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昆明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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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昆明危機
古華見目的已達到,又討好道:“孫總指揮一路風塵,是不是先洗漱一番,稍事休息再說?” 孫定軍搖頭道:“不急!”微挪身子,接著又問:“古軍長!目前形勢怎樣?” 古華濃眉上豎,額頭皺成川,輕鬆道:“請孫總指揮放心,各方情況正常!我已調四個師北上湛江市,嚴密監視高州府方向的第二軍任何之異動,而第10師的危機已解除,楊誠志已被關押!” “歐!”孫定軍有點意外道,“第10師之事怎生如此易為?” 古華露出軍政委雷明般無限惋惜的表情道:“楊誠志與其父是兩碼事,他接到其父的密信後,並未按其父的意思行事,不然,怎生能如此易與之?楊師長是一個難得的將才,是一個真正的愛國愛民,忠於林主席,忠於人民黨的好軍人!我希望上面能酌情區別對待。”
孫定軍沒想到楊誠志與其父並不同一條心,不由地對楊誠志充滿了敬意。
這時,一個勤快的勤務兵端上來一盆冒著熱氣的洗臉水,孫定軍痛快地洗了一把臉,擦乾雙手,扔毛巾入盆中後,心情舒暢道:“解決了第10師,我們的情況就沒那麼糟了!” 古華並不認同,憂慮道:“形勢仍不容樂觀啊!如果第一軍從南攻下,而五國聯軍從北攻上,我軍兩面受敵夾攻,恐難支撐多久啊!” 孫定軍搖頭,輕笑道:“來時,接軍情部朱達部長的情報,得悉楊天並未與西洋人勾結,而受過人民黨思想教育多年的許侖,依他的血性斷不會做出勾結外國人為害中華民族這種遺臭萬年的事來,這一點,林主席絕對相信許侖!即便如你所言,我軍受到北面第二軍進攻的同時,也受到南面五國聯軍的攻擊,那也只是巧合,或是五國聯軍在趁火打劫,他們不可能事先與許侖有過什麼協商,因為事發突然,時間上他們做不到那一步!” 古華見孫定軍抬出林逸來,自是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他內心裡並不以為然:“這種你死我活的鬥爭,豈能感情用事?”他只得應道:“如此甚好!我軍少卻許多麻煩!”但他還是有點擔心,建議道:“我軍為防第二軍南下,調走四個師北上,現今在正面防禦五國聯軍的人民軍僅為六個師,力量略顯單薄,孫總指揮你看是否從置於石嶺鎮監視第二軍西進的人民軍第27師與第28師中抽調出一個師至雷州半島防線?” 孫定軍斷然否定道:“此事萬萬不可!此方案系林主席所定,怎可更改?若是第二軍突然西進,轉進攻南寧方向咋辦?一個師能抵擋得住四個師的進攻嗎?而越過古嶺鎮的第二軍將‘一馬平川’直逼廣西省首府南寧,若南寧有失,誰個可擔代此等責任?” 古華暗罵:“迂腐!就會抬出林主席來說事!難怪林主席說在他領導下的總參謀部死氣沉沉,了無新意了!還真是隻會一味遵令行事,不知變通啊!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如果五國聯軍推毀了人民軍的雷州半島防線,順勢攻入,那它所造成的危害何止大許侖的叛軍百倍千倍?換一個角度說,第一軍就是能透過駐守石嶺鎮的人民軍一個師的攔擊,他們也不會那麼容易打到南寧啊!不是還有駐於欽州的第25師、第26師、欽州預備役1師等部隊,駐守柳州、桂林、梧州的第5軍各部隊嗎?他們都可以先於第二軍到達南寧阻擊啊?” 古華見孫定軍無意更改,無奈道:“那就算了!我讓第11師回撤至雷州半島吧!想來,第一軍發生如此變故,其內部肯定人心惶惶,戰鬥力下降許多。”
這一建議,孫定軍倒很快採納了! 由於‘許侖事件’的發生,林逸急於與人民黨的幾大常委進行協商怎樣處理此事件和盡最大可能地消除此事件的影響等問題,他令何方向昆明發出命令,要求在昆明的五大常委提前一天出發。
而就是這一要求五大常委提前一天出發的命令,卻迫使在昆明的那一位神祕的中年人也提早一天動手了。
昆明的冬天不像冬天,暖暖的陽光灑在身上,讓人察覺不到寒冷,難怪昆明有“四季如春”的美名。
冬天的昆明一派溫暖如春,充滿詩情畫意的景象,太陽是那麼的溫暖,陽光照在人們的臉上,柔柔的,又是那樣恰到好處。
人們的臉被太陽照亮一層,顯得剔透白皙。
這就是昆明的冬天,也許你還未來得及換上厚毛衣,就發現春天已悄然而至了。
今年昆明的冬天, 仍然不感覺到冷,白天依然是燦爛的太陽掛在蔚藍的空中,偶見空中飛著的海鷗, 一片靜謐、純潔、自然、雅緻的景象。
可是這從遙遠不知名的地方飛到昆明過冬代表著和平與自由的海鷗,此番卻並未給昆明的人們帶來和平與安寧。
公元1856年1月21日上午10點,兩個人民軍特勤團戰士像往常一樣目不斜視地筆直地站在人民根據地政務大院門口值班。
半個小時後,他們眼累了,正偷偷望向大院內的風景,只是寒風掃過,庭院內風景已不同於往日,綠葉少了,五光十色的鮮花也少了,大樹的枝幹光禿禿的,洗盡鉛華的枝條隨意地伸著,綠葉凋零的大樹此時擺出了不同的造型:有的旁逸斜出,有的盤虯臥龍,有的筆直向上。
這時,一隊端著長槍的隊伍從右邊往人民根據地政務院府院大門急衝過來,站在府院大門口左邊值崗的人民特勤團戰士首先發現,立即大聲厲喝:“什麼人?站住!” 對方沒有理會特勤戰士的喝斥,仍加速衝來。
一聲刺耳的警笛急促響起,特勤戰士邊示警邊端起槍上前阻止,而另一個站在府院大門口右邊的特勤戰士回側身亦發現情況,忙輔助性地跟在其後。
在警笛急促響起的同時,對方的槍也響了,走在前頭的特勤戰士被一陣排槍射成了馬蜂窩,走在後面的特勤戰士見勢不對,隨即轉身往院內跑去,但也被另一陣緊至的排槍射倒在大院門口的門檻處。
外面的警笛聲與槍聲就若大戲開演的前奏曲,劃破長空,傳向整個昆明市上空。
頓時,從昆明城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都傳來急促的槍聲。
衝過人民根據地政務院大門的門檻後,進攻的部隊在西側兩個花壇處遭到特勤團兩個班的戰士的阻擊,雙方激烈對射,一時誰也奈何不了誰,雙方陷入僵局。
外面槍聲大作後,整個大院內亂作一團,政務院主任劉汝明跑出辦公室,抓住一個四處亂竄的工作人員急問:“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工作人員身子發抖,結巴道:“我、我不知道!” 劉汝明狠一把推開,急往小庭院外跑去。
在小庭院門口處,人民特勤團上校團長歐真洋飛奔而入,與劉汝明撞在一坨,劉汝明差點被撞倒在地,剛想開口罵人,歐真洋早認出他,伸手抓住站立不穩的他,來不及道歉,忙道:“劉主任!快跟我走,政務大院遭到攻擊!” 劉汝明不解道:“遭到攻擊?遭到誰的攻擊?多少人?”事發突然,他的表情不可置信狀。
“可能是地方預備役的部隊!人很多,但具體是多少不詳!”歐真洋邊拉著劉汝明往後庭院跑,邊喘著粗氣急道。
外面一隊全副武裝的特勤團士兵見兩人出來,馬上警戒圍上來護著他們。
劉汝明停下腳步,睜大雙眼,仍不置通道:“發生內亂了?不,不行!我不能跑,還有那麼多工作人員沒走,我怎能獨自逃走呢?” 歐真洋急道:“我已派人指引政務院內所有的人往後院撤退,劉主任,您就讓放心吧!” 劉汝明頭冒大汗,滿臉焦急,又關切地問:“葉先知部長與羅孝嚴主任呢?他們現在在哪?” 歐真洋心急如焚,勸道:“劉主任!您放心!我已派人通知他們了,他們現可能都已到後庭在等您了呢!您還是快去吧!” 劉汝明仍不同意道:“你們還沒有走,我怎能走?我得最後一個離開!” 歐真洋既感動,又不耐煩,他最怕這些大官沒實戰經驗,還強要留下與別人共生死,孰不知,他們這樣不僅為別人添了累贅,還礙手礙腳地瞎指揮,徒增更多傷亡。
他不理劉汝明的聲色俱厲,大聲命令:“把劉主任安全護送到後庭院,不得有誤!如有任何差錯,我唯你們是問!” 兩個高大魁梧的特勤戰士接令,不容劉汝明分說,架起他直往後庭疾走。
“歐真洋!你好大的膽!你竟敢違抗我的命令,你想造反不成?你看我不撤你的職?歐真洋•;•;•;•;•;•;”劉汝明手腳亂掙,大聲喝斥。
只是他的聲音隨著他的人影,越來越遠。
歐真洋歉意地對著遠去的劉汝明,嚷嚷自語道:“等我能留得一條命回來,再聽候您的處置吧!”他左手一揮,轉身帶著幾名戰士向前院衝去。
外面參與進攻的部隊人多,幾顆手榴彈解決掉西側兩花壇處兩個特勤戰士班的阻擊後,他們蜂擁衝過政務院第二道門,然後四散開來。
政務大院左邊是人民黨中央委員會各部門所在地,有人民黨常務委員會、常務委員會祕書處、宣傳部、組織部、紀律委員會、中央調查局等,在此日常辦公的是宣傳部部長葉先知與紀律委員會主任羅孝嚴;政務大院右邊是政務院各大部門所在地,有外交部、工業部、商業部等;政務大院中間是資料館、食堂、大禮堂、及後勤機關所在地。
人民特勤團團長歐真洋令大院內所有人都往中間的大禮堂集中,待辨明情況,組織有序後,再往大院的後門突圍。
他集中部分兵力在進入中間大禮堂前的第二道門處設定許多障礙,佈下了三層阻擊防線,洶湧而來的進攻部隊在此處遭到頑強阻擊,咔然而止,再難輕易前進半步。
但衝向左右兩邊的部隊卻暢通無阻地直入,他們四處追逐還沒來得及逃脫的工作人員,稍有頑抗,即被就地槍擊。
在左右兩廂與中間相連的過道處,一些人民特勤團的戰士正在封堵通道,設定防線。
一大群一大群的人爭先恐後地往通道處跑來,人的哀叫聲、哭叫聲、驚叫聲、怒罵聲混在一起,後面不遠處一隊進攻部隊尾隨而至,他們一邊追趕,一邊開槍,人群中不時總有人中彈倒地,可誰也顧不上誰。
通道馬上就要被封死了,現所有的人都擠成一團,任扔一顆手榴彈都可炸倒一大片。
這時,暴露出某些無實戰經驗的文官瞎指揮的愚蠢了,他們既沒有派出一部分特勤戰士前往阻擊追趕的敵人,也沒有派出一部分特勤戰士前往接應後撤退的人,卻只想著封死通道,隔離敵人,這樣弄得通道口窄小,反而阻礙了後撤之人的透過,全擠成一大堆。
聽著一陣陣的慘叫聲,看著一個個人的倒地,特勤團的戰士們雙眼含淚,心如刀絞,他們想過去阻擊追趕之敵,卻無法從這擁擠的人群中反穿而過。
戰士們只好一邊把置好的障礙物拆除,一邊用力往外猛拖堵塞的人。
在此兩處通道負責指揮的人都是政務院辦公廳的人。
後來,還是特勤團的戰士們急中生智,爬上屋頂,方阻擋住猛追而來的敵人。
但外面躺下的一片片屍體,大多是未能來得及穿過通道的人的,場面慘不忍睹! 這群突然襲擊政務院府院之人的身份經查實是昆明預備役師計程車兵,約有一千五百人,一個團的兵力。
而在政務大院擔任警衛任務的人民特勤團士兵,僅有五百多人,一個營的兵力,只是特勤團戰士經驗豐富,個個百裡挑一,具有很強的單兵作戰能力。
此時,他們抵擋昆明預備師一個團的進攻,仍顯有餘。
在昆明城的其它地方,也有昆明預備役師的部隊在進攻,根據地黨政軍各部門在昆明市的辦公地及警衛分佈是這樣的:人民根據地政務院與人民黨中央委員會在同一個地方辦公,設於原清雲貴總督府,由人民特勤團第三營負責警衛工作;人民軍四總部設於原清雲南省布政司衙門,由人民特勤團第四營負責警衛工作;雲南省府與昆明市府設於原清雲南府衙門,由雲南省城防部隊的兩個連負責警衛工作。
由於林逸東進南寧,帶走人民特勤團的第一營與第二營,所以根據地黨政軍各部門在昆明的警衛力量被削弱了一半。
在昆明城那間大宅院裡,中年人這次赫然光明正大的在大廳裡接見王真明,並大聲詢問:“真明!我們的攻擊進展如何了?”他竟然是人民軍中的第二號人物、總政治部部長陳雲山。
“主人!各方進展順利!大半個昆明城已落入我手!”王真明恭敬地站在一邊,笑意欣然道。
“真明!今後你不用再在暗地裡活動了,你也不要再叫我主人了!你是我的部屬,可以叫我長官!” 陳雲山欣喜道。
“不!不管情況發生怎樣的變化,您都是我的主人!我也永遠叫你主人!”王真明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他感情真摯地堅持道。
陳雲山在這個問題上對王真明要求過好幾回,卻總也說服不了他,知再怎麼勸說,亦是無用,遂搖頭無奈放棄。
他又轉回原話問道:“具體說說看!” 王真明深看陳雲山一眼,興奮稟報:“昆明預備役師二團執您的命令,進入昆明城後,突然發難,未放一槍,順利解除昆明城城防部隊兩個營約一千人的武裝,為其它部隊順利開進昆明城清除了障礙;接著,昆明預備役師依計劃,第一團進攻人民根據地政務院,現已攻下大半;第三團進攻雲南省省府大院,現已全部佔領;第二團一營負責接管昆明城城防,第二團二營、三營分左右清掃城內其它政府機關。”
陳雲山一副勝券在握地得意樣,又問:“玉溪預備役師目前在什麼位置?” 王真明踏前一步道:“主人!請放心!玉溪預備役師正往昆明城趕來,預計下午3點即可到達!” 陳雲山滿意地點頭,突又劍眉一擰,寒意涼涼道:“警衛人民軍總部大院的人民特勤團第四營的問題解決沒有?” 王真明沮喪道:“沒有!這是目前我方唯一不順之事!” 陳雲山怒氣道:“他們還不願聽命於我們嗎?” 王真明嘆息:“特勤團第四營一是不相信政務院劉汝明、人民黨中央常務委會的葉先知與羅孝嚴等人已叛亂;二是他們不願意人民軍打人民軍;三是他們想派人出去聯絡特勤團團長歐真洋,待獲得確切訊息後,方願行動。”
陳雲山憤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等還依賴他們第四營那五百多人不成?令已攻下雲南省省府大院的昆明預備役第三團團團圍住人民軍總部大院,任何不願跟我們走的人,都不準放出,待解決完昆明城內事務後,再最後收拾他們!”他輕緩一下怒氣,又問:“昆明城市民的反應怎麼樣?” 王真明據實回答:“我們打著‘剷除叛逆,還原清正’的旗號行事,未遭到市民們的反抗,可能大部分的市民現還不知發生什麼事了,無法作出反應吧!但待事情漸漸明朗之後,會是怎樣一個反應就不得而知了!” 陳雲山不以然道:“如此甚好!市民們只要不亂動,就是幫了我們的忙,待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後,那時就由不得他們不順從我們了! 王真明恭維道:“主人所言極是!” “命令:全城實行戒嚴,禁止任何人出門,違者一律就地槍擊!”陳雲山想了想,大聲道。
“是!”王真明立正道。
陳雲山踱了幾步,倏然停下,露出極為關心的表情又問:“那四個人情況怎樣?” 王真明自是知那四個人所指是誰,他們是人民黨在昆明的四個中央常務委員:政務院主任劉汝明,人民黨宣傳部長葉先知,人民黨紀律委員會主任、調查局局長羅孝嚴以及雲南省省長唐堯文。
他面部肌肉微抽,膽顫顫道:“主人!目前尚未有任何他們四個人的訊息傳來!可能還需再等待片刻!” 陳雲山怒氣大盛,厲聲道:“無能!還不速去查實?” 王真明雙腳發軟,忙應聲道:“是!是!”轉身欲走。
陳雲山對著他的背影,聲音嚴厲道:“死要見屍,活要見人!務必抓活的!” 兩天之後,訊息傳到南寧。
林逸等來的不是五大常委到來南寧的訊息,而是人民根據地內部再一次爆發內亂的訊息。
楊莘匆匆跑進林逸辦公室,聲音顫抖道:“林,林主席,昆明出大事了!” 林逸少見楊莘如此,在這一點上楊莘要比何方強許多,可能與一個軍人,一個是文人有關。
前幾日林逸還感慨說,新年到了,好訊息也來了!而如今真臨近年關時,這壞訊息卻接二連三地出現,令他有種斗轉星移,轉不過彎的感覺。
“出什麼事了?”他緊張問。
“昆明城遭受攻擊,劉汝明主任他們生死不明?”楊莘不敢看林逸的表情道。
“什麼?”這被認為是最安全的大後方的昆明又傳來如此震驚的壞訊息,林逸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驚叫。
楊莘不忍而又擔心地看著林逸,有種大廈將傾的感覺。
半晌,林逸重拍桌子,猛地站起,怒道:“軍情部、安全部、調查局都是幹什麼的?接二連三發生如此大事,都沒有一點察覺,嚴重失職啊!” 楊莘被林逸的怒喝,嚇得肉跳,林逸怒氣稍霽,吩咐道:“把四大總部主官及廣西省省長林春禮都給我叫來吧!” 楊莘轉身趕緊飛跑而去。
林逸頭痛地坐下,茫然地搖頭,不知根據地內部到底怎麼了?怎會一而再地發生震驚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