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條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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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條件(下)
我的心都涼了,原本以為流雲是個好孩子,不會心計那麼深。 可沒有想到他竟然也要用這種方式來達到目的,我應該說什麼呢?是人都被私人吞噬了原本純潔的靈魂,還是被情衝暈了頭腦,蘭若白有什麼好?值得你們為她連心性都可以改變!
“琉璃給你下毒我是知道的,可是我眼睜睜的看你吃下那個有毒的蘋果,我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本事,也知道琉璃下的藥有多重,我定能救回你的性命,這點我從來沒有擔憂過,當然我也知道有那種毒對你能產生什麼後果,我救了你的命,卻不給你醫治眼睛,後來你竟然主動要主要恢復記憶力,我去求爹爹,他不肯幫我,我便知道你早晚會離開我,所以,我早早就預備這趟出行。 一切都是在我計劃之內的,你聽了之後心寒了嗎?”他冷眼看我,我卻從看他的眼裡看出,他現在極為的痛心。
自己如此精心的設計,只為了留住一個喜歡的女子,我沒有資格說他,他也只是一個為了愛而迷失了心智的人。
“閆清他們那一夥人完全是預料之外的,如果他們不來,你便永遠也不會見到爹爹,也不會有機會恢復記憶了,也許我軟磨更泡後,你就能永遠留下來,也許,也許我那時抱你,不應該放棄,如果我那時擁有了你,這會也許不會滋生出這些事端了!都是我自己親手造成的,我看到你地眼裡閃過一絲遺憾。 我就沒有辦法繼續下去,為什麼我會那麼沒出息~~”流雲痛不欲生,一手敲著頭,放聲大哭,撲倒在我的懷裡,就像我們初次相遇一樣,讓我生出一絲幻覺。 好像這就是我們初次相遇,我們彼此誰也不曾真正的瞭解過誰~
按照我的要求。 流雲給尉遲靖寒送去了信,我們這才重新踏上征途,一行半月,順順當當,平平安安的到了與尉遲靖寒相約之地,我們下船的時候,尉遲靖寒帶人已經等在那裡許久了。 我看到尉遲靖寒時心裡有多歡喜,也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我掩飾不住興奮的神情,小跑到他地面前,笑盈盈的看他,他比一年消瘦多了~
“若白,知你平安,真好。 ”他終究還是介於那麼多人在場。 沒有好意思過什麼失禮地行為。 我其實心裡有一絲絲遺憾,但是見到他的喜悅心情迅速就壓過了那一點點的失望,我主動的拉上他的手,拍了拍說:“已經沒事,讓你憂心了,靖寒~”
這一聲靖寒幾乎集合我心裡面所有的思念。 他聽後眼睛有些溼潤,可能是以為這輩子再也無法見到我了,現在還像是做夢一般。
“當日客棧起火,我又被人圍攻,等我解決了幾人時,你已經不在了,我心裡著急,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去找你,可是仍無你半點音信,我不知道你是被哪路人馬帶走了。 這一年來我一處處查。 整個水鏡都要翻遍了,也沒有你地音訊。 我都快要崩潰了,若白~見到你完好,我真的很高興~”尉遲靖寒握著我的手,我感到了他明顯的顫抖,我對他莞爾一笑,指著閆清說:“那個臉白的人你可還記得?”
“記得,他是與我們那日飲酒作賦的其中一人。 ”尉遲靖寒臉色凝重,恨恨然的盯著閆清。 “他就是‘風落堂’二級護法,也就是你曾說過的想奪我手中之物地其中一位。 ”我說完,尉遲靖寒的臉更陰了,他何等聰明,一定想到了那日營造事端之人就與閆清有關。
“另一位你認識嗎?”我問尉遲靖寒,他將視線轉到流雲的身上,輕輕吐出一句:“赫毒聖子”,我回頭看流雲,他從來沒與我說過江湖人如何稱呼他,我也粗心的沒有問過,原來叫的名字這麼古怪,他想來不好意思說與我知曉吧。
“是玄流雲,與蘭家還有是有淵源的。 ”我介紹他們互相認識,大家先到尉遲靖寒準備好地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既然見了面,就不急於一時,話可以慢慢的說。
流雲心情頗低,目光也從未離開過我的身上,閆清也是一樣,他們都是曾經傷害過我的人,為什麼不怕我再得了自己的kao山之後,報復他們嗎?還是他們自認為已經足夠了解我了,料定我不會做那樣的事。
我安安穩穩甜甜香香的睡了一覺,次日一早,尉遲靖寒便來到我的房間,我醒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他明俊的臉在看深情款款地對著我微笑。 我伸了一個懶腰,懶洋洋地說:“早,靖寒~~”他笑,將水盆端過來,我下床洗臉洗手,就當著他的面將外衫穿上,幾個地方弄不好,還是他幫我弄平整地,就好像我們是多年的夫妻一樣,彼此心照不宣,即可明白對方心裡所想。
“把這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他們兩個人我派人看著呢,目前沒有機會傷害你,也不有機會逃跑。 ”他做事倒還真是嚴謹,估計不是看守,八成是把人都綁了吧~
“靖寒,我吃完飯再說行嗎?”船上準備的食物畢竟沒有多少新鮮的,蔬菜後來很少吃到了,我以前可是習慣素食的,那段日子讓我沒有菜吃,這和讓我絕食有什麼區別。
尉遲靖寒笑了笑,拍了拍手,便有下人送飯菜到我的房間裡,我坐到桌上便挑著青菜猛吃,想要把近日來缺少的維生素全都補回來。
當我終於菜足菜飽的時,才看到尉遲靖寒一臉的不可思議的表情。 “別用那種目光看我,我都幾日沒吃到青菜了。 ”我用帕子擦了擦嘴,這才將從被閆清假冒他被帶走開始講起,我口沫橫飛的講了足足三個時辰。 喝光四壺茶水,吃掉三隻水靈靈地鴨梨,如廁兩次。
在我耗光所有的唾沫時,終於結束了我漫長的演講。
“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兩個人?”尉遲靖寒從聽我講到被下毒之後臉就一直陰黑,到現在也沒有晴起來,冷著聲音問我的意思。
“流雲年紀小,不懂事。 這事便就算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 而且他以後也定不會再做這種事了,將來說不定還有求於玄家呢。 ”我本就不想再營造其他的事端出來,現在是能息事寧人最好,若不能也儘可能將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低調處理,我慢慢的就讓自己從蘭若白營造的複雜關係網中拖離出來。
那時我就能真真正正地做自己了。 我手裡可還有白仙仙給我的發財之路呢,到時候我就狠狠地賺上一筆,造個火箭,我上月球!!哦呵呵~我異想天開~
“若白,流雲有‘赫毒聖子’一稱,不是江湖人隨便給的。 他手毒辣著呢,如果這樣放了,將來後患無窮~”尉遲靖寒是好心。 我知道。
“靖寒,若不是流雲,我就算百般能耐也不可能獨自游到你身邊,我相信他不會做傷我之事了,所以,也希望你不要再這樣看待他。 那孩子挺孤單,與家裡的兄弟姐妹之間也是互相你毒我,我藥你,很無趣,碰上我又能鬥嘴,又讓他恨不得疼不得的人,他一時覺得新奇,迷了心智也可以理解,所以不要擔心,他再長大一些。 自然就會明白了。 ”我不想傷害任何人。 也不想任何人受傷。
就因為我這一念之差,所以。 在日後我也得到了玄家的傾力相助,特別是玄大美人,更是無任何回報的幫我了一次,這是後話,我們日後再說。
“那閆清呢?我查了一下,他的臉還是你暗害成那樣地,你也能確定他不會報復你嗎?”尉遲靖寒考慮的周到,但是我也有我的想法。 “靖寒,閆清一行那麼多人,也只有他一個活著出來了,你認為他的總堂會容得下他嗎?即使讓他回去,他的日子也定不會好過,他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他明白哪頭更能帶給他想要的,他加入‘風落堂’無非想要的就是兩樣,一是權,二是錢,權我沒有能力給他,但是錢方面我想我可以做到他滿足,有了錢再求權這就是件很容易的事了,他不會不明白。 ”留在我身邊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會選擇回去受人白眼嗎?
“若白,你覺得蘭家還會由你當家嗎?”尉遲靖寒反問我一句,我地確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我的心裡總覺得不會出差錯的。 “靖寒,有你在,蘭家該屬於我的,一樣也不會少,而且蘭府的金庫我還沒找著呢,想來他們也不知道藏匿的地點,是捨不得將我拋棄地。 ”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看我是不是越來越聰明瞭呢。
“你還真是頑劣,那麼現在我問你一件事,希望你如實的回答。 ”他面色疑重,目光深遂,直望盡我的心底。 我點了點頭,他開口問我:“你到底是誰?”
又是舊話重提,這些人都不累嗎?怎麼那麼喜歡問以前的事,我不回他反問:“對你來講很重要嗎?”他點了點頭。
我前前後後思索了一下利害關係,現在蘭家我掌控不了,能幫我控制局面的人就是尉遲靖寒,如果尉遲靖寒知道我是個贗品,那麼他還會一回先前那樣事事護著我嗎?如果不事事護著我,那麼我要依kao誰呢?蘭若滄那小叛子恨不得我離他遠遠的,自然是指望不上,再加上蘭若白活著的時候惹了些亂七八糟的人,等著殺我的也不在少數,我現在如果沒了尉遲靖寒這棵參天大樹給我遮風擋雨,那麼我該怎麼辦才好呢?
我想想將來,想想面前,是說還是不說呢?我拿不定主意,說了就怕得到地是以上所想地那種後果,不說,我又覺得對不起他,我這就一個為難啊~
“你別為難了,我知道你不是若白,從你下船的那一刻確認地。 ”我憋到最後也沒有回答他,反倒是他等不急了,給我一個答案。
我的確驚訝,他既然都知道了,為什麼早上還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有什麼陰謀陽謀?
“別用那種猜疑的眼光看著我,這身子還是若白的,只是這思想或者是靈魂卻不是了,若白暈水暈船暈得厲害,怎麼可能會站在甲板上眺望,而且一站就是一兩個時辰,還有唱歌,若白才華橫逸,唯獨不識音律,你那歌唱得怪異,可也確實押韻,只憑這兩點我就能認定,你不是若白。 ”尉遲靖寒說得我小心肝一個勁的顫啊,蘭若白啊蘭若白,你還說尉遲靖寒沒出息,看看人家現在分析事物這就一個詳細,將來必大有作為。
“你想怎麼辦?”我問他,關鍵問題都已經講完了,該是重點中的重點了。 我的小命能保住於否就在此一議了~
“不怎麼辦,依舊保持這樣,而且我對你這個人比較感興趣~”他一臉的邪笑,讓我不寒而慄,這人,絕對要變壞。
“靖寒,目前的事態你比我還清楚,我能助你發財,我出主意,你出人就行,只要保得我安全,其他的事好說~”明白人說明白話吧,都到了這份上了。
“蘭家的家產我都不要,我還會在意你說的那些~”嗤哼一聲,不屑。
其實這種人才最可怕,不要錢,不要權,基本上沒有什麼弱點,弱點可能就是蘭若白了吧,我總不能以自殘相要挾,這不是傻嘛。 “那你說說怎麼辦?”我豁出去了,看看他有什麼條件,我再看看我有幾成反駁的機會。
“與我一起,放棄軒轅治。 ”他提了一個什麼要求?~~
“感情的事怎麼能勉強呢?靖寒,除了這個你還能提點別的不?”我打著商量,正好掉人家阱裡去了。
“你隨我回家,未有自保能力以前,不得見軒轅治。 ”這都什麼邏輯,我去了他家要是被他軟禁了暱,我就是有千萬種想法也白費了不是!
不行,我不能在此妥協。 “應該公平些吧,我回蘭府,你住進來,等我翻到蘭府的金庫,大家分了,那時候再定奪此事。 ”笑話,我張靜雅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往出打發的賠錢貨,這件事上絕對不能輕易許諾。 感情是一輩子的事,我不能像爸爸和媽媽一樣,因為性格不和而總是打架,家裡總是有打人的聲音和哭泣的聲音,媽媽捱了一輩子的打,就是不肯離婚,我就不明白一個那樣的婚姻,她有什麼好堅持的~
我的人生、我的愛情、我的未來我都會謹慎選擇,我不想重複媽媽的人生,我的人生要掌握在我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