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婚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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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婚配(中)
第九章婚配(中)
若是出到三國時的太史慈,面對這情景肯定會十分的尷尬,並且紅著臉向小貂蟬解釋說他心神恍惚下,在背後認錯了人,才有此誤會。
不過現在的太史慈卻不會了,當一個叱吒風雲的男人站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時,只會有一種理所當然的征服**,而非是彬彬有禮地對這個女人解釋自己有多麼的愛她,更何況小貂蟬本來就對太史慈情意無限,只不過因為小兒小女的嬌羞才會在平日裡對太史慈欲迎還拒。
太史慈心知此時這問題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打破兩人的間隔,故此臉上的尷尬只是一閃而過,旋即臉上就『露』出了那種漫不經心、似可擔當人世間任何難題重擔的招牌式的微笑,一雙明亮的眼睛也閃『射』出難以名狀的魅力神光,深深地看進了小貂蟬一對此刻意『亂』情『迷』的美目中。
窗外陽光爛漫,那透過極具藝術氣質的小格紗窗的柔和光亮被太史慈雄偉如山的完美體態遮掩住,只有幾縷陽光解人心意地從太史慈的背後『射』了過來,在太史慈猶如刀削斧劈、極具雕塑感之美的俊臉上投下了層次感極強的濃淡適宜的陰影,形成了一種無比魅『惑』的男『性』魅力。
小貂蟬那懾人心魄的美目中早已經泛起了一片如同水霧般朦朧感,看著此時正在向她慢慢走來的太史慈,那雙可令天下男人為之顛倒『迷』醉的修長雙腿一陣發軟,更有一種向前移動,一頭扎進太史慈懷中的羞人衝動,可是少女那特有的矜持使得小貂蟬苦苦剋制住了這種衝動。
向小貂蟬緩緩移去的太史慈故意放慢腳步,意圖給小貂蟬一些思考的空間,現在已經有了兩位嬌妻、對於男女知識經驗非常豐富的太史慈知道,即便是面對喜歡自己的女人,自己也要給這女子留有餘地,否則人家會怪你不尊重她的,要知豪情和莽撞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隨著太史慈一步步的接近,小貂蟬再也抗拒不住眼前這美男子的男『性』魅力,不由得深深低下頭去,那雙小手更是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好,最後開始了連小貂蟬自己都未察覺到地擺弄自己的衣角兒的小動作,不去看太史慈,一顆芳心卻不由控制的怦怦地跳了起來。太史慈來到小貂蟬的身邊,聽著小貂蟬那檀口中無法掩飾的細微的緊張喘息,忍不住把自己的頭湊到小貂蟬那秀美無倫的耳朵旁邊,邊低頭看著小貂蟬那因為自己的近距離的接近而從臉上泛起、蔓延至她那宛若天鵝脖項般完美的脖子處的紅暈,邊輕聲細語地柔聲道:“秀兒,喜歡我嗎?”
太史慈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轉過頭來時,才發現小貂蟬仍在熟睡,臉上帶著狂風暴雨後的幸福,輕輕用舌尖溫柔地『舔』去小貂蟬泛著驚心動魄光輝的俏臉上那斑斑的淚漬。這才坐了起來,無端的開始傻笑,一種從未有過的清澈透明的感覺從心底泛起。好半天,太史慈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站起身來,先是穿好衣服,為初嘗禁果的小貂蟬掖好被子,悄悄推開門,向自己母親的房間走去,那裡有小貂蟬的幸福。
第二日,從黃縣傳出了一個訊息:太史慈要結婚,這訊息不徑而走,迅速地傳遍了整個青州。原本,堂堂的青州刺史要結婚原也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時代的哪個富人不是三妻四妾?以太史慈這樣的身份只有兩個正妻才是真正的奇怪,不過這次太史慈的婚禮之所以被傳得沸沸揚揚,主要是這次的女主角身分太特殊,若是哪家的豪門千金又或者富商的掌上明珠都不會令人感到奇怪,可是這名神祕的女子竟然只是一名沒有任何出身來歷的孤女,而且太史慈要給這女子以正妻的身份地位,這就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叫所有人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得太史慈作出這不符合人世間常理的決定,要知以這孤女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和劉璇和孔悅這種聲勢煊赫的名門閨秀相提並論。
一時間,太史慈的這場婚禮傳得沸沸揚揚,更有許多空『穴』來風的謠言開始氾濫看來,不問可知,定是那些對太史慈的改制心存不滿、卻又無力反抗的世家大族在背後攪風攪雨,雖然他們並非是陳逸和管統等人的同黨,但畢竟太史慈的改制令他們失去了以往把持政治的特權。
別人對這些傳言倒是無可無不可,但是有一個人卻坐不住了,那即是劉璇的父親劉方,他豈能容忍別人嘴中被傳得可以傾國傾城、魅『惑』得太史慈放下自己身份的這個神祕孤女和自己的女兒並列為太史慈的正妻?這還不是最關鍵的,在劉方的眼中,一定是太史慈完全的被貂蟬所『迷』『惑』,這對自己女兒未來的位置實在是大大的不妙,更是對他劉氏宗族的地位不利,雖然現在在青州世家大族的勢力已經完全的被太史慈削弱,但是劉氏宗族因為和太史慈的關係,本身的實力並沒有多大的減弱,所以劉方對太史慈此次要娶小貂蟬為正妻的事情非常得不滿意。
不過劉方也知道現在的太史慈並非是他所能勸得動的,因為現在太史慈就是青州的土皇帝,任何人都得看太史慈的臉『色』辦事,即便是太史慈的岳丈,太史慈一樣可以不給面子,而劉方此刻已經視小貂蟬為狐狸精,認為太史慈可以為她做出任何事來,又怎會去觸這個黴頭呢?
劉方終是老『奸』巨猾,很快就想到了太史慈的軟肋所在,居然直接驅車直奔黃縣而來,他要拜訪的物件當然是太史慈的母親,劉方深深地知道太史慈乃是當世有名的孝子,別人的話太史慈可以不予理會,但是含辛茹苦地把他養大的母親的命令是太史慈無論如何也無法反抗的。
而正在為自己的新婚忙碌的太史慈根本就未想到自己的這位岳父會有這麼一手,所以當聽到自己的母親和岳父要他過去有要事相商時,不由得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情,心中冷笑,同時在思索對策,轉過頭時,看見了管寧,便詢問道:“幼安兄,你怎麼看?”
管寧當然深明劉方的這種伎倆,神『色』凝重道:“主上此去還請三思,畢竟有老夫人在其中,若是衝撞了老夫人,肯定對主上的聲望極為不利,到那時得不償失。”管寧的意思太史慈當然明白,心中不由得暗罵劉方一聲老狐狸,這事情其實是明擺著的,待會見到兩位老人後,劉方肯定會事事把自己的母親扯在其中,令自己發洩不得,到最後屈服於劉方,否則自己就會落得了不孝的罪名,這要是傳出去可熱鬧了。
想躲是躲不過去了,看來自己唯有見招拆招,走一步是一步了,再向管寧簡單的交待了幾句後,太史慈便匆匆向自己母親的住處走去。
才一進屋,就見自己的母親正和劉方嘮嗑,劉方見太史慈進屋來,便站起身對太史慈道:“賢婿來得正好,老夫和你母正在談論你的婚事,多時不見,甚是想念啊!”太史慈表面上當然對劉方完全沒有敵意,先是恭恭敬敬地想母親問安好,再向劉方行晚輩對長輩的見面禮。
母親和孩子說話當然是全無顧忌,故此對太史慈笑著說道:“我兒,今天為娘和你說一件事情,你要娶秀兒,那當然沒有關係,不過為孃的意見卻是秀兒只可為妾,不可為妻,畢竟這於理不合,前些時候我兒向我提出婚事的時候,為娘光顧這高興,這件事情疏忽了,幸好親家公今天在一旁提醒,為娘才知自己疏忽了,想是我兒也是疏忽了,不過不晚,為孃的話,我兒可聽明白了?這件事情我兒要務必照辦。”
太史慈聽得心中大恨,早就知道這個劉方在耍花樣,才要說話,劉方卻在一旁出聲道:“賢婿莫要怪老夫多嘴,老夫只是,賢婿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言罷轉向太史慈的母親道:“親家母,老夫說的話畢竟是老朽之言,子義畢竟高瞻遠矚,做起事情來總是思慮細緻全面,子義的決定更是從不出錯,這一點青州百姓有目共睹,所以親家母不必把老夫的話放在心上,就當從未聽說過老夫今天的話。”
太史慈的母親一笑道:“親家公不必在意,我的孩子我知道,在外面,他是主,其他人都是他的手下,但是關起門來,我們兩人都是子義的長輩,有什麼話不可以對子義明說的?我說的話他是必聽的。”旋即轉過頭來笑著看向太史慈道:“子義,為娘說的話沒有錯吧?”
劉方連忙介面,故作恍然道:“是老夫疏忽了,子義本來就是出了名的孝子,豈會不聽從自己母親的話?”
太史慈心中冷笑:果然如同自己和管寧想的一樣.
不過,自己會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