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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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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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完一支菸並不需要多長時間,只是齊奕天沒點燃而已,修長乾淨的手指夾著煙,看著對面的狄飛吞雲吐霧,覺得有點點滑稽。
“反黑組阿sir和黑道大哥的兒子一起抽菸,狄sir,被人看到會不會影響你的前途啊?”懶
他玩轉著香菸,脣角略帶了一點諷刺地笑看著狄飛,眼裡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不甘,甚至連憎恨都沒了。他們從生下來就註定了道不同,又何必為自己不能掌握的命運去怨天尤人呢!
警察,警校,小雯,那都是年輕時的夢,已經隨著時間被擱置的很淡很淡,他們分開時就已經預感到會有今天,比起刀槍相見,這樣的碰面已經比預想中好了。
“這是無法控制的,誰叫a市就這麼大,我們就算在一起抽菸,也不代表什麼。”狄飛一手攤在沙發扶手上,有點囂張地睥視著齊奕天。
“聽說你不但接手了盛和,也接手了你老爸幫派的生意?”他有點無禮地把煙碰向了齊奕天方向,看著他微微蹙眉心情並沒大好。
“狄sir用什麼身份來問我?”
齊奕天還是將煙叼到了嘴中,剛要伸手去拿火機,狄飛搶先一步,傾身拿了。‘叮’的一聲打燃遞了過來。
齊奕天怔了一下,才湊上去就著他的手將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淡淡一笑:“我以為從我走的那一天,我們這一生都不可能再坐在一起抽菸。”蟲
狄飛挑眉,把玩著火機不以為然地說:“那是你的想法,我記得我當時告訴你一句話,你忘了吧?”
“‘路是自己走的,只要我回頭,我們還是朋友
。’”齊奕天將他當年的話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然後頗有點挑釁地揚眉:“狄sir,我記得這話並不是因為它多重要,而是我很喜歡‘路是自己走的’這句話。回頭?呵呵,我不喜歡往回看,所以也不喜歡回頭。”
狄飛諷刺地笑了:“當然,你齊總現在混得那麼風光,肯定以為自己走的是金光大道吧!金字塔的頂端人物,怎麼可能想下來呢?華爾街的金融奇才,南非的政客,x國的軍事幕僚……你就算哪天變成某國的總統,我也不會吃驚的。只是我想問一句,齊奕天,這條路你真走的一點都不後悔嗎?”
“你調查我?”齊奕天不以為然的一笑,搖頭:“狄sir還和當年一樣啊,勇往直前,無所顧忌。”
“你能否認我說的不是事實嗎?”狄飛聲音有點厲了:“回答我的問題,你就沒一點後悔嗎?”
齊奕天衝他嚴肅的臉噴了最後一口煙霧,然後,優雅地將菸頭按在了菸灰缸中,淡淡一笑:“狄sir,後悔這詞曾經許雯也問過我,我的回答是:我的字典裡沒有這兩個字。現在對你,我也是同樣的回答。”
他站了起來,優雅的一笑:“一支菸抽完了,我還是走吧,別讓人抓住把柄影響你的前程。對了,我還沒恭喜你升官呢,恭喜,高階督察,很有前途,好好幹吧!雯雯會為你驕傲的!”
他傾身,伸指一彈,狄飛西服上的菸灰被他長指彈掉,他退後一步,在狄飛發問之前走了。
狄飛怔然,隨即咒罵了一聲,他升為高階督察的事還沒宣佈,他也是‘好心人’為了討好他私下告訴他的,齊奕天怎麼就知道了?
shi.t!這傢伙還真是神通廣大,他憤憤地罵著又點燃了一支菸,莫名地有些焦慮。
他清楚他不是為了齊奕天知道自己的事焦慮,而是焦慮自己查到的,沒想到消失的這些年,齊奕天竟然變得如此厲害,儘管他一直都知道他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可是這也太脫離他的想象了。
混黑道是一回事,插手人家內亂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就不知道那個國家是以恐怖暗殺出了名的嗎?他有幾條命夠人家折騰,他活夠了?
只能用這幾個字形容他了
!錢、名都不是他所追求的,看那些資料,他真的無法想象他竟然那麼富有,這人一掙脫束縛,就如入海的蛟龍,上天入地,活得為所欲為。
王法在他眼中形同虛設,國際禁令也是一文廢紙。狄飛苦惱地抓抓頭,他查到的遠沒有這麼多,更多的是從一些支離破碎的資料中推測出來的,別人看了根本不會有什麼想法,只有他,因為熟悉齊奕天,才能做些‘恰當’的聯想。
他苦惱的是,換了其他人,他絕對把自己的發現興高采烈地報了上去。可是物件是齊奕天的話,他發現自己做不到,他甚至連對以往嫌疑人的‘嫉惡如仇’都做不到,他發現自己不但不恨,竟然還有點興奮,換位思考,竟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本來以為自己的世界已經夠刺激夠精彩,沒想到和齊奕天的一比,什麼都不是了!
這是一個男人對男人的妒忌,都是在天上翱翔的鷹,當他發現自己的天空比人家小時,不服輸的爭強鬥狠就產生了這種妒忌……
他鬼使神差地警告齊奕天,可是心裡卻清醒地認識到如果齊奕天真被他說服回頭的話,他的失落絕對比現在多。
就算是一種有點變-態的矛盾吧,所謂的英雄就是我們對自己做不到的事由這樣的人完成的一種崇拜,他把這種矛盾歸結為自欺欺人,沒有證據,一切只是他的想象,齊奕天遠沒想象中厲害……
*****
齊奕天一走出休息室,就看到一些保安往後面跑去,那邊隱隱有女人的尖叫,莫名地他頓時想到了孟亦歌,沒有絲毫猶豫就往那邊跑去。
人群圍在一個角落中,他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小歌不是瘋子,你們別抓她。”
另一個聲音尖叫道:“老東西,你還護著她,婚禮就要開始了,你真的要毀掉亦晴的婚禮嗎?你快讓開,讓保安把她帶走,我們去參加婚禮。”
瘋子?齊奕天心一緊,手下一用力,就把圍觀的人分開了。
擠進去,視線一落在那角落裡的女人時,齊奕天呆住了。就一支菸多一點的功夫,怎麼就鬧成了這樣?
牆角的孟亦歌,昏昏沉沉地靠牆坐著,頭髮凌亂,脣角上還帶著血
。他買給她的禮服上也是血跡點點,袖子被扯爛了,掛在她手臂上,無法掩飾那天滾下山還沒消腫的淤青傷痕……
她旁邊,一個佝僂的男人母雞護小雞一樣張著手,堵住那些上前抓她的保安,苦苦哀求著:“小歌不是瘋子,你們別抓她。”
而那個瘦高的女人,揮舞著手繼續罵著,齊奕天看了她兩眼,記起她是從他手中把孟亦歌拖走的女人,應該就是孟亦歌的母親高靜吧!
“孟先生,請你讓開……”保安隊長被高靜一再催促,怕事情鬧大不好交代,就讓手下拖住孟良,自己和另一個保安就抓住了孟亦歌的手臂,想把她拖走。
“住手。”齊奕天低吼了一聲,上前一把就將保安隊長推得一個踉蹌,沉聲說:“誰也不準動她。”
他胸腔裡積了滿腔的火氣,無法分清是對自己的憤怒,還是對那些人這樣對孟亦歌的憤怒。如果硬要分清,他覺得是對自己的憤怒多一點,如果他沒離開,她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一想到有人動了他帶來的人,在他眼皮底下把孟亦歌傷成這樣,他就有想摧毀這的憤怒。怎麼敢?怎麼敢挑戰他?當年面對滿室的血他是無助,現在他擁有的權力已經讓他不懼任何人了,他卻悲哀地發現他還是無助……
“亦歌……你怎麼樣?”他伸手想將她抱進懷裡,看到她痛苦地縮了縮又不敢動,無助的是對她的痛苦竟然無能為力……
“先生,請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保安隊長當著眾手下竟然被人推得差點跌倒,很沒面子,板了臉上前要拉開齊奕天。
“滾開……”手才碰到齊奕天,他終於怒了,一掌把保安隊長甩到一邊,抱起孟亦歌,在保安隊長想衝上來打他時冷冷地說道:“你敢再動我一下,信不信今天我讓你無法走出帝豪?”
比威脅更讓保安隊長心悸的是他的語氣,那有如地獄般的聲音凍住了保安隊長和周圍所有的人,沒人能想象眼前這個優雅俊美得有如天神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冷酷的聲音,一個個都被凍在了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他抱著孟亦歌走出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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