揮動的刃發出了嗚嗚的聲響。

令人失望的是預計中的刺殺聲並不存在,類似於見肉見血的音效也不會有,光是從手感上就不可能戳刺到隱形中的敵人。雖然鵲宇看不見,但是她猜測敵人就在附近,可能就是那邊的淺灘,可能就是這邊過來的碎石,潛伏亦或者隱形著等待。

猜測那些東西在身後,鵲宇就更加不可能盲從地轉過身去,後背這個盲點從以前就一直不設防,現在就要更加小心謹慎。倒退著繼續行走,然而這次卻遲遲聽不見跟蹤者的腳步,這大大加深了鵲宇的猜測,真正的敵人就躲藏在背後。

倒著走的確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但是不習慣的行動最終會讓人摔跤,就算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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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靈魂,如果不按照當初維吉爾召喚的原則來運作的話就不能存在於這個世界,這也是為什麼四神使都會盡可能的像生前一樣行動。

磕磕絆絆的再次前進了一段距離後,鵲宇緩緩地轉身,先轉身最後將目光移開,而當眼前再度出現令人絕望的目標的時候,她開始飛奔起來,向著遙遠的山巒飛奔起來。不顧一切的踐踏溼軟的泥土,不顧一切的穿過草木,就連風也在耳邊不顧一切的高調喧囂起來,嗚咽著的狂風只過了三秒就毫不留情地帶來熟悉的咚咚咚。

陰魂不散的隱形人也同樣在跨著大腳步追隨著她的後背,果然只要面對目標就會出現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脅,雖然說是成為了亡靈無所畏懼,不過鵲宇還是拗不過自己的內心,快速地奔跑掀起了新一輪的心理上的壓迫,黑暗驟然逼近,月光也變得昏暗起來,目標則頑皮地從鵲宇伸向前方的手指間越變越遠,一不注意就會從指甲縫裡漏掉。

周遭不科學的黑暗像是雨點般落下,鵲宇瘋狂的奔跑立刻造成了體力不支,明明說好了是亡靈的呢?來不及疑問的鵲宇卻不願意停下,因為她很固執,只要手邊還能夠夠到那傳說的正確的山間小路,她就一定可以成功。

雨一直在下,氣溫不算融洽,冰涼的雨水好不饒人的撕咬著傅林美的臉頰,使得少女的面板像是刀刻一樣生疼。忽然她的睫毛顫動著,在密集雨水中無法察覺,直到忽然睜開雙眼。少女將上半身費力的支撐起來,她小心的避開就在後背的兵器站了起來。

凶器幾分鐘前想要刺死自己,它的主人鵲宇此刻卻站在雨中,保護著熟女的力量變弱了,雨水也毫無例外的撫摸上哪成熟的胸脯。傅林美忍受著疼痛和不適應摸了摸臉頰,有什麼透明的薄膜剝落下來,她走向前撫摸著像是雕像一樣一動不動的鵲宇。

“真是抱歉讓你失望了,小看我的結界的下場。從沒有人告訴你我的結界對於你這樣的亡靈無效,尤其是當本小姐讓假面結晶化後的力量。可笑的女人,居然認為是你打碎了我的假面,而不是我自己潔淨了它本身。隨著結晶化而獲得倍化的結界控制力瞬間就讓你中招了,如果說你利用敵人的束手無策而影響敵人,那麼我的結界經過自己的改良,則完全利用你那堅定到執拗的精神力作為束縛你的紐帶。”

傅林美開玩笑的撫摸著鵲宇的臉頰,柔順的難以置信的身軀居然是靈體,果然活人變得這麼美麗是不可能的。她不知道鵲宇掉進自己的幻境裡面遭遇到什麼,不過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得到救贖的,傅林美衝著對方的耳根親親地說道:“目標什麼的是不存在的,不管你這麼執拗也是一樣的。”

靈體形態的鵲宇化作了一團灰白色的霧氣消失了,原本由思念的執著組成的怨靈被施加了不斷糾結的幻術,現在陷入了更加無法自拔的異次元空間,也許莫名地連傅林美也不知道將這個傢伙超度到哪個地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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