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嫁入潛邸第一章 候選秀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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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嫁入潛邸第一章 候選秀女3
“哦,是那爾布家的。。”胤禛看了眼跪在面前的嫻雅:“多大了?”
“奴才是康熙五十七年生人。”嫻雅低著頭,皇帝臉上的笑意幾乎可以聽出來怎麼跟別人口中傳出來的皇帝很是不一樣呢?
“康熙五十七年?!”胤禛沉思了一會兒:“不小了。”
烏拉那拉皇后旋即笑起來:“還小呢,要不怎麼還沒指婚。”
胤禛轉過臉看著皇后:“不過是個把月的事兒了,前兒馬齊跟那爾布都將兩家的生辰八字送到欽天監去了。這個是要合合才好。”
皇后不著痕跡地一笑:“也是膝下太單薄了,要是能有一個跟嫻雅差不多年紀的皇阿哥該多好。只怕是合不上的,可惜了。”
“不是一定要一般大小的才好。有了些許年歲相隔興許更加合得來。”胤禛的眼睛又一次落在看上去不是很大的嫻雅身上:“進宮陪著皇后說話,家裡人都教過你什麼?”
“奴才的阿瑪和額娘叫奴才叩請皇上和娘娘聖安,叫奴才懂規矩不能惹得皇上和娘娘笑話奴才不懂規矩。”嫻雅微微一個蹲安:“奴才不懂規矩還要娘娘教導奴才。”
“是個小大人了。”胤禛嘴角挑起一絲笑意:“皇后,選秀女的事你多用心。只怕又是忙得不能分身了。”
“哪時候不忙來著。”皇后笑起來:“只是到了最後留牌子的時候,還是要皇上來看看。這個可是一個人做不得主的。”
“到時候讓熹妃跟著你去,裕妃也一起去。”胤禛倒不是十分在意這件事,皇后的話並沒有錯,要是給兩個皇子選秀女不讓皇子生母去只怕是說不過去的。每次對於這些事總是怕給人留下話柄,從做皇子開始就在思慮這些事情。只是這樣殫精竭慮的做人做事還是被人說的不少。好像說起來自己都是在為別人活著,只是這條路開始走了就沒有回頭路。
“是
。”那拉氏答應了一聲,說是讓兩個人跟著去。其實去了不過還是自己做主罷了,熹妃是弘曆的生母,要不是為著生了個皇阿哥也不會從一個王府格格升到一宮主位。裕妃跟熹妃一樣,不過是裕妃的弘晝似乎沒有弘曆那樣精明能幹。做事總是帶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彆扭。
“朕還有事,先回養心殿去。等會兒沒事你到東暖閣來,朕還有話跟你說。”胤禛起身:“一起用晚膳,你就不要單獨傳膳。”
“說是怡親王有些咳嗽,讓人送了剛剛進貢的貝母過去。”皇后陪著皇帝往外走,嫻雅看這情形趕緊跟著出去。一旁的宮女微微示意攔住了嫻雅,果然總管太監高無庸和一班宮女太監離開帝后兩人遠遠的。
嫻雅馬上立住腳沒有跟上去,立在原地沒有說話。“格格,萬歲爺和主子說這些話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跟著。”掌事宮女悄悄笑道。
“是,我記下了。”嫻雅點頭答應了。
“胤祥那個身子總是兩日好三日不好的,什麼事都離不了他。想起來就頭痛。”捏著抽痛的額角,胤禛語氣低沉似乎夾雜著無數的憂心。
那拉氏給皇帝籠好黑狐皮大氅:“萬歲爺身子也是剛好,有那麼多事哪裡還能操心。”胤禛握住她的手:“好冷,出來多穿點。那個嫻雅不過是小了些,餘下的倒是挑不出什麼不好來。到時再,別想多了。”
“是,四爺。”皇后笑著目送皇帝上了暖轎,高無庸給皇后行禮後跟在暖轎後沿著西二長街離開永壽宮。
“皇額娘吉祥!”剛剛轉身就聽見請安的聲音,扭頭一看四阿哥弘曆五阿哥弘晝還有福慧三個人都在雪地裡站著。
“放學了?”皇后笑起來:“都進去說話,這兒冷仔細著涼。”一面說一面牽著福慧的手進去:“六十阿哥,你今兒手暖和得緊。”
“皇額娘手也暖和。”福慧笑嘻嘻地:“肚子餓了。”
“好,進去吃點心。”皇后回頭招呼另外的兩個阿哥:“都進去,這兒冷得緊。要是白凍壞了可就招人心疼了。”
幾個大宮女估摸著阿哥們下學以後多半都要到永壽宮來,已經陸陸續續往膳桌上擺新鮮出爐的點心和熱熱的奶茶
。嫻雅不知道該做什麼,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邊看著宮女們擺東西。“姑姑,這是做什麼?”
“幾位阿哥南書房下學以後要來給主子請安,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就先擺出來。”掌事宮女笑道:“等會兒三位阿哥來了,格格就能見到了。”
嫻雅點頭:“我記下了,多謝姑姑教我。”明間外面傳來陣陣說笑聲,嫻雅正在納悶是誰敢在皇后寢宮裡這麼喧譁,往前走了幾步發覺不妥又立住腳。有些躊躇不前,正在觀望著皇后已經攜著一個肥白可愛的小阿哥一路說笑著進來。
皇后身後緊跟著兩個年歲不相上下長身玉立的少年阿哥進來,不用人說也知道這就是皇帝膝下的四阿哥弘曆和五阿哥弘晝:“阿哥吉祥。”嫻雅微微一個蹲安。
“嗯。”弘曆弘晝點頭,皇后也不說什麼只是讓宮女們將點心依次放在膳桌上看著三個兒子吃東西。
“今兒你們學什麼了?”皇后摸著福慧的頭髮,自從年貴妃去世以後福慧基本就是住在皇帝和自己身邊,皇帝始終是不放心這個阿哥交給別人去撫育。
“我學的寫字,師傅說越寫越好了。”福慧拿著一塊薩其馬慢慢咬著,笑嘻嘻地瞄著兩個哥哥:“四哥五哥,你們把自己背的詩告訴皇額娘知道啊!”
弘晝擺手:“皇額娘可別問我,我還沒全部背會呢。”弘曆正在喝奶茶,聽到這話趕緊放下手裡的茶盞恭恭敬敬起身:“皇額娘。”
“學得什麼?”皇后扭頭看看嫻雅,小姑娘站在身後看看弘曆飛快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只怕被人看見自己的眼睛。
弘曆想了想:“今天學的是皇瑪父的御製詩集,講得很細。兒子只能領悟其中的意思,卻是說不出來的意味。”
那拉氏沒說什麼,每次問他們都是這樣在說。其實到了皇帝面前那就是大不一樣了,尤其是弘曆多半都是能夠得到皇帝誇獎的人,至於弘晝,看上去不會或是不用功只是從沒有因為自己讀書不努力而捱過罰。他是能夠背得很清楚明白的,皇后很清楚這一點不過也沒有覺得他們做得有什麼過錯。至少在皇帝還是四阿哥的時候,九龍奪嫡的事情已經見得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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