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夜晚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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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夜晚行動
入夜的薛府,靜靜地和院子裡的綠樹一樣沉睡了,但睡的最沉的則是秦漣漪,也許是吃的藥丸發揮了作用,或許是太醫的方子真的有用,在發抖了兩個時辰之後,她終於靜靜的睡了,所有的人才鬆了一口氣。
其間,薛夫人聞訊也來探視了一番,但林老夫人說什麼也不想看到她,幾個丫頭們已讓青兒給指使回去休息了,此時,聽雨軒剩青兒一個守候。
門突然輕輕地開了,青兒一驚,抬頭見了來人,忙斂了目光,不敢直視,正要輕聲拜見。
那人卻輕輕一揮,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青兒會意,出去之後,又無聲無息地掩上了房門。
秦漣漪實在是太累了,這兩日被那林老夫人想著法子折騰,掉下湖之後,身體不適也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好想舒服地睡一覺呢!
朦朧中,她感覺自己好似被一股溫暖的力道輕輕託了起來,好舒服,好安心呀。
但什麼東西在她身上動來動去呢?
什麼東西呢?
哦- - - 那是人的手,誰在摸她?
心中一驚,她的神智開始迅速恢復。
一抹陽剛的男子氣息在她鼻間撩繞,她可以感覺的出,自己正被一個男子輕輕地攬在懷中,他身體的溫度灼燒著她的股膚。
“你這幅病怏怏的樣子,本王看了真是礙眼。”這種底醇帶著危險的嗓音聽起來有些耳熟,是誰的聲音呢?
如果她睜開眼來,就看到他的臉色絕非像他的語氣一般,那麼漫不經心,而是有著不曾掩飾的冰冷殘酷的殺意。
他的手從眉毛、眼睛、鼻尖最後停在紅脣的位置上徘徊不去。然後,壓低身子在她耳邊道:“再不醒過來,本王就要吃你了!?”
吃她?她是好東西嘛?她很美味嗎?
本王?本王又是誰?突地一張帶著微邪氣俊美的臉突然闖進了她的腦海,而身上逐漸被除去的內衣帶來夏日的涼風,這讓她的神智終於清醒了過來,一睜眼,就在微弱的燭光下,見到了一張橫在自己面前的臉。
這張她不希望看到的危險而優雅的臉。
“醒了?”他看到她睜開的眸子,眼神中的冷酷之意驀然地消失不見。
“是你!”上天果然沒聽進去她的禱告,為何偏把這張她不想看到的臉,放在她眼前。她一時還不曾想清楚這個男人會出現在此處,這裡是聽雨軒不是嗎?
“是我。很高興你還認得本王。”看到她清醒過來,他心中莫名地也鬆了一口氣。
如果有可能,她真的希望不再認得他!他心中有點愉悅地想。
“請恕民婦不便起身,不能給王爺行禮!”她面色平靜,理所當然地道歉,被他緊緊地攬著腰肢,想起身也難。
“不問本王為什麼來嗎?”
“王爺夜間前來拜訪,有什麼事嗎?”她很識時務地配合著問道。
“如果本王說 - - - 專門為了偷香竅玉而來呢?”他留神觀察她的神色。
“那就請王爺放手。”很正經的語氣,表明她的不苟同。
“如果本王捨不得放呢?”懷中的美人兒只剩薄薄的肚兜,下面的渾圓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他從不是正人君子,面對這樣的美味,怎能不生出凱覦之心。
於是,他聽從心中的慾念,圈住她的纖腰,俯身就封緘了那柔嫩的紅脣,而另一隻手則不客氣地撫弄著那撩人的渾圓。
直到品嚐的心滿意足,才權開了她被他**的紅脣。滿意地看到她原本蒼白的臉色,此時蒙上了一抹玫瑰色的紅暈。
“請王爺放心。”紅脣得到解放,她馬上又說一遍,他看著她,她鎮定的回視。
“你有身份和權利命令本王嗎?”他邪笑道,不得不放手,手中的動作反而更加恣意。
“但民婦卻有身份和權力呵斥一條隨意撲上來的惡狗!不是嗎?”一個人如果被一條狗纏住,想要脫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呵呵,呵呵,你說本王是惡狗,那既然是惡狗,本王就咬給你看看!”他這次是真的低下頭去,含住了,她肚兜下的渾圓,並不斷地吸含。
她身子更加僵硬,想抗拒,卻知哪毫無用處,只能一動不動,任憑他在她身上任意妄為,終於嘆息地道:“難道,王爺真想讓民婦死嗎?”否則,何必如此惡意對待?她一直知道活著很難,但以自己的心意活著更難。
“不,本王怎麼捨得讓你死呢?恰好相反,凡是讓你死得人,本王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這句話雖然是帶著笑意說的,但任誰都可以聽出這話中毫不掩飾的寒意。
她心中一跳,卻發現,她那原本被燭淚澆傷的手正落到他那有力的大掌裡。
“甚至,你手上的這點傷都讓本王覺得極度礙眼,極度心疼,你說我該用什麼方法為你討回公道呢?讓那老太婆失去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好不好?”捧著她的玉指,他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憐惜之情,但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他挑起眉將她的食指放入口中,用脣輕輕的含著,力道不輕不重卻是十足的煽情。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有點失控地喊出聲來,用極短暫的時間消化了他的語義,她心中惶恐之感油然而生。
他說要毀了林老夫人最珍貴的東西?林老夫人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呢?除了身外之物,無非就是她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林懷玉。
他是那麼單純的一個人,毫無條件的對她好,這世上還能找出這樣幾個人,她怎能忍心,她怎能忍心,讓這個惡魔王爺毀掉他!
“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本王做事只有願與不願,至於可以不可以從不在考慮的範圍之內。”他相信以的聰明,想必已猜出他的話中之意,所以才要阻止?難道,她真的就在短短几天,喜歡上了那個林懷玉不成?這個想法,讓他心頭極度不舒服,對他而言,秦漣漪就是一美味的食物,他吃東西,一向喜歡慢慢地享用其中的滋味,在他還沒有嘗夠之前,不容別人凱覦,心中雖如此想,但他臉上的表情仍是一貫的輕挑無謂。
她望著他的臉,那是一張真的很俊美的臉,但當他說話的時候,這張臉讓人看了就覺得無比的邪惡。這樣一個權勢滔天薰,無法無天的人,真的是她一個小小的商人之女鬥不過的嗎?
就在他暗思的時候,那有些迷茫的神色,引得他心癢難耐,正要親下去的時候,她又開口了:“王爺,怎樣才能放過林懷玉?”
相當於薛府著一頭的春意盎然,暗潮洶湧來,薛府另一頭卻有四個人滿心不悅。到底那一間住的是那個田絲絲呢?強盜四人組中的四位乖乖在薛府最高的屋頂上四處觀望。
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強盜四人組,上次光榮地完成唐天齊交得搶親任務之後,這四人暗想,終於有機會能在逍遙自在一段日子了,可沒想到,這才過了短短的幾天啊!
他們的好日子就結束了,大乖本來打算趁空閒的時候,去找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去接著體驗“慈善由我開,此樹是我種,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的日子,可惜,好不容易找了一座山,還沒得及跟原來那座山的擁有者某某山莊的莊主打招呼,他就被唐天齊一封“鴿毛信”招了回來,為什麼叫鴿毛信呢?綁在鴿子的身上的信,不叫鴿毛信,還能叫什麼?
強盜四人組的老二心中也是滿心的苦楚好不好,這大半夜的,別人都抱著老婆想怎樣就怎樣?
他為啥苦命的要出來做苦工啊!上次搶親,他也沾了沾甜頭,讓秦小姐的丫頭梅香乘了自己的囊中物,可惜,這丫頭雖然讓他吃了,可這性子幾乎跟她的主子沒什麼兩樣,冷冰冰的,這幾天來,他已經把所以能想到的好東西都送給她過目,就是為了得到她的心。
可惜,梅香著丫頭一點也不領情,連他假意到“相思樓”去鬼魂,也不見她的眉毛眨一眨,今個晚上,他本來是準備了“空房三十六式”,打算在**,再次對那個實行愛的教育,但卻被那個惡魔王爺打斷了原來的計劃。他心中好嘔好嘔。甚至有些惡毒的詛咒,這個變態王爺最好從此之後對女人“不舉”,才可消除他心中淤積的怨氣。
至於強盜四人組的老三,他正在接著遠處高掛的燈籠中的微弱的燈光,翻看他那本更加破舊的老皇曆,自從那天搶親完畢,他是喝水破掉,睡覺床板塌掉,吃飯沙子硌到,走路石子絆倒,出門被馬車撞倒,等等,他已經倒黴的不能在倒黴了,本來,打算今晚找個廟裡,拜上一拜,改改運氣,誰想,還要在半夜三更染上一個惡女的晦氣!最讓痛苦的是,儘早看皇曆,忌進膳,他一整天什麼東西都沒吃,這回肚子餓得咕咕叫,要是現在,有一壺好酒,有一桌好飯該多好呀!
至於強盜四人組的老四,他的心情更沒好到哪去,本來以為今晚的任務最輕鬆的,抓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應該是再輕鬆不過的事情了,但看著薛府的建築,這個的樓院眾多,樓內有閣,院內有庭有室,他們冒然前來,連那個姓田名思思的餓女人住在那裡都不清楚,怎麼抓人呀,難道一間一間挨著找嗎?有這麼當強盜的嗎?要是他們一樓一院地慢慢找,也許他要花殺那個十來天的時間,強盜四人組的老四撫著眉心,悠長深遠地嘆氣。那個變態王爺交代任務的時候,為啥不多給一張地圖呢?
總之,強盜四人組心思各異,坐在薛府的屋頂大概有一個多時辰了,還沒有人起身,偶爾還可以見到薛府的護院家丁來來去去。
“
哎!老三,你看得怎樣了?到底找到了方位沒有?”大乖終於忍不住了,白天,他們還能借著太陽辨別方向,可惜今晚,既沒太陽又沒月亮,雖然很適合他們這些宵小行動,但沒有了方向感實在很痛苦好不好。
“阿,有了”三乖一拍大腿,煞星坐落在西南方位。
“西南嗎?”四乖皺眉,向西望去,西南果然有一排房屋,但起來也不像下人所居之處。其中有一間還有微弱的燭光。
“不錯,就是那一間!”他拍板,都說做了虧心事的人半夜睡不著,那田絲絲白天推秦小姐下水,晚上想必也是忐忑難安,所以,一定是那邊還亮著燭光的那一間。
“會是嗎?要不下去看看?”二乖雖然心中有疑問,但想到要是真的找對了,早點把人給抓回去,他回去之後,就算來不及做完三十六式,來個十八式時間應該綽綽有餘吧!
“那就下吧!”方正總不能一直坐在屋頂上看夜景吧!也該讓那個餓女人明白,有些人是惹不起的,有些事是不能做的,否則,就的承擔後果,517而有些後果所付出的代價就是毀滅,不知那個惡魔王爺會如何對付這個女人。
四人戴上臉上的惡鬼面具,身子就像鳥一樣的飛下屋簷。向那有著燭光的房間潛去,一會,四個黑色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那房間的窗前,
輕輕地在窗紙上挖開個小洞,四乖望內望去,有一個女子,坐在桌前,打瞌睡,而他面前,一些雜亂的紙張上,全是一個人的名字秦漣漪。
在那三個黑色的打字上,插滿了銀光閃閃的細針!可見這個女人的惡毒!
“是她嗎?”大乖最不耐煩。
“應該是!”雖然知是側面,但看起來和王府中見到的那張畫很相似。
“那- - -我們進去!”
田絲絲本就沒睡熟,今日推秦漣漪下水之後,她一方面懊惱那女人沒死,另一方面,心中不免後怕,要是義兄將來追究起來,那- - - - -正迷糊間,突然覺得門好似開了,還帶著一陣涼風,他皺眉,費力地剛睜開眼,就被一張有著血紅大口的面具嚇得要喊出聲來,接著脖子後面一疼,一隻發臭的布袋就套在了她的頭上,從這一刻起,她的命運就徹底改變了!
這文柳如絮是按自己的想法寫的,親們的看法可能會意見不一,柳如絮都能理解,但還是要謝謝親們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