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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安然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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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安然撤回

無窮無盡的馬車,揚起滾滾的灰塵,把一切都籠罩起來。

車輛吱吱響著前進,在驛道上蜿蜒數十里,群山在前邊發著藍色。

頂著酷日連續地趕路,人民軍士兵們極度疲憊,懨懨然!政治部一些文藝宣傳兵口乾舌燥地和著節奏唱著歌,她們竭力鼓動士兵們跟著他們一起歌唱。

士兵們有氣無力地低聲哼著,不像在唱歌,倒像是和尚在唸經。

不僅是人,連馬匹也疲倦,許多馬匹不肯走,士兵們前拉後揣,驅趕著前進,人與馬混走一起。

有受驚的馬匹不聽牽馬人的指揮,癲癇似地掙扎著,後面的馬發瘋似地闖到前面的馬身上,幾匹馬亂作一團,在原地打轉,又阻塞了通道。

過一窪水稻田時,一匹拉著滿車彈藥的馬掉進路邊水溝,大夥狂怒地破口大罵,但也不忘伸出援助之手,他們用繩子把馬往上拉,牽馬計程車兵**地攥緊溜滑的繩索,可是馬兒在瘋狂地掙扎,弄得繩索在他手裡不住地抖動,他拼命拉了又拉,最後不是他把馬上來了,而是馬把他拉下水溝了。

馬終於被拉上來,可是馬車上的彈藥箱撒滿一地,幾個士兵又幫忙重新裝載好。

像這樣的小插曲,不知有多少,人民軍行軍的速度就這樣被一個又一個的小插曲影響,慢了下來。

古華將軍與士兵一樣步行前進,他身上的軍裝溼了又溼,一直沒有乾透。

他伸手一抹額上豆大的汗珠,抬頭看一眼刺得人眩目的陽光,口乾舌燥問:“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第三軍作戰參謀柏傑仁掏出懷錶,背對太陽光看了一眼,道:“已是午時一點二十分。”

“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石城?”古華邊走邊問。

身旁的警衛遞過水壺,他擺擺手,又指指自己身上的水壺,示意他自己水壺中還有水。

“大約兩個小時!”柏傑仁估摸,接著建議:“軍長!是不是讓戰士們停下來休息一會兒?也該讓他們吃點東西了!” 古華不理會柏傑仁,又側身問另一個作戰參謀孫義山:“後面第9師與第10師跟上來沒有?” 孫義山是南寧軍校畢業生,對地理地形特別熟悉,他答道:“第9師與第10師嚇阻住後追的聯軍後,已趕了上來。”

古華沉思片刻,問:“我們與後面聯軍的間距現在是多少?” “三個小時的路程!”孫義山簡潔道。

“三個小時,轉眼即逝啊!”古華喃喃,“這樣下去不行!如果不能與聯軍拉開一天時間的路程,我軍便是能順利撤至合浦——博白防線,也無充足的時間佈置!” 見古華喃喃自語,知其在深思,便又提醒道:“軍長!聯軍的第二集團從我部的左側輕裝前行,直插石嶺鎮,如其得願,將對我部相當不利。”

古華點點頭,旋又搖搖頭道:“這個我們不用擔心,集團軍總部自有安排。”

他望一眼孫義山問:“集團軍總部有什麼新指示下來沒有?” “還沒有收到新的指示!”柏傑仁介面道。

古華苦惱,好半天不出聲,只顧低頭沉思趕路。

“喂!你們怎麼跟我們叉道而行啊?”一個高個士兵見一隊士兵走下驛道,上了小路,好奇大聲問。

“我們道不同,但目的地卻是一樣的,我對這一帶熟悉,走小路一樣可以到石城!大家擁擠在一起,還不如分開走!”一個士兵應道,顯然他是一個本地出生計程車兵。

“連長!我們也跟著他們走吧!”高個士兵問,他已厭倦人馬混雜式地行軍 “不行!沒有上面的命令,我們不能隨便改變行軍路線。”

連長斷然否定道。

“那他們怎麼行啊?”高個士兵不服氣地問。

“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不必再問!”連長厲聲阻止。

其實,他知道那是一隊前哨偵察兵,是奉師長之命探道的。

士兵們的這一小段對話,古華無意中聽到,乍然靈光一現,暗問:“既定的行軍路線真的不能改變的嗎?按計劃行事,我們怎麼能拉開與敵人一天的間距?” 這時,一匹快馬飛至,一個通訊兵跳下馬,急道:“軍長!集團軍總部急件!” “上面有什麼指示?”古華接過信問。

“林主席沒有什麼具體指示,他只是說了一句話:隨機應變,見機行事,捨得一切罈罈罐罐!”通訊兵喘著氣道。

古華咀嚼林逸的口示:“隨機應變,見機行事!這不就是讓我不要愚遵計劃嗎?” 想通後,他精神大振,大聲問:“孫參謀!左側聯軍第二集團先鋒追兵與其後面的跟隨部隊間距有多遠?” 孫義山跑近道:“大約兩個小時的路程!” “好!”古華高興道,“孫參謀!記錄命令!” “命令:走在最前面的第三軍的第11師與第12師,改道西進,先期佔領龍灣鎮,建立阻擋陣地,阻住聯軍第二集團兩個輕裝追擊師的北上之路;第八軍的第32師與第31師,改道西進,阻住兩個聯軍輕裝追擊師的後退之路,與前面的第11師與第12師完成對敵的合圍,然後再從其背部發起攻擊;第八軍的第29師與第30師,改道西進,佔領海嶺村一帶,阻住聯軍第二集團其它部隊的跟進,務必阻擋四個小時;合圍敵軍的四個師務必在三個小時之內擊潰敵人;各部完成任務後,直接北上古嶺鎮,不需再來石城會合。”

古華口述命令完畢,端起水壺骨碌骨碌地大口大口喝著水。

待孫義山整理好命令條文,他又強調:“注意提醒合圍敵軍的四個師,是擊潰敵人,而不是殲滅敵人!只要能把敵人擊散即可!” 孫義山從頭到尾再看了一遍命令條文,疑惑道:“軍長!此計可行嗎?幾萬部隊改道西進,可是這西進之道,沒有路啊!怎樣保證部隊能先敵到達指定位置,怎樣保證能合圍住聯軍的輕裝追擊部隊?” 古華毋庸置疑道:“沒有路,開出一條路!務必讓下面的部隊完成任務!”接著解釋:“只要他們不帶炮兵部隊,輕裝西進,還是有可能的!畢竟我們先行了幾個小時嘛!” 孫義山下去傳達命令後,古華又轉對柏傑仁道:“令所有部隊加快行軍步伐,只有到了石城才可休息,中飯讓士兵邊走邊吃!” 古斯特趕到遂溪縣城,得悉聯軍的一個追擊團遭遇伏擊,大驚,忙問:“損失情況怎麼樣?” 聯軍第一集團司令皮鈞中將慶幸道:“所幸損失不大,傷亡約一百多人,但因擔心人民軍再次設伏,部隊已停止追擊了!” 古斯感嘆:“中國人有句古話:窮寇莫追!此話果然不假。”

他又問:“設伏的人民軍有多少人?” “據逃回來計程車兵報告,約有兩個師的人民軍參與了伏擊!”皮鈞中將道。

古斯特驚叫:“兩個師?”旋又奇道:“兩個師的兵力設伏,居然還讓一個團安然回來?”他沉思片刻,自語:“人民軍打的是心理戰,目的是顯出優勢兵力,以嚇阻我軍的追擊。”

他看一眼怔怔然的皮鈞中將,看來他們的目的已達到。

又尋思:“人民軍不貪功,不拖泥帶水,這既說明人民軍的可怕,也說明人民軍的害怕,他們怕聯軍追得過緊!” “皮鈞將軍!我建議部隊全速追擊,不管前面再出現任何情況,均義無反顧地追擊下去!”他轉對皮鈞將軍道。

經古斯特提醒,皮鈞將軍恍然大悟,懊惱自己又被人民軍算計了,他剛想遵令下達追擊命令。

前出偵探計程車兵回來報告:“將軍!人民軍的行軍速度驟然加快,已離我軍越來越遠!” 古斯特大惑不解:“同樣的不停地行軍,怎麼我輕裝追擊部隊還趕不上中國人那輜重奇多的大部隊呢?”他忙問:“查明是什麼原因了嗎?” 偵察兵搖搖頭道:“不知其因!” 古斯特抓起軍帽,轉身便走,並大聲道:“跟隨我追上去看個究竟!” 一隊二百騎的騎兵部隊快馬向北,一個小時後,迎面一個偵察兵前來阻止:“將軍!請停下!如再上前恐有危險!” 古斯特一身是汗,跳將下馬,走到路邊的水溝,嘩嘩的水聲潺潺而過,他掬起清涼的水,清洗髮紅髮燙的臉頰後,猶豫著要不要再繼續追趕上去時,他突然注意到這一段路的路印明顯沒有後一段路的路印深嵌,暗忖:“為什麼會如此呢?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前面的人民軍人數在減少,依這路印深度來看,減少的人數應有一半。

那麼那些喊少的人去哪裡了呢?” 他越想越心驚,大聲問:“還有沒有另一條通往石城的路?” 偵察兵道:“通往石城的路,除驛道外,還有一條小路可通往石城,但那根本不能行駛馬車,也不能行走大部隊!” 古斯特又陷入深思:“沒走其它的路,又會去哪了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大驚失色道:“難道西進了?” “傳令!速速通知第二集團的班斯頓將軍,讓他停止前進;其它各部均放慢追擊速度,待後續部隊上來後,再整體推進。”

他急切命令。

他現在還不敢百分之百地確定那突然消失的人民軍是西進了,但其中必有陰謀是肯定的。

他對班斯頓將軍瞭解甚深,知道其執行命令雷厲風行,由他率領的輕裝追擊部隊肯定行軍神速,只會提前到達目的,而不會推遲,這樣必將與其後隨部隊產生巨大間距,這便是一個很危險的訊號。

“將軍!怎麼••••••?”隨行作戰參謀疑惑古斯特怎下如此奇怪的命令。

古斯特不容分說,截斷道:“馬上下傳命令,不得有誤!”打擊人民軍以後有的是機會,何必冒此危險呢? 人民軍第九軍軍長周寧濤在龍灣鎮等了一個小時,還未見敵人的影子出現,心裡不免急躁。

依推算聯軍第一集團的輕裝追擊部隊在半個小時前便應到達,現在已過了一個小時,他猜測聯軍可能已識破了人民軍的設伏計劃,便毫不猶豫地下令部隊放棄設伏,向石嶺鎮開拔。

另四個躲藏在側翼一挨聯軍輕裝追擊部隊進入伏擊圈,便阻援和後路合圍的部隊,也同時跟隨撤退。

追兵如超過一小時不出現,須無條件北撤,這是周寧濤臨西進時,古華將軍對他的特別囑咐。

敵人放慢追擊速度,而人民軍則加快撤退速度,這一快一慢,人民軍與聯軍的間距越來越大,三天之後,人民軍撤退的四個軍安然撤至合浦——博白防線。

第四天下午,循序漸進整體推進的聯軍追至人民軍的合浦——博白防線,停了下來,與人民軍再度對峙。

至此,時隔一年之後,敵我雙方又恢復到了第一次防禦戰時聯軍進攻鼎盛時期的狀態。

越城嶺,又稱“老山界”, 南嶺之一,古稱始安嶺、臨源嶺、全義嶺。

位於湖南與廣西交界處,成東北——西南走向,長200千米,為花崗岩斷塊山。

它山高林密,群山起伏,風景秀麗,清新透亮,洋溢著勃勃生機,令人心曠神怡。

在越城嶺一帶,是清廷勢力與人民根據地勢力的交界處,有人民根據地地方民兵組織在活動,也有清廷的民團組織存在,但以清廷力量為強。

因此,此處人民黨成員基本上是以隱蔽的身份活動。

他們發動群眾,宣傳人民黨的政策,開展地下武裝鬥爭,打擊清廷地方勢力。

在這一帶,一些村鎮也像人民根據地一樣建立了一些小校,而這些學校的許多教員便是人民黨成員,他們一邊教學,一邊以先進的思想影響學生,影響附近的村民。

一天,在黃土井鎮小學的門外,突然來了一個頭戴竹篾太陽帽,穿著青衣黑膠綢褲的人,他手裡拿著摺扇,鬼鬼祟祟地轉來轉去,還老是往學校裡窺視。

原來,人民黨在越城嶺一帶的一些活動,引起了清廷地方政府的注意,加上個別人民黨員經驗不足,過早地暴露了自己。

他們曾動員一個貧困青年,實則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地痞無賴劉三加入人民黨,開始,有人民黨成員不時接濟他,劉三滿口答應,也積極為人民軍提供一些情報。

可後來,他貪圖享樂,被地方豪紳收賣,加入了地方民團。

他為了邀功,便出賣了黃土井小學的人民黨組織。

公元1857年7月2日,也就是聯軍吳川登陸的那天,劉三糾集了大批民團、鄉勇、綠營和清廷密探,約300多人,兵分兩路從黃土井鎮南下和北上,搜捕學校。

他們很狡猾,不許沿途的人走動,就連放牛仔也得站著不動,訊息無法傳到學校。

劉三他們一到學校,便團團圍住學校,然後再入校內大肆搜查,房子內外,床底下,米缸裡到處都翻了個底朝天,就連廁所的糞池都淘了一遍,黃土井學校大部分教員被捕。

學校人民黨負責人魯明洋在劉三他們往學校奔來時,知道情況不妙,完全有時間脫離危險。

他除了面板黝黑,身材矮小,戴著斗笠外,還能講一口利流的當地的官話,只要不緊不慢從學校大門擦邊而過,是沒有人能懷疑到他的。

但他沒走,而是返身回到學校,把相關的名單資料燒焚,又怕自己受不住嚴刑拷打,洩露了祕密,揮刀自殺了。

第二天,在黃土井鎮南面的廟頭鎮小學,也來了一個拿著摺扇師爺模樣的人,他站在窗戶外窺望著校舍。

一個早熟的學生髮現以後,馬上走出教室,以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來人,竟然是一個身穿鄉兵民團服飾,腳穿布鞋,身材魁梧的人。

他沒好氣地問:“找誰呀!” “找楊文能先生,請他出來一下。”

來人顯得有點急,但很有禮貌。

學生一聽,要找校長,心裡一緊,顧不得答話,急忙回到課室,跑到楊文能身邊著急地說:“外面來了一個民團師爺,說是要找你。

我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不是一個好人,你趕快走吧!” 楊文能問:“外面來了多少人?” “只有一個。”

學生道。

楊文能心想,要是來搜捕的,怎麼會單槍匹馬呢?是不是人民黨同志有急事化裝而來的呢?他一邊想,一邊從門的縫隙往外看。

啊!原來是人民黨越城嶺地區的負責人之一——文生度。

他立刻迎上前去,對上暗號後,便把文生度帶進一個安靜的房間。

文生度簡單扼要地說明地方民團正在進行大搜捕,上面要求越城嶺地區的所有人民黨成員組建武裝部隊的通知。

楊文能又高興又急道:“好啊!我們終於要武裝起來了,只是我們走了,那些學生怎麼辦?” 文生度道:“學生以後再學習,我們還會回來的。”

楊文能不捨道:“人民軍怎麼不打過來呢?還怕那些民團鄉勇作什麼?” 文生度解釋:“怎會怕那些民團鄉勇,不說人民軍便是人民根據地地方政府的民兵組織便可剿滅那些為非作歹的民團鄉勇。

只是,此時卻是非常時期,人根據地南方遭受西洋聯軍幾十萬大軍的進攻,人民軍大部分兵力南調了,無力北顧。

你們需馬上上山,清軍可能為配合聯軍的進攻,很快也會打過來,昨日黃土井學校的人民黨組織便遭到了清廷勢力破壞。”

楊文能聽了,大驚失色,忙道:“好!事不宜遲,我這就去佈置!” 當天下午,廟頭鎮十二名人民黨成員及三十八名進步青年在文生度的宣佈下,成立了廟頭武裝隊,文生度為隊長,楊文能為指導員。

剛成立不到一天的廟頭鎮武裝隊,向北準備進入越城嶺山脈,卻在途中,與一隊清軍相遇。

“文隊長!這是什麼部隊啊?怎麼既不像地方民團鄉勇,也不像清軍綠營或是八旗兵?”楊文能好奇問。

“別出聲!被他們發現了,我們便完了!”文生度壓低聲警告。

他也納悶這支部隊的性質,應該是湘軍吧! 臨時組建的廟頭鎮武裝隊躲在草叢裡,隊員們從未受過訓練,還有幾個白面書生似的人民黨黨員,看見一大隊的敵人經過,早緊張得打哆嗦。

那邊文生度還在低聲警告不許出聲,這邊一個文弱的隊員卻驚跳起來,大叫:“啊!我的媽啊!救命啦!救命啦!”他褲襠有**滲出,一隻癩蛤蟆從他匍匐的地方跳過, “誰!有埋伏!”湘軍士兵受驚,大聲提醒,紛紛伏地,但並不顯慌亂,當真訓練有素,名不虛傳。

文生度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可思議想:“怎會有這樣的人,居然被一隻癩蛤蟆嚇得尿尿?”他不敢停頓,馬上大呼:“快逃!快逃!”所有的人接令,均不要命地飛跑。

湘軍怔然,不明所以,那有這樣設伏的?不放一槍一箭,居然拔腿便逃?半晌方明白過來,趕緊端槍射擊,幾個跑得慢的廟頭鎮武裝隊隊員被擱倒在地。

文弱隊員勇敢,別的隊員不敢停下來救受傷的人,那卻毫不猶豫背起一個腿部受傷的隊員飛跑。

擺脫湘軍的追趕後,文生度清算隊伍,他沮喪地發現,剛成軍一天都不到的廟頭鎮武裝隊,出師不利,當天便損失過半。

大家都把責怪的目光射向文弱白面書生——韋木之,他是人民黨黨員,與楊生能在同一所小學教書。

楊生能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怒道:“韋木之!看你乾的好事!部隊損失大半,你要負全責!虧你還是一個男子漢,居然還被一隻癩蛤蟆嚇出尿來!” 韋木之羞愧,難過的低下頭,不敢作聲。

文生度阻住楊生能道:“韋木之也是無心之過,也不能說他膽小,你們不見,我們誰也沒能救出一個受傷的隊員,只有韋木之救出來一個嗎?”說完,他又好奇問:“韋木之!看你救人那麼勇敢,速度也快,力氣也大,怎麼就怕了一隻癩蛤蟆呢?” 韋木之囁嚅:“從小我學過一些武藝,人看起來文弱,其實力氣還是有的,只是不知為什麼,我從小便怕青蛙,更別說什麼癩蛤蟆了!” 遭此變故,廟頭鎮武裝隊沒有再北上進越城嶺,而是轉向南退去,湘軍開來了,便是清軍開始從北面大舉進攻人民根據地了,他們想趕在湘軍之前向人民軍東方集團軍報告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