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三章 刺客夜襲

第八十三章 刺客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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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刺客夜襲

我見他們二人的態度不算積極,也懶得和他們辯駁,轉過頭kao在一側的kao枕上假寐,迷迷糊糊便睡著了,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模模糊糊的聽到。 “尉遲少爺,如果順水推舟對我們不是更有利嗎?”西門玄劍問道。

“也許吧,可是若白不會高興的,她的目的很單純,她不是為了水鏡這個國家,而是不想這些學子們成為代罪羔羊,成為犧牲品!”靖寒微嘆了口氣,我聽得清楚,心裡卻緊張不已,只有靖寒最瞭解我。

但是他們這話裡面有一處我理解不了的,那就是什麼叫做順水推舟對他們更有利?他們是誰?順水推舟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們是要坐視不管,在一邊上看熱鬧嗎?

我的武功雖然不及他們二人,但是裝睡一時半刻還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之後他們二人再也什麼都說,只有馬車軲轆輾過的聲音!

我們日夜兼程向回趕,所以人也變得格外的緊張和疲憊,而後面來的這些殺手一批比一批利害,我們好不容易在天夜的時候趕到了一個小鎮,花了大把的銀子老闆才把他們自己的房間讓給我們,不然我們四人就得睡馬車了。

吃飽喝足便早些休息,幾日來都沒有睡過床,很快我就睡熟。 我睡在裡間,他們三人睡在外間。 說來有些慚愧,因為近日來都沒有吃好,所以晚上我多吃了些。 半夜肚子疼,起來跑茅房,當我從茅房回來的時候,這面已經戰火連天了。

整間客棧都靜悄悄地,其他的人早都已經嚇得關嚴門窗縮了起來,只怕一時牽累了自己而丟了性命。 只要他們不出來,暫時還無性命之憂。 這些人是衝著我們幾人來的,我們才是他們的目標。

他們三人與一群黑衣人打得如火如荼。 昏天黑地,人影一竄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為什麼這些人都喜歡在黑夜裡做案呢?夜能掩去一切,夜的黑,夜的魅,專屬於夜地獨特,只有黑夜才能掩得去一切罪惡。 魔鬼在太陽光下就會遁形,因為他們只適合黑暗,在黑夜裡才能讓他們覺得自己活著的~

這些個魔鬼,只配做些見不得光地事,我隨手撿起地上一隻劍,用帕子遮住了臉,我不是怕人家看到我的臉,因為我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戰鬥。 我不想嚐到鮮血的滋味!我不希望有人的血濺在我的嘴上~

我剛潛到他們一干人的身邊,就看到靖寒的劍指著其中一個體形偏瘦地人道:“現在我不想殺你。 再過十年,若不服氣,你再來找我吧,我不殺孩童。 ”那少年突然大聲道:“十年太長了我等不及!”

他畢竟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此時聽到靖寒這樣的話。 只當是羞辱於他,立刻惱羞成怒,手裡的劍連環擊出,劍法中竟似帶著刀法大開大合的剛烈之勢。 靖寒一見此人瘋狂的向他襲來,當下也不再忍讓,與他拼殺開來。

我手裡提著劍,也加入到他們的行列裡來,廢話不多說,我沒殺過人,但是他們是來害我們的。 我卻不能不自保性命。 師傅教我地劍法我第一次用於實戰。 雖然生疏得很,在這種性命攸關的時辰也發揮出了七八成的威力。 外加上婆婆教授的一套逃生之術,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一場征戰下來也毫髮無傷。

我未殺一人,只是挑斷了他們的兩隻手筋和一隻腳筋,有的力度沒掌握好,可能也斬斷了手腳,不過應該都不會危及性命,我終究不是心恨之人,能做到這個地步已實屬不易,無法讓我像個殺人狂一樣,見到敵人便殺!

“若白,不要對敵人手軟!”靖寒地話從另一處傳來,我突然想起了婆婆的那句話:仁義之人只有受欺壓之份!

他們就是因為我太過於仁慈了嗎?還是他們的主使者覺得我會對他的所作所為一忍再忍?

兔子急了還有咬人的時候,何況是我這個大活人,怎麼可能總是坐以待斃,處於任人宰割的位子?

我一狠心,斬了一個人的兩手,扯著他的頭髮逼問他:“說,誰讓你們來的?”

如果真的是他,那麼這次我便再也不會做一個任人揉捏地面團了,我們之前地樑子結的太早、太久、太深,深到連轉還地餘地都沒有,雖然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他,可是他卻步步緊逼,逼著我與他為敵,逼著我與他動手,這一切也全都不能怪我,那些為了錢而受僱於他的人白白的失去了性命,雖然不是我直接動了結的他們的性命,可是畢竟與我有著扯不斷的關係,這些人的帳也只能一併算你頭上了,將來誰先下地府誰去向那些人解釋!

“是,是~”那人剛要開口,便被他另外的一個同伴一劍割斷了喉嚨而亡。 我一雙眼睛像要噴出火來,手腕一翻,銀光便逼向他,師傅教我的劍法本就是以輕靈變化見長,再加上此時我怒不可嗟,劍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一樣,隨我意而動,招招攻其要害,卻又都留了三分力度,不至於在我一劍刺進他身時他當場利斃。

“未聞蘭大小姐劍法如此精湛,難道說蘭大小姐離家的時日是去拜師學藝了不成?”那人一面與我對招一面話中帶刺的挖苦我。 “除了劍法外,其餘的都是花拳秀腿,難不成蘭若小姐只顧得花前月下,而未勤加練習~”

“少說廢話!”這人有一張欠嘴,看我一會不撕爛他的一張臭嘴!我分外生氣,靖寒也已經移到我的身邊來了,自然也有聽到那人所說的話,靖寒想要伸手助我,我冷哼著聲說:“這個我要親自劃爛他的嘴!”

“小心!”靖寒說完又陷入另一輪斬殺中。 我將師傅教授的劍法發揮得淋漓盡致,那人身上幾處受傷,他大為吃驚,這次不再小視與我,面色凝重,與我對峙。 我畢竟是個女人,體力本就不如他們這些常年習武之人好,何況我還是個半吊子,所以速戰速決才是關鍵,我不適合打持久戰。

理清了戰略,我腳下虛晃一招,腰間lou出空門,他的劍立刻逼了上來,我嘴角閃過一抹笑意,這戰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