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追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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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追擊(下)
第六章追擊(下)
夏侯惇在這一瞬間的攻擊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好似不見其開端,更不見其終點,其中蘊含萬千變化,讓人難以明瞭其中的奧妙.
以高順的眼力現在也看不穿夏侯惇長槍招數中的奧妙,萬般無奈下唯有用長刀護住自己的身體,以求自保,**更是用力夾住戰馬,命令戰馬止步不前.
鏗鏘聲起,高順身軀狂震,虎口一陣發麻,同時身邊慘叫聲起,只聽見夏侯惇在自己的耳畔冷然道:“某家去也!”
勉強拿捏住長刀的高順就在此時看見夏侯惇手提長槍,優哉遊哉地從自己身邊掠過,直到兩匹戰馬擦肩而過時,才有重物從天空中墜落,跌到在地。
高順低頭看時,這才駭然發現跌落在地的是幾具青州軍士兵的屍體,無一例外,都是咽喉處中槍,鮮血正從傷口汩汩流去。
高順心裡很清楚:以前的夏侯惇從來沒有這般利害過。就在這一刻前不久,夏侯惇要殺死一名青州軍士兵還顯得那班力不從心
此時,曹軍士兵見到受傷的夏侯惇仍然如此勇猛,甚至被沒有受傷前還要厲害,居然說來便來,說走便走,不由得一陣歡呼,見到夏侯惇開始突圍,連忙奮勇爭先,為夏侯惇護住兩翼,竭盡全力抵擋從四面八方趕來的越來越多的青州軍士兵,
此時的青州軍士兵雖然越來越多,但是已經無法阻擋夏侯惇的步伐了,沒有多少時候,夏侯惇便用手中長槍殺開了一條血路。把青州軍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高順乃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更知道夏侯惇雖然重要,膽識和整個戰局來比便顯得微不足道了,此時見夏侯惇已經離開,知道多想無益,便指揮手下軍隊開始圍剿周圍正在抵抗的曹『操』軍。
雖然此時天氣陰暗『潮』溼,高順無法利用騎兵進行衝擊,但是高順對於步兵的指揮另有一套,歷史上的高順的陷陣營人數只有七百,而且都是步兵,竟然可殺退擁有關羽和張飛這兩個萬人敵的劉備,由此可見高順步兵部隊的強橫。
此時夏侯惇已經離開,高順開始把全副心神放在軍隊身上,只是簡單的幾聲長嘯,立時身邊的高順大軍計程車兵開始集結成群,在高順的指揮之下,由西向東宛若風暴一般橫掃整個戰場。所到之處宛若秋風掃落葉,武術曹軍士兵的『性』命便在高順大軍步兵群史詩般的衝擊下,飄然凋零了生命。
已經脫離危險的夏侯惇讀此卻熟視無睹,因為他在此時一眼便看見了正端坐在馬背上立在大營之外的荀彧、程昱、荀攸三人,連忙夾馬,向那面賓士而去。
當夏侯惇來到三人面前的時候,三人嚇了一跳,荀攸忍不住失聲道:“元讓將軍,你這是怎麼弄得?”
夏侯惇一手捂住眼睛,一面渾若無事道:“這個無關緊要,現在我們必須馬上撤退去追趕主上,以防不測。今晚青州軍另有準備,我們不宜再戰。”
荀彧和另外兩人對望了一眼,然後沉聲道:“元讓將軍可否說清楚點。”
夏侯惇淡然道:“簡單點說,那就是青州軍中戰將事例並非像我們想象的那麼弱,今晚青州軍不知道從那裡跑出來了兩員頂尖戰將,實力不在我之下,甚至猶有過之,我軍不但沒有資格格殺青州軍的大小將領,反而被敵人纏住,實在得不償失,至於虞翻,更始整晚沒有『露』面,據傷我眼睛的高順說,虞翻現在已經從水路在後面追擊主上,若是虞翻追上主上,那麼主上就危險了,虞翻文武雙全,方方面面都令人生畏,我們不可等閒視之。”
夏侯惇這番話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對於荀彧三人來講無疑是石破天驚,荀彧聞言馬上『色』變,連連擊掌道:“糟了!這件事情是我的失誤,只記得徐州戰場已無大將,卻忘記了青州軍其他地方的軍師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這兩名戰將一定都是青州軍其他地方的駐軍派來的。”
程昱對荀彧沉聲道:“荀彧你不必自責,要知道青州軍底子很深,我們吃虧是很正常的,而且透過這幾次交手,青州軍各方面的實力已經被我們探測出了個大概,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日後回去我們定然要好好研究青州軍的種種,到時候再報今日此仇。”
荀彧聞言,合上雙目,旋即張開雙眼,那裡面一片平靜,如同風平浪靜的無邊大海,淡然道:“先生說得對,現在我軍雖然沒有佔到上風,但是青州軍暫時也對我們無可奈何,我們現在還是迅速回軍,去追趕主上為妙,現在高順大軍已經出現,這支軍隊不比其他的青州軍,要擋住他們真的很不容易,幸好現在高順不上會動用騎兵,我軍可以多挽回一些損失。迅速通知正在淮陰城外準備半路伏擊魯肅大軍援軍的軍隊和在鹽瀆城作戰的丁奉和曹純兩位將軍,一齊撤退。”
荀攸嘆氣道:“只怕時間上來不及。”
荀彧冷然道:“時間上來不及也要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他們自然會知道自己何去何從。”
荀攸和程昱對望一眼,暗呼厲害,這個荀彧的確有一套,在這等時刻終於使出了棄卒保車的殺手鐗,最難得這三人都是心甘情願。
眾人點頭,連忙各自去準備。
此時,高順大軍已經成為了一股左右眼前戰局的一股暗流。曹軍已經開始抵抗不住,開始節節敗退。
荀彧的命令一經傳下,曹軍立刻作出如許響應,開始改變陣形撤退。
至於和青州軍戰將交手的眾人此刻除了夏侯淵之外,典韋、曹仁和樂進無不處於劣勢中,面對自己對手的攻勢,只能苦苦掙扎。
別人還好說一些,最鬱悶的人莫過於曹仁,眼前的這員戰將完全把自己壓制,讓自己絲毫沒有反手的機會,可是對方偏偏只比自己高出一籌而已,卻讓自己連有攻有守都做不到,對方的長刀使用的怪異絕倫,似慢實快,而且完全不留痕跡,在自己身邊宛若萬紫千紅開放的春天,一個個圓弧大大小小的劈向自己。
但是形勢最危急的卻是典韋,太史慈對他的攻擊完全是一種以己之長攻彼之短的戲弄。太史慈在典韋眼前的“出現”和“消失”都十分突兀,令典韋十分吃力,典韋當然也可以撤退,但是那樣卻等於放棄了荀彧交給自己的任務,典韋又怎會同意?
樂進面對管亥則是沉著應戰,畢竟是有幾次教授的經驗,樂進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管亥也是圖沒奈何。
荀彧的命令傳到這幾人耳中,幾人立時明白情況有變,其實除了典韋知道此時再注意到情況的逆轉之外,其他三人早就已經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此時只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於是,曹軍開始緩緩撤退。
太史慈立刻注意到了這種情況,在典韋全力施為、強行撤退之後便匯合在戰場上各個角落的青州軍將領。待聽說高順弄瞎了夏侯惇的一隻眼睛之後,太史慈心中升起荒謬絕倫的感覺,沒有想到立時改變了,夏侯惇還是沒有逃脫眼睛瞎了的命運,真是令人感到諷刺。
不過太史慈來不及感慨,現在曹軍已經立足不住,自己若是站在這裡感慨,那豈非是便宜了對方?當下命令大軍開始追擊。
淮安城外,一片兵荒馬『亂』。
曹『操』和凌『操』正在並肩作戰,與一支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青州軍交戰。
這隻青州軍實力不強,但是卻精於包圍,曹『操』和凌『操』已經來回換過多種方式突圍,效果都不好。
曹『操』暗暗心急,再這麼拖延下去絕對不是辦法,不說眼前的大軍,若是淮安城內的青州軍出來增援的話,那自己豈非損失慘重?
不過心急歸心急,曹『操』卻對眼前的這隻青州軍無可奈何。
此時的曹『操』就好像陷入到了一個『迷』宮之中,不管向東南西北哪個方向走都是一頭霧水,讓人暈頭漲腦,不明所以。
這倒是誰的軍隊?曹『操』在心中發出感慨:青州軍果然心不可測,在野戰、攻城、遊擊、運動四種大軍之外,居然還有這樣一支軍隊,可以利用振興的不斷變化困住敵人,在此之前曹『操』真是連想都未想過。
凌『操』帶領軍隊對著青州軍的包圍又是一陣衝擊,在徒勞無功之後,才頹然回到曹『操』身邊,對曹『操』沉聲道:“主上,不知道眼前的青州軍為何如此的邪門,這好像似乎是什麼陣勢,可以輕易的困住別人。”
曹『操』雖然身處困境中,卻不見半點慌張,聞言冷然道:“我們不管他是什麼陣勢,但是卻是曹某人生平見過的最厲害的陣勢,可惜子孝不在身邊,否則定然能看出個大概,不過我敢保證,就是把子孝精通嫻熟的‘八門金鎖陣’都沒有眼前的此陣利害。”
凌『操』完全同意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聲長笑傳來:“曹孟德,多日不見,在下甚是想念。”
曹『操』聞聲不由得身軀一震,和凌『操』回頭看時,卻見虞翻此時已經施施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後的青州軍的前面。
曹『操』上下看看虞翻,點頭道:“看來太史慈是用了聲東擊西之計,穩住了荀彧和程昱大軍,讓你來繞路追我。”
虞翻英俊而又霸氣的臉上浮起一絲微笑道:“彼此彼此,閣下的軍隊不也是再用此計脫身嗎?不過我倒佩服孟德公,在此等時刻,居然還能有冷若霜雪的鎮定,見到我在此,居然不會慌神到誤以為荀彧和程昱兩支大軍已經遭遇不測的地步。”
曹『操』聞言哈哈大笑,然後木無表情道:“閣下實在是狂妄自大,天地間還有有誰能在荀彧、荀攸和程昱三人面前覆滅三人。更何況閣下的軍隊一個個衣甲鮮明,面無風塵,更有不少士兵褲腿溼透卻渾身乾燥,分明是從水路來的,須知再在雨天行軍,若是在漢路,還有人可以向閣下的軍隊一般怪異?”
虞翻點頭同意道:“難怪主上會對閣下讚歎不已,見到曹孟德如此快人快語,實在是佩服之極。若非你我是敵非友,今日定要請你喝酒!”
曹『操』哈哈一笑道:“那倒不必,閣下和徐州糜氏家族的小姐結婚的時候都未叫過本人,今天的事情則更不必了,只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還請賜教。”
虞翻點頭道:“閣下請講……難道是想問眼前此陣是什麼陣形?”
曹『操』的眼中閃過驚異之『色』,顯然沒有想到對方能夠猜中自己的心思,當下點頭道:“本人正有此疑問,未知虞翻先生可否見告?”
虞翻微笑道:“曹孟德誤會了,眼前的軍隊所採取的包圍方式僅僅是一種實戰經驗的積累,並不是什麼神妙的陣形,而且在我青州,我家主上是最討厭所謂的陣形的,當然值得是那種故弄玄虛、華而不實的陣形。我家主上始終認為人是活的,人的厲害之處是可以因敵制宜,萬不可被什麼陣形束縛住自己的思路。”
頓了一頓,虞翻才笑道:“這支軍隊組建時間並不長,戰鬥力當然不如其他青州軍,戰術配合才是關鍵,若是說到包圍戰,其實和建築房屋無什麼太大的區別……”
曹『操』聞言,身軀立時一震,馬上明白過來道:“原來如此!”
難怪眼前的這支青州軍的包圍圈會如此密不透風而且宛若『迷』宮不可捉『摸』。
虞翻看向曹『操』,微笑道:“攻擊與防禦本就是一體兩面,若是城市會移動,那麼城市一樣可以無堅不摧,若是軍隊可以完全漠視生死,則和萬仞之山上高城一般堅不可摧,我軍進退之間渾然如大城,攻守兼備,別人安能破我?”
曹『操』身軀再震,如此精妙的攻守之論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別人說到攻防,總還要分出彼此,談論到攻擊與防禦之間的轉換,但是虞翻現在的這番言論則比當世任何一位帶兵名家都要高明。
青州軍的高順、魯肅、王豹,己方的曹仁等等,雖然都是帶兵能手,但是卻各有特『色』,絕對不如虞翻一般如此面面俱到。
看上去虞翻似乎平庸,但其實是方方面面都出『色』,鶴立雞群與一群仙鶴又怎能同日而語?
假以時日,這個虞翻帶出來的軍隊肯定會大放異彩,想到這裡,曹『操』對虞翻喟然長嘆道:“恨不能與卿同遊,實乃平生一大憾事!”
虞翻粲然一笑道:“若是曹孟德可與在下一起為司空大人驅馳,這遺憾又算怎麼一回事情呢?”
曹『操』這才清醒過來,想起雙方的立場,搖頭失笑道:“看來是我糊塗了。”
話猶未已,凌『操』便對曹『操』沉聲道:“主上先退,我來擋住虞翻!”
言罷,不過曹『操』的阻擋,策馬揚槍,直奔虞翻而去。
虞翻傲然一笑,雙眼中閃過精芒,雙手持矛,大喝一聲,連馬都未驅策便端坐在馬上硬接了凌『操』一槍。明顯未把凌『操』放在眼裡。
凌『操』雄軀劇震,虎口發麻。
一向以來,凌『操』自視甚高,又在江東少有敵手,故此並未把虞翻放在眼中。早就聽說虞翻只比典韋弱上少許,比夏侯惇都要強上至少一籌,但始終都認為那是以訛傳訛,誇大其詞。又見對方託大的站在原地硬接自己一槍,更是心中惱怒。
豈料今日一見交手,才知道名不虛傳。真是盛名之下必無虛士。
虞翻雙手一抖,長矛化作一道電芒,直刺凌『操』前胸。
凌『操』大駭,連忙用還未恢復過來的雙臂把長槍向下用力一壓,雙腿一夾戰馬,和虞翻擦肩而過。
虞翻冷哼一聲,頭都未回便把長矛一擺,一長矛抽擊在了凌『操』的背後。
凌『操』大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伏在馬背上落荒逃回。
虞翻冷笑道:“不外如是!”旋即大喝道:“三軍向前,給我圍攻曹『操』!”
曹『操』此時已經把凌『操』的戰馬的韁繩拉住,看著凌『操』面如淡金,心中焦急,大喝道:“凌『操』!”
身邊親兵對曹『操』焦急道:“主上,還是趕快走吧,這裡有我們斷後!”
曹『操』一咬牙,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帶兵撤退,只會損失慘重,撥馬便走。
虞翻在後面掩軍大殺。
凌『操』此時卻勉強坐正身子,對曹『操』慘然一笑道:“主上請保重,屬下的兒子就請您來代為照顧了!”
正在前行的曹『操』聞言不妙,才待回馬,**戰馬卻猛地向前一竄,瘋狂前奔。
原來凌『操』一槍刺中曹『操』的馬股,才令曹『操』的戰馬如此瘋狂。
凌『操』轉身毅然決然地殺入到戰陣當中,任憑曹『操』呼喚,頭也不回。
曹『操』悽然長嘯一聲,策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