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三十七章 一個驚喜

第六百三十七章 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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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 一個驚喜

“喂,大哥嗎?你這幾天務必抽空回來一趟。咱爹要給咱娶後孃了!哦,對了,老爺子還想給我們一個驚喜,到時你回來可別說漏了嘴。”

羅曼放下桌上的電話,然後拉開抽屜,取出一個無線傳聲筒,那是一個外形像海螺貝殼一樣的修煉界普遍通訊工具。

“三弟,無論你現在在哪裡征戰沙場,這幾天都務必抽空回來一趟,咱爹要給咱娶後孃了,對,確定以及肯定,我都跟大哥說了,你們哥倆研究一下,最好趕在一天回來。”

羅曼在同輩中傳達完這一重大驚人資訊,就精神奕奕的直奔後山幾位老前輩的住處。奈何她剛走上主街道,就看到前方緩緩湧動的黑壓壓烏殃人海,不禁愣住了。

什麼情況啊這是?以往這個時間點,大家不都是在教室上課嗎?怎麼一窩蜂似的全都聚集到這裡了?

事出必有妖!務必得過去找侍衛帶隊小頭領問個清楚。

我懷抱著念娥,兩個腳後跟實踩在雲樓的腳面上,後背緊貼著雲樓的胸膛,虎視眈眈地望著周圍的人群。

說實話,不是她想佔帥男的便宜,實在是這些人逼得她不得不這麼做。因為除了雲樓腳下的位置,已經沒有她站腳的地方了,而她又不可能真的佔據他腳下的寸土,所以只好踩在他腳面上了。藉著這個機會,把先前的斷臂之仇給報了!

踩!我踩!狠狠地踩!變著花樣的踩!不踩白不踩,踩了也白踩!

俗話說,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嘛。發生此種不幸,也是情有可原,想必事後變態老魔也不會拿她怎麼樣,除非他的心眼,比針尖還小。

“變態,此時此刻,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本尊一定知無不答,答無不盡!”

某人皺著冰冷的眉頭,望著周遭爭相擁擠的人群,心不在焉回到。天知道,那個丫頭那麼用力的虐他雙腳,是不是在公報私仇。

我抱緊懷中正在補眠的女童,下巴高抬,對著頭頂面不改色的某人,怒聲咆哮。

“你是男人嗎?是男人的話,就立刻,馬上,帶我跟念娥離開這個鬼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呆下去了!”

“本尊當然是男人!幹嘛不早說?死皮賴臉的踩著本尊的腳面,踩了那麼久!”

雲樓低頭對某人說著,眼睛始終看著前方。背手回前,左手摘下腰間的玉笛。

在我疑惑不解的眼神注視下,玉笛到達嘴邊,溫潤吐息,吹響一曲。

很快,我注意到他們周圍的人彷彿個個著了魔,表情木訥,眼神呆滯,形如木偶,身體猶如受控的機器,逐漸向後退卻。在看周圍遠處的人,也個個如此。

幾秒鐘不到,我他們腳下,已經閒置出了一大片空地,同時,由眼前飄過的五光十色笛聲流,炫舞流轉著,正在一點一點的向人海茫茫的主街道擴散。

“變態,這就是你們魔界所謂的魔音旋律嗎?不會給這些人留下什麼不好的後遺症吧?”

笛聲依舊不停,一道聲音響徹在我心間。

“實話實說,本尊不知道,因為本尊從來就沒有深研考證過。”

神馬?不知道!靠——“不知道你就敢吹啊,趕快跟姑奶奶停下!”

“停下可以,但本尊不能保證我們能順利離開這裡。除非你不想離開。”

“我……好吧,那你可要手下留情,差不多就行了。”

不時,魔笛之聲成

功擊退了主街道空中、陸地熙熙攘攘的人群,包括前來疏散擁堵交通的幾隊侍衛,以及單膝跪在人群最外圍,正在跟全院最高首腦彙報詳細情形的領隊小頭領。當然,作為全院最高首腦領袖的羅曼院長,也沒能逃脫魔笛之聲的擺控。

“夫君、老古,你們有沒有聽到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啊?”

坐在竹椅上正在做針線活的刀娘子,暫時放下手中的活,對著旁邊圍著桌子緊湊棋盤走棋觀棋的六名男子問道。

不過,六人的心思全在如何能更精明的守固楚河兩界疆土之上,光顧怎麼攻卒進界,直車連炮,跳馬飛相了,才沒那個閒工夫搭理身後之人。

“你們聽,好像是笛聲。這笛聲,我好像曾經在哪裡聽過。”

圍坐在石桌前的六名男子,此時雙目炯炯有神。正紅光滿面,殺得不亦樂乎,所以,身後之人的自言自語,對他們來說更是置若罔聞。

“哎呀,不好,是老魔!變態老魔殺過來了——”

刀娘子心驚之下,猛地詐呼了一嗓子。

只見站在她身後隨時聽命伺候的兩名心腹女俾,身體一哆嗦,當場就現了原形。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除了紫螳螂跟古葉三此時保持站立,神色還算保持著一份鎮定外,其他四人全被嚇得集體舉止失態,身體還沒站起來,就已經腿軟的坐到了地上。

待紫螳螂眼神警覺,四下觀望,見整間石洞內並無任何特殊異常,這才鬆了一口氣,放心拍了拍他那顆因為突然受驚,而過度狂亂猛跳的可憐心臟。

“老孃們家閒的沒事瞎胡咧咧個啥!哥幾個,剛才純粹虛驚一場,都起來,繼續,繼續哈。”

紫螳螂當著眾人的面,目露凶光的瞪了一眼刀娘子,然後轉身望著地上四人,一臉賠笑的打著圓場。不過,四人好像並不領情,抬頭,瞪眼,一臉質問地盯著紫螳螂,大有一副判他管妻不嚴、治家無方之罪的架勢,誰讓他的婆娘閒著沒事,專撿他們哥四個害怕的說,使得他們哥四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丟盡了顏面。

“不是,我剛才明明聽到魔笛之聲了,怎麼現在,偏偏就聽不到了呢?”

“說你閒著沒事瞎咋呼個啥,還沒完沒了啦!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不過,好男不與惡女鬥,這次就先饒了你。如若再犯,休怪本夫君我拳腳不客氣!”

紫螳螂在大男子主子自尊心的驅使下,跟刀娘子耍起了窩裡橫。為了好體現他在眾外人面前,給自己正一下被長期埋沒的男人尊嚴,愣是壯著膽子,衝那個悍婦揚巴掌空揮舞了幾下子。

話說起來,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怨紫螳螂他們下棋太過於專注投入,而忽略了外面的任何動靜。

沒辦法,黑白圍棋他們早就玩膩了,現在改下象棋了。這要論起褒封嘉獎來,還是小秦跟小朱那兩個孩子的功勞。把這麼一個新興的文藝屆產物帶到他們面前,讓活的年代悠久,看盡世間百態,常年飽受百無聊賴之苦的他們聚眾觀棋,變著法的對奕解悶。

刀娘子反瞪著剛才朝她吵吵巴火,現在卻陷入無限暢想神遊虛境的紫螳螂,同樣不甘示弱,兩眼一眯,兩手掐腰,怒氣衝衝,大步朝她夫君走了過去。

“弟妹,息怒,息怒。”

古葉三中途站出,將刀娘子攔了下來。

“弟妹,你請稍安勿燥,等我們殺完這一盤,大家在有話好好說。我想,像弟妹這麼高素質的人,

怎麼可能會掃我們這些初登文人佳境殿堂的雅興呢?不錯,素質就是高,挺棒。”

果然,古葉三那番陽奉陰違拍馬屁的話,對於刀娘子來說很是受用,很快便平心靜氣安生了下來。自然,為了凸顯她高人一等的素質,決定不跟紫螳螂斤斤計較。難道被他們這麼多人看去,還嫌他們夫妻常年不睦的名聲,傳的不夠久遠嗎?

孟章四人見此,手扒石凳站起來,並一一撣去身上的灰塵。

孟章的性格大家是知道的,他一向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從來不藏著掖著。可以說,除了孟章九個老婆以外的人,他跟別人說話就從來沒過過腦子,雖然有的時候比較絮絮叨叨。

“我說弟妹啊,你看我們四個都一大把年紀了,自然是禁不住你這麼一驚一咋的愚弄,搞不好心臟病都有可能被你嚇到復發。我不敢說他們三個怎麼樣,就我,萬一在你這一命嗚呼了不要緊,丟下我那九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子,跟我那九個寶貝兒子,以及尚在我們夫婦膝下承歡的一大幫可愛小龍女,可怎麼活呀!這些你都想過沒有?也對,就你這歲數的人,我們大家也能理解,雖然省去了養育孩子的苦惱,但是更年期還是必須要經歷的,多調理調理就好了嘛。老哥我為人大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得,你若是需要幫忙,我那九個老婆可隨便供你調令,你也隨時都可以去我的龍宮找她們請教,只要能幫你順利擺脫更年期的苦惱。若弟妹你閒人手不夠的話,我可以另外給你找幫手,不過,另外兩個幫手的底細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可不許往外傳啊,尤其是不能讓我那九個如花似玉的老婆知道,其實我在外面”

“不就是在外面還有兩個小家嘛,這全天下人都知道啊!”

刀娘子聽聞孟章的前半段快言快語,本來還很生氣,但是聽完後面那半段,就足以令她忍俊不禁,啼笑皆非了。

“老孟,你跟一個婆娘家瞎費什麼話,趕緊的,該你出棋了——”

紫螳螂口氣酸溜溜催促道。由於不滿孟章此刻跟刀娘子所處的距離那麼近,沒事還老逗她笑,愣是走過來,提溜起死不要臉跟他們攀親戚的孟章肩膀,一把將他推向石桌的棋局。

孟章身體坐定,費力不討好地搖搖頭。原本是想幫他這個剛認下的義弟,好好挫挫那個悍婦的銳氣,結果銳氣沒挫成,反倒被人誤會成是一種調戲!天啊,他簡直比竇娥還冤枉!命比黃連還苦的他,龍宮裡面受那九個婆娘的氣,距離龍宮不遠的南北私宅,受那兩個紅顏知己的氣,在外又受兄弟的氣,命苦的他啊。

啪——孟章手中的紅炮一落格,一下子就將了紫螳螂的軍。

“妙哉!妙哉!老孟可謂是一招定江山!”

“哦,哈哈哈......”

頓時,由萬靈山學院後山山腳下,一處石壁掏出的一間山洞居室內,爆發出一陣爽朗整齊的大笑聲。

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反而望著周圍無比熟悉的景緻,眼神充滿了哀傷,身體緩緩地坐到了地上。

雲樓見她哀默不答,也是也不再催促,天知道這個地方,曾經給她留下過什麼痛苦悲傷的回憶,致使她望而傷懷。

“變態你知道嗎,在這個地方,我曾經失去了跟我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夥伴,好朋友,好姐妹,她的名字叫冷如雪,這你是知道的。”

我望著前方的一棵大樹,抬起手背,抹去臉上不爭氣滑落的眼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