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本章含前世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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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本章含前世記憶
安逸(本章含前世記憶)
蘇冬慕從紀程春的身上看到一陣奇異的光芒,那是一種炙熱的光亮,吸引著人們的目光。卻也散發出強烈的壓迫感,就像是擁有一股天生的氣勢,讓人無法輕易靠近和褻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起了作用,眼前的人看起來說是沒變化,但怎樣看卻還是和以往的紀程春不同,至少蘇冬慕明白,這一刻眼前的人,不是那個網配圈裡的大神,也不是和他一同生活的室友紀,而是另外一個人。依舊是熟悉的樣貌,只是那雙狹長的雙眼更深邃和漠然,嘴邊的笑意多了幾分玩世不恭。
蘇冬慕一直對於網路小說裡以‘邪魅’之類的詞彙來形容人物形象的行為嗤之以鼻,此刻腦海裡卻只剩下這個詞彙能夠形容眼前這人給人的感覺。
理智告訴他對方也許很危險,能夠輕易地控制住紀的心智,肯定不簡單吧。在蘇冬慕的印象裡,紀程春一向是心理素質以及意志力都極強的人,他記得小時候大伯曾經說過一個人如果意志力特別強,就很難被邪物纏身。但蘇冬慕不得不承認,眼前的‘佔據著’紀程春身體的‘人’一定有些道行,他總覺得自己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對方吸引著,甚至內心對他還產生了莫名的熟悉感,如果他真的是什麼邪物這一切簡直糟透了。
“不管你是誰,或者你是什麼東西?都快點從紀的身體裡出去!”蘇冬慕大聲說,但因為氣息混亂,這聲音顯然沒有什麼震懾力。“如果你有什麼未達成的心願,只要告訴我即可,我能夠聽到,但是長期佔據人類的身體不但會損人陽壽,也會損耗你的陰德。”
蘇冬慕一點也無法判斷出對方的身份,儘管說這番話的時候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理直氣壯一點,卻還是難免心虛,握著拳頭的手心裡早已冒了冷汗,但卻不敢亂動,只怕稍微一留神就被對方看出破綻。
嗣司輕易地躲過了蕭煬了拳頭,很快將他壓制住,一手擒住他的雙手,另一隻手捏著他的下巴,然後順勢壓過去。蕭煬氣得渾身發抖,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抬腿就要踢過去,只是招式未出已經被化解。
“師兄,這位莫非是師嫂?”
一個清朗的女聲響起來,兩人就保持著尷尬的姿勢尋聲望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女孩,女孩生的清秀可人,只是嘴角的笑意竟帶著幾分寒意,蕭煬頓時覺得那女孩身上的氣場和嗣司很像。嗣司愣了愣,放開蕭煬,順勢閃開了蕭煬的一記眼刀。“翎兒?你怎麼來了?”
“不止我呢,還有……”
“阿司。”
“梓靈?”
“你們……該不會真以為我們是在這裡旅行吧?”嗣司嘴角微微**,蕭煬突然有點想笑,還沒見過嗣司這樣的神色。
“師兄別那麼苛刻了,其實……”翎兒看了看蕭煬欲言又止。
蕭煬看了一眼還在昏睡中的秦立對嗣司到:“那傢伙你注意點兒,我先出去。”
嗣司本想阻止蕭煬,可又見翎兒神色嚴肅,也就作罷,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拉他下水吧。不過,總有一天,蕭煬也會回到屬於他的位置。
“翎兒,事情其實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現在來未免有些馬後炮。”
翎兒無所謂地笑笑,又看了看一直不說話的楚梓靈。“師兄說話還是這麼犀利,我們不是為了這件事,而是另外一件事。”
“阿司,主人他是不是……”楚梓靈原本低著的頭,突然抬了起來,眼眸裡帶有幾分期待,但更明顯的是隱忍。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淡淡地海水味瀰漫在空氣中,讓人的身心都難以自控地放鬆下來。蘇冬慕抬起頭,眼前的景色已經變換了,沉靜美好的就好像是夢境中才會出現的畫面。
“還記得嗎?我們初次相遇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精緻,天水連成一線。”一個低沉的男性嗓音像是溫和的催眠師一樣慢慢地帶動著他的心緒。蘇冬慕看向遠方,天和水真的連在了一起,即使是仔細去看,也難以分辨出交界線在哪裡。
“雲天……”堵在胸口的氣息以心臟為中心漸漸擴散開來,蘇冬慕其實是混亂的,但口中卻不受控地念出了那個名字。好像說話的人是自己,又不是自己,就像站在自己面前的紀程春,看上去是他,又或者不是他。
“安逸,這是在下的名字。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安逸?”微微勾起嘴角,真是個好記的名字。書生摸樣的年輕男子見男人微愣,苦笑著解釋道:“家父一直希望在下能安逸度日。”
安逸的解釋讓男人又笑了,只是笑容裡牽出了寂寞的神色。“這樣好的名字,我沒有名字呢。”他的話剛說完,空中的黑雲突然聚攏起來,似乎要下雨了。
兩人到了涼亭之中避雨,可是那雲來得快去的也急,不消片刻就散了,安逸看著遠處,水天一色,似乎剛才的烏雲密佈只是一時的錯覺。
“怎麼會沒有名字?每個人都該有名字的。”
“那你便替我取一個吧。”
“在下取?”
男人微微挑眉,示意他就是這個意思。
“唔……”安逸抬眸瞅了一眼男人,那人生的極好,雖然拿堂堂男兒與女子比較是不大妥當,但他的確覺得那男人是比女子還要好看幾分的,特別是眼角下的硃砂痣將那雙眼的俊美之氣襯托的淋漓盡致。儘管如此,安逸對那人的感覺卻是‘凜然獨立’,凜字當頭,給人高聳雲端的距離之感。其實這一日不是安逸第一次見到男人,初次見到他是一個月前在城中的聚賢閣茶莊,男人正靜靜地坐在靠窗的位置飲茶,眼神落寞地看著窗外,而那時的窗外也如同剛才的一瞬,烏雲壓城。
“如果、如果兄臺不介意的話,就叫做雲天,可好?”
“好,那我從此便叫安雲天。”不等安逸開口,男人已經自行冠上了他的姓氏,安逸低下頭,臉色不自然地滾燙起來。
“還想問我是誰嗎?”突然溫柔的語氣,就想記憶中第一次見到紀程春的樣子,光芒照人,但又溫柔的不像話。熟悉以後的他又是熱情溫暖的,甚至在不經意間就將‘偶像’和‘粉絲’之間的隔膜消除。
不想失去這個人,蘇冬慕上前一步,突然握住了紀程春的手腕:“雲天,還是紀……” 蘇冬慕其實有點分不清,說這話的人是他還是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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