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紅玫瑰之約11 酒紅色的寶馬

紅玫瑰之約11 酒紅色的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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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玫瑰之約11 酒紅色的寶馬

紅|袖|言|情|小|說

再一次看到蒹葭,是在一個櫻花紛飛的四月。傍晚,涯莘牽著涯鄰的手,在校園散步。

突然,涯莘停住了腳步,小聲地對涯鄰說:“看,我那個負心的嫂子。”

涯鄰看到了一襲奶白色的風衣,在風裡搖曳,美得令人心碎。她那麼瘦,給人弱不勝衣的感覺。她款款地走向宿舍樓前停著的一輛酒紅色轎車,那輛車前圍著很多人在嘖嘖讚歎:“天!是寶馬耶!怪不得這麼豪華。”

那是涯鄰第一次看到寶馬車,第一次體味到這世間還有那麼醉人的酒紅色,它那麼高貴,那麼又或!

正在涯鄰看得發呆時,車上下來一個穿白西裝的男子,他梳著大背頭,閃著亮亮的光澤,舉手投足頗像《上海灘》裡的許文強。他彬彬有禮地為蒹葭開啟車門,手放在車門下方,生怕碰到蒹葭的頭。

涯鄰看得呆了。要不是涯莘提醒她,她真以為是好萊塢裡的鏡頭呢。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女孩子就知道虛榮,不就是有倆臭錢嗎,有什麼了不起!”涯莘狠狠地說。

蒹葭回頭的時候,看到了涯莘兄妹,她的眼裡滿是悽楚

“洪柳這回可被打進十八層地獄了,他失戀了,他說他這輩子再也不想談戀愛。”涯莘畢竟是洪柳最好的哥們,說起蒹葭,滿是仇恨。

“我覺得蒹葭姐不是那樣愛慕虛榮的女孩,說不定她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呢。”涯鄰眼中從來沒有壞人,她的心中只有美好。

“她能有什麼原因,還不是被那輛寶馬車打動了!”涯莘看著那絕塵而去的寶馬,狠狠地唾了一口。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上次跟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涯鄰這才想起問原因。

“我也是上週才知道的,洪柳失戀已有一個多月了,他把自己打進了地獄,從不抽菸喝酒的他,竟夜夜花錢買醉。可憐啊,談了快三年了,感情又投入,怎麼受得了。哪像這個負心的女人,活得有滋有味……”涯莘嘆息著,替洪柳抱不平。

“真可惜呀,他們曾那麼相愛!”涯鄰也替他們嘆惋。

週末,涯鄰正在宿舍裡百無聊賴的看《三毛流浪記》,有人輕輕地敲門。涯鄰開門一看,竟是蒹葭。

“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喝杯咖啡。.ηiuЬЬ.”蒹葭沒有進屋,有氣無力地在門外叩問。

“好的。”涯鄰迅速地換好衣裙,兩個人來到一個叫“暗香”的咖啡屋。涯鄰太想知道有關蒹葭和洪柳的故事了,她有些不甘心,她想使他們重歸於好,她不忍心看著這個浪漫的童話最終走向破滅。

兩個人又一次坐到靠窗的位置,可以觀賞到海天一色。

“我知道你哥一定不肯原諒我,所以沒敢叫他。我想還是女孩子之間比較容易溝通一些。”蒹葭的臉瘦了一圈,眼睛顯得更大。

“你哥有沒有對你提起過,洪柳他最近好嗎?”蒹葭急急地問涯鄰。

“他很痛苦,天天喝酒。”涯鄰沒有隱瞞,她知道,她即使隱瞞,蒹葭也不會信。不知為什麼,涯鄰對蒹葭有一種天然的好感,可能是一鳴和涯莘常常描繪的結果。

書著苦澀得難以下嚥的咖啡,蒹葭的淚落進了杯裡

。涯鄰要給她加糖和咖啡伴侶,蒹葭搖搖頭:“只有苦澀才適合我此時的心情。”

“都是我不好,我沒有守住自己,沒有守住這紅玫瑰之約,我會受到上天懲罰的,我會不得好死!”蒹葭把頭趴在桌子上,狠狠地詛咒著自己。

“快別這麼說,蒹葭姐,我知道,你一定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快講給我聽!”涯鄰輕拍著她的背。

哭了好久,蒹葭才抬起淚眼,喝著濃濃的咖啡,幽幽地說起那令人心碎的往事。

自從上次媽媽的生日宴上,裴家駿遭到蒹葭的拒絕後,媽媽的生意很不好做,不但銀行貸款處處碰壁,招標時裴家駿也想方設法抬高價格,連一些平時關係不錯的建材商也不再供貨。

媽媽拿蒹葭沒有辦法,便只好親自去求裴家駿的父親裴永元。那晚,她穿上了紫色的旗袍,挽著高高的髮髻,邀請銀行家裴永元在全市最豪華的吻情夜總會跳舞。

裴永元攬著柳依依(蒹葭母親的名字)有些豐滿但風韻依舊的腰,彷彿回到了他們年輕的韶光。上大學時,柳依依是大家公認的校花,出身豪門的裴永元瘋狂地追求她。舞會上,他總能以各種理由請她跳舞。他倆一個高大瀟灑,一個楊柳細腰,簡直是金童玉女。

可是,柳依依卻被一個窮詩人的幾首情詩打動,那幾首情真意切的情詩發在校報上,引起了轟動。柳依依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地嫁給了那個詩人,他就是蒹葭的父親林若鴻。裴永元輸給一個窮書生,覺得很沒面子。他在柳依依結婚前,就閃電般地娶了一位美貌的富家小姐,生下了裴家駿。

裴永元順風順水地當上了銀行家,但他在舞場上依然會懷念舞技超群的柳依依。後來,林若鴻讀了中文系博士,依依生下了美貌如花的女兒蒹葭,裴永元便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兒子娶到蒹葭,替他洗雪大學時追柳依依失敗的恥辱。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安排兒子跟蒹葭見面

開始,裴家駿並不喜歡比自己小七歲的蒹葭,但他跟父親一樣爭強好勝,聽了父親年輕時的經歷後,他告訴父親:“我一定要娶到她,為你掙回面子。”

跳了幾曲之後,依依跟裴永元坐在小桌旁休息。啜著高檔的紅酒,他已經是醉眼迷離。他摸著依依依舊柔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摸索著

。依依溫柔地說:“永元,你的舞跳得還是那麼好!”

“我只有跟你一起跳,才會跳得這麼好。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裴永元撫摸著依依光潔的手臂。

柳依依覺得是時候了,便幽幽的提出來:“永元,你看那筆款子什麼時候能到位?我現在資金很緊張呢。”

“那筆款子的事嘛,就不用你操心了,讓蒹葭跟家駿提就行了。我們現在都老了,許多事該放手讓年輕人去做了。”裴永元不緊不慢地啜了一大口酒。

依依的心緊了,她知道裴家的目標是蒹葭了。

週末,是裴家駿27歲的生日,party選在本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海藍藍”舉行。柳依依和女兒蒹葭每個人收到一份請柬。

蒹葭收到的請柬跟母親的不同,這張請柬溫馨浪漫而又奇特:一朵大紅的玫瑰冉冉開放,成為一張平面的信紙,玫瑰開放時,一段美妙的音樂緩緩響起“我早已為你種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信紙上寫著一句話:“葭葭,你的到來將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我已在玫瑰屋給你定了一套晚禮服,我希望你能穿上它,成為晚會的女主角。”

蒹葭這才看到一張折成紙鶴的紙條,在剛才玫瑰開放時掉出來的。是一套定價6888元的玫瑰屋訂單,上面寫著“已付款”。

玫瑰屋是本市有名的女性精書屋,它的衣服每種款式只有一件,決不可能跟別人重樣,參加晚會時,到那裡挑選衣服,絕對不會發生跟別人“撞車”事件。是本市社會名流夫人小姐的首選。但是,價錢也很可觀,3888元,是當時一個普通人一年的工資啊!

但是,蒹葭並不動心,嫁給一個不愛的人,就是穿全世界最美的衣服又有什麼意義—女為悅己者容啊!

她把請柬和晚禮服的訂單扔在一邊,從櫥子裡拿出洪柳送她的那件真絲連衣裙,那是她的最愛。她第一次穿著去上學時,宿舍的女生都齊聲尖叫:“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天哪,蒹葭,當時創作《蒹葭》這首詩的人,一定是看到了一個你這樣穿著白衣的仙女,才有了創作靈感的。”又一看那朵手繡的玫瑰,就更加好奇:“這是在哪個刺繡屋繡的?我們也要去繡一朵!”

“這是洪柳刺繡屋的傑作,對外不營業的

。”蒹葭羞紅著臉說。

蒹葭和洪柳的“紅玫瑰之約”是全宿舍公開的祕密,她們的宿舍到處掛滿了洪柳的玫瑰,想不知道都不行。

“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手巧,愛情真是使人無所不能啊!”大家齊聲感慨,“我們如果這輩子有哪個男孩對我這麼好,就是去浪跡天涯也是心甘情願的。”

蒹葭再一次把這件柔滑的裙子抱在懷裡,一如被洪柳擁在懷裡那樣踏實。

正在她沉醉的時候,媽媽輕輕推門進來了。

“葭葭,你準備穿哪件衣服去?明晚出席宴會的肯定是本市最有勢利的人物,你可不能穿一身牛仔服就去啊,那樣會讓人看不起的,我要給你去定一套晚禮服,你還有幾個月就畢業了,以後這樣的場合一定少不了。”媽媽撫摸著她的頭。

“我才不去呢,週末我們學校有一個實踐活動,我跟同學約好了要參加。”蒹葭任性的說。

“葭葭,就算媽媽求你了!你不去,媽媽的房地產公司就要破產了,你就是不為我想,也要為我拿幾百個員工想想。你去亮亮相,談兩支鋼琴曲,就回來。”媽媽無力的垂下頭,最近公司的業務很不順利,她已經有些心力交瘁。蒹葭一抬頭,猛然看到媽媽額前的兩根白髮,儘管媽媽很頻繁的去做頭髮,染頭髮,但是,白髮還是在不經意間暴露了她的年齡和艱辛。

蒹葭又想起爸爸的話:“你媽媽一個女人家,在商場上打拼不容易,你當女兒的要多體諒她。”

“那,說好了。我只去彈兩首曲子,一會兒就回來啊!那種地方,看著就讓人窒息,一個個笑裡藏刀的。”蒹葭只好讓步了。

“那我們要趕快去買晚禮服!”媽媽忍不住吻了她的小臉蛋,媽媽太高興了,女兒一出場,她的公司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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