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章 不歸路(5)

第16章 不歸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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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歸路(5)

“在那個地方,有公司的一個車隊在那裡等著我們,他們只等三天時間,也就是說,三天之後,不管人有沒有到齊,車隊都會出發,沒趕上的,就只有求上帝保佑你這可憐的孩子了。”

“我們分成四個小組,從村子的東北角、西邊和南邊分三個方向插入,向目標滲透,還有瞄準鏡和灰狼你們兩個要選好狙擊陣地掩護我們。謝遼沙、猴子、自動機、鼻涕蟲為一組,從東北角進入;弗拉基米爾、加百列、鐵錘為二組從西面進入;我帶著嬉皮士、黨衛軍、殺人狂為三組,從南邊進入,行動30分鐘後,各組同時對目標發動攻擊。攻擊完成後,由三組和狙擊組負責掩護大家撤退。大家明白了沒有?”

“明白。”

“好!”北極熊一揮手,“大家快點準備一下!”

“等等,我幹什麼呀?”我看他沒有給我分配任務,站起來說。

“你?你跟著謝遼沙吧。”我只好跟著大家一起整理裝備,做著準備工作,謝遼沙又遞給了我一個子彈袋。等準備完畢,北極熊手一揮:“行動!”大家就向著各自的出發陣地行動起來。

行動展開

這個村子裡都是些土坯房,村民們都沉睡了,四周很安靜,我和謝遼沙他們幾個來到村子的東北角,我發現周圍有點不對勁,恐怖分子在這種地方不會沒有哨位,謝遼沙也知道這一點,他做了個手勢,猴子、自動機、鼻涕蟲三個人分頭行動。過了一會兒回來了,身上傳來一股血腥味,而且在月光下能看到身上沾上了黑色的**。然後,我們幾個人在黑夜的掩護下向村子裡摸去。

我們靜靜地向目標摸去,謝遼沙是尖兵,在頭前開路,而我有意無意地被他們丟在了最後面,而走在我前面的自動機好像對我不太放心,時不時地回頭看看我然後接著前進。我知道這很正常,因為他們畢竟在一起執行過很多次任務,而我剛加入他們,他們不可能放心讓我為他們斷後,換了我也會這樣。想到這裡,我的眼前又浮現出大牛和老鬼的身影,以前我們一起執行任務,斷後的總是我和大牛,因為他是機槍手,我是狙擊手,而我的觀察員就是老鬼,現在我又回到了戰場,可是老鬼已經不在了,大牛雖然沒有退伍,可是人已經殘了。唉……算了,現在是在戰場上,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們三個向前摸去,我也小心地在後面向前摸去,在我看來,他們四個人動作又輕又快,互相交替掩護,一看就知道都是行家,而我也小心翼翼地跟著。就這樣,我們鬼鬼祟祟、躡手躡腳地向村子深處走去。

突然,前面的謝遼沙蹲了下來,伸出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我們都跟著蹲了下來。我抬眼望去,發現前面的一個房子裡出來一個人,那個人披著衣服,打著哈欠,雙手扶著襠部,走到牆角開始撒尿,那傢伙應該是普通的村民,可是好死不死,那傢伙所在的院子門口正對著我們而且院子的門沒關,那傢伙一回頭就會看到我們。這時我看見謝遼沙又回過頭來,對著猴子伸出手先指指那個村民,又在自己的脖子上斬了一下。猴子看到了這個手勢,點了一下頭,從綁在他靴子上的刀鞘中抽出一把戰鬥刀——那把刀明顯經過發藍處理,在黑暗中根本看不出來。他慢慢起身,躬著身子向院子裡摸去,此時,鼻涕蟲把他的手槍拔了出來,裝上消聲器對著那個村民。

猴子輕巧地翻進低矮的院牆進入院子,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慢慢地來到那個村民身後,而那個村民面對著牆角身體抖了一抖,渾然不知後面來了個大活人。我在遠處看著猴子,他雙手伸出,左手是空的,右手上拿著刀子,慢慢地伸到那個村民的腦後,就在那個村民回頭的時候,猴子的左手猛地伸出去捂住他的嘴往懷裡一帶,右手在他的喉間一拉,黑暗中我只看到那個村民的脖子上噴出一股水箭,淺落在牆上、地下,而他的身體依然在猴子的懷裡抽搐著,慢慢地沒了動靜。

看到這裡,我不禁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牙齒,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猴子轉過身,向謝遼沙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後把那個村民的屍體拖到一個牆角,回到了謝遼沙身邊。謝遼沙看猴子都忙完了,手一揮,我們跟著他繼續前進。

就這樣,我們摸到了目標那裡。

我們到達目標的時候,那兩個組早就到了,北極熊時間估算絕對準確,我聞到在他們中間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們兩個組肯定也“處理”了幾個目標了,而目標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像這種地方不會沒有暗哨,看來他們剛才已經把暗哨清理掉了。

北極熊看到我們都到了,向大家點了一下頭,行動開始!

弗拉基米爾那一小組到屋子附近警戒,其他的人拿著AK-47的都把槍背到身後,然後拿出帶消聲器的MP5;拿著M4的都裝上消聲器,準備往裡衝。我想跟著他們一起過去,卻被北極熊攔了下來,他揚了揚手裡的MP5,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手裡拿的是AK-7,他們拿的槍都帶著消聲器,如果我手裡的AK-47響了那整個村子都會被驚動。雖然我們都是精銳的特種兵,可雙拳難敵四手,我們很難衝得出去。

我只有到院子外面找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趴了下來,望向我們來時的路。北極熊他們幾個人分別從視窗、門口和房頂的天窗爬了進去。過了一會兒,我就聽到耳邊傳來幾聲沉悶的“噗、噗”聲,然後,我就看到謝遼沙揹著一個人從門口跑了出來。接著,北極熊他們幾個也走了出來,看樣子,任務完成了,我們開始向北撤退。

他們還是呈兩路縱隊,而這次我沒有被他們丟在最後面,因為斷後的是北極熊他們組,我們還是輕手輕腳,還是鬼鬼祟祟,交替掩護著向村外撤去,唯一不同的是謝遼沙背上多了一個人。貌似一切都很順利。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村北,撤了出去。

我們剛出村,走了沒幾步,就聽到黑暗中傳來一陣喊聲,說的什麼我沒聽懂,然後就是“噠噠噠!”一個點射,聽到槍聲,大家都臥倒在地。

“噠噠噠!”又是一個點射。

我回頭看去,在槍口焰的映照下我發現村邊的房子上站著一個人,接著我就聽到“嘭”的一聲沉悶的槍響,那個人向後摔去,可村子裡已經傳來了人們的吵鬧聲。

北極熊剛罵了一聲:“Shit!”爬起來緊跑幾步,到路口的一個小土包上架起了他的PK後向我們揮手。

“快撤!

我們也爬起來,向著北方跑去。

剛跑了沒幾步,就聽到北極熊手裡的PK通用機槍響了起來。

聽到北極熊的槍聲,我一個反身臥倒趴了下來,據起手裡的AK-7瞄向村口,跟著我一起臥倒的還有那個殺人狂。

這時村口已經有人跑了出來,但是被PK壓制住了,可後面還有人不斷地往外衝。

殺人狂掏出了一個手榴彈扔了出去。

“轟!”

那些村民倒下了一片。

“嗵!”

這是槍榴彈的聲音,我一聽到馬上往邊上一滾,不是槍榴彈,是發射的照明彈!

其他幾個帶著榴彈發射器的傢伙也發射了一通槍榴彈,而我也趁著照明彈和槍榴彈爆炸發出的光射殺了幾個人。

我打得正帶勁,北極熊跑過來了,他輕輕地踢了我一腳,“快撤,你去跟著謝遼沙,保護他,還有我們的目標,如果目標保不住了就把他殺掉。”我應了一聲,爬起來向謝遼沙跑去。

撤退

那些村民在黑暗中也不知道我們有多少人,加上被槍榴彈炸了一通,他們到現在還是在混亂中沒有恢復過來,而我們趁著這個機會開始向巴基斯坦方向撤退。走了一會兒,瞄準鏡和灰狼他們兩個人騎著馬追了上來跟大家會合了,謝遼沙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他把揹著的那個傢伙放了下來重新綁了,捆在馬背上。北極熊拿出GPS,確認了一下方位,大家繼續前進。

現在弗拉基米爾是尖兵,謝遼沙牽著那匹馱著人的馬,我在馬後跟著,北極熊他們組仍然是負責斷後,剩下的那匹馬就被黨衛軍牽著,他還在馬鞍上綁了一個氈子,往後一直拖到地上,這樣,隨著馬的前進,我們的腳印也被拖掉了,雖然不是很乾淨,但起碼不是那麼明顯了。

我們就這樣走著,一直走到天光見亮北極熊才讓我們休息,沒辦法,誰叫他是這個小隊的隊長呢。

風還沒停,我們尋摸到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大家都坐了下來,北極熊又把他的GPS拿了出來,對了一下方位,然後摸出衛星電話,可能是要向上級彙報任務完成情況了,瞄準鏡拿著狙擊步槍走到一個高一點的地方趴了下來,他這是去放哨。

我走到一邊丟下揹包,一屁股坐在地上,倚著揹包,可槍還抓在手裡。我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跟著他們走了這麼長時間,又經歷了一場戰鬥,在趕路和戰鬥中精神繃得比較緊,可現在人休息了下來思緒便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我回想著剛才的戰鬥,標準的滲透抓捕,完美的行動與撤退,唉,好久沒過

這樣的日子了啊。其實這次戰鬥給我印象最深的還是猴子乾的那件事,他先捂住那個人的嘴,讓他說不出話,然後迅速出刀抹了對方的脖子,割斷喉管及頸部大動脈,而那傢伙的鮮血就在心臟的壓力下猛地噴了出來,在黑夜裡劃出一條優美的曲線濺落在牆上地上,這一下,就可以讓那個傢伙失去體內五分之一的鮮血,由於大量失血,他的四肢開始抽搐著,而喉管也被割斷,沒有新鮮的空氣能夠再進入他的肺,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而此時,他的思維還在,神智還算清楚,但是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徒勞地慢慢地感覺著生命漸漸地離去。

想到這裡,我的嘴角又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舌頭伸出來舔了舔自己的牙齒。閉上眼睛躺了下來,準備小睡一會兒,可是我剛閉上眼,一個激靈又坐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這還是原來那個愛玩愛笑的池尤嗎?這還是原來那個熱心善良的池尤嗎?這還是原來的那個立過功、受過獎的池尤嗎?我怎麼會變得如此陌視生命呢?為什麼會變得如此的嗜血呢?都說人都隱藏著另一面,而我隱藏的那一面真的是現在表現出來的這樣嗎?唉……

我低下頭,雙手捂著臉坐在那裡,這時,北極熊來到了我的身邊:“你咋的了?”

我沒說話,還是坐在那裡。

“你是第一次上戰場嗎?那難怪,想當初俺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還不如你呢,殺第一個人的時候都吐了出來。”

“我以前上過戰場。”

“哦。”

北極熊坐在那裡,拿出一盒新疆的漠河煙,又摸出了兩張紙,捲了兩個煙喇叭,遞了一支給我,我默默地接過來點上。

第一次抽漠河煙,那辛辣的味道嗆得我一陣咳嗽,眼淚都咳了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戰爭是什麼?”北極熊問的這個問題很突兀。

“戰爭還能是什麼,戰爭不過是政治的延續罷了。”

“對,戰爭不過是政治的延續,這是對於那些政客們來說的,對於我們這些軍人來說戰爭又意味著什麼呢?”

我想了一會兒,剛要回答,北極熊站了起來:“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