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5章 文武全才

第45章 文武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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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文武全才

第四十五章 文武全才

“閣下就這麼走了嘛?”

張毅無奈地走進店內,隨即坐在了他的旁邊,就著香豆子吃了起來。

“你這人也忒自熟了吧,我可沒說請你啊。”

張毅笑了笑,“本欲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奈何將軍喚在下,想是覺得我倆有緣,欲請在下一頓。”

“吾只是好奇何等義士如此無懼西涼軍,竟敢於長安腳下與之為敵。”那男子倒了一杯酒說道。

“你不也是!”

“我?我不一樣,他們動不了我!”

“哎,其實我也挺後悔的,不應該出手的。”他搖著頭說道。

“為何?”

“因為你啊,有你在,我何苦多管閒事。”他在不緊不慢地進度中消滅著那盤香豆子。

“若是無我那?”那名男子低頭一看一盤豆子已經見了底,頓時有點心疼道:“喂,你吃慢點,我可沒什麼錢啊!”

“你好歹是個將軍,怎麼會沒錢?”

“誰說將軍一定有錢啊。

“怎麼看你比剛才那些軍士還窮,這生活也忒慘了吧。”他明知顧問道。

“他們?吾不屑與之為伍,至於那種錢,吾怕髒了自己的手。”

“嘿嘿,說得好,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他笑著將最後一顆香豆子放入口中。

那名男子有點引狼入室的感覺,這小子忒自來熟,不過卻是妙語頻出,“看閣下的樣子,乃非常人也!”

“額,非常人也?將軍看錯了吧,在下一普通百姓而已。”

“百姓,吾看不像,敢問閣下姓名。”

“我....我叫陸仁假。”他靈機一動回道,看來久待必定出紕漏,“那個吃的也差不多了,在下先告辭了,日後有緣我回請你一頓。”

“回請?”男子看著瞬間就沒人影的張毅疑惑道:“陸仁假?這名字倒是好生奇怪!”

幾個呼吸之間男子便笑罵道:“陸仁假?路人甲!白吃了一頓,居然還敢框我,真是可氣啊,不過倒真是個趣人。”

張毅小跑地閃出,發現無人注意,方拍拍胸脯,平復了一下心情,未曾想今日沒見到蔡邕,倒是見過了五子良將”之一的張遼,真是難以想象。

張遼,張文遠,哪可是自己曾經遊戲裡必拉的武將,合肥逍遙津之戰,張遼更是以七千之眾大破十萬大軍,差點活捉孫權,因此,待曹丕登基後,仍令其守禦孫權,即使到了後期張遼大病期間,孫權依舊對其非常忌憚,奈何張遼在抱病擊破吳將呂範的同年在江都病逝,諡剛侯,享年才五十四歲,真是可惜。

想起梅公毅有言,“為將之道,膽欲大而心欲細;膽大則勇,心細則智,所以能戰勝攻取,即有不利,亦不至一敗塗地。三國時將材,可當此者,魏之張遼,漢之趙雲而已。”除此之外另有許多對張遼地極高評價,看來今日還是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

張毅剛到客棧,就看到太史慈和臧霸已經回來。

“公子,你交待我們的,我們查的差不多了。”

“哦,具體情況如何?”

“董卓到長安後,大肆封賞,掠奪,侵佔了東大街所有的住宅,並將其中大半分給了朝中重臣,想是那蔡邕蔡大家也在那裡。”太史慈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公子,如今長安城雖無外敵壓境,但入城易,出城難,不但重兵嚴查,還百般刁難,同時此處的宵禁比一般的都早了一個時辰,公子,我等還是要早做打算。”臧霸說道。

果然,這李儒真是不讓人省心啊,想是又是他的主意,“子義、宣高,你兩明日再去探探有什麼人必須是每日出城的,或者是準備近幾日出城的,我還不信樂,長安這麼多人,沒有商物糧食往來。”

“是,公子。”

張毅吃了點東西,上樓一看發現蔡昭姬開著窗遙望著外面,“你且寬寬心,子義他們已經查到伯父大概的位置,明日我就去看看。”

“真的?”蔡昭姬欣喜道。

“我何時騙過你!”他走了過去,輕輕將窗子落下,“倒是你怎麼不好好休養休養身體。”

“還休養啊,這幾日除了睡和吃,我都沒什麼可做!”蔡昭姬不滿地嘟著小嘴,活像受了氣的小媳婦。

“這還不好,養的白白胖胖,多可愛啊!”他試著去捏她的鼻子,被她靈敏地躲開,“哼,人家才不要變胖。”

“嘿嘿。”他奸笑道:“明日去見伯父,昭姬總得給件信物吧。”(“岳父”一詞起源於在唐玄宗李隆基的一次泰山“封禪”中,中書令張項為“封禪使”,其藉機把自己的女婿鄭鎰由九品超拔為五品,時人認為鄭鎰之妻父雖然有徇私之嫌,但其對自己女婿的感情卻不可謂不深,於是人們就把妻父稱“泰山”,又因泰山乃五嶽之首,又稱為“岳父”,從而此時沒有岳父一詞,不可如此稱之。)

“信物?”

“對啊!”

“那用什麼好那?”蔡昭姬看看身上,摸摸額頭,隨即想到了什麼,高興道:“有了!”只見她轉過身去羞澀地從脖子處取出一塊暖玉。

“這....這是吾及笄之時父親送予的,吾一直貼身收藏,公禮拿此物去見父親,父親定會相信。”

“玉?這東西好啊!”他接過暖玉,用手輕輕摩挲著,這質地,這色澤,這手感端是塊好玉,看著文姬的容貌,倒真是分不清是玉養人還是人養玉了,也許是兩者兼而有之吧。

“看什麼那?”蔡昭姬嗔怒道,哪有這麼直盯盯地看著人家的。

“看你啊!”他拿起暖玉,放在鼻尖一嗅,沉醉道:“真香啊!”

“啊!你找打。”蔡昭姬又羞又惱,這玉可是人家一直掛著胸前的,怎麼可以這樣,想著便欲去奪回來,奈何張毅早有防備,立馬閃身出屋,端是無可奈何,不由氣得原地直跺腳,但又不好追出去,不然被人看見了,還不羞死,唔,唔,這人真是壞死了。

適夜,張毅拿著暖玉,躺著**,不覺笑到,這樣的生活真好啊!

次日,張毅開始了痛苦的一天,靜靜潛伏在蔡府牆角處,等著蔡邕的歸來,畢竟人總是要回家了,這樣方法雖然是笨了點,但還是蠻有效的,就是一排官員的府邸,往來計程車兵官宦真是太多了,躲都躲得累死。

“咦,那是蔡邕不?”他看著一個儒士直直走來,後面跟著幾個衛兵,不管了,先試一試。

“哎呦。”他故意低著頭從一旁邊裝了上去。

“混賬,竟敢衝撞蔡中郎!”身後的衛兵急忙扶起蔡邕,指著張毅罵道,要是蔡中郎傷了,董相國一定不會輕饒了自己幾個,真是該死啊,這廝哪來的啊。

與此倒在地上的張毅確是痛在身上,樂在心頭,蔡中郎,應該就是蔡邕,畢竟董卓可是十分器重他的,三日之間,遍歷三臺,出任巴郡太守,被留為侍中,後更被拜為左中郎將,不過,還是得保險一點。

“蔡...蔡中郎,你是蔡中郎?”他驚慌地說道。

“老夫正是蔡邕,小兄弟快快起來。”蔡邕彎腰伸手去扶張毅,只聽得耳畔傳來輕輕的聲音,“故人所託,有事相見!”

蔡邕面不改色的扶起張毅,關心地問道:“小兄弟你沒事?”

“我....我感覺後面有點痛。”他順著話題裝道:“唔,真的痛。”

“你這廝竟還訛上了,也不看看我們是誰,真是討打!”身旁的衛兵大怒,揚手欲打。

“住手!”蔡邕伸手製止道:“即是有傷,屋內一看便知,若真是訛詐,你們在打也不遲。”

“可是這分明是.....”一名衛兵正欲反駁,被身邊的同伴拉了拉,方才醒悟過來自己幾個只是負責保護,人家想做什麼就由他去做唄,何苦弄的費力不討好,遂不再言。

蔡邕帶著張毅進了府邸,讓那些衛兵於屋外候著,看來董卓還是留了一手的。

“時間緊迫,直說吧,你是何人?”蔡邕盯著張毅說道。

“伯父請看!”張毅拿出那塊暖玉遞了過去。

蔡邕大驚道:“這是...昭姬的貼身玉佩,汝從何處得之,難道說.....”

“伯父所言不差,在下是特意來救伯父你的。”

“救我?你又是何人,怎敢為我蔡家冒如此大的風險!”

“在下張毅。”

“張毅,你是張馴之子張毅?”蔡邕大驚道。

“叩叩”屋外傳來幾聲敲門的聲音,一名衛兵關心地問道:“中郎大人,這廝無事否?”

“有點小怏,去後堂上上點藥便好。”蔡邕沉聲道:“無甚大事,你們先下去吧。”

“喏。”

蔡邕看著衛兵的人影從屋外掠過,拉起張毅的手走入後堂,密語起來。

不久,張毅塗了點藥走出府邸,一名衛兵憤然不平道:“也算你這廝運氣好,撞到的是我們中郎大人,還給你塗藥,換做其他大人,不賞你頓鞭子就不錯了。”

“是是是,中郎大人確是個大好人。”

“算你識相,快滾吧。”

張毅摸著鼻子離開,一臉的無奈,伯父也忒會給自己出難題了吧,這下回去怎麼跟昭姬解釋,哎!

他怎會來這?一名男子從另一個府邸出來恰巧看到張毅遠去的背影,不解地走到蔡府門前對著衛兵問道:“剛才那人是從這裡出來的嘛?”

“是,將軍。”

“他為何來這,又做了什麼,期間呆了多長時間?”

衛兵雖不知其中緣由,但還是老老實實地一一回答,男子看著街尾皺著眉頭,黯然道:真不希望我們會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