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樕山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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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一章 樕山洞府
“看你這麼著急,那不如我們現在就動身!”
雲樓話剛說完,就見我被一片雲彩拘上了高空。
一點心理準備沒有的我,就這樣端著空茶碗,站在雲層上東倒西歪,搖搖晃晃,差點沒栽下來。好在關鍵時刻,雲樓那個變態及時出現並扶了她一把,否則,她真掉下摔成了肉餅不可。這麼說來,她還得感謝那個幕後罪魁禍首,謝謝他給了她一場有驚無險。
“怪哉,怪哉!估算一下日子,他們應該早就到了,怎知現在一點訊息沒有呢?不會是小道訊息有誤吧?”
樕山之巔的一座洞府門外,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邊捋白色鬍鬚,邊晒著太陽,同時嘴裡還不忘喃喃自語。
坐在荷塘岸邊上的一位紫色裙裝年輕女子,一臉心事,雙眼無神地望著遠方。還時不時撿起地上的碎石子,往遙遠的水中央投去。
“珠兒,在想什麼?”
這時候,身後走來一位儀表堂堂的年輕美男,手裡拿著一隻風箏,坐在她旁邊。
“桓哥哥,你不知道,每當我路過大哥他們所住的洞府,看到大嫂一人坐在空蕩蕩的大廳,獨自在那裡黯然垂淚,心裡就會跟著難過上好一陣子。每逢看著大嫂因為過度思念早前遺失的幼女寢睡難安,茶飯不思,那年輕嬌好的花容,逐漸變得憔悴消瘦,心裡面總會替她感到心疼。”
紫裙女子一臉動容說著,向上抬起的右手背,快速不自覺拭去眼眶滑落的淚滴。
坐在旁邊的秦書桓見心愛的女人如此,一臉懊惱的同時,竟忍不住開始心疼起來。
伸出的右手緩緩圈住對方的細腰,令她的頭靠在自己的右肩膀上。
沒錯,他承認在這件事情上,他確實替她分擔不了什麼,但是他現在唯一能為她做的,那就是長久的給她一個肩膀,讓她盡情來依靠。
“珠兒,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若是實在放心不下,那不如改天,我跟你一塊兒去見大嫂,好好勸勸她。”
“嗯。”
落日傾斜,風景秀麗的荷塘岸邊,兩個背影,正對著夕陽,依偎而坐。
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他們現在唯一能為對方付出的,那就是更好的把握、珍惜現在,銘記與之相處的每一寶貴瞬間。
此時,與二人身處方位不遠的一棵大樹後面,緩緩探出一個頭顱,默默觀看著前方一幕和諧溫馨的場景,言不由衷笑了。
“哥哥,這是我剛畫的,快幫我看看……”
身後走來一個小女孩,一手舉著手裡的畫,一手搖拽著樹後少年的衣襬。
“噓……”
少年聞聲,急忙轉身彎腰,對小女孩作出一個禁聲的手勢。
“小點聲!你看,父親跟母親今日難得相處的這麼融洽,我們不要出聲打擾他們好不好?”
小女孩沿著少年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後扭過頭來,似懂非懂的對少年點點頭。
“走,我們回去說!”
大樹後面,一雙大手牽著一雙小手,歡笑著遠去。
聚元洞內餐桌前,兩名盡心伺候的女侍,遠見一身威嚴華麗的中年男子進屋,待對方走近,在對其深感擔憂無奈地搖了一下頭後,便稟身告退。
中年男子眼見桌上的碗筷未動,飯菜未下,心底不由哀傷嘆了一口氣。
看來,終究還是心結未解啊!
俯身彎腰,輕輕拉過一張凳子,坐到美麗而憔悴的中年婦人旁邊。
伸出一雙粗糙的大手,緩緩拉過對方一雙嬌嫩細滑的美玉酥手,放到自己胸口緊
緊握住。
“萼兒,你這是何苦呢?如果我們的那個孩子,她在天有靈,她一定不希望見到自己孃親因為終日思念她,而整日茶飯不思,神形逐漸憔悴跟消瘦。萼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孩子們看了有多心疼!本王看了,亦是多麼的難過跟心疼!”
中年男子一臉動情說著,頓時男兒熱淚滾落。
“萼兒,接受現實吧!要怪就怪那個孩子命薄福淺,跟我們,無緣!”
美麗而憔悴的中年婦人聽到對方的一番寬慰之言,頓時眼含熱淚。緩緩抬頭,望著那個曾經為她許下山盟海誓諾言,為她摘星星、夠月亮的身高馬大魁梧男人。
“大王別哭,對不起,讓你為萼兒擔心了!近來萼兒時常夢到,我們的那個孩子還活著,而且還活的好好的。她以為是我們拋棄了她,不在要她了,所以,她在找我們,很努力很努力的在找我們,目的就是為了想要跟我們討一個說法!”
中年美婦臉貼在男人的胸口,早已是熱淚長流。
原以為躲避見到這張飽經風雨滄桑摔打的容顏,她心裡就會好受一點。但是今日一見,儘管她已經將頭埋進他的胸膛,不再刻意去看他,可還是未能成功阻擋她內心對他深懷的愧疚與歉意。
“大王,對不起,對不起……是萼兒沒能保護好我們的最小一個孩子,是萼兒讓大王失去了再次得女的那份喜悅,失去了親聽小女從丫丫學語到初次開口喊大王一聲父親的機會,甚至……甚至令你們父女連面都未見上”
“不,萼兒,其實這些,都不重要!你剛才不是也說了嘛,你夢到我們丟失的小女兒活的很好。只要孩子活得好,過得好,那我們身為父母的,就已經很知足,別無所求了!”
“可是……”
“好了,沒有可是,本王也不允許有此種飄渺虛無、不切實際的可是。倘若真是這樣,本王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護我們孩兒周全!萼兒,你已經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這是本王專門為你準備的開胃健脾藥膳,味道可能是難喝了一點,可多少吃一些,來……”
“我沒胃口!廚娘們做出來的口味,都一個樣,早就膩了!”
“嘿,這次可不一樣。這次這個藥膳,是本王親自下廚為萼兒你做的,本王的心意,萼兒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大王……”
中年美婦抬起淚痕斑斑的臉,深情仰望著對方水潤的星眸。
“大王,我吃,我吃……”
“乖……”
一種夫妻甜蜜溫馨、相互安慰鼓勵扶持的氣氛,悄悄在兩人心間流淌。
翌日黃昏,一襲金黃緞袍的中年男子,幸福擁緊懷中眯眼睡著的人兒。
今日她難得同意自己帶她出來晒一天的太陽,趁著落日餘溫還在,就在讓她多睡會兒。
看著你們如此恩愛幸福,今生,吾別無所求!躲在一棵隱祕大樹後面的人影,悄然轉身離去。
“大哥,大嫂……”
聽到聲音尚未走遠的身影,突然止步。
一襲紫色錦衫羅裙的玉珠,左手挽著秦書桓的胳膊,遠遠走了過來。
兩人後面,跟著一個與秦書桓相貌相差無幾的俊臉白皙少年,以及一個還沒長成就天生一副美人坯子之態,肩挎兩筒畫軸的小不點。
某人走近,看著自己的兄長,侃侃長談,一臉的俏皮之色。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沒規沒矩,言詞頂撞,也不怕被人看笑話!不過,你這咬文嚼字上的功夫,自從書桓來到這裡,可謂是有增不減啊!”
中年男子面帶寵溺苛責望著對方,口氣無奈搖頭說著,只是說話音量極輕。
這時候,少年拉著小不點的手,走上前,齊聲道:“舅舅、舅媽好!”
“噓,你們這兩個小鬼,沒看到……”
玉珠鬆開挽著秦書桓的手臂,輕步上前,各拍了那對兄妹的腦袋瓜子一下,正小聲教導。
然而這時,靠在中年男子懷中的人兒動了。
“不怪他們,真不怪他們。其實,自不遠處有腳步聲響起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是我……因為太過於留戀你大哥他那溫暖寬廣的溫暖,不想那麼早睜開眼睛罷了!”
“哦,大嫂原來你……”
玉珠剛要開口說蛛後的不是,險些令她繼續錯怪下去她的一對兒女。
“萼兒,你醒啦?”
感受到懷中人兒的動靜,中年男子蹙眉俯頭,望著懷中睡眼睜開的愛妻,緊擁她的雙臂,自覺放鬆了一點力道。
“嗯。”
正欲離開蛛皇懷抱的蛛後,仰面望著自己夫君,滿目深情的點點頭。
“舅媽,你看,這是雪兒為大姐姐作的畫兒,父親母親都說很漂亮呢,就哥哥一個人說不好看!”
此時的小不點,噘著嘴,委屈不悅說著,蹦蹦跳跳,拿畫上前。
“是嗎?乖,來給舅媽看看。”
此時的中年美婦,已經完全離開了中年男子的懷抱,站起身來稍微舒展活動了一下僵麻的筋骨。
“咦,雪兒,你這畫的,哪裡是什麼大姐姐啊,分明就是你孃親玉珠嘛!”
中年美婦捲起手中的畫,一臉驚奇好笑地俯身,右手輕撫著小不點粉嫩肉嘟嘟的臉蛋,甚為歡喜。
“不是,父親說啦,大姐姐跟孃親長得一模一樣呢!”
“是嗎?”
中年美婦一臉笑呵呵反問道,臉上的神情明顯不置信。扭頭看去,卻正好對上秦書桓那千真萬確的肯定目光。
中年美婦望此,臉上的表情,瞬間僵滯了。
難道真有這麼巧的事情?
沒錯,這天底下卻曾有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
但一般像這種情況,她們之間,肯定存在著某種千絲萬縷的關聯。比如說,母女關係、孿生姐妹關係,等等直系近親血脈相連的存在。若照此推理……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你想啊,關於秦書桓先前就對大家描述那位少女年齡特點的事,她多少也知道一些。莫非真如老爺子先前所言,是小姑子玉珠她產後傷心加抑鬱……
“舅媽,”
這時候,站在人群后面的少年不願意了。
“若是單憑一個人的相貌,就此斷定那個無父無母的野丫頭就是我母親所生的孩子的話,那我又是哪來的,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更何況,我跟我那個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有我這麼一號兒子存在的不負責任老爹,相貌還一致呢!”
“桑兒住口!”
玉珠臉色不悅轉身嚴聲道,意在斥責少年與長輩說話不注重語氣,失了規矩體統。另一層生氣含義意在指責少年都這麼大的人了,說話總這麼不經過大腦,還是跟一個小孩子似的那麼任性。
只見那個叫桑兒的少年,被玉珠這麼一嗓子嚴聲訓斥,臉一紅,頓時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迅速低頭,不再說話了。
而這個時候,小不點也彷彿意識到了什麼,想到是因為自己畫的一幅畫兒,害得哥哥說出了心裡話而被無辜捱罵,心裡過意不去,於是也跟著認錯般的低下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