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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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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彼岸

盡遇茫茫相知顏,龍象巨峰初魔現。

逍遙湖畔別離苦,碧海衝冠怒紅顏。

白髮魔,跨神洲。

入黑水,滅幽魔。

行北川,斬陰羅。

......

冥冥之中,所有的遭遇和錯失都被預演,側影的微笑,陌路的眼神。懷擁古風,一汪柔情在指間纏纏綿綿,縱使千古絕豔,也是枉然。

陰陽相望,無處掩埋不安的悸動,年華翩遷出幻化的舞姿,敗落比絕望還悲壯的鳴響哭泣。光陰無敵,往日碎境花黃零零星星的開放,又被隨隨便便的摧毀。浩蕩的時光,依舊不過是幻覺裡的天堂。透明的空氣依舊靜默著,在而如同不在,斷裂,淪喪,沉默而洶湧黑色苦的海,暗藏殺機。

亙古山永恆天地,冷月沉墜,只見那黑衣男子筆直而立,斜背墨綠色長劍,赤色血眸眺望著那黑色苦海,一女子靜靜的躺在其懷中,蒼白而美麗的臉龐而今卻剩下了那最後一抹淡淡笑容,彷彿時間都定格在了這一瞬間。緊閉的美眸,卻永遠也無法睜開。縱是男子千古絕豔,卻依然無法阻止這段悲傷……狂風牽起男子那黑暗的羽衣,流鶯嘶啞著聲音淒厲的飛過,終在月下迷失方向。那些開放在月光裡的翅膀,彷惶又孤寂,它們疲憊的張望著,茫茫的星空裡,容不了斷翅的悲哀,枯藤在死亡的同時消亡了愛情,陣陣的歡喜和隱隱的刺痛。那一刻,幸福被摧毀的灰飛湮滅,生命變成一場揹負著洶湧**和罪惡感的漫無盡期的放逐……

聲音從暗雲深處傳來,繁華一樹,繁花盡頭,卻無法繪成遠逝的身影。在月光浣紗的夜裡,被宿命與輪迴操縱的生命,飄來飄去,最後卻是,人已逝,情未消。

“靈兒…你看,那就是傳說中神洲得盡頭,彼岸。”

男子指著那黑色苦海,看著懷裡那沉睡的人兒,那赤紅的血眸中充滿了柔情。“生死為此岸,脫身投彼岸,弔影念生涯。涅盤為彼岸。靈兒,你可知那彼岸盡頭有一種天下最美麗的花?此花名為彼岸花。可以聚三魂,凝七魄,乃天下第一奇花。整個天地間僅此一株,只要為你服下此花,到時,我們便能永遠的在一起了,靈兒,李大哥馬上帶你去尋出那彼岸花。”

男子抱起“沉睡”的少女,輕飄飄踏上巨劍。幽泉森森,如一道紅色光雨向那苦海盡頭飛去。

黑色巨浪滔天,無邊無擊的黑色與遠天銜接,猶如一塊緩緩隆起的黑色大陸,閃著遠古洪荒般那懾人的氣息,拓寬著茫茫無限的空間。彷彿要吞噬掉天地一般,苦海上空,男子周身佈滿紅光,快速前進的同時,那深紅色的眸子,不停掃視周圍。

“嗚…嗚…”

一聲淒厲的哭嗥自黑色巨海中想起。突然,只見一隻白的滲人的好似女子的手從海中伸出,直直抓向上空正快速飛行的李天落。

李天落也被這突然的鉅變給驚了一下,從天魔錄上篇,他了解到,苦海,又稱幽冥海。太古前期,三界貫通,神界衰敗,妖冥兩界興起。於恆古山永恆天地展開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神界大帝攜八大天王強勢出手,卻遭冥妖兩界三大冥皇與十二妖皇的聯手夾攻。這一戰,規模浩大,波及之廣。死傷無數,二十多位天地至尊同時出手,神界最終不敵,而神界大帝臨死一擊,足足將整塊神洲大陸震裂為兩塊。一塊便是現在的神洲大陸,另一塊,至今卻毫無下落。而苦海,正是有當時那無數隕落的神魔屍體怨氣聚化而成,整片苦海陰氣滲重,鬼氣繚繞,經過千萬年的時光,這裡早已成為喜陰之鬼物的聖地,只要凡人或修為尚低之人進去,立馬便會被陰氣附體,從而化為陰神鬼怪之養分。

李天落雖然早有準備,但他首次面對那只有傳說中才能見到的陰冥鬼物,也冷不驚的被嚇一跳。當即運起神行九步,躲過了那蒼白的鬼爪。

一擊落空的鬼爪並未繼續糾纏,反而迅速的縮回了黑色海水之內。

“咕咚…咕咚…”

只見剛才那鬼爪縮回去的海面,一串串氣泡從海面冒出。

而苦海上空的早就感覺不妙的李天落,腳踩巨劍,早已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赤紅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那一串串氣泡。

“噗通…”

突然間,水花四濺,只見一個通體白衣,長髮遮面的女子從哪苦海中撲出。直直的站在那海面之上。

“何方鬼怪,速速讓開,否者休怪在下辣手。”

李天落皺了皺眉頭,顯然,這鬼物與他想象中得完全不同。

“遇苦海,既回頭,苦難皆無邊,唯有魔,方能入,進達彼岸。”

你鬼物好像聽懂了李天落所說,陰深深的回道。

“哼,我便為魔。你若在阻擋於我,殺…”李天落眸間突然射出兩道如水桶般粗細的紅色光線,向那鬼物射去。

“嗚…嗚…”只見那鬼物好像並不懼怕李天落的攻擊,反而長嘯一聲,以自己為中心,颳起一陣強大無比的陰風。將那兩道紅色光柱輕鬆化解。

李天落俯視著那陰風中鬼物,果斷出擊,周身烏光大盛。

“嗷…”

蒼龍異象咆哮,將那鬼物纏繞於中間。

趁著鬼物被異象所困,李天落單手掐訣,數千萬道黑色劍氣密密麻麻的斬向那鬼物。

“嗚…”那鬼物那經的住李天落這樣狂暴的攻擊,在這樣下去,非被這來歷不明的人類斬殺於此,於是便心生退意。長嘯一聲後便化為數道清煙躲入那苦海之中。

“就憑你也想擋我?哼。”見那鬼物落荒而逃,李天落不由得冷哼。隨後便繼續朝那苦海深處飛去。

李天落遠去不久,一猙獰奇醜的頭顱慢慢探出海面,正是剛才遁入水中的鬼物,只見鬼物那兩森白色眼球惡毒的看著即將化為黑點的李天落,忽然開口道:

“我應立刻稟報忘川君,絕不能讓這人類進入彼岸。

神州東大陸上空,神劍門掌門滄海正一臉焦急的向逍遙谷方向飛去,從蕭家出來之後,他總覺的任火龍出了點什麼事,雖說任火龍修為高深,但現在的滄海自從五決兼修之後,自問並不比任火龍差,就是他上次路經黑水澤之時,相隔數十餘里,心裡都有一絲恐懼的感覺。更別說進入黑水澤一年之久的任火龍了,畢竟當場任火龍救過他一命,雖然他心胸不怎麼開闊,但對於就過自己一命的任火龍,幾十年來,一直未成忘卻。就算任火龍真的沒事,於情於理,他應當去看望一下,順便了解一下黑水澤內的情況。

“師傅…兩年未見,你老可好?”

就在滄海陷入沉思的時候,一聲陰測測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當即扭頭一看,只見一白衣男子一臉邪笑的站在自己身後。

“張天?”滄海看了看男子腳下那柄藍色巨劍,滿臉的不可思議。

此時的張天,不論是氣質還是相貌,都和以前有點不同,只見他周身散發的一陣陣讓人心悸的邪氣,血紅色的眸子,蒼白的臉龐。也難怪滄海沒有一下認出。

張天也不在意滄海此時的表情,大笑道:“哈哈,師傅,看來你老人家真是老了,連自己最好的徒弟都不認識了,哈哈,看來神劍門該換一換主人了。哈哈哈哈哈。”

“放肆,你說什麼?”滄海眼皮動了動,從張天出現那一刻,他便感覺到了不對,在加上張天身上的那一股股邪氣,滄海心裡已經斷定張天這兩年內一定修煉了什麼邪功,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從小養大的弟子,今日竟敢對自己如此不靜。

“怎麼?師傅你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哈哈哈,我說,今日以後,神洲再也沒有你滄海這個人了,哈哈哈哈…”看著那即將陷入暴怒的滄海,張天絲毫不懼,一臉狂傲的大笑道。

“你這逆徒,今日竟敢在自己師傅面前如此無禮,今日老夫便在此清理門戶。”說著,滄海一掌便拍向狂笑的張天。

“哼…”張天輕哼一聲,直接擊出一掌迎向滄海。

“轟…”兩掌相擊,只見兩人周圍虛空成片成片的炸開。可見這一掌威力之強。

而滄海與那張天各卻是自被對方震退了數百丈之遠。

只見此時滄海的臉上陰晴不定,手掌微微發抖。心裡不由大驚,這逆徒修煉何種功法,進境能如此之快,就是蕭紫衣,怕是也不能將老夫手掌震的生疼。

百丈外的張天卻仍然是一臉的狂傲:“你果真是老了,看來我還是高估你了,哈哈…趁早使出你的五決合一,否者,你可真是死不瞑目拉,哈哈哈…”

“刑羽哥哥,師傅進去黑水澤都一年多了,至今卻還未回來,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吧。”逍遙谷外圍,刑羽和霜月兩人此時正向外飛去,霜月一臉的擔心之色。

而刑羽卻是一臉的鄭重,好像並沒聽到霜月說話。

見刑羽敢不搭理自己,霜月正欲開口呵斥。

只見刑羽突然一臉嚴肅的看向霜月,示意她安靜。

“刑羽哥哥,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什麼了?”見刑羽不像是開玩笑,霜月小聲的問道。

“前面有人鬥法,而且修為不在師傅之下。”刑羽說道。

“啊?會不會是師傅?刑羽哥哥,我們快過去看看吧。”霜月眼睛一亮。問道。

“不是,氣息不像,走,我們過去看看。”

“啊,他們會不會發現我們啊?”

“放心吧,我有這個。”只見刑羽拿出一塊黑乎乎的石頭。

“這是…隔氣石?”霜月不確定的問道。

只見刑羽露出了回憶之色,道:“沒錯,的確是隔氣石,是當時李兄在逍遙谷時贈於我的,沒想到現在居然能派上用場,呵呵。”

“哦?也不知李大哥此行能否順利尋到彼岸花來救活靈兒妹妹,就是師傅也不敢輕易渡那苦海。”霜月一臉的苦楚。

“別想那些了,我相信李兄會沒事的,他可比咱們師傅厲害多了。行了,我們快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刑羽卻一點也不擔心李天落會出什麼意外,畢竟。兩年前在楊家那一戰實在對他刺激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