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我kao!又見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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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我kao!又見烏龍!
這陰沉沉的天上明明沒有太陽,可是卻有紅彤彤的耀眼霞光,真奇怪啊真奇怪……
這是在聽到自院內傳來乒乒乓乓響動的人們,推開自己房間的窗戶向外看的時候,腦海中所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而緊隨其後的第二個念頭就是:救命啊!走水啦!~
只見原本有花.有草.有樹.有木.有假山.有亭子.有石桌.有石凳……一個麻雀雖小五臟齊全的小型綠地公園,現如今竟然到處都是似乎將會吞噬一切的騰騰火苗,滿眼皆是彷彿想要掩埋所有的濃濃黑煙。
耳邊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和呼救聲,讓本就已經靈魂出竅的莫央,瞳孔頓時又放大了整整兩圈。
無論是理智上還是感情上,她都堅決無法相信,眼前這個貨真價實的火災現場會是由自己一手所造成的。 然而,‘縱火犯’這三個字,卻又像一隻綠頭大蒼蠅似的一直在她的腦袋裡面穿來穿去‘嗡嗡’個沒完沒了。
蒼天在上,她莫央真的是因為被這個一而再再而三對她施行‘調戲挑逗加性騷擾’的‘混蛋流氓’給招惹得忍無可忍,所以才會‘衝冠一怒為變態’而忍不住出手的,她實在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傷害別的花花草草啊……
再者說了,就憑她這種三腳貓的術法功夫,本來就是連給那個遭雷劈的傢伙撓癢癢塞牙縫的資格都不夠地。 之所以使出這個能燒了蒼寒的幾撮頭髮,卻肯定傷不了天溯半根汗毛的招數。 說到底,也只不過純粹是為了給自己弄一個洩憤的渠道,省得因為一口惡氣出不來,而導致內部器官集體自焚嗚呼哀哉……
可是,這個原本的‘私人恩怨’,又到底是如何演變成了如今這個,讓她眼看著就要內外一起被燒成半截焦炭的‘群體性事件’的呢?
莫央恍惚記得。 剛剛在被滿腔地怒火給燒得差不離已經失去全部理智的時候,她地記憶系統貌似也出現了一點點的紊亂。 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 將‘幻術’和‘守護術’的心法口訣給混到一處,唸了個一鍋亂燉……難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鬧成了眼下這種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崩潰局面的?
要不然,就算她變出來的那個‘小火球’能點燃幾棵小草,燒著幾片樹葉,卻也絕對不至於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倘若果真如此,那這不就又是一次童叟無欺地……烏龍事件?!
“我kao啊!賊老天哪。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究竟是哪裡得罪了你,弄得你要這樣來懲罰我,來耍我?!你丫就不能讓那個窮極無聊的‘烏龍’,先找別人玩幾天去啊?!……”
“哇!小美人,還真是看不出來,你原來這麼厲害呀!”
就在莫央悲痛欲絕無語問蒼天的時候,一個帶著誇張笑意的聲音。 瞬間便將她那即便周圍已經亂成了個人仰馬翻鑼鼓齊鳴,也沒有能召回一星半點的魂魄們給齊齊弄了回來,並且立馬各就各位。
霍然轉身,目呲欲裂地瞪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的身邊,正悠悠哉哉地搖著那把破紙扇,依然心情大好笑得春光燦爛的天溯。 莫央在原地暴跳如雷的邊蹦達,邊咬牙切齒地嘶吼:
“你居然還有功夫在這裡跟老孃閒扯淡?!還不快給老孃死去救火!”
“哎呀!小美人生氣罵娘了呢!”天溯眨著那兩隻又大又圓地黑亮眼睛,看上去既單純又無辜:“千萬要記住哦,罵人會讓你變得不美哦!”
“……你丫再敢跟老孃耍嘴皮子,老孃就……就……”
“就怎樣啊?我的小美人?”
莫央回頭看了看院中似乎開始有向四周客房蔓延的火勢,還有那些不停地在上串下跳,大呼小叫,卻因為被大火阻隔了出院子的通路,而半步也不敢邁出房門的住客。 牙一咬,心一橫。 抱定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慈悲精神’。 所以。 當再次面對一臉看好戲德性地天溯時,她已經換上了一張楚楚可憐的面孔。
小嘴一撇。 小鼻子一抽,兩隻本就如水的雙眸立馬便被層層疊疊的霧氣所籠罩:“天溯,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對不對?”
略帶哽咽的聲音輕輕的軟軟的,淚光盈盈的眼睛裡充滿了誠心實意的懇求,以及全心全意地崇拜:
“你地本事那麼厲害,就連東方不敗遇見了你都只能甘拜下風,老老實實地將他的武功祕籍交給你,因為只有你才配修煉那樣地絕世神功……你只需要動一動小手指頭,就能把這一切給擺平的對不對?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是從來都不會拒絕美人兒的要求的,難道……”兩行清淚劃過瞭如玉的臉頰:“我已經不是了麼?”
這一番溫溫柔柔的話語,我見猶憐的神態,即便是遇到了‘百鍊鋼’,恐怕也能輕而易舉的就將其化為了‘繞指柔’,更何況是一向標榜著最為憐香惜玉的天溯呢?
再加上所謂的‘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兩劑猛藥一起下的結果,就是讓一個原本一臉戲謔,神情倨傲的超級大酷哥,轉眼之間便成了一個滿面不忍,悔不當初,恨不得立馬抽上自己幾個耳光,以討得佳人破涕一笑的小男人。
“你怎麼可能不是美人兒呢?好好好,不哭了不哭了,你再哭的話,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這就去滅火去,乖啊……”
只可惜,天溯這個‘英雄’還沒來得及一展身手,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便徹底擺平了院中的那場小型火災。
待到這從天而降的及時雨,恰如其匆匆地來了那般又匆匆地走了以後,這四四方方的客棧小院內,便只餘下了在縷縷青煙覆蓋下的一片狼藉;還有擁在走廊裡,爬在房頂上滿面劫後餘生的可憐旅人們;以及在二樓的某個拐角處,一個淚痕未乾,髮型怪異的白衣女孩兒,和一個濃眉微挑,望著陰沉的半空,似笑非笑的銀衫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