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0章 來鶯兒身世之謎

第140章 來鶯兒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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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來鶯兒身世之謎

第四卷漢倭奴國王第一百四十章來鶯兒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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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傲冉邁步進入內室,只見一絲髮如銀,手持柺杖的老太太端坐正中,身旁站立一女子,此時這名女子正小口微張,有些驚異莫名的樣子,還多少有些尷尬姿態,因為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左傲冉剛入洛陽時,從一品樓中贖出的絕色美女來鶯兒!

如今的左傲冉早有心理準備,知道很有可能會在屋內見到大美女來鶯兒,但是,左傲冉還是驚異了,並非是來鶯兒的美貌,而是因為來鶯兒的容貌變化,可謂是大出左傲冉的意料之外。

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貌,膚潤如玉,晶瑩剔透宛若透明一樣,嘴邊的嫣然一笑,顯得很是俏皮,臉頰雪白,小手滑膩至極,玉足細巧嬌小,睫毛甚長,雙眸如星,容貌嬌美俏麗,臉頰粉紅如同桃花,病時臉若梨花,楚楚動人,神色嬌羞。

笑時笑顏如花,就是那容顏秀麗的少女,她的一顰一笑,讓人心神俱醉,不可自拔,揮之不去,難以忘懷,這樣的女子,確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讓人為她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唯獨美中不足的一處,便是她臉頰上的一處刀疤,雖然不深,但卻使其觀賞度大跌!

左傲冉不知道來鶯兒為何會在此,更不知道來鶯兒是怎麼弄成這般模樣,兩兩相加,這才致使鎮定自若的左傲冉有次失態之像,但怎麼說左傲冉也是久經風浪之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幾乎讓人不得察覺。

“老盟娘在上,冉兒這廂有禮了!”左傲冉先施一禮,而後納頭就拜。

在孤陋寡聞的人也聽過曹操之名,更何況是有著大漢朝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之稱的大元帥左傲冉呢?!自己的兒子太史慈也沒少在自己面前提起啊!太史慈之母(以後簡稱慈母)可謂是受寵若驚,人家堂堂大元帥,官居高位,竟然給自己一個糟老太婆子下跪叩首,這是何等的屈尊降貴啊!

“大元帥快些請起,這可真是折殺老身了。”慈母急忙顫顫巍巍的伸手去扶左傲冉,來鶯兒也非尋常女子,否則也不可能讓大奸雄曹操為其流淚,驚異過後也恢復了正常,去扶左傲冉起身。

起身後的左傲冉反過來攙扶太史慈之母落座,徑自立在身前,慈母事宜左傲冉不用站著,左傲冉也就順坡下驢,坐在了一旁,慈母那慈祥和藹的聲音響起:“大元帥何時與我兒子義結拜,為何老身竟不自知啊?”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此事不光您老不知道,就連子義也不知道,冉與子義相見如故,短短數日便成莫逆之交,本想留子義與帳下,與我一同征戰一同孝敬您老,哪知揚州牧-振武將軍劉繇招子義前去相助,子義乃信義之人,答應之事不肯相欺,當時冉本欲隨子義來見盟娘,再由盟娘主持我二人結拜之事,哪知冉所管轄幷州有鮮卑、匈奴等番蠻來犯,冉只能先行返回幷州抗擊來犯之敵,擇日再來探望盟娘,不久前正遇曹操攻徐州,冉引兵來援徐州牧陶刺史,擊退曹操後,又與陶刺史借兵,正準備出征倭國,因無有渡海船支,正在加緊趕造,今日放得空閒,便來探望盟娘,冉來得匆忙,只帶了一些薄禮,還望盟娘不要嫌棄才好。”微一側身倒:“來人,將禮物那將進來。”

慈母本欲推脫,卻被左傲冉好言好語勸住,親衛將禮物拿了進來,竟然有足足八箱禮物,慈母一見東西如此之多,便欲再次推辭,但剛一起身,卻胸中一悶,登時頭暈眼花站立不穩,左傲冉眼急手快,急忙上前扶住,哪知此時來鶯兒也來扶慈母,忙亂之際左傲冉誤握來鶯兒玉手,驚得來鶯兒急忙退開,左傲冉到是沒有什麼異樣,只是歉意的向來鶯兒微微一頷首,而後便將慈母扶到**,使其平躺安臥。

過了一會兒,慈母稍有好轉,左傲冉向慈母問道:“冉曾聽子義提到盟娘之病群醫不得治,可是否?”

慈母道:“老身沉疾多年,病入膏肓,正是不治之病,如此也好,可使我兒再無後顧之憂矣!”

來鶯兒忙道:“來鶯兒在左元帥處時,曾多有耳聞,說元帥乃是神醫華佗的得意弟子,醫術定然不差,若能治癒母親病恙,來鶯兒願以命相換。”

來鶯兒此話一出口,左傲冉的神經足足顫了三顫,因為左傲冉的各項神經都很敏銳,從來鶯兒的話語中左傲冉聽出,如今的來鶯兒已是他人之妻,這個他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史慈!

慈母也不是一個老糊塗的老太太,自從自己的兒子救回這個來歷不明且美貌異常的女子時,慈母便感覺到了蹊蹺,但是長時間的相處下,慈母感覺到這個女子非常的本分,而且持家有道,比自己當年猶有過之,只是喜歡跳跳舞而已,慈母的心也不是鐵打的,便接受了來鶯兒,一來二去之下,兒子太史慈也和來鶯兒成了親,但是,怎麼說,慈母這心裡也是有一個疙瘩的,不,用疑團更貼切,這疑團今日算是解開了!

左傲冉摸了摸鼻子道:“冉粗通歧黃之術,只是不知能否為盟娘去此沉疾?”

“儘管試來,老身此病多年,早已心涼多年!”慈母呼吸急促的說道。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望”是指觀氣色,“聞”是指聽聲息,“問”是指詢問症狀,“切”是指摸脈象,合稱四診。最早應源於《難經》第六十一難。

“別有哮證,似喘而非,呼吸有聲,呀呷不已,良由痰火鬱於內,風寒束於外,或因坐臥寒溼,或因酸鹹過食,或因積火燻蒸,病根深久,難以卒除。”左傲冉半搖其頭道。

慈母不解其意,來鶯兒大搖其頭,小軒就更不用說了,左傲冉一看眾人不解其意,急忙解釋道:“哮喘之症,短息倚肩,不能仰臥,傴僂伏坐,每發六、七日,輕則三、四日,或一月,或半月,起居失慎,則舊病復發。”

“確實如此,元帥可有醫治方法?”來鶯兒問道。

“其證喘急,而喉中之痰猶如拉鋸之聲,重證可見張口抬肩,目脹睛突,面色蒼白,脣甲青紫,汗出似脫,反覆發作,可致髒氣虛衰,真元耗損,治宜培補脾腎,發作時宜祛邪,宣降肺氣,滌痰平喘,虛實挾雜,扶正與祛邪並用,當可痊癒。”左傲冉笑著說道。

“元帥可寫下藥方,來鶯兒這便去抓藥,熬藥與母親服用。”來鶯兒大喜道。

左傲冉微微一笑,自有親衛拿來筆墨,左傲冉大筆一揮,一張字跡工整的藥方寫了出來,來鶯兒拿了藥方,在小軒和兩名親衛的陪同下,火急火燎的奔了藥鋪,左傲冉藥方中的主藥是枇杷,現代早已證實了枇粑對治療哮喘有十分好的效果,所以左傲冉才如此從容。

慈母得知自己的病能治好,心情大好之下,病情也好了大半,眼見來鶯兒走了,這才出言問道:“元帥和我家鶯兒曾是舊識?”

“嗆……”左傲冉被慈母問得一愣,隨即打個哈哈道:“確是舊識。”

“切莫怪老身話多,不知你二人是如何相識?”慈母接著問道。

“嗯…?!”左傲冉被慈母這一問給問住了,心中暗道:“我該怎麼辦?我總不能說來鶯兒是我從叫一品樓的青樓裡買出的頭牌,準備養熟了自己吃的,誰知道趁自己不備,攜款私逃了!自己只要這麼說了,不僅自己的名聲會掃地,恐怕來鶯兒也將被掃地出門,自己招攬太史慈的計劃也將付之東流,但是……自己又能怎麼辦呢?”左傲冉是苦思冥想,一時之間還真沒有什麼好主意,但是左傲冉卻不笨,他將自己太差的本領發揮到極致,是一陣的插科打諢,直至來鶯兒買藥返回,這才有了一個完好的定計。

來鶯兒興高采烈的帶著藥回來,吩咐小軒去熬藥,徑自來到的床前,詢問慈母的病況,見慈母的面色有異,當即便知道左傲冉可能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婆婆,然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來鶯兒自然知道婆婆的好惡,當即跪倒在地道:“來鶯兒知錯,並非來鶯兒有意隱瞞,實乃另有隱情,還請母親大人………”

眼見著來鶯兒即將和盤托出,左傲冉急忙見縫插針道:“先前表哥不知原委,盟娘問之,未敢如實回答,如今小妹既歸,冉便和盤托出,以寬盟娘之心。”

“堂哥……?”來鶯兒一臉的疑惑,痴語般唸叨一句。

“哎!”左傲冉答應一聲,將來鶯兒扶起,左右雙手微微用力,以示來鶯兒不要亂講話。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二人為何以兄妹相稱?”慈母不解的問道。

來鶯兒得到了左傲冉的暗示,知道自己的出身沒有被左傲冉告知慈母,就準備胡亂編上一通,瞞得一時是一時,聞聽慈母問話,張口就要胡謅一痛,哪知卻被左傲冉搶先開口。

“先前盟娘問之,冉不知所以,又恐小妹有什麼難言之處,便言語混淆,胡謅一場,實則是為小妹歸來,由我兄妹二人一起澄清原委,冉怕得就是有何紕漏,導致盟娘和小妹之間有了間隙,壞了情面,傷了感情。”左傲冉口若懸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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