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四十四章 勤政愛民

第六百四十四章 勤政愛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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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 勤政愛民

自它接受朝政後,勤政愛民,起早貪黑,功不可沒,很快將鼠國打理的井井有條。時間短了看不出來什麼,但時間一長,問題就來了。臣民家中誰不有個紅白大事,大擺筵席,它身為一國之王,不得份子啊。再說了,鼠國的規矩跟其他種族不一樣,其他種族紅白大事砸出去的是錢財,而它們,砸出去的是口糧。白事自是較少,一年也碰不上一回,可紅事,幾乎天天都在發生,今天這個臣民要娶媳婦,那天那個臣民要納小妾,更惱人的事,有一天有九個臣民辦喜事,它一連氣預備了九份厚禮,那可是它足足吃三個月才能吃完的精品口糧啊。雖然它也知道尊駕不到心意到的道理,但是那樣的話,它永遠都別想吃回來,所以有時候分身是在所難免。這樣算下來,它鼠國的臣民,媳婦娶了一房又一房,小妾納了一室又一室,鼠崽生了一窩又一窩,時間一久,它們鼠國的國庫已經入不敷出,漸漸的,它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窮光蛋,祖上的那點家底,全被它給造了。不但如此,還有它的那些臣民,由於各個洞府添丁進口嚴重,下腳的地擠不開,口糧供不上,所以日日面臨居地緊張,食不果腹的尷尬窘境。

鼠國以往的繁榮昌盛不復存在,個個窮的跟個要飯似得。

所以它得想想辦法,將以前隨出去的禮給撈回來,但是它天生就對雌鼠不感興趣,所以繼承大統這麼多年以來,還一直在打光棍。這也就是為什麼它成年以後,拒絕一切提親婚娶,當時還成為了鼠皇第一頭疼大事。

“你也是來偷偷瞻仰鼠王英姿俊容的嗎?噓——”

背後之人怕我被驚道出聲,所以在問完話,特意對回過頭來的她,作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轉身望著來人,眼中帶著一抹驚豔。美!實在是太美了!

“姐姐,請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少女聲如汪泉,脣紅齒白,體態骨柔勻稱,一身潔白裘衣長裙,一雙黑色杏眼靈光流轉,睜的溜圓,如果不是受她那身古代衣服所影響,她看起來,純粹像個洋娃娃,漂亮的洋娃娃。

“姐姐,我可以叫你一聲姐姐嗎?你看起來比我要大許多!”

對面的白裘少女一臉真誠詢問道。

我目露誇張驚訝,抬起雙手,撫上自己那張臉。心說本姑娘有那麼老嗎,怎麼個個見了她,都叫姐姐,而不是妹妹?

“喂,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我沒有問對方是誰,卻先問了對方的姓名跟年齡。以前光是她佔便宜了,現在,她只想吃一次虧,因為她沒忘記她還剩兩天半的壽命。

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我姓白,單名一個姍字。至於具體年齡嘛,等我回家問完我的母親在告訴你好了。”

少女甜言說完,主動對我伸出了右手。

我聽完,不禁瞠目結舌,心說你多大了你不知道啊,還要回家問你娘!但依然伸出右手和少女握了握手。看來這次,結交的是個弱智朋友啊。

“小思。人類年齡:二十一歲。妖精年齡:不詳。”

“那我比你大。我至少已經超過兩千歲了,所以你要喊我姐姐。”

“嗯。姍姐姐,你看我初來乍到,對這裡也不是太瞭解。如果你能跟我講講這裡的奇人異事,那最好不過。既然這裡是鼠國,核心人物一定離不了鼠王。不如,你跟我講講鼠王的事蹟吧。”

我巧言令色,十分熱情的拉過少女的手,主動跟她

親近起來。

“要說我國的鼠王吧......”

少女說的動情合理,我聽得無比仔細。

一天,鼠王去下界臣民的封地微服私訪,無意看到那裡百姓們的莊稼田地,被底下猖獗橫行,繁衍氾濫成災的臣民,糟蹋破壞的體無完膚,不成樣子之時,便對我族鼠類天生好吃懶做,偷偷摸摸的行為深感痛心,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呢?既然造物主賦予了它們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道理,那它們就必須擔當起自然界食物鏈中的本職工作。

直到有一天,鼠王行至下界一些偏遠的封土地區,目睹那裡連連爆發了好幾場鼠疫,在為那方鼠國子民的生存狀況無比擔憂,百感交集之下,鼠王還看到人間界的百姓因為鼠疫的橫行肆虐,親人被迫遭殃,身受所累,生靈塗炭。尤其是看到那些天生就脆弱的人類面臨流離失所,親人天人永隔之時,高高在上的鼠王還為他們掉下了稀有珍貴的男兒淚。

也就是在那一天,我們鼠王才翻然悔悟,承認了自己在處理朝政中的不足,對著他的臣民深,刻檢討他在處理朝政上思路狹窄的疏忽大意,這才給人間界帶來嚴重的直接生命、財產損失。

我們鼠王深深自責之下,為了彌補過失,他效仿人間界主人的做法,積極倡導鼠國臣民施行計劃生育;紅白事不得大操大辦;凡事不鋪張浪費;要勤儉節約;減少鼠朝行政與生活上的一切不必要開支。例如將臣不得以權謀私收受賄賂,擅自挪用公糧,公吃公喝;紅白大事隨份子,禮還是要送,但絕不像以前那樣,為了彰顯鼠王高貴身份,不切實際,重金相砸,了表一下心意就行。俗話說的好,禮輕情意重,就是這個道理。

從那時起,我們鼠王第一個帶頭省吃儉用,以身作則,嚴格遵守鼠國新條例。所以這些年來,鼠國子民每年蜂湧般的繁衍,得到了非常有效的控制。子民們的居地緊張問題,也得到了很好有效緩解。人間百姓的莊稼田地,又能收成大好,幾乎年年都能屯糧滿倉。

可是這時,我們鼠王的心思又變了。

眼看這些年,大傢伙陪他嚼石子,啃樹根充飢度日,個個身材苗條,險些營養不良,心中就不是滋味,他把自己關進房間數日,日夜翻看人間經典史書,終於找到‘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的治國齊家安天下的良策。

鼠王曾找我爺爺鼠相商議過此事,雖說此策史無前例,但尚且可行一試。

於是每逢春中秋收之際,鼠王都會吩咐各路部下夜間去人類的莊稼田地盜取少許糧食,當做種子運往荒山野嶺。等它們到達那裡時,荒山野嶺已經不是荒山野嶺,因為鼠王派去的大部隊正蹲點在那裡,揮汗如雨的開墾荒地。坑挖刨好了,大傢伙就將盜來的種子種植掩埋在裡面。經過風調雨順的洗禮,那些種子生了根,發了芽,一天比一天茁壯成長,鼠國子民的收成一片大好。

只是最後這些收成,鼠王僅取了一小部分存進國庫米倉,其它全讓鼠軍運去正在重災邊遠地區受苦受難,終日肋緊褲腰帶,捉襟見肘過活,一天一頓飽飯吃不上的安分守己鼠國子民身邊,並鼓勵它們勇於墾荒種植,以達到每年口糧的自給自足。

小思,你是不知道,那些受到救濟的偏遠鼠國臣民,回報給鼠王的回饋有多大!

一到豐收季節之時,那些新鮮蔬菜瓜果、米、豆、面、油,便成缸成缸的往鼠宮送。

可惜,鼠王嫌洞宮內點的煤油燭火氣味嗆人,所以只留

下了香油,以便將來代替煤油。至於其它,全被鼠王以鼠宮太小,盛不下為由,特意吩咐那些送東西過來的邊遠鼠兵幻化成富家人類模樣,打發它們去下界開倉放糧,救濟那些曾經被它們禍禍不輕的苦難人類了。”

我聽到這裡,恍然明白了地牢那些香油的由來。它們不是偷,不是搶,完全是靠自己勞動所得,所以用的合情合法。不得不說,鼠王這種標新立異的治國之策,為鼠國的民情發展打下了一片良好的天,致使鼠類與人類之間的矛盾得到有效改觀,的確是讓人欽佩。

但有一點,她還是不明白,既然鼠國的收成如此之好,可為什麼,地牢裡的那兩個獄卒還在地上找石子充飢啊?

“姍姐姐,請恕我初來乍到,對這裡的風土民情還知之甚少。如你綜上所說,我看的情況似乎與你說的大相徑庭。我在地......外面,看到有幾個鼠兵在找石子吃,看樣子,它們吃的還挺香甜,所以,心中很是不理解。”

我是被鼠兵抓進地牢的,而且還被搶光了身上所帶所有零食,要知道那是雲樓多少萬年都不見得發一次善心,特別留給她的三天口糧。

等等——三天的口糧?

那變態,是不是料定她活不過三天吶?所以好心給她留下三天的食物,讓她死也做個飽死鬼。

完了完了,連變態都是那個態度,那就說明鼠王一定很難對付嘍。

薑還是老的辣!既然不能利敵,那麼唯有智取。

都說妖精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天之腦殘寵兒,智商低的可以,相信對付起來,還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的。

我心裡想著,臉上樂著,雙眼不覺危眯,信心滿滿的捏緊了拳頭。

但是我她忽略了一點,鼠類身上的遺傳基因,好像跟人類差不多哦。甚至在某些時候,人類都拿它們沒辦法。

白姍的回答,不僅令我瞠目結舌。俗語說得好,什麼叫習慣成自然,這就叫習慣成自然。經常忘了口糧,心裡只想著石頭。

“好了,姍姐姐,別再說你們鼠王當政後的豐功偉績了,這個,我已經瞭解了。不如,你跟我說說鼠王其他方面上的事吧?”

“其他的,讓我想想......”

白姍右手拇指與食指拖著下巴,仔細回想著,那瞧眉凝神思考的樣貌,十分好看。

“沒有了。”

“沒了?”

我瞪大眼睛,滿臉疑問的看著白姍。

沒了?搞什麼嘛,說了這麼半天,這麼說,有關鼠王真正實力的資訊,她還是一點不知道啊。

這時,白姍望著我蹙眉不悅,悵然若失的神情,心中便不高興了。想她都不介意自己再多一個情敵,把鼠王至今單身的資訊如實,毫不隱瞞的告訴給了她,看她如今這副表情,顯然是不滿意她的回答。她到底還想怎麼樣嘛?

我無意瞄到白姍此刻的神情,一下子便猜出了她的心思。嘿嘿,下次別再這麼大方了,免得以後後悔呦!

其實想要確定白姍對鼠王有意思並不難,因為剛才的言談舉止中,處處都能彰顯這隻母老鼠對鼠王的無限崇拜仰慕。看來,想要光明正大接近鼠王,從他手中換得七葉一朵花,就必須要在這個丫頭身上動動心思,不光是因為她是鼠相孫女的身份,同樣,還因為她有一顆處心積慮要接近鼠王的心,這顆心是赤誠火熱的,理應受到她的保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