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2章 翻臉無情屬張濟

第232章 翻臉無情屬張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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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翻臉無情屬張濟

第六卷帝王兩茫茫第二百三十二章翻臉無情屬張濟

金麟豈是池中物2神鬼八陣圖

張濟一喊撤,親兵趕緊吩咐狂敲鑼,大軍一個鴨子加兩個鴨子,全撒丫子了!還別說,撤的還真快,直接是棄營而走,大營都不要了,大軍一直退,足足退出了了三十多里地,後邊的左傲冉一直率隊追擊,還別說,得了不少的鑼鼓帳篷、馬匹糧草,左傲冉這才收兵回營。

張濟不退三十里地,感覺不太安全,又退了十里地,這才安下了營寨,胡軫安然而歸,麾下兵馬不足五千之數,趙岑負傷而回,麾下殘部也就三千人馬,張濟收攬殘部,也就僅得四萬餘人,八萬大軍,僅剩五萬殘兵,這一戰打得實在是失敗啊!

張濟之侄張繡,可謂是身負重傷,身上的幾處上就不算了,主要是張繡的一對膀子岔了,營內的軍醫好不容易才給接回去,但短時間之內,張繡別說是上馬臨敵了,就算是自己動手吃飯,都苦難啊!

張濟坐在中軍大帳內的帥案後,看著胡軫、趙岑,恨得簡直可以說是牙癢癢,但是卻不好怎麼對方,雖說兩人麾下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但是一旦兵變的話,那就不是小事了,左傲冉如果在趁機揮軍殺來,那自己鐵定完蛋!所以張濟只能隱忍不發!

張繡吊著一對膀子,出列道:“叔父!小侄一時不慎,竟誤中左家小兒的奸計,受了那個吃裡扒外的胡車兒一擊,致使這對膀子受了傷,叔父如今只需堅守,只要等小侄的膀子好了,小侄在出馬叫陣,必能勝那左家小兒!”

“少將軍說得不錯,咱們如今兵力不如左傲冉,而且士氣低落,只能堅守不戰!”胡軫在一旁道。

趙岑也點了點頭道:“文才兄說得不錯,我等均不是左傲冉麾下戰將的對手,只能等少將軍傷愈,咱們才能勉力一戰啊!”

“難道趙、胡兩位將軍是怯陣了嗎?”張濟突然叱問道。

胡軫的眉頭一皺,沒有說什麼,趙岑卻不高興了,大聲的迴應道:“張將軍!你這是什麼話?我趙岑如果要是怯陣了,難道還會弄得這一身傷嗎?”

“張將軍的話確實重了些,我們要是怯陣,當初就不會隨張將軍一同前來長安解圍,少將軍說是也不是啊?”胡軫從中打圓場道。

張濟卻一反常態,“啪”的一拍帥案,猛然而起道:“胡軫啊胡軫!你還好意思說呢?要不是你輕敵冒進,放棄堅守,怎麼可能被左家軍攻入大寨,致使大軍損失慘重!”

“張將軍!你這句話我就不愛聽了,戰場之上,勝負乃兵家常事,你卻一味的職責我與文才兄,難道你就沒有錯嗎?!如果張繡將軍不戰敗,哪裡會有這一敗?!歸根結底,完全是你指揮無方!”趙岑和胡軫是同一戰線的,自然為胡軫說話。

“沒錯!你張濟有推卸不掉的責任!你休想將戰敗的罪責加到我們二人的身上!”胡軫也從旁加了一把油道。

“啪!”

張濟把帥案拍得震天響,一雙虎目之中盡是怒火,指著胡軫、趙岑道:“好啊!你們倆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頂撞本帥!來人啊!軍法行事,重責八十軍棍!”

“叔父?!”張濟突然開口道。

張濟揮手阻止了張繡下邊的話,對著軍杖官喝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聾了不成?!還不速速執法!”

“是!”八名軍杖官大聲應諾道。

“張濟!你敢!”胡軫指著張濟道。

趙岑更是跳著腳道:“好你個張濟!你若是敢動我們二人一根毫毛,我就讓你張濟不得好死!”

“啊!~~~~啊!啊!啊!啊!~~~~~~啊!!!”

大帳內的軍杖官都是張濟麾下的兵卒,自然都聽張濟的,管你胡軫、趙岑是什麼東西,自家將軍讓打,自然是狠狠的打,一點不留情的打,八十軍杖,一下不少的打完了,把個胡軫、趙岑打得是哀號連連,屁股更是血肉模糊,簡直就是可以成為慘不忍睹!

胡軫、趙岑兩人前前後後的被打昏了三次,但又都被涼水給潑醒了,最後一次被打昏,正是第八十下,軍杖官打完後就下去歇息了,這打人也是個力氣活,一般的軍卒也幹不了,這要是換成現代的警察,八十軍杖沒準要打多長時間呢,就他們那體力,追個小偷還得歇三斜,你就說吧,讓他們抓到的小偷得多大歲數啊!???題外之話,完全是由感而發,咱們還是言歸正傳!

胡軫、趙岑兩人被打昏後,大帳之內的人就都退下了,本來大帳裡就沒有幾個人,最後只剩下了張濟和他的侄兒張繡,還有這兩個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胡軫、趙岑。

胡軫、趙岑醒來後,第一眼瞧見的就是張濟,兩個人是大罵張濟,一時之間塗抹滿天飛,然而張濟卻不生氣,只是輕笑幾聲了事,直至胡軫、趙岑罵得沒了氣力,再也罵不動了,張濟才開口說話。

張濟用低低的聲音道:“二位兩軍還請息怒,我張濟如此行事,也是迫不得已啊!還望兩位將軍見諒!”

趙岑破口大罵道:“見諒個屁!你用種就殺了老子!老子只要傷好了,必定去你性命!”胡軫眼珠一轉,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裝作氣力不濟,大口喘著氣。

“我張濟生得一計,可破左傲冉,只是需要二位的配合,所以才如此去做,然而我張濟的目的,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眼下破左才是首要,二位將軍萬誤心生恨意啊!”張濟一副“婆口婆心”的說道。

胡軫的小眼一眯縫,輕生道:“你想讓我們兄弟詐降左傲冉,之後裡應外合大破左傲冉,如今你這是用得苦肉計!我沒有說錯吧?”

“文才兄說得沒錯!”張濟點了點頭道。

“哼!你這招太小兒科了,左傲冉麾下能人異士層出不窮,難道就識不破嗎?!”趙岑質疑道。

“哈哈哈!!”張濟突然大笑道:“左傲冉麾下能人異士輩出?真是大笑話啊!左傲冉此人重武輕文,麾下盡是武夫,舞文弄墨之輩少之又少,計謀百出之輩更是少得可憐,唯有左傲冉還算得上是文武全才,但領軍打仗他在行,這陰謀詭計嗎?他就不行了!兩位儘可放心的去詐他一詐!”

胡軫輕輕一動身子,疼得他一陣呲牙裂嘴,破口大罵張濟道:“你奶奶的!下手還真夠狠得,等老子破了左傲冉,再跟你算賬!”

“不下手狠點,哪能蒙得住左傲冉啊!”張濟攤了攤手道:“這還是我苦思了很久的決定,要是我最早的那個決定,你們兩位很可能會少個耳朵或是胳膊手指什麼的呢?如今算是好很多了,最起碼沒少什麼零部件!”

“你要是敢那樣對老子,老子就跟你拼命!”趙岑大聲道。

“好了!”張濟擺了擺手道:“兩位稍加休息一兩日,便往左傲冉大營詐降吧!”

“也就只能如此了!”胡軫道。

趙岑看著張濟道:“你還不叫人來抬我們會去,難道讓我們在這趴著不成?!”

“來人啊!”張濟的眼睛一眯縫道:“胡軫、趙岑二人辱罵本帥,重責二十軍杖,以儆效尤!”說完話,張濟率先離帳,張繡吊著膀子緊跟其後。

“張濟!你個烏龜王八蛋!生兒子沒屁眼的狗東西!你全家祖宗十八代的墳上冒青煙!你個不是人的狗東西!”趙岑趴在地上破口大罵道。

胡軫心裡知道這二十軍杖是張濟假公濟私,報復剛在兩人罵他,所以胡軫也抱著罵個回本的心態,開口罵道:“你個龜兒子!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老子必定**便你的妻女!”

“啊!~~~~啊!啊!啊!啊!~~~~~~啊!!!”

一連串得板子聲響起,隨後胡軫、趙岑的馬上戛然而止,隨之響起的是兩人的哀號之聲,兩人的嚎叫聲傳遍了整個軍營的每一個角落,如有有人跟你說什麼也沒聽見,那就是他再扯謊!

簡單的修養的七天的時間,胡軫、趙岑的傷勢才算是好了不少,最起碼在軍醫的治療下結巴了,兩個為了不耽擱時間,趁早打敗左傲然,連夜帶傷騎馬去詐左傲冉,胡軫、趙岑前腳剛走,張濟處就得報了。

張濟處一得報,他立馬讓人去叫自己的侄子張繡,沒多大的功夫,張繡就來了,張秀一進帳,抱拳稟手道:“叔父喚侄兒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胡軫、趙岑已經起程前往左傲冉的大營了!”張濟道。

“小侄也得到了稟報。”張繡點了點頭道:“叔父是讓侄兒整點兵馬,隨時準備進攻左傲冉的大營嗎?”

“不是!”張濟搖了搖頭道。

張繡的眉毛一擰,不解的問道:“那叔父喚小侄來是為何事?”

“你的傷勢如何了?”張濟問道。

“沒有想象的那麼嚴重,如今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張繡晃了晃自己的膀子道:“有什麼事情叔父就吩咐吧!小侄一定完成!”

張濟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因為張濟看到張繡晃膀子的時候明顯眉頭深鎖,他是在逞能啊!所以張濟沉思了一下道:“你帶上孟偉、孟忠、江勝、田志、田巍、於秀、王懷、田志巍、孟偉忠,他們八人武藝一般,但卻是跟隨我多年的老人了,你去整合胡軫、趙岑的部隊,把他的那些心腹都幹掉,咱們要趁早離開此地!”

“怎麼?難道長安城不救了嗎?”張繡對自己叔叔張濟的一反常態很是不解。

“不救了!”張濟搖了搖頭道:“左傲冉勢大,非我等所及,如今我已經支開了胡軫、趙岑,等你將他兩人的部曲整合完畢後,咱們就連夜拔營起寨,先拿下藍田,稍作修整後返回青泥隘口,就連青泥隘口也非久留之地,咱們要另作打算啊!”

“那左傲冉確實不是省油的燈,拿下長安後,必定會揮軍直取咱們的青泥隘口,到時候咱們還真不好抵擋啊!”張繡感慨地道。

“好了!趕緊去準備吧!今晚咱們必須動身,晚了的話,恐怕就走不掉了!”張濟道。

“是,叔父!”張繡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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