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真情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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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真情表達
夢虹搖了搖頭，然後抽會他手裡的小手：“我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作，就像我不知道，我還能去那兒一樣？”
“回到我身邊，我會保護你的。”平世雄肯定的說道。
“回道你身邊？”夢蝶轉過頭來看著她，然後低下頭，看了眼緩緩而去的河長，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我不會回到你身邊，決不。”
“因為王雲飛嗎？”向前追了一步，來到夢蝶面前，伸手，緊緊捉住她的手臂大聲逼問道。
夢蝶搖了搖頭“不是。”
“就因為我娶妻納妾嗎？”他直言相問。
夢蝶又搖了搖頭：“就算你娶了我，難道說，你就不會納妾嗎？”
“我。”
“聽我說。”夢蝶抬起手來，輕輕的向他搖了搖：“這個世上，那個大家公子不是妻妾成群哪，我從來沒有奢望過，你會只屬於我一個人。”說著她抬起頭來，看著天空，天很藍很藍，太陽很刺眼。她緩緩的向前走去：“為什麼，你的妻子是我的姐姐。”
平世雄向前追了一步，來到她身邊，抬起手來，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另隻手扶在她肩膀上一推，她就轉過身來，和他面對面的站著。“蝶兒，你愛你姐姐，你姐姐也很愛你，就算是你嫁給我，那有怎樣？你們姐妹兩在一起，也多個照應，不是嗎？”說著大宅院裡的規矩。是啊，有多少姐妹感情好，不願意分開，就同手一夫，這樣一來，姐妹兩也有個照應，別的妾室們也不敢欺侮她們。
平世雄抬起手，修長的手指劃過她嬌嫩的臉蛋：“為什麼，一定要喊我一聲姐夫哪？蝶兒，我這麼愛你，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留在平家嗎？”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我這麼愛你，難道你還怕我會不寵你嗎？你知道嗎？我納巧靈作妾就是因為她的眼睛長的很像你啊？”他說的認真，說的真誠，說的更是實話。
夢蝶卻不能認真，更不能被他說動，抬起頭，眨了眨眼睛，訴說著自己的身事：“我爹認識我孃的時候，還是個窮貨朗。所有人都說去江南作生意能錚大錢，我爹和我娘商量過一後，就變賣了家裡所有的錢財去了江南。那知道，不但沒爭到錢，還把本錢都賠上了，最後，還欠了一屁股責，好不容易才逃回來。我娘聽說一後，一點都沒有怨他，說錢沒了再爭。那曾想，這還不算最糟的，最糟的是，那些責主找上門來，揚言，要是再換不上錢，就殺死我爹，我娘向前求情。
那些責主見我娘長的有幾分姿色，就抓走了我娘，賣到夢蝶樓為妓。我娘賣身的錢剛好換上欠他們的責，他們也就走了。不久後，我爹作生意真的爭了大錢，他四處打聽，在夢蝶樓裡找到了我娘，我娘告訴他，我娘是賣藝不賣身，不管多苦，都會為他守身如玉。
當時，我爹得確很高興，還說等他贊夠了錢，就去贖我娘，我娘等啊等啊，她那裡知道，那個時候，我爹已經是呂言明大老爺了，他早就娶了妻子，生了兒子，女兒了。
後來我娘知道了，逼問他，他說他一為我娘不在人世了，才會娶那個女人的，現在，他正在贊錢給我娘贖身，還說，贖回去一後，一定會好好對我孃的，
我娘相信了他，得確，他帶著錢來給我娘贖了身，把我娘帶回家一後，一開始是很好，後來，發現我娘有了身孕，呂夫人和呂老夫人都說我娘懷的是外邊那些野男人的種。”說到這裡，她抬起頭來，看著平世雄，一個字一個字的問：“就算我能不在乎我姐姐，回到你身邊，你敢保證，這樣的故事，不在我身上重演嗎？我的故事不會在我的孩子身上重演嗎？”說完，她認真的看著平世雄。
聽完她講的故事，平世雄楞住了，雖然他們共觸一個城裡，卻不知道呂言明的身事，更不知道夢蝶的命會那麼苦。他只知道夢蝶還很小的時候，夢蝶的母親就死了，卻不知道是為何而死。
“我保證，你決對不會重複你孃的悲局。我們的孩子也會快快樂樂的長大。”平世雄是真的想把她留在身邊，才會這樣低聲下氣的求著。
夢蝶無奈的搖了搖頭：“當年，我娘是大家小姐，我爹是窮貨郎，相娶到我娘是不可能的。我外翁怎麼也不同意他們的婚事，我娘問我爹是不是真的喜歡她。我爹說是真的真的很喜歡我娘，還用匕首在手臂上刻下了我孃的名，我娘深受感動，就跟我爹私奔了。最後哪？我娘生了我，就因為說話不小心，擊怒我爹，我爹就抬手打她，把我娘打出了病，還不請郎中給我娘治病，最後，我娘就在也沒有站起來。”說到這裡，她的心很痛很痛。
認真的看著平世雄：“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現在，你已經一遍遍追問我，我是不是跟雲飛發生過不正當關係，你娘又那麼恨我，巧靈也恨我。是我在她大好的日子裡，把她的相公搶走的，還有我的姐姐，她的相公也是因為我，在她大婚隻日丟下她逃走了，你說，姐姐還會原諒我嗎？”
讓她把平世雄問的沒詞了。
夢蝶接著向下說：“終有一天，你也不會相信我的，我的女兒也會像我一樣被你送給別人。”說到這裡，她似乎能想想到她的孩子像她一樣，被平世雄送人的情影。
夢蝶無奈的搖搖頭，淡淡的說道：“世雄，我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為什麼不相信我。”平世雄有些惱怒，但是，面對纖弱，日思夜想的夢蝶，他盡力控制著自己的衝動，不讓自己作出傷害她的事。
夢蝶閉上眼睛，一句話也不說的看著他，似乎有些生氣，更多的還是無奈。想轉身逃離，沒曾想他握著她的雙手會突然新增力氣，把她痛的“啊”一聲，也叫痛了他的心，他接著鬆開雙手，看著她痛的蒼白小臉：“夢蝶，你怎麼了，受傷了嗎？”真怕一不小心傷到她。
夢蝶抬起頭來，看著他這雙認真的眼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在想，如果我們沒有相遇該有多好，那樣，也就不會有現在的痛。”
“如果你原意，我們還可一會到從前，我願意帶著你遠走他鄉，永遠都不回來。”他願意為她放棄所有。在他看來，如果她還愛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投盡他的懷抱，沒曾想，聞聽此話的夢蝶，會有些害怕的向後退去。
“夢蝶，為什麼要逃，你明明還愛著我，為什麼不能接受我的愛。”平世雄緩緩向她逼近：“就算你逃，你又能逃到那裡去哪？我可憐的夢蝶。
”話未說完，他抬起雙手，再次握住她的肩膀，把她禁固在他的視線裡。
“你是呂言明送給我的禮物，只要我願意，我可一對你作所有事情。”聽到這裡，夢蝶被驚的睜大眼睛，接著又低下頭。雖然他這樣說傷到了她的自尊心，但是反過來一想，他說的也對啊。
面對絕望的夢蝶，他搖搖頭，把所有的希望都搖掉，搖回了理智，輕輕向後退了一步，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父親給你造成很大的心理陰影，想讓你走去這片陰影，很不容易，但是，我會陪著你一起走，不管多不容易，我都會陪在你身邊，請你相信我。”說著她低垂的雙手，一絲失望從臉上飄過。
夢蝶抬起頭來看著他，卻讀不懂他的心思。
平世雄笑了：“夢蝶，回到我身邊，我會愛你，給你想要的。如果離開我，我會親手摧毀你的幸福。”說著，他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寵愛的後邊還有威脅。
親手摧毀她的幸福，什麼意思，是表示，他會親手殺死她愛和愛她的人嗎？夢蝶的腦子裡，瞬間閃過王雲飛的身影。想到這裡，嚇的禁不住向後退了一步，抬起頭來看著他：“世雄，你在威脅我。”兩道彎彎的柳眉輕輕鎖起。
事情已經演變成現在這樣，她不想問到底是誰對誰錯，只想勸他就此打住：“世雄，收手吧，現在，你擁有溫柔的妻子，美麗的妾室，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哪？”
“妻子不是我所愛，妾室給不了我安全的感覺，只有你，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是單純的喜歡我這個人。”說著，平世雄轉過身去，緩緩向馬匹走去：“我知道，我這樣作，這樣說，很好笑，但是夢蝶，請你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
說著來到馬邊，解開馬韁，轉過身來，看著還傻站在原處沒動的夢蝶，他嘴角微微上揚：“你知道嗎？當呂夫人把你送給我，讓我帶你離開呂家，我說，我會回來娶你時，那句話，不是因為責任，是因為愛。在那一刻，我就在心裡立誓，我會愛你一生一世。愛一個人要怎麼作，直到現我還不知道，但是夢蝶，我原意為了你去學習。”說到這裡，他有些傷心，有些無奈。
聽著他一字一句的真情表達，夢蝶再次為他心動，是再次嗎，還是她從未放棄過他。奈何，他的妻子是她的姐姐，留在他身邊，姐姐會怎麼樣？她是女人，她當然瞭解女人的心事了。她知道，女人最不能向人分享的就是丈夫。因為種種原因，女人們又不得不跟別人分享同一個丈夫。
夢蝶可一和天下所有人去分享同一個男人，卻不能和姐姐分享平世雄。她不想問，也想說，她這樣作，到低是對還是錯，她只想說，她是真的，真的很愛姐姐，也是真的很愛他。
平世雄一隻手緊緊握著馬韁，向她伸出另隻手；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夢蝶，回到我身邊。”細長的柳枝拂過他的手掌，在風中起舞，舞動著它們的生活。
夢蝶搖了搖頭，向後退了一步：“世雄，該放手的時候就放手，為了你，為了你關心的人，也為了關心你的人。”話未說完，一道白光從面前閃過，接著是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握在了她的手臂上，接著被她打橫抱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