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月下座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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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月下座談
一場暴雨過後,南寧城大街小蒼,樓宇亭閣被沖刷得乾乾淨淨,連續幾天的豔陽天之後,難得地給大地帶來了一份清涼。
去年歲末,人民黨七大常委依計劃便應聚會,可由於出了“昆明叛亂”、“許侖叛亂”兩檔子事,被迫拖到今年五月方有時間得以相聚。
不過,此時人民黨的七大常委僅剩下五位!而且,此番相聚,也不僅僅只是常委們的相聚,而是幾百名人民黨代表的聚會。
時隔五年,人民黨代表大會第二次召開全會,大會歷時兩天,通過了幾部法律;制定了人民黨、人民軍、人民根據地政務院今年的工作計劃以及今後五年的工作任務;大會最後還任免了一批人事,增選新任廣西省省長的潘文華和人民軍總政治部的王學範部長為中央委員會常務委員。
增補後的人民黨中央委員會常務委員的排名先後是:林逸、劉汝明、葉先知、林春禮、唐堯文、王學範、潘文華。
代表大會閉幕後,各代表返回工作崗位,林逸在劉汝明等人將要離開的前一夜,設家宴宴請六大常委,一來是想讓新老常委們私下聊聊,相互熟悉熟悉,融洽融洽關係;二來是想為明早要返回昆明的人民根據地政務院主任劉汝明、人民黨宣傳部部長葉先知、人民黨紀律委員會主任林春禮、雲南省省長唐堯文四大常委餞行。
昆明叛亂事件過去近半年,但籠罩在劉汝明等人心裡的陰影並未完全消除。
夏依濃已回到南寧,但馬紫芳與夏紅卻還留在昆明照顧林春,林春已無性命之憂,只是還不能自理生活。
三女既擔心林春的病情,又憂心獨自留在南寧的林逸不能獨自料理生活,於是決定夏依濃先期回了南寧。
夏依濃接到林逸晚上要宴請六大常委的通知,一個人忙活不過來,便請了仙子姑娘來幫忙,這事林逸不知道,不然,他就是自己下廚,也不敢惹仙子姑娘這個麻煩的。
就餐時,林逸見到仙子姑娘,驚得眼大,仙子姑娘幽怨含情地瞟上一眼他,便自顧招呼其它人了。
有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子陪坐,六大常委心醉魂迷,飽餐秀色之餘,倒忘了桌上色香俱全的美味是何味了。
飯後,七個人坐在前庭花園魚池中間的小亭裡,四周點有八盞油燈,天上皎皎的月亮散下一片銀光,鋪在魚池水面,微風掠過,蕩起圈圈漣漪,好一幅月光湖色美景圖。
唯一遺憾的是,夏日初至,寸長的蚊子轟炸機似的盤頭嗡叫,撓得人心煩!人民黨七大巨頭人手一把蒲扇,胡天亂拍,頗煞風景! 幾人閒聊一會,夏依濃與仙子姑娘從遠處款款走來,端來一盤果點,一壺花茶,倆人身姿嫋娜一一給眾人斟上一杯花茶,劉汝明等人又是一番色授魂與,神魂顛倒!林逸見狀,微笑道:“如此美夜美景,兩位姑娘不若獻歌舞一曲,以娛樂大家?” 眾人拍手叫好贊同,殷殷期望。
夏依濃與仙子姑娘柔情望向林逸,夏依濃輕啟朱脣含笑道:“好!大家不嫌我們技拙,便請稍候片刻!”仙子姑娘一心繫在林逸身上,在這一大群人民根據地的高官中,並不膽怯,她未言語,只是輕點螓首,轉身回眸一眼,千姿百態地跟著夏依濃去了。
片刻,夏依濃手拿一根玉笛與已換上一身褶裙的仙子姑娘俏俏出現在眾人面前,一個臉貌豐潤成熟,態慵蝕人,如熟透了的玫瑰花;一個樣貌娟秀,清純透俗,若清水芙蓉,兩人同樣的身段苗條美好,眾人看呆了。
一聲清脆的笛聲響起,第一個音符如玉珠入盤,所有人的心被“噌”然撥起。
緊接著,仙子姑娘那美妙的身子在亭中婀娜多姿翩翩起舞。
林逸溫柔走近夏依濃,站在她側旁,輕搖蒲扇,幫她驅趕嗡飛的長腳蚊。
夏依濃不停吹奏,只是媚眼溫馨輕瞟林逸,林逸輕輕點頭微笑。
曲畢!林逸一聲大吼:“好!”把魂不附體陷入夢境中的諸位喚醒,夏依濃盈盈起身,與仙子姑娘並立一處,含羞道:“獻醜了!”立時,清醒過來的六個人響起熱烈掌聲,紛紛叫好。
“有什麼好事啊?大家這麼高興?”遠處黑暗中傳來哄亮的聲音,中間還夾著輕快的腳步聲,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轉瞬間走近。
林逸微笑道:“我們的朱大部長來了!” 果然,人民軍軍情部部長朱達今日裝束得特別精神,一身整齊武威的軍裝,頭戴小遮沿人民軍軍帽,快步走來。
人民根據地政務院主任劉汝明大聲笑道:“朱達部長來遲一步,不然既可以品嚐上兩位天仙般姑娘的廚藝,又可欣賞到她們美妙動人的歌舞!” “哦!這倒是天降的福份啊!可惜!可惜!”朱達望一眼還在嬌喘吁吁的兩大豔麗美女,無不遺憾道。
林逸沒好氣地拆穿道:“朱大部長,你就別裝樣了,依濃小姐的手藝你還嘗得少嗎?依濃小姐的清笛,你還聽得少嗎?你沒事便來搓一頓,夏紅姑娘都想讓你交生活費了!” “啊?朱大部長是這樣的人?”眾人訝然驚道。
朱達訕訕,忙無辜解釋道:“我才每月來吃兩頓飯,便要交生活費,夏紅那小姑娘也忒小氣了吧!” 其它人可不這樣想了,他們知道林逸極少請人來家吃飯,能像朱達這樣說來就來,來了就吃的人恐怕也只有他朱達一個人了。
由此可想而知朱達與林逸的私人關係非同一般。
朱達深意地瞟一眼仙子姑娘,接著道:“再說,能看到仙子姑娘美妙的舞姿,不也是千載難逢嗎?” 這會,人民軍總政治部部長王學範不滿了,他忿忿然氣道:“朱部長!你就別說了,哪次總政治部開聯歡會,你朱大部長不是以勢壓人,硬要坐在第一排最正中的一個位子目不轉睛地看著仙子姑娘跳舞?” “哦!朱部長是這樣的人!”眾人又齊聲起鬨。
朱達臉通紅,情急搶白道:“就我一個人目不轉睛了嗎?其它在場的哪一個人不是目不轉睛的?你王部長不是嗎?” 王學範惹火上身,亦不自然起來。
這裡一大群男人相互打趣,而另一邊俏然而立的仙子姑娘縱是少數民族壯族姑娘天生活潑直率的性格,亦被一群臭男人說得羞紅了臉,把緋紅的臉蛋埋在旁邊夏依濃的香肩上不敢抬頭。
場面歡樂,氣氛輕鬆,林逸哈哈大笑,向夏依濃與仙子姑娘點頭示意,讓她們先下去,他知道朱達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然不會此時尋上門來,而且他也有事要與常委們商量。
夏依濃與仙子姑娘走後,林逸正經下來,他劍眉一皺,淡淡道:“朱部長!請坐下說吧!”這裡在座的均是人民黨常委,如沒有他的指令,朱達不能參與座談。
朱達也知這是人民黨最具權力的七大常委在開會,本想報告後便離開,現林逸有令,他只得坐下。
其實他的資格比在座的好幾位都要老許多,他以前也是常委,只是因為林逸失蹤一事被撤換了下來。
這次,又由於林逸要弱化人民黨軍人當政的形象而刻意為之,他沒有提名朱達參選兩個增補的人民黨常委名額,這一點林逸私下跟朱達交換過看法,朱達沒有意見,他很滿足現狀,他文化水平不高,佔據現在的位子,他都感力不從心了。
朱達坐下,見個個都瞪著眼瞧著自己,方知這不是正式的決策會議,便報告道:“林主席!各位常委!軍情部特工傳來最新情報,西逃的陳雲山叛部,在人民軍第16師一路窮追猛打之下,又經沿途人民根據地各地方民兵組織的偷襲騷擾,他們被迫退入藏南地區。
但進藏之路的艱難出乎想象,陳雲山叛部逃兵不斷,在公元1857年4月2日,大部叛軍終受不了路上的艱辛、傷病的折磨,在一名上校的帶領下,發動了兵變!” 人民黨宣傳部部長葉先知見朱達不緊不慢,此時還停下不說,不由急問:“陳雲山怎樣了?” 朱達端起一杯茶猛喝一口,笑而不語。
七人中有四人皺起眉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特別是葉先知很反感他的粗魯,因為朱達端起的那杯茶本是他喝的。
林逸不拘小節,只是淡淡笑道:“朱部長!你就別吊大夥的味口了!快說吧!” 朱達放下茶杯,精神道:“叛賊陳雲山在亂軍中被打死!其首級被反正計程車兵帶回。”
人民根據地政務院主任劉汝明驚喜道:“這麼說陳雲山叛部已土崩瓦解了?人民根據地的大後方——雲南省已無後顧之憂,又恢復到了往日的安全、和平、寧靜了?” 朱達點頭笑道:“正是!” 昔日風光一時的人民黨第三號人物、人民軍中的第二號人物——陳雲山落得如此悲慘下場,眾人唏噓不已,不勝感慨! 兔死狐悲,林逸站起,轉背身低頭看著在水中不斷蕩動的月亮,他的心也在不住地蕩動,想起自自己來到這個時代以來,所認識的第一個志同道合的人便是陳雲山,想起與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感慨萬千,沉默良久。
“找到陳雲山的軀體,讓他首體相連,入土為安吧!”林逸轉回身,嘆息道。
眾人愕然,沒想到林逸會如此善自己的敵人,這裡直接受到陳雲山叛亂損失的只有林逸,他們知道夏綠在叛亂中喪命、林春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朱達不滿,恨恨道:“林主席不需對那叛賊如此善意,多少人民軍優秀士兵,多少無辜百姓命喪他手?其罪不可赦!其死十次亦不為過!” 林逸擺擺手,截斷道:“就照我說的做吧!人死了,一了百了,我們何必與死人計較呢?” 新任人民黨紀律委員會主任不久的林春禮欽佩地望著林逸,苦笑道:“林主席!只怕此事難辦了!想想事過一個多月,又是在荒山野嶺,屍體不是腐爛模糊難辨,就是早被野物叼走了!” 林逸默然,沉思片晌,深嘆一聲道:“就把他的首級入土造墓吧!”他馬上又轉對劉汝明道:“劉主任!你須好生安頓好陳雲山的家人!”後又想想不妥,自我否定道:“算了!劉主任!你只需下文不得歧視所有叛亂者家屬即可,照顧陳雲山一家老小的事,就由我私人來解決吧!我讓夏紅處理!” 起初,眾人也是一片愕然,根據地政府怎能照顧叛亂者的家屬呢?那不是叛亂者與英烈們同等待遇了嗎?幸好林逸馬上改了過來! 朱達待劉汝明答應下來,接著又道:“林主席!各位常委!軍情部還收到叛將許侖的訊息!” 林逸灰色哀默的臉上現出一道亮光,問道:“什麼訊息?”顯然,在他心目中,他更重視許侖! 其它人同樣豎耳靜聽,他們與林逸一樣的想法,如若今後誰能對人民軍造成最大的危害,那非許侖莫屬!這不僅僅因為許侖天才的軍事指揮才能,還因為其出身於人民軍,對人民軍的戰略戰術知根知底。
朱達笑道:“許侖投靠清廷後,得志但並不得意!” 雲南省省長唐堯文奇怪道:“這是怎麼回事?既然受到清廷重用,就應得意洋洋的啊!” 王學範與許侖共事多年,對許侖知之甚詳,搖頭道:“不然!許侖出身貧苦農民家中,對社會的醜陋現象很不滿,又特別憤怒西洋人欺辱我中華同胞,加上他深受林逸主席及人民黨影響,因此,從骨子裡來說,許侖是一個有理想能吃苦的愛國青年!當其投靠清廷後,見滿清朝廷的腐化懦弱,滿清治下百姓的麻木,西洋鬼子的蠻橫囂張,這與他心中的理想相差太遠,心裡又怎能舒暢呢?” 林春禮感嘆:“可惜了一個大好青年,一步錯,萬步錯啊!” 朱達驚訝於王學範對許侖的瞭解,不免多望了他兩眼,緩緩道:“王部長不愧為許侖的老搭檔!許侖雖得滿清朝廷重用,卻對滿清社會現狀極為不滿,總覺自己沒有了奮鬥的目標,失去了鬥志。
拋開叛亂事不說,許侖也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有為青年,他不僅體恤下屬,同情百姓,敢於為百姓打抱不平,他還敢與西洋人對著幹!” 新任廣西省省長潘文華平日話多,但今日因是七大巨頭聚會,他添為新丁,抱著少說多聽的想法,一直未有發言,這時他擺正身子,忍不住好奇問:“那是怎麼一回事?”他知道能得嫉惡如仇的朱達好評,那定是不簡單的事。
朱達帶著欽佩的神態道:“半月前,許侖在廣州城大街上救下一受辱弱女子與一個受傷的壯漢!” 潘文華不以為然道:“這不足為怪啊!只要有許侖那樣的權勢,許多人都能做到!” 朱達笑道:“許奐救下那受辱女子,便同時得罪了兩廣總督程?採和西洋鬼子!他是從兩廣總督程?採的外甥王野藍與一個英軍上尉手中救下的受辱弱女子。”
王學範道:“許侖果然不愧為錚錚鐵漢,初到廣州,便不畏強權不懼強勢!” 朱達又道:“好笑的是,許侖得罪西洋鬼子後,那西洋人不僅不生氣,反而對許侖立正敬禮,尊重有加!” 眾人不解,不可思議地望向朱達。
唐堯文留學英國,對西洋人的思想有所瞭解,想想笑道:“西洋人崇尚強大,只要你贏得他光明磊落,他便會對你服氣,對你尊敬!” 大家恍然!林逸若有所思,不盡然道:“應是人民軍打得西洋人服氣,不應是許侖的個人行為打動了西洋人。”
朱達道:“林主席說得對,就是這個理!那外國人不是因為當時被人打爬了便服氣了,而是聽到有人報出許侖的名頭後,方改變態度的!想是許侖以前作為人民軍的高階將領,率領人民軍打得五國聯軍落花流水,方得此尊重!” “如此說來,還是我全體人民軍將士的功勞了?”林春禮哈哈問道。
同時,大家又憂心了,許侖如此威名赫赫,如此才華橫溢,假若那日一天他率領清軍來犯,不知人民軍中有那位將領可以與之抗衡? 朱達倒未想那麼多,他眨巴一下眼,又道:“如果只是如此,我朱某尚不至於佩服他!” 潘文華問:“後來又怎麼樣?” 朱達道:“後來,清廷下封賞,許侖授提標銜,統領廣東軍務,協同五國聯軍進攻我根據地!” 葉先知問:“許侖接受了?” 朱達搖頭道:“沒有!在大多數部下贊同的情況下,許侖斬釘截鐵誓言,絕不與西洋鬼子同流合汙打中國人!” “好男兒!”林春禮讚叫道。
“如此拒絕清朝廷的好意,新投誠的許侖怎個善後?”葉先知關切問。
下面部屬貪圖享受,大多同意清廷的招安方案。
許侖無奈,帶著夫人楊少妮及唯一反對清廷招安方案的前他的警衛連連長何勁武去了香港! 劉汝明等人又是一番感慨,慶幸不已,人民軍終少此大敵! 朱達恭身問:“林主席!對許侖怎麼處理?現在他身邊無人,可是除去他的好機會!”對於對人民軍不管是顯在的還是潛在的威脅,軍情部都有責任消除,在廣州城挺身而出解救那受辱女子的壯漢,便是軍情部廣州中心情報站的特工之一,他負責採集資訊情報,以備將軍除去許侖之用。
林逸不置可否,眼睛掃向其它人。
林春禮鄭重道:“我建議立刻採取行動追殺許侖!誰能保證他今後便不會被清廷所用?” 劉汝明贊同道:“許侖是一個禍害,他的才能越高,危害便越大,我們必須防患於未然!” 葉先知不這樣認為,詢問:“我們有不有可能讓許侖再回到人民軍陣營來?” 潘文華認同道:“是啊!真可惜了一個軍事人才!不知何因許侖走到了我們的敵對面,他如能迴歸人民根據地,也應算是一件幸事!” 王學範斷然否定道:“不可能!依許侖的性格,絕不可能吃回頭草!” 林春禮接道:“而且許侖作為人民軍的叛將,對我人民黨、人民軍、人民根據地造成這麼大的損害,豈能說叛就叛,說回就回的?那以後還怎樣以法嚴軍,以紀治人了?” 大家爭論不休,林逸一直未發言,他在想如果沒有了許侖,楊少妮將會怎樣的一個生活? “聽其言,觀其行!派人嚴密監視許侖,如其有任何反中華民族的行為,有再效力於滿清朝廷的可能,立即除之!”林逸打斷眾人的爭論,厲聲道。
旋又輕嘆一聲道:“讓他在香港好好做個安閒先生吧!希望他好自為之!” 林逸作了決定,其它人便不好再爭執,這樣未嘗不是一個折衷的好辦法! 月亮愈顯高遠,黑夜裡漸有了一絲涼意,朱達抓緊時間道:“軍情部訊息,五國去年歲末分別透過增兵議案後,其新增的部隊正陸續趕往我中華大地!而清廷四個新兵訓練營集訓的十多萬新兵也已訓練完畢,他們正編組成軍,分批次開往我人民根據地邊境線。”
林逸蹙眉苦笑道:“暴風雪即將來臨,一場大戰不可避免地又要爆發!唉!”他擺擺手,阻止朱達,道:“這事在軍委軍事會議上再說吧!”他本有好多事情與六大常委商量,可始料不及地被朱達的一番報告,攪得一團糊塗! 時間不早了,明天一大早劉汝明他們還要趕路,林逸不想耽擱他們的休息,許多事便一言帶過,取得對楊天處理的統一意見後,並匆匆結束座談散會了! 經過半個多月的會審,楊天的案子終於定了讞。
案件由人民根據地最高檢察院負責起訴,方矢球檢控官做主起訴人,由廣西省南寧市地方法院負責審理,結案後,楊天處極刑,另有六枝煤礦礦難實施者約十八人同樣被處於極刑,其餘相關責任人等相應受到不同程度的處罰! “昆明叛亂”與“許侖叛亂”事件的調查與定論,人民軍總政治部另有報告上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