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三十九章 不成全

第六百三十九章 不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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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 不成全

我求死之心堅決,只可惜雲樓不成全她。他不成全就不成全吧,誰說她要死就必須得讓別人給殺死啊,辦法有的是,她完全可以自殺嘛。但是,天不遂人願,想一頭撞死樹上,樹都躲著她跑。真不知道蟲皇那個老媽子,到底看上她哪一點了,想死都不讓她死成。

等等,雲樓那變態剛才說什麼,說蟲皇是自殺,不是他殺,而且是因情自殺!怎麼可能?秦凱軒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他老婆的事情,竟逼得他老婆自殺?不可思議!絕對的不可思議!這麼說,這麼長時間以來,大家都冤枉老魔雲樓了。

我一直跟在雲樓他們後面,可以說是寸步而行。並且心裡對前面那兩個磨磨蹭蹭的一大一小,嘶吼抱怨著。

就沒見過走道比蝸牛走道還要慢的人!讓他們跟她去找人,不是讓他們沿途來欣賞山裡美好風景的!照他們這個速度走下去,還不得猴年馬月才能走出後山,到達院中心的新生招待室客廳啊!不過話說回來也真是的,主街道交通都堵塞成那樣了,關鍵時刻,怎麼也不見古葉三他們出面幫著協調解決啊。在院裡掛著隱修高人之名,拿著俸祿,不做事情,未免也太不稱職了吧。不會是一大早上,幾人還沒有起床吧。想到這裡我就感覺好笑,嘻嘻,看來偷懶賴床,不一定非是他們這些俗人的惡習,真想不到神仙也有偷懶賴床的時候。

我隨心想著,看到前面一大一小停了下來,她也跟著停了下來。

當我看到雲樓經不住小傢伙的苦苦哀求,親自下到一處長滿青草,開滿鮮花的凹窪之地,然後在小傢伙興高采烈的指指點點下,聽命選摘著小傢伙看上的鮮花之時,心裡就想著該怎麼調侃一下那個痴情種變態。

既是調侃,又不能顯得她是故意捉弄人。怎麼說呢,算是對雲樓拿不聽話的小孩子沒有辦法,卻還要一味的去認真對待小孩子佈置給他不公任務的一種懲罰吧。早跟他說了,孩子是不能這麼慣的,可他偏偏記不住,總是一味的去嬌慣,去縱容。

我笑意盈盈走上前去來到念娥身邊停下然後一臉親切的將左手搭在唸娥肩膀上俯望著身在草莽花海中的身影“哎呀,變態,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份閒情雅緻啊。”

雲樓一身白衣,身在綠地花海,無疑為那片凹窪景美之地增添了一抹點綴。只是此時的他,正按照念娥的指示,時而彎腰,時而起身,不停地挪動著位置,為念娥採摘著她看上的鮮花,才懶得理坡上那位閒著沒事,故意調侃他的我。

我見雲樓面無表情的直身,彎腰,挪地方,並不理她的話茬,於是先天俱來的越挫越勇、上趕子的調侃個性,又被引燃。

要說她接下來要調侃雲樓,那純粹就是她一時玩興大發,誰讓他不把她這個朋友對他在如何正確對待教育小朋友的問題上,所作出的細心正確教導放在眼裡呢。

“嘎嘎,有句話叫作路邊的野花不要採,不知道變態你這個活了億萬年的老古董,這一生當中採過幾朵路邊的野花啊?哦,不,幾朵太少了!幾十朵?幾百朵?又或者是幾千朵?到底多少朵啊?”

我只顧望著凹窪地帶的身影了,並未注意到念娥此時正仰著小臉,看她的目光有多怪異,同時還有著一絲欽佩。

身在綠草花海中的白衣身影,照舊低頭忙碌著,絲毫不搭理我半分。當他感覺手上採摘的一大束鮮花數量差不多時,伸手擇開連在花枝上的底袍側擺,騰身飛離凹窪之地,降落在我跟念娥所處的高坡山路。

“太好了!姨父,我要把這些鮮花都編織成花環,親手送給姨父多年不見的那些老部下,真心

希望他們能夠喜歡念娥送他們的見面禮。”

女童一臉歡快的接過雲樓手裡的花,然後蹦蹦跳跳去往一棵大樹蔭涼底下,坐在一塊青石上,動手編織起了花環。

“本尊幫你一起編。”

雲樓望著女童的背影,滿臉慈愛說完,走過去幫忙。

我既驚又無奈的看著這一切,心說這是什麼情況啊,這一大一小,難道都不著急趕路嗎?如此浪費她一寸光陰一寸金的寶貴時間,竟還有心思坐在樹蔭底下編起了花環?

慢工出細活是不錯,但照他們這麼磨磨蹭蹭的編法,花環還沒送到幾人手裡,上面的各色鮮花就已經蔫黃枯萎,失去了原有的價值。

算啦,算啦,還是看她的吧。

我難得主動過去幫他們倆的忙,別人編好一個花環的時間,我已經完成三個了,只可惜,她一個也交不了差。

不得不說,我的手工製作能力,不是一般的差。用小傢伙的話來講,就是好心總幫倒忙,所以別再來給他們搗亂了。只管坐在樹蔭底下乖乖乘涼便是。至於其他的,就都交給她跟她姨父來完成就好。反正拆一個劣質花環所用的時間,比編一個優質花環所用的時間要短的多,與其我再繼續幫倒忙,還不如節省掉他們拆不合格花環的時間,趕工其它花環編織的時間。

嘁,說白了不就是說她笨嘛,繞多麼多彎幹嘛。

我望著跟前的一大一小,賭氣轉身,在樹蔭底下另尋了一塊青石,獨自坐在上面發起了呆。

也許是女童看我坐在那裡無所是事,怕她孤獨寂寞,所以就總一句沒一句的跟她閒話常聊。不過,聊得都是一些我不感興趣的話題。

“小思阿姨,你那會不是問我姨父採過幾朵路邊的野花嗎?你問的問題太簡單了!不用我姨父回答你,念娥就可以回答你,一朵沒有!”

我一聽,便來了精神,想要繼續調侃某人的心思,頃刻復甦。

“怎麼可能?剛才他就採了一大把啊。”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不都是路邊的野花嗎?”

“此野花非彼野花,你懂的。”

“呵呵,不好意思念娥,小思阿姨不懂。”

“你是大人,你應該比我懂。”

“誰說大人就一定要懂這個,你問你姨父他懂嗎?”

“我姨父他當然懂,所以他從來不採路邊的野花。”

“可他剛才明明採了呀。”

......坐在樹蔭底,下間隔不遠的一大一小,全然不顧當事人的冰冷不悅目光,你一言,我一語,反覆繞來繞去爭論著關於當事人到底有沒有采摘過路邊野花的無聊話題。

半個時辰不到,花環總算編織完畢,三人又可以啟程出發了。

光顧著和念娥耍貧嘴,故意調侃某人的我,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時間閉眼小憩一會,不像現在,身體又累又乏,一點道都不想走了。

雲樓將七八個花環拿藤子串到一起,然後一併交到我手中。

我拿著那一大串花環,好奇的左看看,又看看,不知雲樓究竟是何意。等她抬頭正要問時,雲樓牽起念娥的小手,已經走出去老遠了。

“喂,等等我——”

我上牙咬著下嘴脣,不甘心的望著走遠的二人,掄起胳膊,將那一大串被藤子綁好的花環甩到肩膀上,邁開步子追了過去。

哼,這個雲樓,沒安好心,分明是把她當苦力來使喚了!此仇若是不報,她將來遲早有一天會被對方給氣死。

往前行,就等於是進了後山深山地界了。那裡地勢複雜荒涼,完全就是不毛之地,平常沒什麼人願意去那裡修煉。即便是古葉三他們那等不喜塵世喧囂的老前輩,也不可能會去那種完全與世隔絕的荒山野嶺棲身修行。

這個雲樓是怎麼帶路的嗎?難道他不知道往院中心的路怎麼走嗎?還把她往深山領!一路走來,至此發現,他們純粹就是大錯特錯!回去,趕緊回去。這次別用走的了,乾脆直接用飛的吧,因為她這兩條腿彷彿綁了鉛塊,已經累的走不動道了。

“如果本尊沒有記錯的話,這一路上,可都是你在帶路,本尊只是聽命照做。”

“我......”

我食指指著自己鼻尖,一句話被噎得啞口無言。

沒錯,她是想到古葉三他們的棲身之處找他們商量事情,可她沒讓他往後山深山裡走啊。還是說,某人一進後山就不認得回去的路,反誣陷是她帶錯了路?拜託,不認得路就說不認得路嘛,幹嘛不懂裝懂,害得他們饒了這麼大的一個彎子。

雲樓自然能看出我心裡在想什麼,沒錯,他們走的路是錯了,可是他們要找的人,卻沒錯。

“走過這座山澗,前面山腳下,你就可以找到他們了。”

我聞言,滿面狐疑地望著雲樓,心說你怎麼知道的。

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憑老魔雲樓的本事,古葉三幾人的具體行蹤又怎會隱瞞的了他呢,完全可以根據幾人的氣息,來斷定他們身處的方位嘛。所以說,她問了也是白問。

那照這麼說,不是她牽著雲樓的鼻子走,而是雲樓在牽著她的鼻子走。哎,說起來真倒黴,要怪就怪她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竟被老奸巨猾的某人給耍啦,害得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在朝學院中心進發,結果累的,兩條腿都快走折了。

身在石室內,圍著石桌棋盤的六名男子,因為古葉三的一招不慎就厚著老臉悔棋之舉,相互之間,爭的面紅耳赤。

既然有爭論,那就說明有黨派。

沒錯,孟章四人自成兩個幫派。玄冥跟凌光自是站在古葉三這邊,並一直在為古葉三開脫,說古葉三很有可能是因為一時分心,走了神,從而落錯了棋,情有可原。

孟章和監兵自然力挺紫螳螂,尤其是對古葉三這種半路悔棋的做法,很是感到不齒。以前有個變態,就夠讓他們感覺可恥的了。現在又多出來一個敗類,簡直就不屑與他為伍啊。

古葉三見兩撥人為此爭論不休,互相拃翅抻胳膊,就跟斗雞似的,不想因為此等小事破壞幾人那麼多年的感情,於是站出來拉開四人,並鄭重其事,對紫螳螂好言解釋了起來。

“螳螂將軍吶,見諒。剛才的確是老朽兩眼皮子在亂跳,看錯了棋格,落錯了棋子,真不是故意要悔棋的。”

古葉三這麼一說,紫螳螂還不幹了呢。悔棋就悔棋吧,找什麼藉口!哦,你突然預感不時會有大事發生,並且福禍未知,就眼皮子亂跳,我們怎麼就沒有預感有事發生,不兩眼皮子亂跳呢?依他看,對方分明就是不願賭服輸。

“老古,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男子漢大丈夫,雖說悔棋不該,但你也不能為你的悔棋之過找藉口不是?乾脆你就對大家宣佈,我們打成平手,就此和棋,開始新的一輪。”

經紫螳螂這麼直言大度一說,孟章和監兵兩人紛紛為其鼓掌叫好不斷,可是將玄冥、監兵兩人氣的不輕。眼看兩撥人馬,又是挽袖子,又是揚胳膊揮拳頭,且一直躍躍欲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