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出生入死_第122章：炮擊軍火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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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出生入死_第122章：炮擊軍火庫
魚頭說：“我們應該換個地方，我們這一次換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車六問：“什麼地方？”
魚頭說：“漢奸老四的家！”
所有的人聽了魚頭這樣一說，全都吃了一驚，炮五問：“司令，我們這不是自投羅網麼？要知道藍水鎮是鬼子漢奸的地盤，漢奸老四又是誰，那是鬼子的特務隊長啊！”
魚頭說：“你說的太對了，正因為漢奸老四是鬼子的特務隊長，他如果不是鐵桿漢奸，鬼子的漢奸特務隊長，我還不去呢！”
魚頭的意思炮五還是有些不理解，小翠在吃驚之後很快就明白了魚頭的用意，小翠說：“你小五子知道什麼呀，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真是白混瞎混了，我告訴你吧，這叫燈下黑，最不安全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我是的是吧魚司令？”
小翠的話，想得到魚頭的肯定，但魚頭不置是否。魚頭只提醒小翠一句說：“少耍嘴皮子，注意別暴露目標。”
魚頭他們在一巷子頭停頓了片刻後，魚頭一揮手帶領敢死隊轉向了文林街，漢奸老四在文林街新置了房產。魚頭為什麼不上房東老人那裡暫且躲避，而是非要到漢奸老四那裡自找麻煩，要知道魚頭帶的是敢死隊，這一次進城是來找事的，魚頭這一次不怕麻煩。
再說了，漢奸老四隻從投靠了鬼子，很得山花隊長的重用，特別漢奸老四帶領特務隊在藍水鎮幹了一系列的破事，又在偵探八路情報，剿滅抗日武裝給鬼子立下了汗馬功勞，小子正春風得意之時，小日子過得越來越滋潤了，以前窯子、寡婦那裡是他的家，現在不同了，現在在文林街置了房產，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做老婆，這個女子不是別人她就是樊麻子剛娶進門沒幾天的小老婆菜花，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話一點都不錯，前幾天這個小老婆菜花剛給漢奸老四生下了一個兒子，魚頭就是要在這個時候，給漢奸老四上眼藥，敗敗興，魚頭就是要給漢奸老四小鬼子製造麻煩，不能讓他小鬼子漢奸過舒服了，讓這些魔鬼過舒服了天理難容！
其實，漢奸老四這一次隨著麻生賢二襲擊龍灣村，能活著回去已經實屬不易，他這一次吊著胳膊包紮著頭，還瘸著一條腿，回到了他的金屋，他的小老婆菜花迎出來，一看到漢奸老四這副模樣，差點背過氣去，菜花問：“當家的，如何搞得血頭公雞似的？”
漢奸老四說：“他媽的，別提了，這一次老子能活著活來，已經是老天格外開恩了，小鬼子拿我們不當人，就是給他們擋子彈，自己會移動的盾牌罷了，小鬼子真他孃的不夠朋友，就是將心扒給小鬼子吃了，也絕換不回小鬼子把我們當朋友待！”
菜花說：“那還是忍著點吧，想當初我那死鬼樊麻子不是對日本人忠心耿耿，還不是一樣被日本人給砍嘍，那你到現在還是日本人的紅人，別為一時口舌痛快得罪了日本人。”
漢奸老四想想，自己能有今天，說到底還是靠著日本人，也就不再言語了，菜花
喊：“老媽子，炒幾個菜給老爺壓壓驚！”
老媽子立刻回一聲，說：“好來！”
老媽子是漢奸老四家的僱工，是專門負責伺候漢奸老四一家生活的。老媽子其實不老，也只有三十多歲。這老媽子生性有些古怪，常幹活很少說話，廢話一句不說，卻看起來很老實能幹，隨叫隨到，但漢奸老四卻總感覺這個老媽子陰森，像影子一樣在他的視界裡進出，漢奸老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
漢奸老四一腔怨氣，被菜花這樣一說，想想自己到了這個份上，那是他從前嚮往的生活，這些生活都是日本人給的，漢奸老四就不再說什麼了。漢奸老四為了放鬆自己，漢奸老四就想起了那種漂浮的感覺，漢奸老四說：“那就來他一口吧。”
菜花同意，菜花喊：“玉兒，給老爺燒個泡！”
玉兒是漢奸老四家使喚丫頭，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是專門服待菜花起居的丫頭，卻燒有一手好大煙泡，玉兒聽到喊聲，急忙應一聲：“來了！”
玉兒跑來，看到漢奸老四這般模樣也嚇了一跳，但玉兒十分乖巧，急忙迎上去扶著漢奸老四走進堂房，將漢奸老四扶上了炕，玉兒給漢奸老四脫下了鞋，在脫鞋的過程中，漢奸老四一下把住了玉兒給他脫鞋的手，兩隻眼睛死魚一樣盯著玉兒粉嘟嘟的小臉看，玉兒很害怕，玉兒渾身打起了哆嗦，這時，門外傳來了菜花的腳步聲，漢奸老四急忙鬆了手，玉兒起身把煙槍、煙燈、小刷子，小鏟子等煙具一應俱全地擺在煙盤子裡，然後上炕把煙槍遞到漢奸老四的手上，漢奸老四兩手端著，玉兒轉身挑煙膏放在煙燈上旋轉燒製，將煙泡放倒煙槍上，玉兒做這些很熟練，漢奸老四端著大煙槍，咕咕咕吸上一口後，將煙緊閉在口腔內，讓煙氣在自己的口腔內迂迴幾個來回後，輕輕地噴了出來，漢奸老四的心身頓感輕鬆無比，一下子就雲裡霧裡，神仙一樣的自在飄渺之中了。
漢奸老四搖頭晃腦享受著這來自不易的輕鬆愉快之中，當漢奸老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冰冰涼地頂在了他的腦門子上，老四還以為是幻覺，他剛想搖頭甩掉這不好的感覺，一個令他恐怖的聲音警告他：“別動，動就打碎你的腦殼！”
漢奸老四被這一聲警告徹底嚇醒，沒了幻覺，他吃驚地看到，獨立軍的魚頭就站在他的面前，但他還不死心，他急忙炕頭上去摸盒子炮，只摸到了一個空盒子，他仔細一看，他的二十響盒子炮落在了魚頭的手上，他的腦袋上頂著的就是他的盒子炮。
漢奸老四摸槍沒摸著，漢奸老四恨啊，漢奸老四就立刻咬牙切齒地說：“有種的就開槍啊，我告訴你魚頭，這是城裡到處都是日本人，門口還有我的崗哨，只要槍聲一響你們插翅難逃，我一個人的腦袋還你們這一些人的腦袋值了！”
漢奸老四很猖狂，魚頭不慌不忙說：“你說的不錯，我們不能開槍，也不敢開槍，不過要弄死你的方法有千萬種，我們不開槍一樣也能弄死你！”
魚
頭說著果真收了槍，一把冰冰涼的刺刀擱在了漢奸老四的脖子。魚頭的手在慢慢地用力，刺刀的利刃越來越緊地從下往上勒緊了漢奸老四的脖子，魚頭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割破漢奸老四的喉嚨。漢奸老四怕了，漢奸老四由原來的色厲內荏，一下子軟了下來，漢奸老四由於不敢動，說話的聲調一下子變得細聲細氣起來，漢奸老四說：“魚頭兄弟，看在老鄉的份上，人不親土親，饒我一命！”
魚頭說：“你還知道老鄉的情分，那你帶著小鬼子，給鄉親們帶來多少災難，你看到那麼多的鄉親們死在了鬼子的屠刀之下，你想過老鄉的情分麼？”
漢奸老四不說話了，漢奸老四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樣快，漢奸老四忽然來了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他說：“你們殺了我吧！”
魚頭說：“我們不殺你，有人會殺你！”
漢奸老四不明白，問：“誰，誰殺我？”
魚頭一笑：“你的主子，小鬼子，小鬼子會連通你的老婆孩子一起殺掉！”
漢奸老四知道小鬼子的殘忍，魚頭說得絕不是什麼危言聳聽，老四再次軟了下來，老四問：“我將功贖罪，你們到我這裡來，有什麼事要我去做？”
魚頭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想在你這裡小住幾天，順便看看我們藍水鎮的風景。奧，對了，要說事也有那麼一點事，你順便把鬼子的住所、兵營、特別是軍火庫在什麼地方給老子畫一張圖，我的話你聽明白了？”
魚頭這個時候放下了刺刀，狠狠地插在桌子上。漢奸老四點頭如雞叨米，漢奸老四說：“明白了，只是鬼子的軍火庫怕丟失軍火，鬼子的軍火庫經常變換位置，太君，不，鬼子對我們中國人是完全保密的。這個恐怕我有些說不準。”
魚頭說：“說準說不準那是你的事，後果怎麼樣你自己掂量。”
忽然，小翠跑了進來，小翠喊：“司令、司令，我們抓了一個人，她差點翻牆逃走，被我逮了個正著！”
魚頭說：“把他帶進來！”
只聽虎妞一聲喝斥：“走！”
虎妞推進了一個人，魚頭看到這是一個女人，三十多歲，一身下人打扮，不過看起來很利落，眼裡透出來的神色，魚頭髮現卻不是一個下人那樣簡單。
魚頭問：“為什麼要逃走？”
這個女人不作回答，虎妞走過來，將一把精緻的的小手槍遞給魚頭，虎妞低聲對魚頭說：“這是從他身上手出來的槍支，我看這個女人不簡單。”
魚頭將這隻小手槍放在手上看了又看，這把小手槍真得很精緻，不同於盒子炮，也不同於小鬼子的王八盒子，這樣的手槍魚頭還是第一次見過，魚頭想：這大概就是傳說的擼子吧？
魚頭又問：“說話，這支槍是你的吧？”
這個女人抬起頭來，看看魚頭，又看看漢奸老四，這個女人終於說話了，魚頭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回答，太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