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七卷:虎狼之師_第524章:殺人練膽

第十七卷:虎狼之師_第524章:殺人練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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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虎狼之師_第524章:殺人練膽



徐紅世看花谷正的表情,卻絲毫看不出喜樂來,徐紅世看到鈴木少佐,徐紅世一下子一臉喜色說:“鈴木少佐太君!”

鈴木少佐板著臉說:“立刻將全鎮的人集合起來,我們司令官要訓話!”

徐紅世一聽,很高興地應承道:“好唻——鄙人十分榮幸為太君效勞!”

徐紅世回頭對他身後打小旗的一干人說:“小的們,快敲鑼,讓全村老小爺們都到大戲臺前集合,新來的皇軍司令官要訓話!”

鈴木少佐說:“一個都不能少,少一個就以抗日分子論處,統統槍斃!”

徐紅世聽鈴木少佐這樣一說,徐紅世一驚,徐紅世從鈴木少佐的口氣裡聽不出一點中日親善的口味道,反感覺到了透心滲骨的殺氣來。徐紅世這個時候想起了他曾經送給鈴木少佐的兩根金條,俗話說拿了人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軟,怎麼說他徐大鎮長都是跟鈴木少佐是有交情的。徐大鎮長想:也許自己多疑了吧?

徐紅世說:“小的們,聽到沒有,皇軍說了,所有的人一個都不能少,少了統統槍斃,我們也要跟著倒黴!”

有一個打小旗、外號叫瞎子地問:“鎮長,有的家有七老八十的癱瘓在床的老人站不起來,下不了炕怎麼辦?”

徐紅世一下子就有些不耐煩地罵:“他奶奶的,你小子腦袋盛了一包子屎麼,這點事情還要跟老子討主意,讓他的家人把他抬來不就得了?”

打小旗的散開,都深入到了大街小巷,這個時候,鎮子裡的大街小巷響起了不停的鑼聲,還有各種嗓門的叫喊聲,徐紅世站到了一邊,對花谷正哈腰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說:“太君,鎮子裡情!”

花谷正馬韁一提,黑亮的馬靴子一碰馬匹的肚子,馬就前行,花谷正和所有的騎在馬上的鬼子軍官都昂首闊步,就連走在軍官馬後面的鬼子兵都對這個徐大鎮長熟視無睹,徐紅世對鬼子兵們點頭哈腰,一口一個:“太君辛苦,太君辛苦!”

所有的鬼子兵理都不理他一眼,徐紅世自討沒趣,急忙又顛著屁股向前跑,趕到了花谷正的馬前,這個時候鬼子的隊伍已經到了戲臺之前,花谷正騎在馬上仔細看這戲樓上的雕樑畫棟,和上面灰呼呼的小步瓦,看得出來這個戲臺怎麼也有數百年的歷史,可以想的見多少輩中國人在這戲臺上演繹過許多真假難辨的故事,這一次他花谷正要叫這所有的故事從此畫上了句號,花谷正很激動這即將到來的這個時刻。

徐紅世顛著屁股跑上來,跑到了花谷正的馬前,徐紅世看得出來這個花谷正的鬼子軍官要比鈴木少佐大的多,徐紅世從花谷正佩戴的肩章上看得出來,因為鈴木少佐只是一顆金星,而這個花谷正卻是兩顆金星,徐紅世對著花谷正又鞠過一躬問:“太君,我們到家了,大太君

不到我的鎮公所裡坐坐?”

鈴木少佐看花谷正機關長,花谷正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抬起一直帶有白手套的手,只用一根手指輕輕向前一勾,他帶來的一個小隊的鬼子兵立刻就地散開,將戲臺廣場封鎖了起來。徐紅世熱臉貼了一個冷屁股,心中很是不爽,要知道老子也是一鎮之長,除了日本人誰敢這樣對老子不禮貌,老子也是這地界上響噹噹的人物。

徐紅世不是塗山鎮的本地人,卻是塗山鎮最有錢的人。民國初年,當很多當地人還處在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頭上大多還留著鞭子的時候,徐紅世就帶著兩個夥計來帶了塗山鎮,在塗山鎮上花大錢買下了最好的門面房,賣起了洋火、洋釘、洋油、洋鐵一些帶洋的玩意,特別是他的鋪子裡賣的洋布,比當地人紡線織成的土布要高階得多,徐紅世賺了大錢,買賣越開越紅火,由最初開得洋貨店又發展到綢緞莊、錢莊、大車店、旅店、飯館酒樓,國民政府成立商業協會,徐紅世就當仁不讓地成了塗山鎮的商業會長。

塗山鎮的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姓徐的人,從屬一個大的家族,徐紅世是一個外地人,雖然也姓徐,但絕不是這個大家庭的人,徐紅世很會來事,到了塗山鎮後,就親近塗山鎮的徐姓族長,不時帶點禮品點心小恩小惠巴結他,跟族長稱兄道弟,族長已經很老很老了,老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族長還真認了這個外地人為小兄弟,族長死後,徐紅世就以族長兄弟自居,也就成了塗山鎮輩分最高的人,除了幾個歲數比他老的多的人能叫他叔,幾乎所有的人都叫他爺、老爺、太爺,沒辦法跟著死去的族長趕得。

徐紅世成了塗山鎮的商業會長,事實上就是塗山鎮的實權人物,說一不二的人物。民國初期在塗山鎮設立鎮政府,鎮長是縣黨部委任下來人擔任,38年鬼子佔領膠東的時候,國民政府的鎮長縣長黨部書記都望風而逃,徐紅世就成了鬼子的商業會長和塗山鎮的鎮長,在他的管理下,塗山鎮全成了日本人的順民,為日本人交錢納糧成了本分,鎮子裡沒有一個抗日分子,日本人在這裡就像他們的家一樣安全,徐紅世並且還專門在鎮子裡開著一家妓院,事實上就是專門伺候鬼子的,討鬼子歡心。

說話間塗山鎮的老百姓就陸續有人向戲臺前走來,初時三三兩兩,後來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了,還真有的人家把癱瘓在床的病人也給抬來了,到來的人們看呆了鬼子這副架勢,他們心裡打著鼓,還在為自己鼓氣撐膽,給你們日本人交錢納糧了,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害怕。敲鑼喊街的打著太陽旗的人也都到來了,徐紅世這個時候站在了戲臺上,花谷正鈴木少佐還有幾個鬼子軍官也都在戲臺上,所不同的是所有鬼子軍官都是坐著的,坐著的鬼子軍官前面都放著桌子,桌子上都放著茶水,徐紅世也在桌子上留有自己

的座位可他一次都沒敢坐,他一直都是站在臺前張羅著,徐紅世問:“瞎子,你喊的那一方的人都來齊了麼?”

瞎子不瞎,就是眼上有塊玻璃花,看起人來總會像瞎子一樣翻著眼睛,是徐紅世的跑腿子,得力心腹,瞎子回答說:“鎮長,都來了,就連老倔頭他的癱子爹都用擔架給抬來了!”

徐紅世看到過,戲臺下面有幾副擔架,上面都躺著不會動的病人,徐紅世滿意,徐紅世又轉了一個方向問:“瘸子,你們哪一方怎麼樣?”

瘸子說:“也都來了,一個都不少。”

徐紅世又去問其他跑腿喊街的,回答都是一樣的,全鎮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到了這裡,就連從來不出門的徐紅世的老婆太太都來了,徐紅世對日本人忠心耿耿由此可見。徐紅世一圈張羅下來了,很是賣力,已是熱汗百流了,徐紅世顧不上擦一把,回過頭來對花谷正又一哈腰說:“太君,人我都給你喊齊了,全鎮的人都在這裡了,司令官可以開始訓話了!”

花谷正問:“你的家人都到齊了沒有?”

徐紅世說:“都到齊了,要不我喊他們上來見過太君?”

徐紅世說著就要喊叫,花谷正將手一舉,徐紅世立刻就停止了,識趣地訕笑一下,又說:“太君司令官您可以訓話了!”

花谷正又是沒有理睬徐紅世,而是用日語喊了一聲,喊了一聲什麼,徐紅世不懂日語,雖然知道鬼子米西米西是吃飯的意思,但那都是一些皮毛,就像剛才花谷正喊了一聲什麼,徐紅世就像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花谷正喊了一聲什麼,徐紅世實在不知道喊的是什麼,但他卻看到鬼子兵一下將機槍架了起來,鬼子兵都拉動槍栓頂上了子彈,又增加了更多的鬼子將所有的人圍在中間,鬼子的刺刀都毫無列外地挺了起來,徐紅世這個徐大鎮長馬上感覺到了不妙,腦袋大了,身上的汗毛直立,感覺告訴他:鬼子要殺人了!

這是第一個印象滾過徐紅世的腦海裡,徐紅世立刻檢點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什麼地方得罪了日本人,糧食不但交了,還超額完成了三千多斤,鬼子要的錢他們也一文不少,徐紅世想破了腦袋也實在想不起來在什麼對方惹得日本人不高興,徐紅世趕緊說:“太君息怒,有什麼事好說!”

一個鬼子兵一腳將徐紅世踢下戲臺,徐紅世感覺到事情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遭,徐紅世跪在戲臺下面求救鈴木少佐,徐紅世拉著哭腔喊:“鈴木少佐幫我說句話啊!”

鈴木少佐曾經收受過徐紅世的兩根金條,徐紅世覺得他和鈴木少佐是朋友,是朋友這個時候就該站出來為朋友說句話,徐紅世怎麼也沒有想到鈴木少佐站起來什麼話都不說,而是拔出王八盒子就對準了他徐紅世、徐大鎮長的腦門就扣動扳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