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章聳聽(上)

第八章聳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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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聳聽(上)

第八章聳聽(上)

長安北城,呂布府邸的臥室。

屋中傳來陣陣的男女呻『吟』和喘息之聲。

呂布看著身邊的曹玲,心中充滿了愜意。

只有在這女人身上,自己才能完全的放鬆下來。

不知從何時開始,呂布覺得自己『迷』失了方向,早年在幷州時,自己領著手下的健兒馳騁疆場,和北方的胡人作戰,那是何等的快意。

沒有勾心鬥角,沒有權衡利弊,只有血與火的直接對抗,死在別人的手裡或是殺死別人,自己都毫無怨言。

但是,自己已經多長時間沒有經歷過這種生活了?

呂布自己事自己知,自己之所以所向披靡,只因為自己夠簡單,自己的武功只隨著自己的心意來,直來直去但又變幻莫測。

可是現在如何呢?呂布開始覺得自己的反應比原來慢了許多。

若不是幾年來和太史慈與趙雲等人有過多次交手,子怕自己的武功不升反降。

武功到了自己這種層次,講究的是精神的修為,個人的遭遇對個人的武功影響極大。

呂布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太史慈、趙雲等人都找到了適合於自己的精神修煉。

可是自己呢?到底何時才可過上那種簡單的生活?

幸好有了曹玲。

在曹玲的身上,呂布得到了一種精神上的滿足,他的殺氣、他的征服**都在得到了釋放和提升,再和曹玲極盡男女之歡的時候,呂布的頭腦中不時地閃過自己的方天畫戟和赤兔馬,閃過自己的敵人的勇武雄姿。

然後,在極度的興奮中釋放出自己心中所有的鬱悶。

“奉先,你今天不需要去城中看看嗎?”曹玲把自己的頭靠在呂布那好似草原般無限寬闊的胸膛,嬌痴的問道。

呂布原本舒暢的心境不由得一陣煩悶,但對自己的妻子偏又發火不得,唯有鬱悶道:“看不看都是一回事情,王允老鬼現在一定正在找我的麻煩,前一段時間劉焉的兩個兒子莫名其妙的失蹤,王允便把楊彪抓了起來。聽說劉璋在城外被西涼兵劫持,也失去了蹤跡,哼!誰都知道長安城中就我呂奉先手下的西涼騎兵最多,王允不把這件事情栽贓到我頭上那就奇怪了。”

曹玲聞聽王允的名字,美目中閃過懾人的殺機,恨聲道:“若不是這老鬼,我父親怎會在被青州郭嘉害死後全無半點說法!”

呂布長嘆一聲道;“這事情我也有一定的責任,若不是想要岳丈大人能夠控制徐州,為我兩人找一處安身立命之地,岳丈怎會這般早死?”

曹玲雖然對自己的父親把自己當成貨物一般送來送去的事情一直記恨在心,但是畢竟有父女之間的多年情感在,當然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呂布看自己懷中玉人神『色』黯然地樣子,心中憐惜,用自己的手大力一拍曹玲的豐隆的香『臀』,不理曹玲在自己的懷裡驚呼撒嬌不依,笑道:“玲兒,不許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哼!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郭嘉的人頭放在你的面前任你處置!”

曹玲卻不無擔憂道:“夫君要小心,這個郭嘉乃是青州第一軍師,更有人說他是天下間第一聰明人。只怕不易對付。”

呂布冷哼一聲道:“只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小子據說因為當年在冀州的事情和太史慈不大和睦,你以為太史慈會善罷甘休嗎?現在太史慈已經平安地回到了中原,又聽說已經順利地解決了幽州的事情,你認為太史慈會放過郭嘉嗎?”

曹玲聽聞太史慈的姓名,眼中閃過緬懷的神『色』,旋即驚醒,看看呂布還在那裡自說自話,沒有發現自己的不對頭,這才放下心來。

呂布絲毫沒有察覺曹玲的異樣,頓了一頓,邊『摸』索著曹玲那玲瓏有致的身軀,邊冷然道:“太史慈失蹤時,最能代表太史慈心意的人就是青州大儒管寧,可是為了徐州刺史一事,管寧和郭嘉意見相左,可以想象,太史慈回來之後,到底會如何對付郭嘉,哼,莫要以為太史慈只是一介武夫,此人權謀雖然比之郭嘉稍有不及,但也是算無遺策之輩,手下的智謀之士也並非只有郭嘉一人,新近崛起的徐庶便是其中之一,誰知道太史慈手底下還有多少奇人異士。哼!王允也是倒黴,為了限制我在長安的勢力,居然支援張昭當徐州刺史,看日後太史慈怎麼收拾他吧!”

呂布想起了太史慈,心道這生平中最強勁的敵人單槍匹馬闖荊州,不知道武功進展到何等程度,故此心中生出無限的嚮往。更希望自己也可以向太史慈那般大殺四方,何等的快意?

嘆了一口氣之後,才要說話,卻響起了敲門聲。

呂布臉上閃過不悅,顯然是不耐煩被人打斷了這甜蜜的時刻,冷哼了一聲道:“什麼事?”

“溫侯,賈詡先生來了。”聽說話的聲音就知道是呂布的心腹郝萌。

“什麼?”呂布從**一躍而起,赤身『裸』體的站在地面上,喝道:“你說文和來了?!”

呂布大喜,心中那一絲不快更早已經是煙消雲散,於是開始匆忙的穿上衣服,就要出去。

曹玲卻有點不滿意呂布這麼棄他而去,喚住呂布幽怨道:“夫君,何必如此匆忙?”

呂布轉過身來,柔聲道:“玲兒,你有所不知,現在長安的局勢實在對我不利,文和乃是長安最有名的智者,更因為有他,為夫躲過了不少的災難,現在文和出現,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經過呂布這麼一說,曹玲也重視起來道:“說真的,以前賈詡先生有什麼事情都是寫信,可是今次卻是冒險來長安,看來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曹玲雖然聰明伶俐,但終究是個閨中女流

呂布被曹玲這麼一提醒,才意識到這事情不對,於是便上前『摸』了『摸』曹玲的嫩滑嬌憨,溫聲道:“玲兒,你真是為夫的賢內助。”

那打手又滑進錦被之中,握了握曹玲的挺翹雙峰,弄的曹玲嬌喘連連,方才戀戀不捨地走了。

呂布出門帶著臉上滿是曖昧之『色』的郝萌,匆匆向前廳趕來。

才進廳門,就見賈詡長身而立,負手仰頭看著大廳中牆壁上掛著的立軸畫,一襲黑衣,說不出的瀟灑飄逸。

呂布一見賈詡,立時發出金屬質感的笑聲,引得賈詡轉過頭來。郝萌轉身而去,當然是去通知呂布的其他心腹。

呂布大踏步走上前來,一把握住賈詡的手,誠摯道:“文和,自你與張繡那小子進兵漢中,我便日夜想念,沒有想到今天會在自己的家中相見,莫非是我呂某人在做夢不成?”

賈詡看著一臉英俊中帶著薄情的呂布,呵呵一笑道:“原本軍務繁忙,若非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會偷偷的跑回到長安來。”

呂布神『色』一動,聽出賈詡的言外之意,知道賈詡肯定有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告訴自己。

說話間,呂布的心腹陸續趕來。紛紛向賈詡見禮。

眾人坐下,心急的呂布看著賈詡道:“文和,你不在漢中前線,到我這裡來究竟所為何事?”

賈詡知道時候已到,先是長嘆一聲,然後七情六慾盡皆浮上臉來,對呂布誠懇道:“奉先,我在離開長安的時候,曾對你說過要你與大司徒之間緩解關係,為何會弄到今日這般田地?”

呂布聞言張了張嘴,很想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一言難盡,難道要他說為了自己有安身立命之地,為了曹豹,才會和王允翻臉嗎?

賈詡這麼說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免得呂布在那裡費神思量自己此來有沒有王允的參與成分。

看著呂布尷尬的表情,賈詡心中好笑,一副憂心重重的樣子,皺眉道:“奉先還沒有看出來自己在長安的形勢已經惡劣到極點,要大難臨頭嗎?”

呂布和手下眾將面面相覷,不明白賈詡此話何來,雖然他們也知道自己在長安的形勢步履維艱,但是卻沒有像賈詡現在形容的這般岌岌可危。

呂布知道賈詡非是大言欺人之輩,故此肅容道:“文和請明言。”

賈詡心知恐嚇呂布已經到了分量,見好就收道:“奉先,你以為前一段時間劫持劉璋的事情是何人所為?”

呂布不明白賈詡為何奇兵突起,問到這件事情,遲疑道:“我只知道這事情乃是一夥西涼人做的,其他一概不知。”

賈詡點了點頭道:“那麼劉璋的兩個兄弟在城中莫名巧妙的失蹤,這件事情你以為又是何人所為?”

呂布手下大將成廉皺眉道:“按理說提審犯人一概由太尉說了算,不過劉璋三兄弟的身份特殊,更關乎討伐漢中的大業,太尉楊彪即便是要拿人,只怕也要經過王允大人的批准才可以。”

成廉為人精細,他『摸』不清楚賈詡此來到底懷有什麼目的,故此出言謹慎,稱呼王允為大人。

賈詡微笑地看著成廉,道:“成廉將軍思維縝密,所言不虛。”

成廉老臉一紅,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賈詡看穿。

賈詡環顧身邊眾人,沉聲道:“我賈詡既然冒險回到長安來,有什麼話自然會和大家說,所以大家不要有任何顧慮。”

轉過頭來看向呂布,嘆了口氣道:“將軍為何不想得遠一些,在長安,能夠同時作成這兩件事情的人,除了將軍和太尉楊彪聯手之外,難道就沒有別人了嗎?”

眾人一陣『迷』『惑』,看著賈詡這智者。

賈詡冷然道:“或許別人會以為將軍會和楊彪聯手,但我賈詡第一個不信!”

看著有點感動的呂布。賈詡道:“將軍何等人也?做事情光明磊落,從不藏頭『露』尾,豈會和楊彪這等腐儒聯手,賈軍所愛者,並非是這萬里河山,而是千嬌百媚的美人和如狼似虎的部下。若要決勝負,當在沙場上見真章。”

賈詡這一番話說的呂布熱血沸騰,連連點頭。

賈詡嘆了一口氣道:“所以做這件事情的人一定另有其人,實際上,能夠做到這裡點的其實只有一人……”

賈詡才說到這裡,面無陰沉的魏續身軀一震,便叫了出來道:“莫非是王允自己!”

登時,在大廳中的眾人無不變『色』,旋即反應過來。

原來王允這麼做是在製造向己方動手的藉口。

呂布一張俊臉變得煞白,恨聲道:“王允,你好狠!”

賈詡偷看眾人反應,心中暗笑,表面則正容道:“奉先也不要埋怨王允大人,王允大人乃是個精細人,原本他只不過是在懷疑奉先對他不大馴服,故此才會出此下策試探奉先,抓那楊彪不過是敲山震虎罷了,沒有想到奉先居然會在王允大人抓起楊彪大人之後,便與王允大人分成而治,實在太不明智了。”

呂布叫起了撞天屈道:“在那種情況下,我只想著如何自保,誰知道王允會動這般心思?”

賈詡頹然地揮了揮手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我說奉先岌岌可危,是因為王允大人已經想好了對付奉先的方法,我看奉先有殺身之禍,才大老遠的趕來,希望可以幫助奉先化解眼前的這場災難。”

呂布終是絕世強者,被賈詡這麼一說,反而被激起了凶『性』,沉聲道:“文和,非是我呂布懷疑文和,而是不知王允到底有何辦法對付我呂布。哼!至少在長安打起來,王允未必會勝我!”

賈詡哈哈一笑道:“奉先的無雙武功我豈有不知?但是王允大人又何必和奉先硬拼呢?王允大人的勢力在長安反而使其最弱的一環,奉先有沒有想過,在長安城周圍的各座城市,哪一個不是王允的勢力範圍?王允大人在長安不能獲勝又如何?王允大人只要離開長安,隨意找一座城市安身,溫侯便對其無可奈何。”

呂布被賈詡說的一愕,卻又知道賈詡所言非虛,唯有不甘示弱地冷哼了一聲。

這就是城市戰的麻煩了,若是在草原,自己一陣打殺,敵人早被嚇得沒影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要一座城一座城攻打。

賈詡嘆息著說:“即便溫侯佔領了長安又如何?你還要應付無窮無盡的敵人的圍攻。早晚會因為外無援兵、內無糧草而丟棄長安的,那時將軍何處安身立命?”

呂布手下大將宋憲皺著眉頭道:“文和先生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要知道長安的確的城市的確不少,但是每一座城市的駐軍並不太多,指望那點兵力來攻打長安,支援王允不,是不是有點痴心妄想呢?我看這不過是王允的小小鬼蜮伎倆,為的就是讓溫侯在長安坐立不安,最後主動放棄長安。”

這番話說的表面恭敬,但是暗地裡卻直指賈詡其實是王允的說客。

呂布卻覺得宋憲言語過分,瞪了宋憲一眼,才要向賈詡表示歉意的時候。賈詡卻笑道:“瓜田李下,難免會有嫌疑,不過我若是真的想要對付溫侯的話,那麼張繡將軍的大軍早已經開到了,何須這般辛苦的來見溫侯?”

宋憲語塞,也知道自己懷疑得沒有道理。

賈詡對呂布嘆道:“溫侯,王允大人早有意要張繡將軍回長安,但是張繡將軍苦苦壓著這件事情,還不都是為了溫侯?”

說著,賈詡便拿了一份王允在半個月前寫給張繡一封書信遞給呂布看。

那封書信上面也的確寫著王允希望張繡大軍回來的話語。

不過王允的本意是想要調張繡和賈詡回來,然後找機會對付賈詡。只是礙於張繡和賈詡的關係,沒有明說,信中還說劉璋三兄弟的事情已有眉目,不日即可解決,故此,漢中戰時可以暫緩,張魯大軍不會出漢中,進攻長安等等。

呂布當然認得那就是王允的筆跡,不由得臉上青筋暴跳。他哪裡知道這其中的內幕?還以為王允此舉真的就是為了對付自己而設計的。

這也難怪,賈詡一直以來和王允的關係十分良好,王允更宣稱賈詡是自己的心腹,呂布當然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王允會轉過頭來想要對付賈詡。

賈詡見呂布的樣子,就知道呂布已經信了,便嘆了口氣道:“當我看到王允大人說劉璋三兄弟的事情已經有眉目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事情其實就是王允大人自己做的。他之所以不明說,當然是因為知道我和張繡將軍和溫侯的親密關係。”

呂布鐵青著臉點了點頭。

賈詡又道:“張繡將軍回信說何時找到劉璋三兄弟,何時回軍。王允大人為了對付楊彪和溫侯你,當然不會對外宣佈劉璋三兄弟已經被找到了,所以這事情才拖到現在。為了這件事情,王允大人已經對我和張繡將軍很不滿意了。”

呂布感激道:“文和,你和張繡兄弟對我呂布的恩情我呂布磨齒難忘!”

賈詡知道呂布此時已經徹底相信了自己,更知道自己此行必成,故此長嘆一聲道:“哪有如何?若我沒有料錯,王允大人還有對付溫侯的後招。”

呂布愕然以對,除了張繡的大軍之外,他想不起來在長安地區王允到底還有哪股可以調動的力量能夠對付自己,難道還能把張繡的叔叔張濟從中原調回來對付自己?但只怕張濟也不會同意的。

賈詡知道時候已到,便從懷裡又掏出一封信來,便是太史慈和史阿到張繡大營帶來的王允的那封信,遞給呂布。

呂布看完時候,有點不明白。

賈詡故意苦笑道:“溫侯不覺得奇怪嗎?王允大人一直說劉璋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可是在這最近的一封信裡卻突然宣稱劉璋的事情還有周折,要我和張繡大人忍耐一時。這說明什麼?”

成廉在一旁叫道:“我知道了,一定是王允另有援軍,不再需要張繡將軍回長安了。”

賈詡點了點頭道:“成廉將軍所言極是。”

頓了一頓,才道:“若我沒有料錯,王允大人已經和西涼人達成了協議,西涼人正在派兵趕來長安。王允手中的殺手鐗就是西涼人!”

賈詡一席話驚得呂布等人說不出話來。

賈詡繼續分析道:“溫侯應該知道,在一個月前,西涼戰事進入到僵持階段,他們的停戰實在出人意料。若我猜得沒錯,一定是王允大人為了對付溫侯和楊彪所以暗中向李傕郭汜招降,然後和馬騰韓遂達成一些協議,令兩方停戰,然後全力對付溫侯。”

呂布有點不能置信的看著賈詡,顯然還未反應過來。

賈詡侃侃而談道:“李傕郭汜還有韓遂本就是容易收買之人,至於馬騰,乃是劉焉的好友,王允大人手裡有劉璋三兄弟,當然可以藉此說服馬騰。反正有張繡將軍鎮守漢中一帶,王允大人並不會怕劉焉在得到了自己的兒子之後出兵攻打長安。王允大人甚至可以在收拾溫侯之後,放了隨後被抓起來的楊彪,反正那時楊彪已經沒有權勢,殺不殺掉已經無關緊要了。”

大廳之中一時間寂然無聲,顯然被賈詡的話鎮住了。

賈詡嘆了口氣道:“溫侯若是不信,可派出斥候北上,定會偵察到西涼人的軍隊的行蹤的。”

大廳中的眾人更加相信賈詡說的話了。

賈詡暗笑:西涼人當然會來,不過卻是本著我賈詡來的,現在就有你這蠢蛋誤以為敵,替我消受了吧!

呂布此時長身而起,一把來住賈詡的手,誠摯道:“文和,可有良策化解?”

賈詡係指對方已經被自己完全打動,故作神祕道:“此事容易。”

大廳中眾人精神一振,看向賈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