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99章 羞死了

正文_第199章 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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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9章 羞死了

“等等,你拿吧,我給你!”她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剛剛肯定是她喝多了以後勾,引他了,但她這人說話算話,既然答應了,就不會食言。

“你不情願,我不會逼你。”他很可憐,被全世界拋棄了。

她頓時就火大了,神馬意思,這樣子做吃虧的是她好伐,他居然還委屈了?

呵呵,對,他就是委屈了,他辣麼愛小顏兒的娘,怎麼會情感情願的跟她睡?

可是為什麼她心裡會酸酸的呢?今天的飯菜裡醋放多了麼?

再看看他白皙的肌膚上面包一樣發達的肌肉,和那副鬱鬱寡歡的小受樣子,以及剛剛那種夢中才有的安心感覺,總覺得不甘心就這麼輕易放了他。

“噗~”一股燥熱的本能讓她撲倒了他,扭過他的臉,“我告訴你,你不拿也得拿!”

“寶兒,寶嗚……”他被她非禮了,本還想掙扎兩下,卻已經被她提前匯聚手中的靈能壓制,並三兩下衣裳被扯成碎片。

酒精還在用最大的反應發酵,女人只覺得身體熱極了,越吻越起勁兒,加上他那健康質感的面板就像帶著魔力,不經意的碰觸,使得她更加的顫抖,某種因子在急速暴漲。

天,她都不知道以前怎麼能守著這麼個尤物沒感覺呢?

“寶兒……”眼看已經被行為生澀的她佔了上風,並對他上下其手,他激動血液上頭的要爆炸了,最後一遍問,“你要想清楚。”

鄧陵如寶大著膽子將自己他緊緊纏繞,越近就越覺得有一股無從發洩的力量在制她的感知,心裡癢,好想,好想試試那種感覺,是不是比夢裡的還要美。

反正獨愛蠱的解藥根本找不到,除了巫馬少楚和眼前這個體質不同尋常的男人,也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來碰她,這一輩子她要做老處,女嗎?

不要!

她臉已經紅成了熟透的蝦子,在男人眼中可愛到了極致,但她卻泛出很不合時宜的猥瑣微笑,“哈哈哈哈哈~,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告訴你,我想的很清楚,憋說話,不然廢了你!”

這麼一恐嚇,原本還想翻身而上的男人果然就不敢再動,閉上眼,等待著神聖時刻的來臨。

她單手一甩,紗帳放下……

就在家丁剛剛睡著的時候,“啊~”,某女因為被*,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吼叫傳遍了整個顏王府的後院。

風雪漸停,夜天地間銀裝素裹,天邊那剛剛出現的星星歡悅的閃耀,就好像在告訴人們,在這世上有一對兒纏綿的男女,正在如海般的搖籃中肆意飛揚。

翌日晴空萬里,是個難得的好天氣,顏王府的家丁們勤快的清掃著積雪,小顏兒抱著黑色的小母狗傻呆呆的坐在祠堂的門檻。

“小少爺,你怎麼不去跪著?不然主子要發現我昨晚上包庇你沒讓你跪,咱們倆可就要受責罰啦!”顏木從走廊經過提醒道。

小顏兒瞪一眼,“我就是不跪,誰能把我怎麼地?”

顏木正要說什麼,眼角瞟見走廊另一頭的顏瑾淳,“啊,主子,小少爺昨天跪了,他真的跪了,我對天發四,我們剛剛說著玩兒的。”

“無妨,小顏兒,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匹汗血寶馬的小馬駒兒,爹今日就讓人給你尋來。”顏瑾淳滿面春風的拍了拍孩子的腦袋。

“爹爹你說的是真的麼?”小顏兒不敢相信,爹爹知道他沒跪祠堂,不僅僅不責罰他還要給他汗血寶馬的小馬駒兒。

以前他說破了嘴皮子爹爹也不給,還說汗血寶馬性子倔,他騎了會摔壞他,今兒怎麼就突然答應了呢?

顏瑾淳問道,“怎麼,你不要?”

“要要要,爹爹真好,謝謝爹爹。”小顏兒瞬間就把失戀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抱著小黑狗跑前廳找祖母去了,他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祖母。

顏木準備開溜,主子不跟小少爺發火,是因為孩子受批評多了會逆反心理,但主子一定會把火發在他身上,還是走為上策。

“別急著走。”顏瑾淳叫道。

顏木立刻回頭,“啊,主子,那我,我火上熱著奶呢,我一會兒再回來聽您教誨。”

“你不是說過家中老母身體不適麼?給你放假,回去伺候老母吧!”顏瑾淳話罷甩袖要離開。

“噗通~”一聲顏木跪了下來,抱住了顏瑾淳的腿,“主子啊主子,顏木再也不敢包庇小少爺不跪祠堂的事兒了,顏木對您的真心疼天地可鑑,不要攆顏木走啊……”

顏瑾淳都不知道這貨哭個什麼勁兒,又不是他祖宗,“想什麼呢?就因為你忠心耿耿,才給你放假十天,月錢照發,再賞一百兩銀子回去看望老母,十天後還得給我回來。”

“啊~,真的?”

“你不想……”

“想想想,主子,我愛你。”顏木飛快的在顏瑾淳臉上親了一口,轉身跑了。

主子今天這麼好,一定是被觀世音菩薩附身了,得趕緊收拾衣裳回家看老母去,不然一會兒觀音菩薩從主子身上走了,一百零銀子和十天的假就收回啦!

顏瑾淳蹭蹭被顏木親過的臉,“死斷袖。”

這一邊,鄧陵如寶混混沌沌的睜開了眼,揉揉還在悶痛的大腦,“嘶~,好痛。”

她記得自己昨晚上喝酒了,可就算是頭痛,為什麼身體也這麼痛,難道誰跟她有仇,趁她睡著的時候把她暴打了?

她準備穿上衣服出去問問昨晚上誰來偷襲她,剛揭開一點兒被子,一聲驚叫,“啊~”

這什麼情況,她的手臂,肩頭,前胸,小腹,大腿都是一塊塊紫紅的的痕跡,就像被人用手指頭一塊塊掐了一樣。

顏家的護衛都是吃乾飯的嗎,連門都看不住,竟讓人進來對她進行了非人的虐待?

不對不對,顏王府戒備森嚴,沒有兩把刷子的人根本不可能進來行凶。

對了,她昨晚上喝酒的跟小顏兒玩兒遊戲來著,莫不是小兔崽子趁她喝醉,來欺負她?

早知道這小子肯定要找機會算計她的,叔可忍嬸不可忍,看她不逮住那兔崽子打的屁股開花!

她剛一挪動腿,“呼~”一股溫熱湧出,顯然不是大姨媽來了,而是另一種奇異的感覺,*帶著火辣辣,跟讓人拿著金箍棒搓了個稀巴爛一樣的疼。

想到什麼,挪了挪屁股,然後忐忑糾結的把頭往被子裡瞄了一眼,褥子上有一坨刺眼的鮮紅……

閉上眼睛,仔細回想,昨夜夢中有個沙啞低沉的聲音在她以為是做春夢時,輕柔的伏在她耳邊說道“……寶兒……等我……一起……”

前院裡。

“……碧螺春共消耗十斤,花雕酒消耗五十斤,各種菜餚共計消耗三百兩白銀,打碎的盤子碗筷六套……”

顏瑾淳悠閒的品著紅茶,聽著家丁將昨日生日宴的一些花銷細細的做著稟報。

鄧陵如寶走進前院,看看那認真聽彙報的男人背影,躊躇的咬住了下脣,早上她看見自己的落紅,才完全想起來她用靈能壓制著人家,把人家霸王硬上弓那一幕。

她昨天到底是有多不要臉多飢渴。

哎,酒後亂性,經過她的鑑定,是真的。

可現在該怎麼跟他說?

“瑾淳,昨夜我把你給上了,你,別介意啊!”

“瑾淳,你昨晚,怎麼不阻止我呢,我喝多了,酒後亂性不知道離我遠點兒嗎?”

“瑾淳,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哎呀,這種事情怎麼問,算了算了,別問了!”

她準備退出去。

“公主,今日十五,老夫人一大早燒香去了,給您留了飯菜,我剛端到房裡您就不見了,呀,公主的脖子上怎麼都是紅色的……”晴兒來尋鄧陵如寶,沒說完就住了嘴。

傻子都知道那些紅痕意味著昨夜顏閒王和公主都幹什麼了?

“額,呵呵,晴兒早啊,我昨晚被蟲咬了,那個,我沒睡醒,我再去睡一會兒。”鄧陵如寶撓著額頭準備撤。

“夫人。”顏瑾淳聽到鄧陵如寶的聲音,立刻興奮的扭頭,看到她脖子上留著他昨夜深愛的痕跡,心都歡悅飛起來。

昨夜在他突破她那層象徵著童貞的薄薄屏障時,才知道她以前和別的男人根本就沒有過,至於那處子紅不會變色,也定是她想出的法子糊弄人的。

今日一早看到**她第一次的落紅,他的心中一片酥軟,本想等她醒了給她一個深深的熱吻,可覺得她一定會不好意思,他才先一步起床,等她接受了昨晚兩人恩愛過的事實再來找他,沒想到她來是來了,還沒說話就想走,沒看他都等的頭髮都快白了?

“啊,瑾淳,你,你叫我啊!”鄧陵如寶一聽到男人的聲音,立刻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顏瑾淳見她不自在的囧樣子,心裡偷笑,擺了擺手,示意旁人都退下,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她羞紅的臉頰。

鄧陵如寶一看這架勢,頓感壓力,他是想興師問罪嗎?

不由的後退一步,抵在柱子上,“那個,那個,我是想來跟你道歉,你知道的啊,人喝了酒,就是會做出超長的行為的,昨晚上,昨晚上,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對不起。”

顏瑾淳憋住內心的歡悅,故作嚴肅,俯身,在她耳畔輕聲質問,“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