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喬夢夕的身世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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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喬夢夕的身世 上
那吳媽夫婦如何肯招認,自然百般抵賴,大呼冤枉。李大人怒道:“你不要以為憑藉著一句話我無法定你的罪,神算管輅的名字想必你也聽過,他算出你們是凶手,就一定會找出證據。”
吳媽的丈夫聽了此話幾步來到管輅面前,說道:“當今曹丞相對算卦鬼神之說深惡痛絕,你憑藉算卦就定下我夫婦的罪名,我自然不會罷休,鬧到丞相那裡,不知丞相會把你怎麼樣呢?”
劉玄把三枚五銖錢收於懷中,仰天大笑道:“曹丞相對算卦是什麼態度我不知道,但曹丞相對見利忘義,進而殺人**之輩一定不會姑息。”
吳媽的丈夫只聽得額上起了一層汗珠,喃喃道:“你,你說什麼殺人,**……”
劉玄望著他冷冷的說道:“喬瑩那晚帶了一顆珠子,你們見這顆珠子價值非凡,便將喬瑩勒死,為了轉移斷案的視線,你們又幹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之後把屍體沉入篤馬河中,這麼做無非是怕屍體萬一被發現,好讓人以為喬瑩是被姦殺,牽扯不到你們身上。為此,吳媽還把張立群與喬瑩的姦情報告給李大人,把案件引到張立群身上,但你們忘了:人在做,天在看!”
吳媽的丈夫不停的擦著臉上的汗水,嘴裡喃喃道:“你,你,你怎麼知道?”
劉玄接著道:“你不是要證據嗎,我找給你。”管輅說著回頭對李大人道:“大人,馬上派人到吳媽家中搜查,尤其是他家的土炕的西北角有一顆珠子,這珠子便是他們見利忘義的罪證。”
李大人派了幾個衙役去往吳媽家中,吳媽夫婦卻早已癱坐在地,慢慢把實情招了。原來,吳媽讓喬瑩幫著幹針線活,期間憋不住把那天聽到喬瑩與張立群的對話說了出來,喬瑩見吳媽已經知道,不由得羞愧難當。吳媽卻說道:“其實你守寡了這麼多年,嫁給張立群也好有個伴兒,不至於讓生活過的這麼艱難。”
喬瑩見吳媽沒有嫌棄之意,索性便說了實話,“我女兒本是高官之後,我不嫁給張立群也是為了女兒能有朝一日認祖歸宗。我的生活倒也不至於發愁,女兒的生父留給她一個珠子,這件事連我女兒也不知道,只是不知道這珠子能值多少錢。”
吳媽道:“這好辦,我丈夫在典當行工作,拿過來讓他一看便知珠子值多少錢。”於是吳媽與喬瑩約好,晚上帶珠子過來。誰知吳媽的丈夫看到珠子後連說價值連城,這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東西。聽說連喬夢夕都不知道有這顆珠子,立馬便起了歹心,用繩子將喬瑩勒死,之後**,就是為了怕屍體被發現,好讓人以為是姦殺。然後把屍體沉入河中。誰知那屍體居然漂了上來,吳媽夫婦害怕,便把張立群與喬瑩的姦情公開,果然張立群便入了獄。二人以為已經沒事了,誰知到頭來還是被管輅算到。
喬夢夕聽著吳媽的供訴,早已泣不成聲,一口氣沒轉過來昏了過去。劉玄見狀,急忙過去抱起喬夢夕的頭,用力的掐她的人中,一會喬夢夕醒了過來,見管輅正抱著她,臉上一紅,掙扎著起來。
此時,派去的衙役也回來了,果然找到了一顆珠子,李大人讓吳媽夫婦認明無誤,交還給喬夢夕,當庭宣判:“吳媽夫婦見財起意,殺人在先,為了掩蓋罪行,復又**,實為天理不容,將吳媽夫婦遊街三日,三日後在刑場剮了二人。”
喬夢夕聽了宣判,對管輅跪下,驚得劉玄急忙把喬夢夕攙起來。喬夢夕道:“多謝公子為母親找到凶手。”說完淒涼的走出大堂,大堂外看熱鬧的眾人閃出一條道路。就像躲閃瘟疫一般,嘴裡自然少不了議論紛紛:“原來她是她母親的私生女”“不知道喬氏有多少姦夫”“這女子長的如此妖媚,長大了一定跟她母親一樣”喬夢夕也不管別人的議論,這些天她受夠了別人對她指指點點,已經對這個世界沒有留戀,如今殺害母親的凶手也找到,她可以毫無牽掛的去尋找母親去了。
喬夢夕魂不守舍的來到母親的墳前,趴在母親的墳墓上,眼淚默默的流了出來。她這幾天聽夠了人們的議論,此時殺害母親的凶手也已抓到,心事已了,對這世界再沒有留戀“娘,帶我走吧。”
喬夢夕四下看了看,搬了兩塊石頭到一棵樹下,踩在石頭上,將裙帶解下,在樹杈上打了個結,將頭伸進去,輕輕的說道:“娘,我來了。”說完把石頭蹬倒。喬夢夕只感覺脖子一痛,再也喘不過氣來,感到臉上漲的難受,眼睛漲的難受,想伸手拽住繩子,胳膊卻怎麼也抬不起來,心想:原來上吊這麼難受。只感覺眼珠子好似要漲出來一般,嘴不由得張開,舌頭也伸了出來,一絲絲的生氣隨著嘴巴慢慢的溜走了。
正在這時,喬夢夕突然感覺脖子一鬆,等喬夢夕睜開眼睛,只見管輅正坐在她的身邊,專注的看著她,喬夢夕道:“我心已死,公子何必救我。”
劉玄望著她緩緩說道:“人不是為了別人活著,世俗之人本就愛說長道短,芝麻大的事情他們能津津有味的說上一年,大可不必理會世人說些什麼。況且身體髮膚授之父母,你生父尚在人世你便尋死是謂不孝,你在你母親墳前尋死,你母親泉下有知如何瞑目。”
喬夢夕這幾天聽到的都是別人對自己的議論,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人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從沒有一個人如此對她說話,當下趴在管輅肩頭痛哭起來,直似要把這幾天受到的委屈全部發洩出來。
劉玄被喬夢夕抱著,推開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好任她抱著,況且他也不願意推開,他不知道他的心思已經從暗戀的賈曉玲轉移到了酷似她的喬夢夕身上,他只是覺得,他有義務照顧好喬夢夕。待喬夢夕哭了一會,劉玄說道:“你今後有何打算?”
喬夢夕聽了管輅的話,這才感覺到自己趴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肩膀上。臉上一紅,“天下雖然大,我卻不知道哪裡才是我的容身之所。”
劉玄見她眼淚未乾,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情不自禁的用手把她的眼淚一擦,擦完感覺自己忽然心跳不止。喬夢夕臉上也是一紅,想了一下說道:“我想去找我的生身父親,可我卻連他是誰也不知道。”
劉玄道:“我幫你。”
喬夢夕望著劉玄,感覺有這樣一個男子在自己的身邊,天下還有什麼事能難倒他呢,她經歷了這麼多事,太需要一個肩膀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