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四十二章 萎靡昏沉

第六百四十二章 萎靡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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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萎靡昏沉

我見他右胳膊抬至與胸齊,右食指尖運起靈力,向空酒罈中一點,藍色火焰騰地就起來了,旺盛的火苗子,一下子躥得老高。

我緊急閉眼搖頭,清醒了一下萎靡昏沉的神智,然後滿目驚訝地望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還不待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雲樓已將那個酒水空空,藍色火焰揮舞躥騰的酒罈子,首尾倒轉,猛地扣在了她腫成熊掌的右手背上。

“喂——”

當即,我忽覺手背灼痛難忍,想要抽手,卻未能成功抽回。只能抬頭,瞪大眼睛看著雲樓。

他這是在幹什麼,在給她拔火罐子吸毒嗎?要知道被普通的蜜蜂蟄一下,拔拔火罐子,區域性敷點消炎藥還行,可是蟄她的是馬蜂精啊,豈是隨便拔拔火罐子就能將擴散的毒素給清理乾淨的。

庸醫!簡直就是庸醫!

“變態,你先前的妙手回春本事,都去哪裡了?”

我手背灼痛難忍,抬頭,橫眉怒目地瞪著雲樓這個變態。生死悠關的道理,他不可能不懂。依她看,他分明就是在公報私仇,不想早點讓她好,讓她活活受這份被馬蜂精蟄傷後面板灼痛難忍之罪。

“變態,你好小肚雞腸啊!”

我幾乎咬牙切齒,忍著手背劇痛,對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出手毫不留情將火罐子扣到她手背上的雲樓,憤憤說道。

“別說話!尤其情緒要保持心平氣和,不宜過急過燥。否則,液呈酸性的玄蜂針毒一旦沿著加速流通的血液抵達心脈,流進心臟,勢必會殃及性命。你若是死了,誰還來替本尊復活蟲皇——纖羽。難道指望她的夫君秦凱軒不成?那個負心漢,只會在纖羽死後,跟她的貼身丫鬟鬼混在一起!纖羽死後如此,纖羽將要復活前,他還是如此!”

不知為什麼,我在聽雲樓提到秦凱軒的名字時,她心中對秦凱軒的思念猶如滔滔江水,洶湧奔騰。可當她聽到秦凱軒與蟲皇生前的貼身丫鬟關係曖昧時,她的心,就彷彿刀剜,一直痛到不能呼吸。

“咳,咳咳,可是被馬蜂精蟄傷的手背,真的很疼耶,是普通馬蜂蟄痛的一百倍不止。”

我也不知道此時是手背疼,還是心疼,總之,疼的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她想,手和心比起來,一定是心更為痛。但是,她左手抱著疼的不斷髮抖的右肘,想要將右手掌拿刀剁去的心都有了。

雲樓見此,外放少許靈力,固定住我的兩手,不讓她隨便亂抓撓動彈。待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將火焰熄滅的酒罈子取下,倒轉過來,口部朝上,將它推舉到我眼前。

“什麼?”

我狐疑地盯著雲樓舉到她眼前的火罐子,看到壇底有一灘黏稠黑乎乎的**,不時向外散發著噁心難聞的血腥之氣,趕緊抬起左手,掩上了口鼻。

“幸好蟄傷你的是一隻幼年玄蜂,蜂針毒性還算微弱。如果遇上蜂王級別的,恐怕你早化為一攤血水了。當然,你也別奢望本尊會出手救你,一個註定被上天淘汰的弱者,根本就不值得本尊為她浪費靈力!”

“你……”

我聽完某人氣人的話,想動怒,卻不敢動怒。

她心裡疑惑的是,既然毒血已經被火罐子拔出來了,那為什麼雲樓還要說那番話,莫不是蜂針之毒,尚未清理乾淨?

恰時,雲樓抬眉,對我露出一個算你聰明的目光。然後,手伸進酒罈子,從裡面取出一枚沾著黏稠黑血的蜂針,瞬間用靈氣淨化掉上面

的汙漬,便將那枚閃著黑芒的蜂針用一塊白緞包起來,塞進了袖子裡。

“一枚蜂針而已,你留它何用?”

我疑惑不解的瞅著雲樓。果然,傷口的大部分毒素被清理出去,她手背的面板紅腫劇痛,頭昏噁心,心率加快等不適症狀,立馬得到了大大的改觀。雖然還是有一點痛,但已經沒有先前那樣難以忍受了。

“倘若沒有這枚蜂針,你還是會死。”

雲樓雲淡風輕說著,轉身走回雲首,俯望著下方的鼠山境界,盤膝而坐。

又是一條爆炸性的訊息,將正處於生死兩迷茫中的我,驚得一愣一愣的。她發誓,如果她現在能打得過雲樓,一定會衝上前去將他給暴揍一頓。

雖然我很想相信雲樓的話,但前提條件是,她已經被面無表情的雲樓給捉弄怕了,所以這次對他所說的話難以辨別真假,倒不如此時親身體驗一下來的實在。

心裡想著,我閉上眼睛,試著在黑暗中感受心海內的一切。其實也不用她費勁,短暫的黑暗空間漸漸被體內湧出的點滴光明靈力驅逐乾淨,心海內的所有光景,一覽無遺地顯現在她腦海當中。

可以說,以前風光秀麗,鳥叫蟲鳴的內天地,萬籟俱寂,死氣沉沉。荊棘叢生的過膝荒草地裡,這一堆草灰,那一堆草灰,同時旁邊還散落著各類海鮮飛禽走獸的骨骸,就連附近的草地上,雞毛,鳥糞,遍地都是。

靠,姑奶奶我休養生息的這段時間,你們五個,就是這麼維護我內天地裡的環境的嗎?

我心中氣不過,神識立刻鎖定倒在碧波潭岸邊肥美草地上呼呼大睡的五個身影,嘴角漸漸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

下一秒,一塊屋頂大小的石頭,被肉眼看不到的滾滾靈力操控捲起,朝潭水中砸去不用想,巨石砸進水面所引發的地洞山搖,頃刻就將趴在岸邊草地上邊晒太陽邊呼呼大睡的五位給驚醒了。只不過,大家以為這是變態老魔上次攻打這裡所留下的餘震,所以並未在意,繼續瞌上眼皮呼呼大睡。

其實話說起來,根本就不能願它們五個,不知為什麼,最近這裡大地震一次沒有,小地震個十百千萬不斷,所以大家都麻木了,並且推測這次的大聲勢餘震,肯定跟雲樓上次攻打這裡有關。

拋完巨石就果斷撤去神識的我,幸虧沒有看到上面那一幕,否則非得氣的吐血不可。

“是真的!變態,你怎麼不早說啊?”

“本尊以為你知道,所以也就沒有在廢話。”

“你……變態,謝嘍!”

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驚喜過旺的臉上,開始露出笑顏。一身修為失而復得的喜悅,已經遠遠大過她對雲樓的惱怒。

“本尊就知道你會是現在這種沾沾自喜的模樣。不要以為你一身修為回來了,你就可以無法無天。從你難以抵抗玄蜂針毒情況來看,就知道你實在太弱了。所以,本尊決定延長到達樕山期限,讓你到下界親身歷練一番,好求得長進,爭取到時能不借助本尊的幫助,獨擔纖羽遺留下來的磅礴神力。”

雲樓始終背對著身後的我,雲淡風輕說著,都不用我走上前去看,就能猜出雲樓臉上此時一定又是先前那副又臭又硬的表情。說實話,除了見他對念娥真心笑過,還從來沒見他對任何人笑過。即使有笑過,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就像他們那天在萬靈山學院結成朋友之時,雲樓所對她跟羅拉露出的笑容一樣。儘管那笑容

是皮笑肉不笑,但笑起來依舊很好看。

“注意,這裡的下界可不比你們凡間,這裡到處血腥殘酷,充滿危險,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只要你遵照本尊為你留下的沿途標記走,本尊可保你性命萬無一失。若是路上遇到實在難過的關卡,本尊自會現身助你一臂之力。呵呵,若不是平時被那個孩子管著,本尊差不多都快忘記酒是什麼味道了。”

咕嘟,咕嘟……

雲樓說完,遂又空手變出一個酒罈子,揮袖拆封,舉壇豪放暢飲。

“我雖然不知道變態你喝的酒是什麼味道,但是我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滋味。”

我說到這裡,明顯感知周圍的空氣在急劇下降,當她看到前面操縱冷氣流的始作俑者,捏著酒罈邊沿的五指攥緊泛白時,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於是緊忙話峰一轉,問到了雲樓話中的關鍵。

“變態,你剛才所說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

“本尊的意思,就是將你投入下界,讓你歷經各種磨難,徒步到達樕山。”

雲樓說完,又舉酒罈子,仰頭暢快的喝了一口酒。

什麼——歷經磨難?徒步到達樕山?你當這是唐僧要去西天取經啊,還歷經磨難,徒步到達樕山!

我瞪大眼睛,一臉誇張盯著雲樓的後背,恨不得給他盯出幾個窟窿出來,到時在給他在上面按幾隻眼,先把他這個多眼怪給收了,在去樕山。

“別以為本尊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唐僧去西天取經有白龍馬騎,還有三個徒弟做貼身保鏢,雖說一路幾經妖魔刁難,但也是有驚無險。可你呢,身無半個保鏢,有的僅是你那兩條腿,說起來,唐僧要比你幸福多了!”

雲樓丟掉手裡的空酒罈,抬頭仰望著頭頂飛過的一隻孤鴻,語氣淡淡奚落道。

“變態奏是變態,說話都這麼損!你怎麼就沒被酒醉死呢!”

我咬牙切齒說著,不是她有氣不敢怒,心裡有火不敢發,實在是雲樓上面那番體己之言,讓她不得不有所顧忌。保持心平氣和為好,戒焦戒燥,爭取三日之內能夠弄到解藥。

“雲團給你留下。本尊給你三天的口糧和到達樕山一路所需的錢財,至於這些東西你路上吃光花完了,就自己令想辦法。你不是常將‘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句話掛在嘴邊嘛,那本尊就滿足你這個心願。這個你也帶上,到時候記得跟鼠皇換七葉一朵花,和著靈潭水捻爛搗碎,敷在手背的傷口上,用不了一個時辰,你體內的蜂針殘毒,便會徹底清去。東西都給你放在這裡了,本尊去雲遊四野了!”

雲樓說完,身體飛離雲團,腳尖踩著一隻碩大孤鴻的脊背,任由它載著自己飛向遠方。

“喂,變態你別走——”

剛得知一身修為迴歸,不適應一個人在高空中飛行的我,由於缺乏安全感,頓時心裡一慌,便在雲團帶著她飛行著的慣性之下,身體後仰,栽進一堆五顏六色的花花包裝袋子上。

我從堆積如小山的零食堆裡爬了出來,並沒注意到,一包去殼了的油炸花生仁,由於她剛才手刨零食袋子用力過度,不幸被拋下雲團,飄飄悠悠掉了下去。

“鼠相,今日的操練,沒人偷懶吧?”

鋪滿碎石的山路洞口,走出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由於黑色斗篷奇大,身影的上下形體樣貌,完全被遮擋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