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呂布騎射場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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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呂布騎射場揚威
第二十章呂布騎射場揚威 飛庫網
金麟豈是池中物Ⅱ神鬼八陣圖
“大膽盧植!竟敢譏諷董某!你不要以為董某不敢取你項上人頭!”董卓指著盧植怒道。
議郎彭伯出列勸道:“盧尚書望重海內,人人景仰,莫非你想殺他不成!”
“盧尚書所言字字鏗鏘!”丁原又道:“放逐四海皆准,當今天子乃是先皇嫡子,且毫無過失,你董卓是何方神聖,竟敢妄言廢立,難道你想謀朝篡位不成?!我丁原第一個不從!”
董卓惱羞成怒,怒道:“好!你第一個不從!我就叫你第一個人頭落地!來人啊!”身旁武士轟然應諾,紛紛拔出腰間佩劍,就欲斬丁原首級。
司徒王允忙說道:“董公且慢,即是飲宴,不宜動刀兵。”眾官員見王允出來勸說解圍,紛紛抹了抹額上的汗珠,大氣不敢喘。
丁原哼了一聲道:“這幾名武士,留下嚇唬嚇唬別人吧!我丁某不懼!”看了看周圍一眼,大聲喝道:“奉先何在?!”
“奉先再此!”刀劍撞擊之聲響起,呂布舞戟而入,將數名涼州軍士打翻在地,持戟立於丁原身旁。
“你是何人?”董卓驚問道。
呂布輕藐地注視著眾人道:“某家姓呂名布,字奉先,在丁刺史麾下當差!”
丁原看了一眼董卓,而後平淡的說道:“董卓要殺我,你可依他?!”
呂布將方天畫戟往地上“砰”的一戳,直視董卓道:“呂某乃是丁大人的義子,誰敢動他分毫,除非先摘下呂某項上首級!別說爾等區區十人,即使再來十人、二十人,在呂某眼中只不過是草芥而已!”
董卓大怒道:“哼!好猖狂的口氣!”
呂布單手持方天畫戟,指向董卓,大聲質問道:“汝可敢一試?”董卓大驚,再加上受呂布的氣勢所壓,連退數步才止住身形可謂是顏面大損於眾。
董卓怒目圓睜,卻說不出猖狂的話來,心裡老憋屈了,心下暗道:“如若華雄在此,吾何須受此等羞辱!”李儒在一旁看得真切,呂生得氣宇軒昂,威風凜凜,定當驍勇,董卓亦非其敵,便連忙大聲道:“主公,這呂布有當今第一武士之譽。”
“董某的甲冑武士,皆是千中選一的好手,你既然出口如此猖狂,董某就讓他們與你比試一番!”董卓有些不太服氣的說道。
呂布一樂,說道:“不過牛刀小試爾,呂某自當奉陪!”
“如何比法?”丁原輕藐的問道。
董卓道:“先比弓馬,在比陣仗,生死無論!”
“何時何地?”呂布問道。
董卓道:“就是此時,在騎射場比試!”
“一言為定!”呂布興奮道。
董卓道:“好!”
隨即文武百官跟隨董卓、丁原前往騎射場,在董卓的命令下,一隊隊訓練精良的西涼騎兵出列,一一馳騁而過,於馬背上彎弓搭箭,箭箭命中靶心,董卓滿面的得意之色。
呂布從頭至尾,一直都是輕藐的笑意,當看到董卓得意的笑容後,哼了一聲道:“不過爾爾!”呂布縱馬而出,彎弓搭箭,看都不看箭靶,一箭直射而出。
“咻!”
狼牙箭帶著風聲呼嘯而出,“呲”的一下正中靶心,正中靶心不說,狼牙箭仍然餘勁未消,直直而出,竟然足足又射出了十米多遠,連箭帶杆射入騎射場邊緣的牆壁之中,足有兩指多深。
“咻!”
“咻!”
呂布齊發兩箭正中箭靶紅心………
“咻!”
“咻!”
“咻!”
呂布齊發三箭正中箭靶紅心…………
“咻!”
“咻!”
“咻!”
“咻!”
隨後呂布用出了馬上金剛鐵板橋的功夫,一齊發出四箭,四箭正中一支箭靶的紅心。此景一出,文武群臣喜形如色,盧植、袁紹、丁原更是樂出了聲,但是董卓的臉色卻難看到了極點。
王允為裁判,他在董卓的身邊低聲道:“這呂布果然神勇啊!”
“這騎射之比,不知董司空認為誰勝誰負?”呂布縱馬而回,得意的問道。
董卓哼了一聲,滿臉怒色的說道:“人人皆中紅心,自然未分勝負!”
“哼,勝負自有公道,呂某不與你爭,下一回合比試陣仗,只怕你就無從狡賴了!”呂布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恢復常色。
董卓怒聲道:“大膽狂徒,無需多言!”
鼓聲雷動,號角聲響起,董卓軍縱馬而出十幾員武將,呂布抬腿摘下方天畫戟,橫戟遙指道:“何人敢於我先戰乎?!”
西涼軍王方催馬舞槍而出,直去呂布而來,呂布原地未動,但手持戟,兩馬相交,僅僅一招,王方被呂布一戟拍於腰處,整個人從馬上再落下來。
呂布橫方天畫戟於胸前,喊道:“為了節省各位大人的寶貴時光,其他人不妨一起上陣,也可免費我多費手腳!”
董卓眉頭緊皺,對身旁的李儒道:“這呂布也未免太過驕狂!”
“但也卻有過人之處,這回不妨多上幾人。”李儒道。
在董卓的示意下,胡赤兒、趙岑、胡軫、張濟與再次翻身上馬的王方,五將一同上陣,將呂布團團圍住,五杆大槍直指呂布,五槍齊出,呂布怡然不懼。
就連戟法中的剁、刺,勾、片、探、掛、擄、磕八字訣都沒有用上幾招,更不用說呂布成名的天定戟法了!胡赤兒被呂布反手一戟打落馬下,趙岑、王方被呂布的戟杆一同撞落馬下,張濟被呂布一戟攥打落馬下,胡軫是堅持時間最長的一個,被呂布攔腰掃落馬下。
文武百官喜形於色,盧植、袁紹、丁原更是笑出聲來,董卓陰沉著臉,對身旁的李儒說道:“胡赤兒、趙岑、胡軫、張濟、王方五人解釋軍中勇將,居然不敵區區一個呂布?!難怪丁原敢跟我針鋒相對!?”
呂布橫兵刃施禮道:“他們都是董大人的心腹將官,呂某不敢造次,未曾枉殺一人,如今勝負以判,不知董大人還有何話可說?”
董卓一樂,說道:“你果然神勇過人,我董卓欽佩萬分,此時此刻,吾夫何用?!”
呂布先前與王越、左傲冉結下的悶氣在這一仗中發洩一空,一撥馬頭,向騎射場外而去,呂布**之馬也算良駒,但是卻並非是上好的寶馬,本來得了一匹赤炭火龍駒,左傲冉左傲冉生生震死,如今這匹只是普通的鮮卑戰馬而已。
呂布身大體沉,本就騎不料一般的戰馬,如今又是一連串的廝殺,戰馬疲不能支,僅僅丟擲了五十多步,戰馬前蹄一軟,轟然倒下,要不是呂布身手矯健,定被摔個狗搶屎………
董卓府邸
眾歌女一邊吹拉彈奏,一邊輕啟朱脣,唱起了那首歌舞界十分流行的《黃鵠歌》,而另一眾歌女也開始舞動衣袖,為正處於煩心之中的董卓解悶。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
遠託異國兮烏孫王。
穹廬為室兮旃為牆,
以肉為食兮酪為漿。
居常土思兮心內傷,
願為黃鵠兮歸故鄉。
眾歌女舞起了那一丈長的衣袖,只見一對對衣袖凌空飄逸,如行雲流水,揮灑自如,舞起腰來,繞身若環,柔若無骨,更凸顯出紅昌那曼妙靈動的舞姿和纖儂合度的身段,柔、美、媚集於一身。
李儒看得出董卓無心歌舞,心中煩悶異常,於是拍了拍手,說道:“停下來,不用跳了,都退下吧。”眾歌女停下舞姿,向董卓微微施禮,而後盡數退下。
歌女退下後,李儒說道:“主公有事縈懷,形諸於色,想必是為了呂布的事。”
“正是!”董卓嘆了口氣道:“那丁原與我誓不兩立,呂布又如此英勇,不僅是他的手下,而且還是他的義子,豈不是令我如芒在背,如鯁在喉一般。”
李儒接著說道:“在騎射場上,呂布驕狂無禮,主公最後反而以禮相待,想必已有網羅之意。”
“確有此意!”董卓點了點頭,又打了個哀聲道:“但是……只怕行之不易。”
“其實不難……”話說了一半,李儒看了看正在為董卓揉肩捶腿的兩名侍女,那意思就是說,此等大事小心隔牆有耳,更叫不能讓下人聽了去。
董卓哪能不明白李儒的意思,一擺手道:“你們先退下。”兩名侍女走後,董卓急忙追問道:“如何不難?”
“晚生聽說,那丁原一向以清廉自命,自奉甚簡,如此個性,待人多半慳吝不夆,主公可曾注意到呂布的那匹坐騎?”李儒道。
“並非良駒,是以才會失蹄僕跛。”董卓道。
“這才是關鍵所在,主公所騎的那匹赤兔馬,乃是萬中不得其一千里駒,但不知主公可捨得以馬易人,收買呂布!”李儒道。
董卓指著李儒道:“哈哈哈!你不要拿話激我,呂布神勇,你我有目共睹,得一呂布,勝過十萬雄兵,我怎麼會捨不得,只怕區區一匹馬……不知是否易得呂布歸順之心。”
李儒一笑道:“只要主公捨得,晚生自有把握。”
“如此大事,可不能有戲言哦?”董卓道。
“晚生不敢!”李儒微笑著說道:“俗語說:寶劍贈烈士,良駒配英雄,呂布若得赤兔馬,勝過百萬金珠,只要以赤兔馬為餌,再懷之以德威,動之以功名,不愁呂奉先不歸效主公麾下。”
“嗯,如果當真如此,記你大功一件。”董卓拍著李儒肩膀道。
李儒深施一禮道:“晚生全力以赴!”聽得這話,董卓大喜過望,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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