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8章 在非洲(5)

第38章 在非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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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在非洲(5)

“我們進去!”我對蠍子說。蠍子聽到之後,走到一個房子的大門前起腳就踹,可是一腳下去卻沒踹開,我衝上去也是一腳把木頭門踹了一個洞,可門還是沒踹開,可能是裡面的人拿東西把門抵住了,緊急之中我退了兩步向前猛地一衝,右肩撞了上去這才把門撞開,可是這一下子震到了左肩的傷口,疼得我一呲牙

我剛衝進門,腦後就感覺到有風聲,我一矮身,後面蠍子開槍了,回頭一看,一個人躺在地上,天靈蓋被子彈打飛了蠍子進來把門關上,把這裡的主人拖到了一邊,而我把三稜刺拔出來裝在槍口上,有備無患嘛。這時屋裡衝出來一個女人,一邊哭號著一邊向我們撲來,手裡還拿著一把刀。我下意識地一挑槍刺,正好迎上了撲過來的那個婦女,槍尖的三稜刺正紮在她的胸口,我又是一愣,孃的,這可是個平民啊。

此時的情況不容我多想,外面追兵正往這邊來呢,我看了看這個小院子,看到在牆角有一個石臺子,就把槍背到身後,向前助跑,腳在石臺子上一踩,借力躍起,右手在牆頭上一扒,爬上了圍牆,然後我順著牆頭走到屋頂趴了下來,觀察周圍的情況,蠍子也跟在我後面上來了。

我趴在屋頂上望著外面,藉著遠處的火光,我看到有幾股敵人正往我們這裡匯合,一共大約有三十多人,正向我們這裡趕來。

蠍子這時在我身邊說:“尤,這一片都是平房,而且間距並不大,我們從屋頂上跑吧。”

從屋頂上跑?雖然容易被發現,可總比現在甕中捉鱉的好。我站起身來,由蠍子帶路,在屋頂上跑著跳著,跨過了幾條衚衕跳到了地上。

這裡沒發現有敵人,我和蠍子跑了這半天了可累得夠嗆,好不容易現在消停會兒了,兩個走到一個角落裡坐下休息一小會兒。

我感到身體有些乏力,頭也有點重,看了看左肩,發現上面的傷口還在慢慢地滲著血,一條袖子都快溼透了,蠍子也拿出了急救包,想給我包紮一下,我想想也對,如果這時候因失血過多而暈過去,那這條命也交待了。蠍子用軍刀把我受傷部位附近的衣服割去,在傷口上灑上止血粉,簡單地包了一下,現在也只能這樣處理了,等回去之後讓鼻涕蟲再給我重新包紮一下吧,這小子是我們隊裡的醫護兵。

處理完畢,我們兩個的氣也喘勻了,就準備繼續趕回去,可是我清點了一下,發現子彈不多了,這次我們出來子彈帶得本來就不多,我只帶了四個彈匣,蠍子也一樣。現在,我的子彈袋已經空了,只有裝在槍上的那個彈匣裡的二十來發子彈了,手榴彈還有一顆,而且是綁在胸前的光榮彈。

“蠍子,你還有多少子彈?”我拿的81槓和他的AK-7的子彈和彈匣都是通用的。

蠍子也清點了一下,說:“我的子彈不多了,只還有十幾發,手榴彈也沒有了,怎麼辦?”

“應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說了一聲,把保險調到單發射擊的狀態,“注意節約彈藥,等路上遇到落單的敵人,我們就有子彈了!”

“好的,我知道了。”

突然,我聽到附近有人說話。我打了個手勢叫蠍子禁聲,然後慢慢地從牆角探出頭去,看到有六個人挎著槍正向我們這裡走來我縮了回去,對蠍子比了一下手勢,告訴他我們不要開槍,用刀解決戰鬥。蠍子會意地點了點頭,拔出了他的那把M9多功能軍刀,而我的三稜刺已經裝在了槍上,現在,我左手握住槍上護木,右手握住槍頸,槍托貼於右胯,背對著牆站著,眼睛斜視路上

不一會兒,他們慢慢地走了過來,並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存在,我等他們走了過去,露出最後一個人的身影時,猛地跳了出來,向前一個墊步突刺,嘴裡大喝一聲:“殺!”一槍從側面刺入了那傢伙的脖子,然後把槍回撤,向前又是一個墊步,右手上提前推,一槍托把另一個人的腦袋砸開了花,而此時蠍子剛把M9從一個傢伙的肋下拔出來,剩下的三個人都愣在了那裡,不過現在有一個已經反應過來了,舉起了槍向我指來,我一看這種情況,向前猛地一撲,手中槍一抖,一個防左刺,格開他剛舉起的槍,把刺刀送進了他的喉嚨,蠍子也衝了上來解決了另一個傢伙,可是還剩下一個已經把槍指向了蠍子。我離他還有一米多遠的距離,沒有把握在他開槍前把他幹掉,只得站在那裡,也舉起槍指著他

突然,耳中只聽得一聲輕響,那傢伙的腦袋猛地爆了開來,我看到之後一矮身,滾向一邊,蠍子也閃了過去。

“尤,你們還好嗎?我們來接應你們來了。”這是加百列的聲音。這個時候聽到他的聲音彷彿天籟一般。

“媽的,你們終於來了!”

加百列、猴子、謝遼沙他們三個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尤,你們跑得太快了,我們差點沒跟上你們,要不是剛才加百列看到你們在房子上的身影我們還找不到你們呢。”謝遼沙說著,走過來拍了我肩膀一下。

“OHFUCK!”我一聲慘叫,謝遼沙也感覺到手溼了。

“怎麼,你中槍了?”

“媽的,你們再不來就等著給我收屍吧!”我叫道。

“哈哈,”猴子輕笑著,“你運氣好,不會輕易掛掉的。”

“哈哈,尤,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中槍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謝遼沙說。然後,我們就一起摸了回去,一路上只遇到了零星的幾個敵人,幹掉他們之後,我們回到了那個院子。

光榮彈

我坐在椅子上,鼻涕蟲站在我旁邊藉著這間地下室中間的油燈正幫我處理傷口,其他人在一邊聊著天。肩膀上流出的血已經凝固,把衣服和蠍子草草幫我纏上的繃帶黏在了一起,只有拿剪刀把衣服剪開。剪開後,繃帶也粘在了傷口上,鼻涕蟲伸手使勁一撕疼得我一咧嘴。

“媽的,你不能輕點!

我的叫罵聲引起大家一陣輕笑。可繃帶黏著衣服還沒有全部掉下來,鼻涕蟲這混蛋又加了一把勁,把繃帶撕了下來。這時,由於繃帶黏著衣服的碎片,鼻涕蟲這麼一帶,我懷裡的一個東西掉了出來在地上滾了幾下停住了。定睛一看,是一枚手榴彈。大家看到手榴彈從我懷裡滾了出來,嚇得當時就臥倒了一片,樂得我一陣大笑,可這一笑牽動了肩膀上的傷口,疼得我又是一咧嘴。

“尤,你這個混蛋,沒事幹嗎老是帶著個手榴彈啊!嚇了老子一大跳。”猴子跳起來叫著。

“是啊,如果爆炸了我們豈不是都要給你陪葬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都在指責我,甚至這傢伙舞著拳頭走過來想趁著我受傷了教訓教訓我,被我右肩一撞,腳下一勾勾倒在地。

“大夥別吵了,這是我帶的光榮彈,沒事不會拉這個弦的。”我解釋著。

被我摔倒在地的坐了起來:“光榮彈?光榮的手榴彈?手榴彈有什麼光榮的。”

“帶光榮彈上戰場是每個中國士兵的傳統,在東方的傳統觀念中當戰俘是可

恥的,所以光榮彈是用來跟敵人同歸於盡用的。”北極熊坐在那裡解釋著光榮彈的用途。

他們幾個聽了之後都有點發愣,黨衛軍說:“當俘虜沒什麼丟人的啊,只要你盡力作戰,敵人俘虜了又有什麼呢?”

“是啊,”說,“只要在戰場上你已經為國家盡了義務,被俘又怎麼了?為國盡義務就是光榮的,當了俘虜受的罪更多,也就是說你為國家付出得更多,這就更光榮了啊。”

“就是,只要長官下令投降,當俘虜又怎麼了,日內瓦公約還保護俘虜呢,不管怎麼樣,命是留下來了啊,為國家盡義務是應該的,可是生命卻是屬於自己的。”加百列說。

殺人狂聽了之後低下了頭:“日內瓦公約?那是保護正規軍的,像我們這些傭兵可是不受保護的呀,與其被敵人抓到折磨而死,不如跟他們同歸於盡,還能抓幾個墊背的,尤這主意不錯,以後我也要帶一個。”

殺人狂的話一出口,大家都靜了下來。鼻涕蟲正拿著鑷子夾著藥棉幫我清洗傷口的手也停了下來。

“這可能是東西方的文化差異造成的吧,中國人自古就有捨生取義的說法,為了自己的理想可以放棄生命的。在中國人看來,軍人當了俘虜就是你沒有盡力作戰,就是怕死,所以對當過俘虜的人是很瞧不起的,不管是你主動投降還是傷重被俘。”我說,“最重要的是,這種不怕犧牲、誓死不當俘虜已經成為了中隊的一種偉大的精神,也可以說是中隊的軍魂!“

“唉,這樣的軍隊太可怕了,”加百列說,“難怪蒙哥馬利在訪問中國之後告誡西方國家,說千萬不要在陸地上和中隊交手啊。”

“其實這種觀念也有弊端,曾經就有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的一個戰鬥英雄因傷被俘,後來被換回來之後回到地方上老是被人恥笑,被人欺負,最後走了極端,殺了人,被警方的狙擊手幹掉了。”我繼續解釋著。

“哦,可憐的人啊。幸好我沒有在中國當兵。”的話把大家都逗樂了。

笑完後,一直話都很少的嬉皮士說:“剛才殺人狂的主意挺不錯的,以後我們也帶一個吧,我們才是真正的不能當俘虜的人啊。”

說完後,大家又沉默了,都坐在那裡低頭不語。忽然間感覺到傷口上傳來一陣劇痛,痛得我不由得就是一聲尖叫。抬起頭,發現鼻涕蟲已經幫我的傷口清理乾淨重新包紮好了,剛才那一下子就是這傢伙拍在了我的傷口上,疼得我冷汗都快下來了。

“包好了,過幾天就會痊癒的。”鼻涕蟲說完,偏頭對著殺人狂說:“殺人狂,你今天過癮了吧?幹掉了幾個?”

聽到鼻涕蟲的話,殺人狂坐在那裡嘿嘿笑了起來,粗糙的手握在一起磨擦著。

“怎麼了?過什麼癮?”我不解地問。

弗拉基米爾回答道:“今天我們的炮陣地設在一座民居里,裡面住著五人平民,周圍也有幾戶人家,為了防止我們的存在被他們察覺到,殺人狂把那些人都解決掉了。”

我一聽這話,就想起了我和蠍子慌不擇路闖進的那座民宅裡被我們殺掉的那兩個人。他們正在家裡躲避著外面的戰火,誰知道我們闖了進去,殘忍地把他們殺死。在戰場上殺掉敵人那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那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殺掉他們我也沒有什麼負罪感,而他們呢?他們不過是手無寸鐵的平民,對我們構不成任何威協,當時把他們敲暈過去也不是辦不到,況且當時是黑夜,他們並沒有看清楚我們的模樣。

唉,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在當時緊急的情況下,我也顧不上別的了,希望你們不要怪我。

我還在沉思著,猴子湊了過來,“尤,你的身手還真是不錯啊,剛才用刺刀一轉眼就幹掉三個,真厲害!

“那都是PLA教的,中國步兵五項基本技能——射擊、刺殺、土工作業、投彈、爆破,刺殺就是其中一項,在二戰時我們中隊裝備差,彈藥少,很多時候就是靠人去肉搏。以前,敢於刺刀見紅的兵才是個好士兵。再說了,你還沒看過我投彈呢,我能在五十米開外把手榴彈投進碉堡的機槍眼裡去。”

“好了,別聊了,談談正事吧。”北極熊說,“這次行動效果不錯,幹掉了預定的幾個目標,等到天亮以後看看蘇尼特方面的動作再決定我們下一步的行動,另外,兩天後礦場那裡第一批人就要過來了,看看我們怎麼安排他們。”

謝遼沙說:“還能怎麼安排?帶他們出去打唄。”

北極熊說:“打是肯定要打的,問題是怎麼打。我有一個想法,大家看看可不可行。我們在這裡算是生面孔,他們沒有人見過我們,如果我們連同那三十個人一起分為三組,以自由傭兵的名義找到他們,接受他們的僱傭,我們從中再賺一筆,到時候我們自己人心裡有數,演戲給他們看,你們看這主意怎麼樣?”

“嘿,頭,我怎麼發覺你越來越陰險了啊。”聽了之後,第一個叫了起來,換來的是北極熊在他腦袋上的一個暴慄。不過,北極熊的這個想法確實不錯,大家也都認可了。

計劃不如變化快這不是我第一次掛花了,而且這次的傷口只是被子彈擦了一下,形成了就像是一隻張開的嘴一樣的傷口。接下來這幾天我有了這個藉口得以光明正大地休息,他們幾個這兩天也沒什麼事,經常抱著槍出去放點冷槍,誰都打,外面現在又亂套了,我們的行動成功地造成了他們之間的猜忌,本來想置身事外的蘇尼特

被我們這麼一鬧現在恐怕也害怕另外的兄弟兩人聯合起來搞掉他,現在也積極起來了。聽他們說,被我們偷襲的第二天,蘇尼特就派人搞掉了老二的一個兵營,加百列、自動機和殺人狂他們又拿著RPG偷襲了老大的一支隊伍,使蘇尼特的人偷襲成功撤退的時候被老大的人打了個伏擊。這讓他們幾個戰爭狂過足了癮。北極熊和謝遼沙他們並不在這裡,他們兩個去接那群菜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