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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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42章
蕭玖便衝他一笑,又與他去庫房清點了帶來的東西,蕭玖的私產依舊佔據了大部分的庫房,鍾朔依舊貧窮難以擺脫,不過鍾朔已經學會忽視蕭玖的富有,建立自己的堅強,是以看到那樣的庫房,心中也沒有什麼波動,更沒有讓蕭玖看破他的偽裝。
有錢人總是難以體會窮人的悲哀,蕭玖帶他看過庫房後又立馬叫人擺了飯,本著多補補的原則比平日多上了兩道菜,完全沒有考慮到鍾朔正在漏風的錢袋。鍾朔特意多吃了些以慰勞自己,晚飯過後便捧著小芫芫進了已經收拾好的書房。
鍾朔鄭重地把小芫芫放在書案上,慢慢澆了一點點水,心道,若是大芫芫也同它一般,每日只喝一點點水,那他便是世界上最快樂的駙馬了。
養帝姬真的太難了,如今整個府裡的開支都從他賬上走了,京中各個鋪子還有些可支撐,只是他如今被貶,連帶著月俸也降了不少,只能勉強撐著,可蕭玖是委屈不得的,用蕭玖的錢更不可能,若是蕭玖嫁給了他還得用自己的嫁妝,那他簡直就是個混賬了。
鍾小將軍沉浸在市井小民的煩惱中無法自拔,連蕭玖推門進來了都未察覺。
蕭玖見他盯著那盆子芫花發呆,連看也不看他,酸道:“這沒冒芽的盆子有什麼好看的?”,鍾朔回神,道:“殿下,臣方才在想項諸是否與沈昱有勾結。”,他自然不能承認方才在打算著賣了自己庫房的那套玉筆再買個鋪子的事,只得臨時拉了項諸出來。
蕭玖道:“他倒不敢,不過是個酒囊飯袋,靠著裙帶和一個昏君來了臨鄴罷了,臨鄴財政混亂,這些年他撈夠了,想必再一兩年便要請調回京了。”
鍾朔把書房門關好,沉吟道:“臨鄴亂政,軍餉那邊想必也不多明白,此事倒有可能牽扯戶部。”
蕭玖隨意在桌上坐了,道:“劉祊那老匹夫與沈昱有勾結,說戶部沒有問題誰也不信,關鍵便是查清他是否與臨鄴有關了,皇帝將你往這一放,倒是明智,一個不慎,撈不著好處不說還可能送了命去。”
他諷刺道:“到底有多少人整日裡想著讓我守寡呢?”
燈花噼啪作響,鍾朔:“為今之計,不如先試探一二,看看這臨鄴的水有多深。”
蕭玖贊同,“自然,今日我敲打了項諸,他明日必定會給你個空架子,你慢慢來,不必心急。”
鍾朔應了,又道:“沈貴妃臨產,京中已經亂了起來,三皇子那邊,是否可以開始了?”
蕭玖道:“差不多了,給松煙遞訊息吧。”
第25章 仔細謀劃
蕭珙可以牽制沈貴妃,這不假,沈貴妃雖身懷龍嗣且能保證是個皇子,但這皇子只是沈家的希望,對於皇帝來說,能不能成才是兩說,隆德帝雖值壯年,但更看好自己精心培養了近十年的蕭珙,蕭珙雖能力平庸,但心地良善,政事上也是穩打穩紮,做個守成之君綽綽有餘了,在沒有別的選擇的前提下,若沈貴妃那個非是秦皇漢武驚才絕豔之輩,那這皇位自然還是蕭珙的,隆德帝雖寵愛沈貴妃,也知外戚不可獨大之理。
這也是為何沈昱非要除掉蕭珙的原因了,蕭珙礙他的路,不止一點半點。
蕭珙要為蕭玖做的便是為他引著沈昱,樹大招風,沈昱自然不會想到蕭玖身上去,至於蕭珙,姜家與蕭玖的暗衛也不是吃醋的,自然會護蕭珙周全。
朝堂之事,武官那邊沈昱一家獨大,戶部尚書劉祊依附於他,要下手與他奪利,錢糧方面自然是除兵權外最重要的一塊,所幸姜家還算有些實權,在戶部為蕭珙調動一番還是可以的,蕭珙所要做的,便是自己主動進戶部,成為沈昱等人的活靶子。
蕭玖笑道:“只是委屈三弟了。”
鍾朔思考了一番道:“不算委屈,三皇子本就是沈昱眼中的釘子,此舉也算是為他自身。”
蕭珙如何想,蕭玖自然不會考慮,只要蕭珙能辦事即可,雍穆帝姬向來如此無情冷酷。
對錶弟自然也是如此,蕭玖忽然想到許久未見的姜淮,恍然問道:“姜淮是明年科舉麼?”
鍾朔道:“是,他已閉關許久了。”,他們離京那日,姜延昭為避嫌,並未前來相送,只讓姜淅帶了封自己親筆的送別信去了。
蕭玖與姜淮雖兄弟感情不錯,但多年來相處方式卻讓人摸不著頭腦,互相詆譭不過家常便飯,但關懷也是實打實的,姜淮科舉之事蕭玖不會不知,提出來大約是局中有他。
果不其然,蕭玖道:“以姜淮才情,三甲有望,翰林院中也少不了他的。”
鍾朔道:“是了,姜兄自然不會辜負殿下期望。”
蕭玖哼道:“姜淮此人,平生所願便是下棋品茶,入仕之事是情勢所迫,待事了,他大約還是要去遊手好閒的。”
鍾朔笑道:“那屆時,殿下可隨姜兄心願?”
蕭玖道:“自然。”,姜淮的兄長姜淅比他更適合朝堂,姜家有姜淅,姜淮自然可以做個吃乾飯的,放心吃喝玩樂。
鍾朔把話拉回來,“不過項諸倒是命大,與沈昱謀了一處的財,竟還相安無事。”
蕭玖用木勺撥著桌上的燭火,“他大約是不知道臨鄴的背後還站著沈昱,想必皇帝也矇在鼓裡。”
鍾朔思索了下,道:“可是沈昱拿項諸做了障眼法?”
他素來聰慧,很快就想到了這一層,蕭玖讚道:“是了,北寧明白,這項諸是個只會攀附權貴的草包,哪怕有些關係也不能做封疆大吏,是沈昱需要一個這樣的人替他遮掩,他貪得再多,上頭只會以為是項諸所為,查不到他身上去。”
鍾朔道:“西邊又常年無戰事,陛下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項諸如此,所以多年來,沈昱便拿著西邊的軍餉去養他的私兵和宮裡的沈貴妃。”
蕭玖笑道:“沈昱卻未想到,項諸若犯了錯自然能夠牽扯出劉祊,再由劉祊摸到沈昱也不過早晚。”
“只是項諸還算謹慎,明日還是需從軍餉那邊下手。”
“是,一步一步來,我們不急。”,蕭玖很有耐心,畢竟他已經等了許多年。
“好了,明日之事,明日再說,先去就寢吧。”,蕭玖把燈熄了,從桌上跳下來,帶著鍾朔和小花盆回了屋子。
次日,鍾朔早早起身,換了官服,跟著項諸留下的人去了臨鄴的提督府。
臨鄴因是邊城的緣故,有些特殊,府衙是與提督府邸在一處的,鍾朔頭一天上值,須得先去向項諸報到。
昨日蕭玖使了頓威風還是管用的,項諸一早便等在了大廳裡,見鍾朔到了連忙攔住他行禮,笑道:“來日大家便是同僚,將軍不必如此客氣。”
鍾朔堅持行了禮,道:“禮不可廢,提督才是客氣。”
項諸道:“將軍來得正好,職務等事昨日我已處理得當,將軍請隨我來。”,說完,他便引著鍾朔往府衙去。
在府衙處上了冊子,又領了佩刀等,項諸將虎符以及令牌交給他,道:“如此,便勞煩將軍了。”
鍾朔道:“屬下不敢,多謝提督。”
他頓了頓,又道:“不知軍營在何處?明日我可過去一趟。”
項諸道:“軍營便在城外了,明日我與將軍同去,陪將軍略做熟悉,也叫軍中的幾個來認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