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三十八回 魚兒上鉤

第二百三十八回 魚兒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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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回 魚兒上鉤

第五卷第二百三十八回 魚兒上鉤[1/1頁]“什麼!你說三公待人去追曹昂,你確定是曹昂嗎?”逢紀差點從馬上載下來,若不是一旁的親衛手快,這位軍師大人怕是要摔破頭了。

不過逢紀卻沒顧及這些,一把揪住那個信使,吼著就問道。

那個信使被這個平時總是笑眯眯的文人,突然這般的激動,給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應該是曹昂沒錯,三公已經帶人去了。”

逢紀氣急敗壞的拿著鞭就狠狠的抽向那個信使,口中怒吼道:“白痴!你們都是飯桶嗎?難道不知道勸住公,萬一出了什麼事,我要你的腦袋!”說著就連忙翻身上馬,高聲喊道:“立刻集合所有騎兵,馬上衝過去相助三公。

另外派人通知高將軍和淳于將軍,讓他們迅速的趕過來。”

在馬上狂奔的逢紀,心中卻不斷的懊悔。

自己知道袁尚的性格,為何還要讓他單獨領兵。

就算是他有了很大的進步,可是畢竟還是個孩!自己為什麼沒有想到,曹軍居然捨得讓曹昂出來,將自己的魚餌,給誘出了魚鉤!當然逢紀並不相信,憑著那三千人,會成功的斬殺了曹昂。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曹軍絕對有把握,將自己佈下的魚餌吞下去之後,還能安然逃脫出自己佈置的魚網。

現在逢紀心裡沒有去埋怨誰,只有救回來袁尚,才能確保自己的性命!曹昂聽見後面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臉上露出郭逸那種奸計得逞的笑容,立刻從懷中掏出一物,口中大喝一聲:“著!”就把手中的一團東西,迎面向袁尚面門打去。

“鬼魅伎倆如何能傷的了我!”袁尚冷笑一聲,揮刀就像那團黑影砍去。

突然那包黑影爆開,一片白色的煙霧,直接就打到自己的面門上。

頓時眼前一花,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灼痛,尤其是一對眼睛,更是像火在燒。

袁尚哪裡能受的瞭如此疼痛,立刻慘叫一聲就栽下馬去。

曹昂身後計程車兵,趕緊搶上前來,將袁尚拉上馬匹,橫放在自己前面,就拍馬向後面逃去。

這變故來的太快,快到袁尚的兵士,還未驚覺發生什麼事,曹昂已經帶著人遠去。

“還愣著幹什麼!都給老追!”先登營的統領,大叫一聲,就率先向曹昂追去。

這條道路郭逸事先讓曹昂來回了多次,就為了能擺脫後面的追兵。

只見三百人一聲唿哨,就四散開來,各尋了一條小路,就向深山裡扎去。

後面計程車兵哪裡肯罷休,連忙追著那個擄劫了袁尚的騎兵,就直奔追了過去。

但是沒想到山路上坎坷不平,自己馬匹根本追不上。

而令人奇怪的是,曹軍的馬匹似乎是不受影響,直接向前面飛快的逃去,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廢物!一群廢物!”逢紀趕到之後,迎面就是一頓鞭,將那幾個牙門將軍,狠狠的抽了一頓。

這個時候他早就忘了自己是文人,看得一旁的兵士不禁倒吸冷氣,這文人發起火來,似乎並不比武人來的小。

打了一頓後,逢紀知道現在就是殺了他們,也無濟於事,喘著氣吼道:“通知高幹將軍和淳于將軍,兩面圍堵將公給救出來!”他知道曹軍不會向南,因為那裡是重重大山,根本不是騎兵能走的。

高幹和淳于瓊接到信之後,立刻知道事情大條了,連忙帶著人南北對進,徹底了掐斷了曹軍的出路。

不過眾人心中都有一個疑問,如果曹軍用袁尚的性命要挾眾人,那又該如何處置?“哎,你們怎麼把袁三公給綁成這樣了,還不快給袁公鬆綁。”

郭逸看著被綁成粽的袁尚,笑著對眾人說道。

袁尚現在根本睜不開眼晴,只是冷哼一聲說道:“你們休想用我來要挾父親,別忘了我還有兩個哥哥!”在馬背上顛簸的時候,袁尚竟然能醒悟過來。

自己要想保住命的話,不能讓曹軍拿自己要挾逢紀他們。

那樣自己就算是得救了,怕父親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但是如果強硬一些,說不定令曹軍投鼠忌器,還有活命的可能。

“喲!三公這麼大的脾氣!來人,給他洗去石堊,然後好好的給三公洗洗澡。”

郭逸並沒有生氣,只是吩咐了一句,讓士兵拿菜油先給袁尚清洗。

留著袁尚不是為了要挾袁紹,而是拿他做餌!郭逸聽著袁尚在水裡面,“歡快”的叫聲,不禁笑著對曹純說道:“你看看我們袁三公,似乎很喜歡別人幫他洗澡。

昂兒,這次你做的不錯,你去吩咐下,‘好好’的給袁三公洗一洗,不然髒兮兮的,沒辦法給我們的袁大人看不是。”

甄宓見曹昂要起身,也連忙起來說道:“我也去看看!”她對袁家的三個兒並不陌生,現在聽著袁尚的叫聲,怎麼也不想是享受,不由的想去看個究竟。

“去看看也好,人家袁三公細皮嫩肉的,又脫的光光的,這平時可是很難見到的哦。”

郭逸不禁笑了起來。

甄宓一跺腳,撅著可愛的櫻脣,又坐下不滿的說道:“你一個將軍,怎麼說話這麼低俗!”“鳳兒姐姐那袁尚沒脫衣服,要不我怎麼讓你跟著去。”

曹昂見美人生氣,連忙低聲在她耳邊說到。

甄宓瞪了一眼郭逸,立刻就拉著曹昂跑過去。

一陣珠玉落地的聲音傳來:“這麼大的人了,還來哄騙我們小孩,真是不知羞!”郭逸和曹純對視一眼,不禁無奈的笑了起來。

摸著下巴的胡對曹純說道:“我真的很大嗎?”甄宓拉著曹昂來到小河邊,就見袁尚被幾個兵士倒提著,不斷的將他腦袋浸到水裡,見他不行了,又提了出來。

如此反覆之下,袁尚很快就被折騰的沒力氣了。

“太殘忍了吧!這麼冷的天,你們這麼折磨人家!”甄宓看著袁尚的慘樣兒,不禁有些同情他。

曹昂看了一眼,對甄宓說道:“鳳姐姐別忘了,當初可是袁尚的手下,要把你搶走呢,”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說女人不適合戰場。

有時候對待敵人,是不用講什麼仁義的。

但是女人總是容易心軟,最終將事情攪黃。

甄宓不說話了,低聲對曹昂說道:“我們走吧!”四世三公的袁家三公,居然會落到如此的地步。

也許大姐說的對,是該舉家搬到袞州去。

袁尚被折騰的半死,迷迷糊糊的躺在草叢中,不斷的在那裡打哆嗦。

忽然覺得身上有東西蓋上來,連忙睜開眼睛。

原來是一個士兵,給自己披上了一條毯。

饒是袁尚平日高傲慣了,也不禁低聲說到:“多謝!”“三公,你不認識我了?我是方必啊!您忘了當初小的就是跟在您身邊,後來派到幷州送信的。”

方必低聲對袁尚說道。

袁尚仔細辨認了一下,似乎很是面熟,臉上立刻現出喜色說道:“你怎麼來了?難道說你是表哥派來救我的?”“三公還請饒恕栽下的死罪!”方必沒有回答,卻跪在了袁尚的身邊,低著頭說道。

袁尚聞言立刻就變了臉色,低聲說到:“難道你已經投降了曹軍!你這個小人,難道忘了我對你的恩惠不成!”說話間帶著一絲怒氣,忽然忘了現在的處境。

“三公還請喜怒,在下並沒有投降給曹軍。

只是小的被逼不過,說了一些我軍的情報。

三公對小人的恩惠,小人是沒齒難忘,因此特地來給三公送條毯,來抵禦著寒風。”

方必真情並茂的舉起自己的手,指著已經缺了一根的地方,無奈的說道。

袁尚看了一眼,神色方才放緩,低聲對他說道:“這些事不重要,只要能將本公救出去。

來日高官厚祿少不了你的!”別管他犯了什麼錯,見他在這種情況,還能記得自己,說不定自己的脫身,還就要靠他的。

“三公你太瞧得起小人了,在下只不過是可以自由的走動下。

可是要說出去的話,曹軍怕是早就將小人給剁了。”

方必一臉苦澀對他說道,說完還緊張的看了看周圍。

袁尚低著頭想了一會兒,低聲對方必說道:“只要能將我救出去,你就是三品的鎮北將軍!”只要自己能出去,這個小的生死,還不都在自己的手心裡。

不過現在形勢所迫,還是給他許下重利,相信是個人都會心動的。

果然,方必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道:“小人也不期望什麼將軍的,只是公對小人恩重如山,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也難以報萬一。

後面有一條小路,小人就從那裡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軍師。”

“那條小路情況如何,不如我們一起逃走!”袁尚不敢把自己的性命,寄託到這麼一個小人身上,連忙低聲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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