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 御靈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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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御靈珠
我的心思活動,又豈會瞞得過對方的法眼感受。
顯然,對方今日所做的這一切,也都是圍繞著我的所觀和所想而進行的。
如果再讓她久等,他捨不得。
“呵呵,因為她把我寵壞了,每次我想要什麼她都會給我。但每次看到她因為我的自私要求而身心受累時,我都會好心疼。與其暗地裡看著她黯然傷神,還不如我以後都別無所求。至少這樣,我們大家都會好過一點。”
話到後面,那道聲音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失落起來。
我的心臟,也跟著隱隱作痛。
“黯然神傷?”
想不到,他竟然用了這個詞?這又是為何呢?
在我心裡,既然對方口中的那個她,如此寵著對方,而對方也如此心甘情願被寵,那顯然兩人的關係不是一般的親暱。
我心猜,他們肯定是情侶關係,否則句子中不會用“寵壞”、“心疼”、“好過”等曖昧的詞語。其實,這幾個詞語單看看不出來什麼,但如果要運動到一個暗含飽有深情的故事片段情節中,還是不難分析出他們的情侶關係的。
看來他們在愛情道路上,也走得很是坎坷,不如意。
“好了,不說了,再聊下去,那我就沒祕密了。休息好沒有?休息好了,我帶你離開這裡。”
離開?
對方隨口一句風輕雲淡的話,將我徹底說愣了!
我可從來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好心,非親非故,將她從這片無人管理的內天地給帶出去。我不禁想問,對方這麼全心全意的幫她,他到底是在圖什麼?
思緒混亂中,我想來想去,歷經三番五次排查,逐一抽絲剝繭,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御靈珠了。
對方是為御靈珠而來?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無所不能的蟲皇至尊留下的拯救蒼生瑰寶……御靈珠,最有**力了!
糟了!如果對方真是為御靈珠而來的話,那她又該咋辦啊?
我心裡慌了!
要知道,御靈珠現在可不在她身上。這個該死的雲樓,還真是一個專門會挑撥離間的害人精!
想到這裡的我,不禁又在心裡,用流氓語言問候了好幾遍雲樓。
“御靈珠不在我身上,你找錯人了!”
這是我心裡醞釀了很久,唯一想要跟對方說的一句話。御靈珠,確實不在自己身上。
“我知道。”
虛空中的男聲語氣淡淡回答道。
你知道?知道你還呆在這裡不走做什麼?你的真實目的又是什麼?
“我……”
虛空中的聲音突然止住了。
要說嗎?不可以!
在不確定對方能夠承受這份看似荒唐,實際卻飽受強大的事實壓力之前,他還不能告訴她。
我聽對方只說了一個我字便沒了下文,只當他是為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還沒找到合理說詞,在故意推脫時間而已。
哼,看你接下來會說什麼!反正姑奶奶有的是時間跟你在這裡耗!
我原地等了良久,虛空中始終沒有聲音傳來。
直至時間的無情流逝,消磨掉我所有的耐心。
我心情煩躁之下,心說管你什麼目的,只要不對自己的性命安全構成威脅就成!
最終,在四凶獸的善意提醒下,我恍然想起那個男嬰還在上面。於是運起全身靈力,加緊時間朝湖底上方游去。不出一會兒,便將跟在後面緊追的四凶獸,甩出去老遠距
離。
羅拉拉著雲樓進了房間以後,秦老爺便召集家中全體成員,就凱特想與冷如冰退婚這件事,在三樓書房專門開了一個緊急家庭會議。
這次家庭會議的主要內容是:無論凱特他承不承認冷如冰腹中胎兒到底是不是他的種,他跟冷如冰之間的婚約,都必須照常履行。(儘管事後大家反覆揣測,再加上凱特對這種偏離軌跡的異常事件發生的不確定性,冷如冰腹中的胎兒乃凱特親子的事實,在大家心裡已基本是板上釘釘的事。)原因是他們兩個人的婚姻,乃上古變態老魔一手搭紅線促成,金口玉言,不容違抗,別人更是干預不得。即便是當事人自己想要悔婚,他(她)都沒那個權力,除非得到雲樓點頭。否則,在凱特想要解除與冷如冰的婚約這件事情上,大家誰也吃罪不起。
最後看到凱特針對此事猶豫不決,秦老爺子其實也不想自己小孫子為難,就給他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試著用人間真愛去感動為人淡漠無情、心腸狠辣堅硬的雲樓,再就是儘量想出個兩全其美的策略,去徵求雲樓的同意才行。
所謂的兩全其美策略,其實就是既可以成功解除兩人的無愛婚約,又能保證這裡大家所有人的生命安全。
其實在感情的婚姻世界裡,兩人的幸福婚姻沒有勉強,只有你情我願。
尤其是凱特跟冷如冰這對未來新人,情況尤為特殊。畢竟兩人之間根本就不存在真愛,何來幸福的婚姻!
可能起初凱特對冷如冰是真心的,但那也只是短暫的一廂情願罷了。冷如冰可能先前是對凱特抱有好感,但大家都知道那段時間附身在凱特身上的另有其人。
所以,與其在一場受人捏合且沒有真愛的事實婚姻裡,誰也不會得到幸福,有的只是將來無盡的埋怨和牽強,那兩人還不如放手各自去追求各自的幸福。
凱特若是真想解除跟冷如冰的婚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得想辦法徵求雲樓的同意。
眼下,雲樓正好就在他們家做客,而且已經被羅拉留下來吃午飯。
緊急家庭會議結束前期,在秦老爺子偏袒溺愛的疼孫情況下,大家被迫商議,拿出了一個不算太唐突的合理性建議,那就是凱特可以借大家中午在餐廳吃飯的這個時間點,假裝跟雲樓套近乎,然後將自己心中的想法拐彎抹角跟雲樓說一下,看看對方是什麼反應。
若是凱特拐彎抹角表達完自己的想法以後,雲樓面有深思還好說,可一旦話都沒說完,對方就已經勃然大怒,那隻能說明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凱特得趕緊轉移口風才行,並且凱特跟冷如冰的婚約必須維持繼續。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看凱特目前的神情,顯然是對雲樓保持著幾分懼意。
看來,雲樓揹著凱特操控他的身體對冷如冰所做的齷齪事,已經在凱特心中留下了陰影。
俗話說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得罪誰,也絕不能得罪了雲樓。
就他們剛才教他的那些話,他縱然有百個膽子也不敢說,指不定啥時候,這萬一要是激怒了對方,讓像對待冷如冰那樣的荒唐事再發生一回,那他凱特今後還做不做人了?
特麼的,那簡直就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簡直就是禽獸!不,禽獸都不如!
我游上岸以後,那個男嬰已經醒了。此時,正光著小身子坐在地上,擺弄著我脫下來包裹他的針織外套。
“姨……姨……”
男嬰看到入水後衣襟半點未溼之人走來,一臉歡快地朝著
我招手。
“真乖……”
我很是自然地向後甩了甩滿頭的長髮,然後拿起那件針織外套穿回身上。
當我從地上抱起男嬰的時候,四凶獸才浮上水面。看樣子,滿面疲憊,氣喘如牛,臉上向下流著的**,早已分不清是湖水還是汗水。
就剛才我在水裡風馳電掣的游泳速度,足以跟他們生前的主人相披靡了,甚至已經超越了他們生前的主人。
在四凶獸眼裡,我的身份,神祕可疑。
甚至,四凶獸已經開始回憶他們前面想吃我時,我所說的話:“吃人!吃人誰不會說啊!但是,吃人也得有吃人的資本!知道我是誰嗎?”顯然答案他們不知道。
爬上岸的四凶獸,身形狼狽,已經開始後悔他們前面沒給我充分介紹自己身份的機會,以至於他們後面吃了那麼多的苦頭。
“你……到底是誰?”
四凶獸中的金蘭老大饕餮,走到我身後,冷不丁開口問道。站在他身邊的窮奇、檮杌、混沌,盯著我的背影,滿臉期待。
“還在嗎?”
我並沒有回答身後的疑問,而是舉頭望著虛空,眼神帶著渴盼,柔聲問道。
“在,怎麼了?”
不知為什麼,我聽到對方的聲音,感覺格外的心安踏實,為此心裡還小小的高興了一下,只為她由湖底游上岸的這一路,對方始終沒有離開過這裡半步而竊喜。
嘻嘻,其實暗地裡被人關注的感覺也不錯。也許這就是常人所說的自戀感覺吧。
“你,為什麼還不走?”
我本來是想問對方會在這裡呆多長時間,但回頭一想,這樣直問不太好,於是就換了一種詢問說詞。誰知話一問出口,自己都感覺變了味。只是問都問了,不知對方作何感想。要知道,自己真沒盼著他趕緊離開這裡的意思。
“還有最後一件事沒做。”
虛空中,那道聲音當著公眾之面響起。
“是什麼?”
我和四凶獸異口同聲。
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他們生前的主人的棲息之所,又是生前的主人死後跟死後的他們正式解除主僕關係的舊主長眠之地。雖說他們生前的主人不在了,但這裡作為他們生前的主人開闊出來的一片獨立空間,依然等同於是他們的家。
不像現在,突然蹦出來一個不知道乃何身份的偉大存在,揚言要將他們從自己家裡攆出去,任誰誰心裡不氣,這也太欺負人了吧。簡直豈有此理!
即便我心中在有氣,但她畢竟是個外來人,這裡還輪不到她說什麼,更沒有跟對方據理力爭的資格。
好在我比較聰明,知道自己不是暗地裡那個偉大存在的對手,索性也不去跟對方計較理論什麼。
但四凶獸就不一樣了!即使他們心裡知道這樣做的最後結局是什麼,但這並不代表他們為了爭取留下來而沒有努力反抗過。
此時的四凶獸併成一橫列,宛若擰成的一股繩,齊心協力,互相手搭肩膀。然後心裡彷彿蒙受了多大冤屈一般,大感傷懷,淚流滿面。並且為了發洩心中的怒火怨恨,時而扯開嗓子合唱鬼嚎,時而集體蹲在地上撒潑。總之,為了留下,一個勁的在那裡臊舌不已。
直至虛空中那道聲音的主人,被四凶獸的厭煩臊舌之聲,激到忍無可忍,勃然大怒為止。
自然,沒有任何出軌、武力反抗行為,甚至小有點積極配合的我,步行離開此地的方式,相當坦然從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