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二十九章 興高采烈

第六百二十九章 興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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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興高采烈

羅曼不明胡夫人的用意,只能站在她旁邊仔細瞅著她。

我在鬍子騰的帶領下,一路興高采烈得遊山玩水,觀蜂賞花。一雙靈動的眸子,不時地看看這,看看那,自是被這裡景色怡人的景緻所深深地陶醉。自然,陶醉的同時,她沒有忘了正事。想必,那一隊人也快走到這裡了吧。

這一路走來,鬍子騰的表情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只見他面帶緊張,目露警惕,時走時停,每到一個區域,都會不住地東張西望一番,看附近有沒有人,大有一副做賊心虛的提心吊膽心理。

這不能怨他,他們以身犯險進入這裡,就怕一不小心被逮個正著,他被捉到了頂多受些皮肉上的刑罰,根本無關乎性命,可眼前的女子就不一樣了,她現乃一介凡人,身無半分靈力,哪怕有一絲大意和馬虎,都有可能令她陷入萬劫不復之淵。

前後行走的兩個身影,一個面帶燦爛笑意,一個面帶緊張警惕,由前走來,逐漸映入眾人的視線。

胡夫人觀望著前面小路駛來的二人,臉色越來越難看。羅曼望著二人,則是一臉困惑不解,但是,絕對威嚴被人如此手段踐踏侵犯的怒意,在她的臉上,還是顯而易見的。

“站住——”

身前方突然傳來一位婦人的洪亮冷喝,語間不帶任何感情。

鬍子騰聞言,身體不禁一抖。但看他一臉深沉凝眉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非常忌憚此時出聲的那位婦人。

我同樣觀察到了鬍子騰的反應,但是,她不確定他們接下來,會是如何。

羅曼院長和胡夫人在身後幾位女侍的簇擁下,從隱祕的樹枝後走出,朝我兩人所處的方位走了過來。

胡夫人望著站在自己兒子身旁的我,電光亂躥的媚眼中,帶著一絲犀利。只不過這一次相見,她發現自己卻看不透對方了。

“子騰,琪兒,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羅曼望著對面面露驚慌的兩人,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質疑。

“回羅曼姑姑,我們倆,當然是從花園正門口進來的啊,鬍子騰,你幹嘛踩我腳?”

我看著難得對他們這些晚輩發怒的女院長大人,於是心裡一放鬆,嘴上就沒了把門的。偏偏在她剛說完第一句的時候,鬍子騰冷不丁用力地踩了一下她的腳面,疼得她,差點當著這麼多人面前失態。

“副會長大人,老婦問你,這打傷院中侍衛,私闖院長大人院中所設臨時禁地,是什麼罪過?”

“回院長,回母親,私闖戒嚴禁地,不問原因,理應格殺勿論。”

鬍子騰聞言,眉宇緊滯,雙膝跪地,言詞供罪間,卻不敢抬頭看那婦人一眼。

“大膽!你既知道,為什麼還明知故犯?難道是為了你身邊這位女子?”

胡夫人踱度前行,獨自走到跪地的鬍子騰跟前,望著自己兒子,食指指著離他不遠的我,目帶狠戾,恨不得將我當場就地正法。

“是的,母親。”

鬍子騰緩緩抬頭,在望了一眼我後,又將頭低下,最終咬了咬牙道。

啪——胡夫人揚起錦袖一揮,一個響亮的耳刮子,打在了自己兒子臉上。

我當場愣住,此時不禁望向跪地的鬍子騰,看到他左臉上多出的五道清晰血印,心裡頓生一種罪惡感,可看胡夫人剛才那一巴掌,打得有多重。俗話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想必胡夫人在這麼做以前,下了多麼大的決心。如若她我還這麼堂而皇之,一點表示都沒有的站在這裡,那她就太不講哥們情意了。

“胡夫人息怒,此事跟副會長大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小女子我,最近心情不佳,硬逼著副會長大人來這裡陪我遊山玩水。您若是要責罰,就責罰小女子一人吧。”

我情急跪地,一時忘記了來這裡的真正目的,雙膝跪在那位紅袍婦人腳下,說完,頭叩地不起,乞求得到胡夫人以及她身後院長大人的原諒。

“不,母親,這件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執意要帶她來這裡散心”

啪——鬍子騰話未說完,左臉上又捱了一巴掌。

我心裡就想了,這胡夫人教育子女的手段就是嚴厲,動不動就扇人耳光,這要是擱在現代,早就構成了虐待兒童的重罪,被抓起來了。

“母親,孩兒這一生,註定為她生,為她死,我對她的感情,永遠都不會改變。”

啪——胡夫人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自己兒子臉上。不光是我不忍心,就是站在胡夫人身後的羅曼,此時也看不下去了。

“胡夫人,我看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琪兒她不但是我的侄女,還是我未來的侄媳婦,她跟子騰之間,其實並沒什麼的。”

羅曼話說到最後的時候,竟也沒了底氣。因為她清楚聽到了鬍子騰剛才所說的話。莫不是這兩天軒兒神色頹廢,整天喝的醉醺醺回去,跟他們有關係。不行,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能妄下定論。

“妹妹,你剛才所說屬實?”

“我......確實所言非虛。”

胡夫人眼裡不容沙的望著我,臉上的怒意更盛了,錦袍再次揚起,手還沒揮出,便被一人出手攔下了。

“母親,錯不在她,是我自作多情!您若是要打,就打我吧。”

“逆子!我怎麼會生了你這麼一個沒羞沒臊的兒子!我們狐族祖先的臉,全都被你給丟盡了!”

胡夫人將近氣的渾身發抖。

“子騰,還不快向你母親賠罪認錯?”

羅曼見形勢逆轉,怕此事會在加深這對母子之間的矛盾,於是邊勸慰胡夫人,邊走到鬍子騰面前,想讓他承認自己所犯的錯誤。

“院長大人,對於這次我帶朋友私闖禁地之事,是我不對。但是,我對眼前這個女子的痴慕之情,並沒有錯。”

“鬍子騰,你夠了!我愛的人,永遠都只有秦凱軒一個。至於我跟你,那純粹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這次我之所以騙你帶我來這個花園,目的就是想借這次見面,把事情都跟胡夫人解釋清楚。我不想你因為我這個無關緊要的朋友,害的你們母子產生隔閡矛盾,那樣,我將是這個天底下最不應該的罪人。好了,事已至此,這就是我今天最想說的話。”

我沒注意到,她剛才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院長和胡夫人臉上的表情,有多麼奇怪。

“來人!給我將這兩個私闖禁地之人押進大牢,讓他們好好反省反省!”

我還盼著事情都說清楚了,院長她們就會放她離去,哪成想,這一下就被關進了地牢。

鬍子騰窩在隔壁牢房的沙發裡,一臉挫敗的看著這間四面密不透風,頂部僅有一扇光亮天窗的銅牆鐵壁牢籠,無奈地搖了搖頭。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

我望著隔壁牢房自嘲自諷的鬍子騰,彷彿自己是個罪人般,自慚形穢,在被連累之人面前,一點抬不起頭來。若不是因為維護她,他也不會與胡夫人頂嘴起衝撞,與院長大人死嗑叫板理論,然後又為了挽救她,不惜再次與她們強詞奪理,言語頂撞,一而

再再而三的激怒兩位長輩。

鬍子騰從沙發站起,踱步走到距離我最近的地方,隔著鐵牢柵欄建起的間隔,雙眼脈脈含情,伸出兩手,牽起我的雙手。

“如果能護你周全,即便是再死一次,我也心甘情願。”

我望著對方篤定的目光,一臉尷尬地抽回雙手,然後低頭,身體向後退了兩步。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鬍子騰見她面有尷尬,一臉困惑的表情,一時意識到自己情真失言,然後話峰一轉,將那個該死的問題答案一帶而過。

“沒什麼,是我自作多情了。”

夜色來臨,滿天繁星的微弱寒光,透過頭頂的天窗灑下地牢,成為照耀這裡的唯一光芒。

很快,窩在隔壁牢房沙發上的人影早早進入了夢鄉,此刻正眯著眼睛,身姿正對著她的牢房,發出陣陣輕微甜鼾聲,惹得對面倚牆蹲地雙臂抱膝的某人,好生羨慕。

這學院領導蹲牢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別人坐牢睡地板,他坐牢,那坐的睡的可全是沙發。別看那長滿青綠苔蘚的汙穢潮溼地板,就在人家腳下,可是跟人家一點邊都沾不上。

夜色正濃。興許是烏雲遮住了部分星月的光芒,所以地牢裡得可見度越發變得晦暗。隔壁牢房所立的沙發完全隱沒在寂靜可怕的黑暗中。

抬頭望向頭頂的天窗,天穹之下飄散著一層白茫茫的薄霧,為這個年久堅固的地牢,覆蓋上了一層神祕的面紗。

沒錯,這裡面的環境是格外安靜。既沒有大馬路的車水馬龍喧囂氣氛,也沒有長街深巷的語笑車鳴,如果條件到位的話,她絕對會比任何人都睡得無比香甜,不像現在,一無所有,讓人難以抵抗夜裡的飢迫寒冷,抱著滿腹惆悵始終無法入眠。

不知何時,隔壁牢房中的微甜輕鼾聲,再也聽不到了。

這令我心裡小小的慌了一下。鬍子騰,他不會因為抵抗不住這裡的寒冷昏過去了吧?真沒出息。她這個常人都還沒事,他怎麼就昏了呢。她不希望,不允許他有事,她還指著他帶她離開這裡呢。

“副會長大人,鬍子騰,大狐狸,鬍子騰——”

我呼喚了幾嗓子,隔壁始終無人應答,現在整個地牢迴盪著的,全是她的回聲,以及她過分擔憂慌亂不安的心跳聲。

“鬍子騰,你可千萬別昏啊。你昏了,我還指望誰救我出去啊,鬍子騰——”

“喂,你喊夠了沒有?被你這麼一喊,我還怎麼睡啊?”

我聽到聲音,猛然回頭。

待看到鬍子騰正一臉倦怠的站在她對面時,不由得一臉驚訝。

“你怎麼站在這裡?你不是在”

“我為什麼不能站在這裡?這裡是我管制的地盤,我想去哪間牢房就去哪間牢房。”

“嘁,你少來。鑰匙交出來。”

“鑰匙?什麼鑰匙?”

“當然是開啟牢房的鑰匙啊,別給我裝。”

“呵呵,忘了告訴你了,只要我想進入這裡,哪怕沒有鑰匙,也隨時都可以進來。”

我當場不說話了。這都什麼節骨眼了,他還跟她玩老鼠捉貓那一套。既然可以隨便自行出入這裡,那還不趕快帶她從這裡逃出去,難道打算在這裡安居落戶不成吶。

鬍子騰望著正在賭氣的我,走上前去,雙手扳過她的肩膀,一臉的莊重與嚴肅。

“只要身邊有你,今後無論在哪裡安居落戶,我都心甘情願,毫無怨言。”

(本章完)