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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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還是得找個話題。
於是鍾朔想了想道:“殿下,喜歡吃什麼?”
蕭玖放下手中酒杯,“你邀我共飲,就是為了問這個?!”難道不該是談些更深入的嗎?白白浪費了他勁頭十足的梨花白。
鍾朔硬著頭皮:“是,不……不是,只是與殿下一同用飯時總見殿下每道菜都吃,且都吃同樣的分量,不見殿下有什麼忌口,或特別愛吃什麼。”
蕭玖懶懶道:“皇室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用飯時每道菜都要吃,不能吃多,且要吃一樣的分量,是為防止奴婢們看出主子喜好,也為防止中毒過於嚴重。”
竟是因為如此。
鍾朔想了想,道:“那殿下告訴臣喜歡吃些什麼,以後想吃了就吩咐臣,臣叫廚房做了再親自拿來給殿下,咱們偷偷的,可否?”
鍾小將軍在京中的權貴圈子裡是個傳說,還未及冠的年紀就已取字,且性子沉穩,又能力出眾,更是在十八歲時立下很多人一輩子都無緣的戰功,迎娶帝姬,走上人生巔峰。
被無數人視作榜樣對比的人此刻低聲問自己要不要吃他偷偷帶的飯,蕭玖活了二十年就沒見過誰膽子這麼大,敢如此勾引真實身份是皇子的帝姬。
這誰受得了啊。
反正蕭玖受不了。
他向前傾了傾身體,離鍾朔更近些,道:“可,你記下來,我愛吃魚,不管何種做法都愛,還愛吃些鹹口的,不拘什麼,我不挑食,也無忌口,是個很好養活的帝姬。”
……
鍾朔看了看他傾家蕩產養著的帝姬,是不挑食,一頓二十幾道菜,可不挑食,好養活也不假,任誰錦衣玉食,穿用最貴的龍綃,蜀錦,出行用兩乘馬車,平日裡用的物件兒連個繡墩子都要用上好的黃花梨木,甚至文房四寶都要最好,紙糙了些都不用!這樣養著,怎麼養不活!
娶回來已經花了很多,養著花的更多,雖說蕭玖的物件兒很多都是宮中送來的,可衣食住行也是夫家這邊擔著的。
不過,一個好的夫君是不可嫌棄自己的夫人用度太過的,只能怨自己俸祿不夠多,這是鍾寒江在成親前教他的,鍾朔深以為然。
這樣的怨言,不妥,不該叫他知道。
所有的淚流進心裡,所有的責任擔在肩上,鍾朔喝掉杯中酒,肅容道:“是,臣記得了,殿下確實是臣見過最好養活的帝姬。”
蕭玖點點頭,見鍾朔執酒杯的手修長白皙,又想到這人拿劍的時候,不由意動,提議道:“駙馬,喝酒無趣,不若我們來比劃比劃?”
鍾朔酒意上頭,歪頭表示疑問。
蕭玖當時手就不老實了,伸過去捏了捏他的臉,解釋道:“我們就在這裡過招,五招一回合,誰輸了誰喝酒,可好?”
鍾朔只知道蕭玖常常在武場消磨,不知他真實底細,對與他交手頗為期待,當即點頭應了。
把小几挪到一旁,蕭玖道:“駙馬先請?”
鍾朔搖頭道:“殿下先。”
話音剛落,蕭玖便快速出手,直取他咽喉,鍾朔迅速格擋,同時一手抓住蕭玖手臂,向他背後反折,蕭玖衝著他腰腹抬腿,虛晃一招,趁鍾朔後退時迅速掙脫,再去按他雙腿,鍾朔卻忽然翻身將他壓住,手已虛虛掐在了他喉間。
鍾朔收手,從他身上下來,“殿下承讓。”
不愧是上過戰場,趟過鬼門關的人。
蕭玖手掌揉了揉脖頸,又舔了舔嘴脣,翻身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盡,抹了抹嘴角,“有點意思”
“再來!”又撲了上去。
鍾朔到底是沙場上滾過的人,雖然力量上較蕭玖弱些,但勝在經驗技巧都很足,是以兩人打架過招,有大半是他勝。
他的酒,蕭玖自己的梨花白也是多數進了蕭玖的肚子。
打到最後,兩人都沒了力氣,只能在**滾來滾去,你一下我一下地亂打一氣。
還是蕭玖先喊了停,“駙馬身手,玖自愧不如。”
鍾朔喘勻了氣,道:“殿下承讓。”
蕭玖擺擺手:“承什麼讓,這樣的客氣話以後不必說了,我知曉自己幾斤幾兩。”
鍾朔道:“是,殿下。”頓了頓,又認真補充:“殿下的功夫很好,只是沒真刀實槍地試過,不知如何才能妥當利用招式。”
“那就勞煩駙馬以後多教導教導我。”蕭玖伸手把方才打鬥帶倒的酒杯扶正。
“不敢說教導。”鍾朔客氣了一句,接著被蕭玖彈了額頭。
在**躺了一會兒,鍾朔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有些熱,他穿的又多,汗已打溼了內衫。見他難受,蕭玖道:“叫水沐浴罷,這酒罈得藏起來,別叫惜文看見。”
鍾朔翻身把酒罈子扔到床下,又往外走了兩步,喚惜文著人端水。
不多時,惜文便帶著幾個侍婢走進淨室,將一應器物都擺放好,熱水也準備好後遣散了侍婢,然後自己走進了內室。
第11章 生不出孩子到底是誰的錯
惜文:“!”
入目是一片狼藉,**錦被凌亂,她家殿下仰躺在**,衣衫不整,長髮汗溼,氣喘噓噓,雙腿不自然的蜷曲,而駙馬站在床下,正一臉不適地拉扯自己的衣衫。
惜文姐姐乃是由先皇后的貼身大宮女親自□□的,見過大世面的掌事姑姑,此時見這樣的場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蕭玖喝多了酒,縱然他酒量好,此時臉頰也有些微微泛紅,惜文趁著鍾朔去沐浴,快步上前,在蕭玖面前跪下道:“殿下,殿下受苦了。”男子與男子之事跟男女並不相同,現下情景顯然是鍾駙馬霸王硬上弓,對殿下……
殿下這樣嬌養起來的人兒,也沒有脂膏等物輔助,便叫駙馬如此對待,想必是受了大罪了。
惜文越想越難過,忍不住泣道:“殿下身體可有不適,需要奴婢為殿下找些藥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